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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乱朝纲的贵妃(19)H

    

祸乱朝纲的贵妃(19)H



    谢关元大惊失色。

    他下意识要推开她,你在胡说些什么?

    春晓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半寸不让,眼角犹然缀着泪珠,她哭着道:二叔叔莫非真要见死不救吗?你真要看着我死在这宫里吗?

    谢关元眉头紧锁,身形愈发僵硬,他掐住了她的手腕,道:你有难,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别再说那些胡话。

    旋周叔叔,你看着我的眼睛,那陆骊龙给我下了药。春晓握住谢关元来钳制她的手,带着那只有着厚厚茧子的大手,指尖摸上自己眉心朱砂痣,眼波潋滟,泫然欲泣,旋周叔叔可能认出来他给我下了什么药?

    是满楼香啊谢旋周,陆骊龙是想要我的命。春晓绝望地看着他,鼻尖哭得红透,那陆骊龙在床笫之间有怪癖,我不肯受他鞭打奴役,便给我下了这种虎狼之药,他要我日日夜夜都离不开男人。若每日得不到男人的阳精,时日久了,晓晓会死掉的。

    谢关元满脸空白,按在春晓眉心的指尖发烫,他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像是鼓动在骨膜,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春晓握着他的手,慢慢拉下来,那陆骊龙根本不爱我,他只爱那个戴妃。怀孕的一年那药未怎么发作,不过那胎儿死亡兴许也是药性作祟,如今身体康复后,那药性便日日夜夜在折磨晓晓二叔叔,给我吧,晓晓不想死啊

    谢关元,道:谢春晓。我是你二叔叔。

    春晓吻了吻他的指尖,晓晓没有旁的可信之人了。这世上唯有二叔叔可以救我,难道你要我控制不住药性随意去找那些侍卫苟且吗?

    决不可以。他厉声打断。

    那就由二叔叔来帮我。春晓吻着他的指尖,盈盈的眼眸水光盈盈,薄薄的开扇形双眼皮孱孱弱弱,单纯亲昵。

    谢关元只觉得手掌烫的厉害,谢春晓,你会后悔的。他听到自己说。

    春晓松开手,转身走到门口,将门关上,而后牵住了谢关元的手,察觉他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便温柔地牵着他朝自己的卧室走。

    她将面色严肃的俊美青年推坐在了她的床榻上,而后骑上了他的腰肢,搂住了他宽厚结实的肩背,小脸微红,用面颊贴了贴他,旋周叔叔如今还没有成婚,应是不知床笫之欢的妙处,晓晓来教教您。

    春晓踩着他的膝盖,像藤缠树般绕在了他的身上。

    谢关元的手掌擦过了她赤裸的足,他的手心guntang,而她的足背微凉,毫不犹豫地将她一把握住,捏在掌心。

    二叔叔的手心好烫。春晓蜷了蜷足尖,叹了一声,松懈下来的身心,便有情潮涌动起来。

    谢关元似还有挣扎之心,垂着眼睛,不敢看她。却也未松手。

    春晓捧着他的脸,像是蛊惑高僧的妖精,毫不犹豫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烫极了,春晓感觉自己都要在他炽热的唇舌下融化了。

    她随手将帷幔松了下来,床内便陷入一片暧昧光色。

    谢关元睁开了眼睛,一双深邃睿智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她,像是最后宣告一样,告诫她:谢春晓,你回不了头了。

    春晓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浮动的春意,清扬婉兮的面容点上那粒烫入心口的朱砂小痣,仿若火焰上流窜的微风,眼睫微垂,像是拖着醉意,就算是孽债,管那后事如何。谢旋周,你敢与我荒唐一场吗?

    纤细的腰肢被擒住,天旋地转之间,春晓被那冷峻的青年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很重,身形高大压迫力很强,眉眼冷凝更是煞气横生,定定地看着她,忽然道,有何不敢。

    春晓去吻他,他便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合上眼眸,凶猛地吮吸她的唇瓣,打开唇齿,破关而入,蛮横地扫荡着她的口液。

    衣衫散落,卧榻春色一片。

    像是那些年月的深夜里,难堪的梦境映入现实,男人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牙,循着本能的动作,将她剥开,捏着她柔软洁白的足,打开了那隐秘之处,而后将自己灼热的硬物抵上。

    一击未入,他拧眉连着强撞了好几次,春晓轻声喊了句痛,他才满头大汗地停下,粗重地喘着气。

    春晓体内的情潮与药性都在翻涌,焦渴难耐,伸下手去触碰谢关元的那处,灼烫的阳物粗壮坚长,她不禁有些害怕,二叔叔,您此处太大了,晓晓未必能全部吃下。我们慢一些。

    谢关元被她握得额头一阵阵发麻,紧闭着唇,一丝声音不泄露出来。

    春晓牵着那处,慢慢抵住自己的洞口,而后艰难地洞入了一个头部,便松开手,由着谢关元自己慢慢入鞘了。

    寻到门道,谢家国公爷劲腰轻摆,臀部一挺,便势如破竹地挺了进去。

    春晓抽了一口气,轻声呜咽出来,她仿佛被一柄利剑劈开,直直捅入了心口,啊。啊,啊

    谢关元低着眸,凝视着她的表情,这个惯来严肃的男人,在床上也绷着脸色,不露温情,他用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眼,舒服?

    谢关元的抽送缓慢,春晓逐渐适应,巨大粗硕的男根几乎擦过了xue道的每一处皱褶,嫩rou被一次次刮擦撞击着,快感像是噼里啪啦地炸开,她紧紧揪着床单,眼泪不断流出,二叔叔,二叔叔太舒服了,晓晓要受不住了

    他冷冽的眸中晕开了一丝笑意,掐着她的腰肢,逐渐加快速度,叫谢旋周。

    春晓支离破碎地喊着这个名字。

    男人体格强健,是上阵杀敌从无败绩的将军之身,床榻被男人抽插的动作晃动,发出吱吱呀呀不堪承受的声音,随着节律越来越快,床铺猛烈地抖动起来,帷幔疯狂地晃动

    即便不掀开帘幕,也能想象得出这床上的二人该有多么热烈。

    谢关元这个老处男不会花样,第一次也意外地持久,春晓被他用这个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入得嗓音嘶哑,汁水流得浸湿了床榻。

    谢关元的身影高大,几乎将身下的女子完全掩盖,他搂住她的身子,奋力地贯穿着她,力道猛烈而磅礴,像是将浑身最大的力气都用来鞭挞身下的女子,将她惹得越是难受,越是哭求,而他越是兴奋,越是渴求更多。

    软软。情至深处,他用力掰开她的臀瓣,刺入了她的最深处,狠狠地射了出来。

    浓郁灼热的jingye瞬间灌满了宫腔与甬道,她挣扎着哭了起来,而他堵着她,亲吻着她的脖颈,用自己的气息将她侵占。

    软软。

    他从未说过,他十分喜爱这个由谢岑丘为她取的小字。

    这实在与她契合极了,她又娇又软,像是一滩化在他心头的春水,悄然融化,融入骨血灵魂,便再也拔不出。

    春晓无力地在他身下动了一下,倾侧过去的身子,恰好被这位谢国公解锁了另一种姿势,他压住她的腰肢,捞着臀瓣,以这种自然界动物交合的姿势,自她身后用再度张扬的长龙,重重洞穿了她。

    唔谢关元,你谢关元春晓被浇灌得眉眼含媚,娇柔得仿若春花徐开,勾人极了,即便是弱不承欢的模样,也叫人心动极了。

    谢关元轻轻吻住了她眉心的红痣,重重地挺腰,将她狠狠钉在身下,将那张贪婪的小嘴一次次狠狠喂饱,摩擦撞击得发出激烈的水声,他的浑身肌rou都在鼓胀着,力量厚积薄发。

    春晓闭着眼睛,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眼花缭乱,完全沉浸在几乎摄人心智的欢爱当中,她仰头去迎合他的唇舌,主动送出小舌,旋周叔叔,用力啊啊啊,好粗好深,我爱你,唔啊啊啊谢旋周我受不住了

    谢旋周含着她的舌尖,吮得她舌根发痛,粗壮的阳物几乎撞得她灵魂都飞出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呻吟被截断,几乎都被淹没在了rou体交合的水声当中,灵魂与rou体欲仙欲死,完全攀附着身上强壮的男人。

    国公爷在抚春殿留宿了一夜,没有人敢透露出去,这整个殿内都是她与国公府的人。

    早晨春晓两条腿软在床上,隐私处生痛,几乎走不了路,苦恼地瞪着那个衣冠楚楚,神清气爽的男人。

    谢关元抿着唇,完全看不出喜怒,捧着一碗清粥,喂她吃了早饭,才说要离开,他要去参加早朝。

    春晓横了他一眼,一夜春情后的女人又娇又媚,谢关元依旧冷着面,掌心发烫,身下长袍掩饰处,已经挺立了起来,又在撒娇。他说。

    春晓擦了擦嘴,将帕子丢给他,慢条斯理道:二叔叔,你要帮我出气。

    谢关元抬眸。

    春晓,我的孩子死了,戴妃的小崽子却活得好好的,我想要抱过来养。

    谢关元垂眸看她,不语。

    春晓拉住了他的袖子,将他拉过来,贴着他高挺的鼻尖,轻声哄道:戴妃一直欺负我,宫里根本没有人帮我,二叔叔软软只有你了。

    谢关元将她的手拉下来,塞进被子盖好,常年习武练出一手老茧的大掌摸了摸她的头顶,半晌沉声道:允你。

    春晓微微笑了,二叔叔,你对我真好。

    (从此开始玩弄与利用男人,yin荡贵妃之路)

    (儿童节快乐,嘿!今天下午一点一章加更,大家节日快乐呀![我不管我就是要过儿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