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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直到她容颜凋零,无复如今的美态。直到掌灯时分,还不见丹娘回来。孙天羽沿路去寻,半路上遇见她正在路边歇息,便负着她回酒店。孙天羽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她又累又倦,脸色苍白得吓人,到店里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身,下楼开了门,在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人匆匆离开。玉莲再无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母亲的卧房。丹娘侧着身,面朝里睡着。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脚上的鞋子也未脱,显然是累得紧了。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松开脚带。丹娘身上有股汗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一转眼,只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着几丝血红,印在月色的亵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讪讪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母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亵裤,轻轻拉到臀下。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布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迹,两片大屁股几乎没有一寸完好。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下体的两只rouxue。她侧身睡着,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只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入口。红嫩的肛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着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玉莲手指轻颤,母亲只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象世间会有这样yin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象是什么在母亲体内留下这样的伤痕。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凄惨。她并着腿,阴户却像揉碎的芍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内部一片狼籍。她阴毛凌乱,yinchun红肿得彷佛滴血,rouxue向外鼓起,里面夹着一片奇怪的白色。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色的丝巾从xue口滑出,却是丹娘随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内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阴内。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xue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满令人作呕的滑稠液体。丹娘下体彷佛拔掉一个塞子,xue口张开,蠕动片刻后,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xue彷佛一张小嘴,将xue内满蓄的jingye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xue内才流空。黄白不一的jingye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丹娘身子动了一下,只觉下体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抽泣。「娘,怎么会这样……」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体的污渍。丹娘勉强说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母女俩相拥泣涕,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是那班狱卒吗?」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玉莲索性说道:「娘,你怎么还记挂着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着娘受这样的委屈。」「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你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宁愿死了干净。」「你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你,往后你也有个依靠。」「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逼着娘同床?」丹娘哭道:「你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脏了身子。」丹娘索性翻过身子,张开腿道:「你看……」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阴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一样白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无。但就在她阴阜正中,像图章一样烙着两个扁扁的字体,「yin妇」。字迹色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欢,总有意无意掩着阴阜,原来是因为这个。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jian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么做人?」「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说连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脏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相公出去了。」「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