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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营救 (夏秋H)

    

16:营救 (夏秋H)



    把夏江还给我!!!

    废旧工厂中,秋渚高高抬起一条腿,把的水泥房破败的门板给踢倒了,灰尘之后显现出一个人影,走近时能看到浑身笼罩着一层腾腾杀气的秋渚。

    秋渚出现在门口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傻了,千算万算都算不到他夏秋渚居然能找到这里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中年男人。

    秋渚走进房间,看到房间里的场景瞬间愤怒到了极点了,上身衣服被撕碎,皮带解开,半裸躺在水泥地上的不是夏江又是谁。而一旁的小混混有的捉住他的手脚,有的说手里还将手里的手机镜头直勾勾的对着他。

    秋渚,你去救人,剩下的尽管交给我。说完,身边的男人把烟扔到地下,踩灭。

    得知眼前的人就是他们要找的夏秋渚本人以后以后,小混混登时被吓得屁滚尿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撤才好。

    免不了的一场恶斗。

    秋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三拳两脚把就把那几个小混混打翻在地,刀疤倒在地上,又惊又吓爬都爬不起来,那个来帮忙的男子则对付剩下的人。

    秋渚怒火攻心,揍了大块头好几拳,当场就断了两颗门牙,嘴角还破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他马上就哭了出来,眼泪冲刷下脸上的血渍,模样有可笑又可怕,哭着向秋渚求饶:你弟他没事,就是被灌了,灌了一点药他特别强调只是一点,试着在秋渚面前减轻自己的罪孽。

    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以后,没有过多理会这帮人,将战场留给援手,秋渚立马奔向已经昏迷不醒的夏江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帮他松开绑在身上的绳子。夏江的手脚都被粗糙的绳子摩擦出红色的血印子,秋渚看着这些伤痕心疼极了:夏江!夏江醒醒啊!!秋渚一边呼唤夏江的名字,一边轻轻晃动,轻拍他的脸,生怕他这一睡就再也起不来了。

    哥夏江好像听到了秋渚的呼唤声,努力撑开双眼,眼皮中间的缝隙里朦胧的人影终于交叠在一起清晰起来,秋渚现在就近在自己眼前,我这是在做梦吗,夏江自问,还是那药的幻觉?不过这样就够了吧

    夏江感觉眼皮好重,秋渚的呼喊声渐渐变得遥远模糊,直到消失在耳畔,双眼再次合上,手滑落到地上,彻底昏迷了过去,无论秋渚再怎么叫都没了反应。

    而此时房间外,小混混们一看到迎面走来那个男人,立刻吓到快要失禁,宁可被秋渚抡上几拳也好过遇上他道上人称黑胆廖成毅成哥麾下的头号打手。

    我还没出力,你们就吓成这样了,那等会不得吓破胆吗。他把小混混们赶到外面揍。

    房间里。

    夏江昏死过去。

    秋渚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看到夏江紧绷的裤裆,刚才那人说夏江被灌药,一看就能猜到是春药,再不救人就危险了。

    但是

    情况紧急,现在没有时间去想但是了,秋渚犹豫了几秒,把夏江放平让他躺在破旧的床垫上,慢慢脱下外面的长裤和贴身内裤。

    刚一脱下内裤,硬挺的yinjing就迫不及待的从边缘弹了出来,紫红色的rou茎上条条青筋绽起,顶端也已经湿润,渗出透明的液体。

    看到这个场景,秋渚咽下一口口水,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看过夏江的裸体了,上一次看到可能还是在小学时代两人一起洗澡的时候,两个人脱光衣服挤在同一个澡盆里了。那时还是懵懂无知,全然不似今天的心态。

    秋渚想到春药不是毒药,目的只是纵欲,不至于会致命,发泄出来的话这些症状就有可能减轻或者消除。想到这里心里才稍稍稍宽慰了些,但是眼下的情况依然不容他乐观。

    只能是这么办了,秋渚在心里下了决心,一定要帮夏江释放出来,遇上今天这样的局面,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要是能救夏江的办法他都愿意去尝试,只希望夏江不要因为自己而负伤,如果是那样的话毫无疑问自己会内疚上一辈子。

    但是在大脑里想一想是一回事,付出行动又是另一回事,夏江是他的同胞兄弟,他知道,一旦踏出了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秋渚强装镇定,将微微颤抖的手摸向夏江的下身,手一碰到那儿心里就咯噔一下,不错,同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手上摸到yinjing就是这个的触感。但就算是发情状态未免也烫得太厉害了,再不处理好就真的糟糕了。

    脑子里就像是一团乱麻,秋渚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别的事情,强迫自己把注意力给拉回来,右手握住夏江红肿不堪的rou茎,回想自己以前都是怎么做的,然后把同样的手法复制到夏江身上。手上动作慢慢加速,稍微增加了一些力度,只希望能让他发泄一次,让他不再那么难受。

    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达到顶峰,嗯啊还在昏迷状态下的夏江嘴里发出一声细小的闷哼,白色的jingye洒满了右手。

    发泄出来后夏江guntang的体温终于是下降了一点,但还远远不够。

    在为他排解的过程中,秋渚不得不承认,藏在自己心底那见不得人的念头,终于不用顾忌身份和性别,因为意外而有了一个完美的机会,或者说借口,可以尽情触碰眼前这个让他愁肠百结的人了。

    再次触碰到的时候,心里就没有第一次那么大的包袱了,那种感觉跟自己做的时候很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因为太紧张,一下子也说不清楚。

    才刚释放过一次,但是夏江那里很快又硬起来,并排在一起的五指微微使力,小心翼翼的继续上下taonong,渐渐适应了这个动作后,感觉就没有那么变扭了。一开始有一些干涩,秋渚耐心的taonong,耐心的找到一个最合适的速度和力度。

    但这一次没有上一次这么幸运,过了好一会儿手都酸了,也看不出任何反应。秋渚急得满头大汗,天气不算热,但是他身后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紧紧贴在后背,用手实在行不通的话,那么只剩下这一个办法了。

    秋渚停下手上的动作,帮夏江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自己则分开腿跪立在他身上。俯下身的时候,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说,这下真的回不来了。

    秋渚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下半身,秋渚不常在户外活动,肤色偏浅,跪立的姿势展现出他紧致的线条。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脑子里理性那根弦已经在奔溃的边缘,老天保佑,希望这个方法能管用。

    夏江,我来了,你要挺住,你一定要坚持住,我来帮你,会好的。

    左手摸到夏江胯下那坚硬得不像话的rou茎,扶正它的位置,现在两人的位置和动作,给秋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罪恶感,他害怕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尽量不去正视。右手做了几次简单粗暴的进出就算是扩张了,腰部使力,努力寻找一个最佳位置。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想这些,但这个姿势有些暧昧,现实和脑海里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慢慢重叠在一起。但是现在情况紧急,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得不抛下一切自尊。

    感觉到yinjing前端顶到自己的后xue了,就是这里,外围还很干涩,手边却没有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只剩下强行进入一个选择。

    秋渚膝盖使力,将身子一点点放低,用rou茎伞状的前端缓慢撑开紧致的后庭,他的那里热得好像能融化一切,刚进去一点就能明显的感觉到那极不正常的燥热,他还没来得及适应,紧接而来的痛感几乎要将他撕碎,大脑一片空白,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事。

    这样勉强进入带来的撕扯实在是太痛了,一想到夏江,秋渚又试着调整了一下呼吸,憋起一口气,牙一咬,一用力,打算再尝试一次。再次不计后果的下压,一道鲜红流了下来,秋渚忍住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深呼吸,然后继续挺进。

    夏江,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秋渚在心里默默祈祷着,等全部进去以后,秋渚汗湿得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他紧咬牙关,一口大气也不敢出,直到完全包裹住那炙热。剧烈的疼痛让他想要大声尖叫,未经人事的之处还不适应现在鼓胀感。

    等自己完全将他炽热的分身完全吞并的时候,秋渚脸都白了,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淌下来,滴到还在昏迷状态中的夏江的身上,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错觉,汗水中好像还混合了几滴眼泪。他不敢确定自己到底哭了没有,但在这间废弃的建筑里,他似乎听到两种节拍的心跳渐渐重合在了一起,汇成背德的双重奏,心头百种滋味在翻滚。

    他再也回不去了。

    喉头滚动了一下,墙忍着巨大的疼痛开始慢慢上下动,他试了一把前后,幅度太小,然后又换成幅度更大的上下动,更多的血流了出来。他管不了这些了,秋渚心里唯一的念头只有夏江,生怕他这时会有任何的闪失。

    一次次运动后,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在艰难中帮他排遣了出来,这一次喷出了比平时多得多的量。秋渚用被撕碎的上衣简单处理了一下,夏江的肿胀慢慢消势,摸了摸额头体温也没刚才那么烫手了,秋渚这才松一口气。

    太好了。

    那药药效太强,排遣的过程中夏江全程昏睡,直到结束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

    会好的,收拾完以后大汗淋漓的秋渚靠坐在夏江身边,看着还在昏睡中的他。

    这句话是对夏江说,也是对自己说。

    今晚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对秋渚的产生了巨大冲击,但是还没等他缓过来,刚刚清理好现场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大征带附近小区的保安来了,把正想外逃的三个小混混抓了个正着。

    过了一会儿,接到大征电话的金纾也跟来了。

    他们来的时候,几辆警车停在外面,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外面站着一些人,但是谁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金纾看到秋渚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的,大征安慰她:别担心,警察说夏江没事,人没事就好。

    最后,将几个地痞流氓扭送送给当地的警察局,押上警车的时候,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