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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画莲(h)(300珠加更)

    

第二十九章 画莲(h)(300珠加更)



    春日阳盛,温热娇柔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她双眼迷蒙,面颊绯红,贝齿轻砸在他牙关,仍在呢喃细语叫他进屋去。他松口放她生涩的香舌进来,她一进来却不知道去往何处,在他齿间上颚不住舔舐。

    涎水抑制不住向下滴,言渚手掌把住她的玉臀狠狠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让她脸更红了,那xue中巨物也更被往里按了进去,她突然感到下腹酸痛。

    这感觉不似被戳中敏感的战栗酥爽,而更是隐秘被撕开的痛楚。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是下意识想要收回舌头,却被言渚顺着攻入。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腔壁攻城略地,压下她娇舌,舌尖划过上颚叫她酥痒难耐。

    快进唔进去。她被啄着唇,断断续续说出这话。

    他粗喘着气本还准备磋磨她一阵,但那微风穿叶,竹声飒飒,地上纷乱的竹影里却突然出现了别样阴影。

    他目光一冷抱起她放在桌案上回身便将那窗户关好。

    怎么了?陆思音定了定心神无力问着。

    言渚走回她身边,见窗外无任何响动后才欺身吻上:没事。

    她一条腿无力搭在桌案上,另一条却被言渚高高抬起,使那红润xue口大开。她束发凌乱躺在硬桌上还是能感受到些许寒凉,臀部悬在空中任他站在跟前一次次往深处戳弄。

    刚才被打断的性事又续上,他又戳到了令人酸软的地方。

    疼太深了她不禁低泣道。

    言渚反应了一阵也了然那处便该是宫口了。

    出去啊她咬着唇推搡道。

    谁知巨物却戳弄得越发起劲,像是凿钉子一般不断深入,直把甬道擦得要生火一般。

    有棱有角的头部一点点凿开禁闭着的宫口,酸软遍布全身,下腹疼得肌rou痉挛。而言渚也觉得此时那狭窄宫口一张一缩,将敏感的guitou吸纳卡住,让人呼吸都艰难了。

    陆思音有些后悔方才这般引诱了,到头来还是自己吃苦。

    别虽然不知那里头究竟是何,但越是深入她心底的惧怕就越深,心底的声音告诉她不该这样。

    言渚的喘气声越发粗重,与他前几回临到边缘时一模一样,他突然想到若是直接射进宫口那避子药也不知有无作用

    被女子细碎的呻吟打断,他摇了摇头摆脱了那念头。

    叫声夫君便饶了你。他看着陆思音双手撑在桌案上,胸前雪团如水球一般摇晃,欺身吻上叫她上下都不得停歇,那桌案笔架也不禁跟着颤抖起来,两支临近的笔都打起了架发出响动。

    夫她咬着下唇还是说不出那字,宫口大开而后她觉得身下似乎一股暖流奔涌而出,比前几回的还要浓烈放肆,让她阻拦不得。也就是在这时,言渚感到他柱身被浸泡在温热粘腻里,xuerou紧裹着的地方渗出些微yin水向下滴着,他被倏忽绞紧又放松的壁rou伺候得脊骨舒畅,一下下只想往更深处去。

    啊她仰着头将下颌线暴露出来,仿佛受尽苦难,神情却沉湎欢欣。

    夫夫君她实在害怕他灌注在里头攀上他的脖子讨饶,饶了我吧

    嘴角下弯,眼中含泪,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便最能让身前的人心软。

    言渚含着她的手指算是应下。

    他狠狠挺了挺胯部往里头抽送了几下,直戳得她再说不出来一个字,xue中软rou发颤着裹紧他的玉柱,咬得温和又缠绵。

    而后涨紫的粗物拔出,那方才奔泄的潮水终于得了机会从分离的蚌rou间xiele出来,殷红的血rou略微翻出,夹着粘腻春水显出一片泥泞,她潮水不断,一股股的漫漫xiele出来,言渚垫在底下的那衣服算是全然不能穿了。

    陆思音不敢再动,仰躺在桌案上平复着呼吸,感受着一股温热迸溅到自己大腿内侧。

    粗糙的手在自己大腿的细腻软rou上又流连了许久,她未曾阻拦,享受着这高潮后的温情。

    容娘真是水做的。他看着那一滩水渍笑道。

    陆思音难堪极了:天生之物,怨不得我。她生怕从他嘴里听到浪荡这样的话。

    的确,他舔舐着rouxue外的yin水,激得人不住发颤,而后揽住她腰身道,生来便是要给我cao的。

    果不其然身下的人又红了脸。

    胴体白皙在这桌案上陈放,言渚的确不明白为何会有人玉体横陈,这样的美景便只该在自己一人眼底。

    窗前鸟吟依旧,言渚又坐在她身上吻去她脸上泪珠汗珠,她轻推了一把:不许了。

    他握住她双手轻声道:听你的。

    又是酸软无力了好一阵,最后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兴致,似乎从笔架上取下一只笔在她乳上勾勒着。

    你做什么?她伸手去拦却被移开。

    别动。

    言渚取下一直湖州笔,沾取朱砂颜色以她茱萸为瓣画就一朵开在她乳上的莲花。

    右乳净白,左乳开出一朵清丽莲花,她只感觉顺滑的笔尖在自己乳rou敏感处游走,痒得人难受,都不禁又红了脸。

    言渚画完后端详了一阵,如此媚意场面却还能有几分清净洁丽,盛放的莲开在她胸前心口,似乎也在他心底绽放。

    你画了什么?她问道。

    莲花。

    陆思音闻言却低下眉:你对淑妃娘娘倒确实敬重。

    这话里几分捻酸没让他错过,他刮了刮她鼻子笑道:与她有什么干系。

    不是因为淑妃娘娘酷爱莲花你才

    酷爱莲花的是我生母,言渚打断她,将笔挂回原处后将她的裹胸取来叫她抬起手一层层替她裹好,与她无关。

    陆思音注意到他语气里对淑妃的冷淡,不再多问乖巧等着他给自己穿衣。

    那为何要画在我身上。

    言渚微怔,系上内衫的手都停了半刻。

    只是看见了,便伸了手,连他自己都未曾想过缘由。

    莲花是本王心爱之物,他轻拢起她鬓角碎发依贴好,将那鼻尖嘴角一一擦拭,容娘亦是。

    轻柔深情的语气让陆思音的心猛地一收,言渚见她耳边微红也笑了笑。

    肃远侯好大的威风,让本王伺候穿衣。若不是在军营里历练过两年,他也不擅长做这样的事。

    若不愿意,以后别脱就是了。陆思音嘟囔着推开他,自己伸手将腰上皮革挂好。

    本王实荣幸之至。

    他又埋在她脖间环抱着腰身,瞧了瞧自己的外衫上那一滩水渍也有些苦恼。

    记得赔我一件衣裳,都被你的春水弄湿了,嗯?他咬着她耳廓上的朱砂痣道。

    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