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小别胜新婚
143、小别胜新婚
俞天君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书桌前的韩素澜。 如瀑的月光洒落在她的长发上,让那原本不起眼的灰发也好似在闪着光。因为她是背对着门坐着的,俞天君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从那小小的身影上感受到了无边的忧郁与彷徨。 他心下一紧。 她心里难受,他是知道的。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虽然如此,看见她失落的模样,他也跟着难受。他希望他的小姑娘是开心地笑着的,不要有忧伤,也不要有忧虑。 他握紧了手中的盒子,向韩素澜走过去,轻轻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澜。 这声呼唤把韩素澜从忧思里拔出来。她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脸上有些干疼。她吸吸鼻子,抹了把脸,竟然摸到一手的泪。 她有些惊讶。 在她神色恍惚时,俞天君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他心疼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珠,轻声说:如果你舍不得他我愿意放手。 不是。不是为他。韩素澜摇摇头,你不要乱想我是爱你的。 俞天君笑了笑。我相信你。他说着,牵起她的手,把一根针管放在她掌心。绿色的液体静静地躺在管子里,韩素澜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什么。 阿君她轻咬嘴唇,别打这东西了,我给你吧。 过早破身对你身体不好。俞天君撩起衣袖,露出雪白的手腕,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静静地蛰伏着,就像沉睡的猛兽。 他把手腕递到她面前。 你会吗?要不要我教你? 韩素澜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抬起眼,看着他坚定的眼眸,她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旁托盘上的棉签和酒精,沉默地消毒,注射,一气呵成。 绿色的液体一点点推进他的身体,韩素澜知道,这一针下去,她就再也没办法从他的温柔陷阱里逃掉了。 你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她看着针眼,轻声呢喃,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以前没有机会给你看。俞天君放下衣袖,拿走她手中的针管。心中躁动的欲望被药剂压下去,另一种欲望从心里升起来。 他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韩素澜没有拒绝。 好几个月没有和她亲热,刚接触她的身体,俞天君差点没忍住。他压下心中的渴望,柔缓地亲吻她的唇瓣,温柔地撬开她半闭的唇齿,缠住她的舌尖。 没多久韩素澜就柔软了身体,任凭他将她抱起,放在宽大的书桌上。 背后有些冰,她皱了一下眉。俞天君很快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他脱下外套,垫在书桌上,轻声问她:还冷吗? 韩素澜摇了摇头。 俞天君露出一个笑容。 他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身上那些繁杂的衣扣,将她的身子一点点的从衣服里扒出来。臃肿的蕾丝衬衣和大裙摆一件件地落到地面上,很快,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乳罩和衬裤。 随着一声轻响,乳罩的前扣被解开,两团嫩乳从衣服里跳出来。 韩素澜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杜嘉麟以外的人爱抚过,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 俞天君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垂下眼,掩下眸中汹涌的暗流,伏在韩素澜身上,轻启唇齿,温和地咬了一下颤巍巍的乳珠。 唔 韩素澜皱起眉,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 俞天君含着这小小的一粒红樱,细咬轻舔,极尽缱倦。身体里的欲望渐渐被他勾出来,溪水涓涓般的微弱刺激又不能让她舒爽,韩素澜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的,四肢百骸漫起细密的酥痒,春水从xue壁里沁出来,她磨蹭着双腿,渐渐地打开了双腿,勾住俞天君的腰。 那鼓囊囊的一包,直接隔着衬裤,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小腹。 俞天君的呼吸渐渐有些浑浊。他虽然还在耐心地拨弄着那小小的一粒珠儿,腰却开始了耸动,隔着一层衣料,一下下地顶弄着柔软的xiaoxue。 韩素澜都要被他这隔靴搔痒的做法磨得哭了。 她眼角发红,抽泣着抱住俞天君的腰,哀求他:阿君,给我。 俞天君根本不听。他还是那样,不急不缓地撞着,嘴里含着她的rutou,声音沙哑地说:太激烈了会伤到你的。 不会不会!韩素澜连忙说,一边挺起腰,对着那根东西上下磨动着。 俞天君被她磨得几乎崩溃,全靠这强大的意志力才忍下放肆冲刺的欲望。他无奈地按住韩素澜的腰,柔声劝哄:小澜,听话。 韩素澜没办法,只能说:那你把衣服脱了。 俞天君依言,脱去两个人最后的衣服。 粗长的rou茎渐渐露出来,韩素澜盯着他高翘的性器,咽了口唾沫。 她第一次这样直白地看他的性器。也许是年纪的关系,与杜嘉麟的阳具相比,他明显要粗长很多。这让韩素澜的xue儿越发的痒了,她悄悄地把腰往上送了送,全然不知自己这贪欢的模样有多诱人。 俞天君忍着狠狠cao哭她的欲望,纤长的手指轻轻分开那两瓣娇艳的花唇,感受了一番里边的湿润,才握住自己的性器,对准了xue口。 rou红色的阳具耀武扬威地翘立着,和他温润的面部弧线完全不符。 他分开花唇,让它们像小夹子一般裹住柱身。 久违的刺激感从神经源源不断的传来,他舒爽地喟叹一声,就着湿淋淋的xue壁,上下磨动起来。 呃嗯 韩素澜眯着眼,娇吟出声。 身体的躁热渐渐缓解,她夹紧屁股,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 柔媚的叫声响了一夜,直到凌晨,韩素澜才沉沉睡去。 俞天君握着她的腰,将阳具放在她紧闭的腿心,动作激烈地抽插了好一阵,才低吼一声射出来。 他呼出一口气,掰开她的双腿,看见沾满浊液的花心,刚软下去的性器又激动起来。 但是不行,xue口和腿心都被磨得又红又肿。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兽欲,从床头柜里翻出药膏来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