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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再无忧(大结局,完结求猪猪,拜托了嘛)

    一辆马车压着京城的青石板路,驶进了原本的镇国大将军府,现在的歧王府。

江浣溪扶着展锋的手下了马车,打量了一眼环境,步步张灯处处结彩,似乎刚兴过一出喜事。

可原本小登科,应当意气风发的主人家却胡子拉碴神情郁郁,似乎有什么天大的愁眉不展。

“这一路可有人发现?”夏执符问道。

“没有,事关惜儿的安危,我怎么可能大意?”展锋白了他一眼,扶着江浣溪站稳了脚。

“那就麻烦嫂夫人了。”夏执符对她施了一礼。

“夏将军不必客气,伤者在何处?”江浣溪侧过身让开这一礼,问道。

“随我来。”

将军府的主屋正是新房模样,可喜床上却躺着个苍白的女孩。

姑娘看着约莫十四五,眉眼纯真秀美,脸上还有未退的婴儿肥,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却双目紧闭嘴唇紧咬,眼角还有泪痕未干。颈侧还隐有青紫痕迹,似是遭了虐。

让男人出去,江浣溪解开她的衣裳看了一眼女子身上的伤痕,顿时眼神怪异。

这不是她给夏执符的药造成的假伤痕吗?那药用到了这个姑娘身上了?

再仔细查探,更觉得奇怪。她身上伤痕是假的,可狼藉却是真的,夏执符那人还真是……表里不一的粗暴啊!

检查后发现其实这个姑娘没有受什么伤,甚至不能算作伤,只能说那人实在太性急了一点,一直昏迷不醒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惊恐过度以致惊厥,说白了,就是她自己不愿意醒。

这人新婚之夜得是多夸张才把姑娘吓成这样啊。

江浣溪扯了扯嘴角,专心诊治起来。这病说难治也难治,说好治也好治,无非就是要让她感到安心吧,两针下去姑娘就一脸切切得悠悠转醒,一醒来就一脸紧张得四处张望,见没男人才松了一口气。

为了病人的病情着想,大概也是见到她尴尬,夏执符除了第一天冲进来把姑娘吓得够呛之外并没怎么出现,就由江浣溪贴身照顾这个叫做“念念”的姑娘。

看得出来念念姑娘出生一定是大富大贵,而且不是一般富贵,教养却好,并不盛气凌人,软绵绵得叫她“溪jiejie”的时候真像山间一泓未经尘世沾染的清泉,真不知道这人间富贵红尘是怎么养出这样一幅清凌凌的性子。

但是,江浣溪虽然足不出户专心治伤,却对外界的事情并非一无所知。

当今圣上突然病危,原本朝野上下都直指歧王图谋不轨,后来却情势突变,却成了茵妃为了夺宠不择手段,在宫中私用禁药才导致圣上病危,董淑妃趁机大肆攻讦,茵妃生的小皇子就这么夭折了。

但是,杀伤皇嗣毕竟事关重大,茵妃因此有了喘息之机,反手就给了董淑妃一记漂亮的回击。董淑妃膝下的小皇子并非真皇子,当年董淑妃生的明明是女儿,她为了争宠不惜狸猫换太子,拿娘家远方亲戚生的男孩换了小公主!

皇家血脉遭污,朝中一片哗然,董淑妃却也不是好惹的,峰回路转又掀出茵妃入宫时已非完璧,为了瞒天过海不惜毒杀太医等事,茵妃又说,那是董淑妃栽赃嫁祸不惜毒杀太医等,两个女人拼的刺刀见红,翻出的糟污事不计其数,宫闱黑暗一件件被从阴暗中翻出来,晒在阳光下,散发着阵阵让人作呕的恶臭。

宫中高高在上的贵人被撕下了端庄高贵的面具,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却把好不容易悠悠转醒的圣上气得一命呜呼,临终前下的最后的命令,便是剥去两妃封号,一并杖杀了。

两妃被杖杀的那天,江浣溪也去了。雍容华贵的董淑妃去了妆容穿上囚衣,不过是个苍老颓唐的中年妇人,倾城绝色的茵妃没了华服素着容颜,也不过是个满脸戾气的疯癫女人。当她走到两人面前的时候,她们也已经认不出她那与她们手下冤魂相似的眉眼,对她们而言,那个姓时的太医不过就是争宠路中一具无足轻重的尸骨,全然不知这背后还有满门的累累血债。

刑杖落下,不分谁是谁劈头盖脸得砸在两人身上,就像厨房里捣着的蒜泥,血rou横飞,两人相争了一辈子,没想到最后却是死在了一起,血泥都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出谁是谁,像个不知是谁开的满满都是恶意的玩笑。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乘此机会,丞相上本,称当年落水失踪的时家医女为农家所救却已经失忆,索性一身医术未失,病愈后行医乡里造福百姓,有慈医仙之名,念其为宫中党争所累却不忘初心济世救民,恳请陛下恩准特赦其延误之罪,为天下榜样。新皇恩准,赐婚怀化大将军长子展锋,国丧期后即成婚。

一年后,国丧期满,时家十里红妆,京都满城花嫁,展锋亲迎百里,喜乐吹吹打打,锣鼓笙箫的音符飘荡,就像飘过一路的艰辛磨难,担忧恓惶,从此,前路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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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昏暗,夏执符眯了眯眼,鹰一样的锐利视线迅速捕获了床上躺着的女孩。

秀眉乖顺得弯着,紧闭的双眼勾起笑的弧度,双颊饱满晕着粉红,琼鼻小巧,樱唇粉嫩,只是看着却着实幼嫩了些,只有十四五的模样。一身肌骨却是极嫩极嫩的,在这暗室里被深色布匹衬着,似乎能发出莹莹的光来。

清凌凌的一张小脸人畜无害,此刻却似乎睡的不安稳,嘴唇紧抿着,鼻尖冒着汗珠,两颊晕着潮红,睫毛一颤一颤,清纯又无辜。

下腹猛然燃起一团火,虎腾腾得燃遍全身,连意识都似乎不大清明了,夏执符知道那是下在酒里的药起了作用,可他觉得,那也许不是酒里的药,有她,他哪里还需要别的药呢?

随手扯开自己的腰带,等他上了床边,就只有一件白色里衣敞着怀搭在他身上。她身上穿的也是白色的里衣,交领乖巧得合在胸口,随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越发显得无害且苒弱。

可惜,再无害无辜又怎么样?只要身在局中,弱便是最大的罪。

夏执符眼神一暗,手上就利落得扒开了她的里衣,一块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盖在她的胸脯上,血一样的红刺痛了他的眼。

干脆得抽掉这一块红艳艳得软布,吊绳崩断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分外清晰,烫手一般把肚兜扔了出去,两团柔软的奶儿便直挺挺得入了他的眼。

堆雪一样的两团,娇娇的,白皙且青涩,两颗粉嫩嫩的樱果点缀在其上,已经凸起了两个娇俏的尖儿。

明明想的是凶残肆意得狠狠揉捏,可那力道传到手上,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轻得全然没受力,捧在掌心就像捧着两团一用力就会化开的软雪,与其说揉捏到不如说是轻抚。

夏执符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用,一边轻柔的拨弄着那小小的胸乳,一低头,含进了那枚樱果。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软糯,那微硬的乳珠也显得娇嫩,似乎还没他的舌头硬,别说用牙齿磕碰,连用舌头拨弄他都怕把那乳尖拨坏了。

可是这远远称不上风情的身子却是他最烈的情药,下腹顿时顶起一大包,掩在衣服下都能看出狰狞的轮廓。理智似乎都离体了,手上一用力就把她剥了个精光,几缕布条被他反手扔下床,眼中只牢牢的盯着掌下的小身子。

两条细白的腿儿被他一只手就提了起来,左右分开。不知是真的年纪小还是身子没长开,阴户光洁,只有几根细软的毛发颜色也浅淡得很,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可花户却饱满的很,像个鲍鱼一样凸起,能掐出水来似的嫩。馒头般白嫩的蚌rou间,那一道粉色的缝隙像一道伤口,都没怎么动她就自发得吐出透明的蜜液。

剥开那两瓣柔嫩的细rou,掐到一点嫩呼呼的蕊尖儿。

这仿佛是她身体的开关,他常年控弦cao刀的粗糙手指一碰她就“呀”得一声轻声惊叫着,那隙狭缝就吐出一小股甜蜜的花水。

他却像受到了鼓励玩上了瘾,一下一下得拨弄,她的反应也越来越大,花水流成了小溪,潺潺的,弄得他的手上慢慢都是粘腻的花水,小胸脯更是一挺一挺的,乳珠在不大的胸脯上晃着,像秋天挂在指头招摇的野莓果,小范围地格外招人。

他很坏,专门把嘴放在她的胸脯上,就是她挺起胸口时可以碰到的高度,看着就像她迫不及待得把小奶尖送进他的口中。

“嗯啊……”掌下的小身子温度渐渐高了起来,腰肢蛇一样得扭着,鼻间下意识的发出娇软的轻哼,一直闭着的眼终于睁开了,清澈的眼中却见不到一丝清明神志,混混沌沌得充满着懵懂的难耐,那两瓣蚌rou也无师自通似的含着他的手指,似乎急切得把他往她身体最柔嫩的地方压下去。

这药的效果当真好,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能催出那么多的水,不枉他花费不斐得求来。

夏执符笑得不像往日爽朗,倒有几分邪恶,勾着那双细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盘,热腾腾直挺挺的欲物就顶在了她最柔嫩的地方。

这个时候她倒是有点本能的警惕,双腿勾在她身后胡乱得蹬着,嫩滑滑的大腿内侧绞在他的腰上磨着,挣扎得让他越发性质高昂,连身下似乎已经涨到最大的欲物都越发粗大硬挺了,对准她已经湿淋淋的柔嫩蓄势待发。

第二章谁破身(H)(五一还更1/3达成!话说,我收藏怎么掉了?)

“嗯哼……”媚药越发烧人,而他也恰恰勾起她本能的那些情欲,小脸红着鼻息喘着乳果晃着,纤腰下意识得和条蛇似的扭起来,小屁股动的尤其厉害,一挺一挺得,无章法得向着他的欲根磨蹭着,呢喃中带着几分难耐和无措。

她似乎是想要着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讨要,只能像个想要糖吃却又不会说话的幼童,只知道依着他无章法得哭着。

欲龙在浅浅的溪谷间恶劣得钻来钻去,尤其喜欢纠缠那一点被揉捏得肿大得花核,她的身子是那样敏感且娇弱,只是轻轻擦碰就浑身哆嗦着吐出水来,口中全无意识得发出“咿咿呀呀”的呢喃,如哭似泣,生涩却娇媚。半睁着的眼蒙上了薄薄的雾气,雾气汇成了泪滴从她的眼角滑落,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委屈。

“嗯……”她又娇咛了一声,不知像是撒娇求饶,似乎还有了催促的意味。她觉得身下似乎缺了一块,空虚的厉害了都发了痒,就想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她身上空着的那一快,若是能帮她挠一挠她身下的痒就更好了。

蛟龙得了催促急急入水,如鱼得水一般更是占了地利,在那不大的溪谷里兴风作浪,搅得一片腥风浪雨,那蛟龙却越发兴奋,寻找了一处深深的涵洞,甩着两个囊袋就直挺挺得往那涵洞里钻。

那洞口窄小,性质上来了的欲龙却不管不顾,直直得开山碎石,直接往里头冲进去。进的有些艰难,她实在是紧,哪怕那涵洞遍布水泽也是紧,内壁紧紧得咬着欲龙不让他进去,夹得欲龙都发了痛。他原本是想一鼓作气彻底占有了这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宝地,可最终还是狠不下心,被一层薄薄的rou膜给拦在了城关之外。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他尚且还没做完自己的心理建设,她却已经忍不得了,拱起的小屁股往下一压,已经抵在关口的欲龙登时贯穿了那一层薄薄的坚守。

也许是那药有迷情镇痛的作用,明明有细细的血流在那甬道处润开,她这么娇气的人儿都没呼痛,长长得“呀——”了一声,上勾的尾音带着几分满足。

这到底是谁破了谁的身子?男人有些哭笑不得,想拍她两下屁股却到底没下手,扣着她的腰动起来,势要找回这个场子。

明明是想粗暴些,可她既然不怎么受罪他却松了一口气,接着便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哪怕她的内壁自发得紧紧缠着他的欲龙,却也没能阻拦那龙根在她的水xue里酣畅淋漓得抽送起来,插得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他未曾想到,这具身子远比他想象的要敏感甜美得多,他一开始抽送,她便自发得喷出大股充沛的花水儿,那紧窄的甬道湿滑得不像话,比她肌肤更高一些的温度熨帖在他的roubang上温度恰到好处,丝丝绵绵的皱褶被一一推平,就像丝绸摩擦着他的欲龙,明明拉着似乎已经紧绷极了,可还是能感觉到那层层软rou的弹性,销魂蚀骨,莫过于此。

有yin水的润滑,他自然愈发放肆,捏着她的两条小腿儿稍显得粗鲁,这似乎已经是他暴力的极限了,双腿被往两边用力分开,拉到最大,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抽插得极为畅快。

可占着女孩最美妙的宝地他犹不满足,大掌还捉住了她随着颠簸不断颤抖的绵乳儿。她的乳儿揉着绵软,却弹性极佳,不管他这么搓弄,总是能很快的回复原样,继续挺着,随他任意把玩再捏成各种形状,又缀上了红色的指痕,像是给这座乳山上添上了霞色。

她的小腹一松一紧得,似乎是在抗拒却又更像在迎合,快感在她的身体里乱窜,每到一处便撩起一把情欲的火,整个人都是麻麻的,贴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磨蹭,欣喜着他带给她的快感。

他和她严严实实得紧贴着,两个人都出了一身黏黏的汗,他却连她的小嘴都不放过,低头含住了她张开的唇,她牙关未闭,他轻而易举得就把刚刚光顾过她胸乳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汲取她口中的蜜津。他已经渴望了她太久太久,就像沙漠里饥渴已久的旅人寻到了救命的泉水,一旦汲取到了那甘甜的滋味哪里还愿意放开?亲吻舔舐,无所不用其极,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给吞下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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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春旖旎(H)

第三章春旖旎(H)

夏执越伏在女孩身上,口中地吻着她的唇,掌中捏着她的乳,劲腰摆动,欲龙被处子的血液和她的花水儿浸润着,让他能很方便得一入到底,而且动得越来越快。

酥软的xue儿已经被撑到了极致,湿滑的嫩腔比彻底填满,xue口被撑成了一圈半透明的环,浅粉色的蚌rou溪谷被他摩擦成了深粉色,还淋淋漓漓得滴着水儿,无辜又可怜的模样。她的身形娇小,连xue都是小小的,处子xue本就禁窒,摊在她这样娇小的身上,更是窄小到了极致,他每一下抽送都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在吸着他的欲身,欲仙欲死,莫过于此。

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本应安静的房间里交织着得声音也随之越演越烈,甩动的囊袋拍在她的臀rou发出的“啪啪”声,勾缠着水声发出的“噗叽噗叽”声,还有他的粗喘,她的呻吟,春色旖旎填满了这深夜静室的每一个角落。

他也不知道抽送了多少下要了她多久,等他密密实实得抵着她射出来的时候,女孩儿已经近乎失去知觉,只是发出一声迷蒙的呻吟,奶猫似的软绵绵的。

挤压已久的欲望一朝得以纾解,只是一次怎么可能满足?夏执符只是换了口气,就又一次挺起热气腾腾的凶器。但是这一次他没有急着要她,而是捞起她的身子,一处一处细细得啄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他要仔细欣赏这刚刚被匆匆略过的美景,一分一毫都不能放过。

秀项纤细,肌肤莹白娇嫩,轻轻一吮就是一个玫瑰色的吻痕,他却喜欢,就像给这身子上盖了专属于自己的章一样,等他觉得合适了收了手,那颈上满是玫红,就像在衣服白色画卷上泼墨散开的红梅。

纤细的锁骨镶嵌在从未见过天日的领口,细细的两道安静得伏着,连凸起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的乖巧模样,夏执符吻过两根锁骨,最后在锁骨的两段各自轻轻啃了两口,留下两个对称的印子。

胸前的两团卧雪更不用说,早就被玩的遍布红色的指痕,有几个指印他没收住力道,都已经泛出了青色,怎么看也是不能再玩的模样,只能匆匆啃上两口乳珠作罢。

再往下,平坦的小腹有一块小小的嫩rou,滑的抹了脂膏似的,软绵绵的,一碰就微微得颤,当中镶嵌了颗小巧的脐珠儿,粉润润得凹着招人,不过这块嫩rou上也有红痕,刚刚他要的狠了,绷紧得腹肌和铁板一样砸在她的软rou上,都把那软rou拍红了,多可怜。他低头一一舔舐,舌尖勾着她的脐珠儿。可是没想到他一碰到她的脐珠,明明已经被干的昏厥过去的小人儿登时弓着腰腹迷迷糊糊地娇吟一声,难耐的模样。

这么敏感吗?

又跟了解了她的身体,夏执符觉得自己有点兴奋,对准她的肚脐又是舔又是咬,吃的没完没了,她肚脐连着脐下这块软rou极为敏感,他每碰一下她就蜷着腰肢发出一声猫咪似的细细的娇吟,没几下就哆嗦着出了一身香汗。

接着他却不急着直往她腿间的妙处,而是放下了她的上身勾起了她的细腿,细细长长的小腿被他捏在掌中,莹润的脚趾圆润的脚踝看着就让人心痒痒得招人疼,嘴一张就被他含进了口中,细细得品尝。她身上似乎每一处都是软软嫩嫩的,小脚丫也不例外,没什么味道,口感却好,像含了块乳酪似的。

薄薄的唇热热的舌顺着小腿的曲线向上游走,细细的小腿肚各有四个青紫的指印,她这一身泼天富贵养出的冰肌玉骨太嫩,嫩的只要轻轻得一碰就能留下几个深深的印子,唇舌下意识得在那指印上小心翼翼得咂弄,才沿着膝弯推进了她的大腿,一直推到她的大腿根。

刚刚被他发泄过一次,蚌rou还敞开着,细嫩的花xue勾着白浊滴着yin水,有些都溅到了大腿根上,十分得狼狈不堪。

他却欣喜,是他给她的狼狈,是他给她的不堪,是他占有了她,是他yin秽了她。

他用右手中指扒着她的下体往里头探去,甬道里尽是水液,十分湿滑,只是轻轻一勾便能勾出大片的水花,他轻笑一声,笑声中是十足的愉悦,在那花xue中抠挖起来,一根手指不够,他又加了一根,又加了一根。

三根手指已经让她撑的饱饱得,胀得厉害,可早就被他cao迷糊了的女孩儿却似乎全然没了抵抗之力,反而本能得缩着小腹扭着腰,不像是在推拒,倒像是在催促他进的再快一些,再深一些。

她的诚实乖顺实在让他高兴得很,那就如她所愿。

迷离的呻吟从无到有,再从有到哑,再到最后哼都哼不出来,待得屋内云收雨歇,已是天光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