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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字号的温泉旅馆,晚餐也做的非常丰盛。 为了避免被怀疑自己居心不良,中原中也邀请川濑花凛一同在旅馆的大堂用餐,之后再一起去环境清幽的酒肆小酌。 饭桌上的气氛明显比在休息室里要好上许多,在最初的试探过后,两人敞开了话题,从重机车的品牌,性能到零部件改装,聊得忘乎所以。 中原中也差一点就要以为坐在对面的不是个真美人,而是个精通重机车的伪娘了 唯一让他有些懊恼的,就是她居然已经三年没有摸过机车了。小女人一脸兴奋地说着如果不是他在前面带着,她都快忘了要怎么压弯的时候,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快被她气到呕血了。 但还是撑着面子的夸奖了她技术不错,很有天赋。 在女士面前,无论何时都不可以丢掉绅士风度。 当年还是个小混混的他刚刚加入组织时,他的导师尾崎红叶干部就经常这样教育他。 如今这也成了一种习惯。 之后,两人来到了旅馆特设的酒肆。 和式的半开式房间里摆了几个酒桌,另一边是露天的雅致园林,可以举杯畅饮,可以欣赏月夜星空。庭院中还设了温泉小池,供客人跑脚休憩。 点了一盅特酿的清酒,两个青瓷的酒杯。 他们在廊下,面朝着庭院,头顶着月光,并肩而坐,从兴趣爱好聊到了人生目标。 川濑花凛说她是个没什么名气的画家,而且也已经荒废了三年。 中原中也说才能是不会被时间所淹没的,只要她愿意再拿起画笔,或许还会因为时间的磨砺和沉淀,突破更多的局限和瓶颈。 当他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川濑花凛就像在夜晚绽放的夏花一样绚烂,让中原中也很多年以后都无法忘怀她当时的眼神和表情。 清冽上口的冰酿,在两盅见底之后的第三盅也只剩下了小半。 酒意渐浓,两人的话题也就此变得肆无忌惮。 呐中也君!你有没有很讨厌的人?讨厌到恨不得一拳送他归西的人? 她抱着曲起的腿,小脸压在膝头朦朦胧胧地侧头看他,连一直对他说的敬语都省去了。 有啊!当然有了。不只是一拳想送他归西,我恨不得弄死他之后,连骨灰都给他扬到臭水沟里去! 哈哈哈,那人是有多惹人厌啊?才能让你这么讨厌他。 说起那个混蛋就会想揍人的。小时候他要我陪他去逗邻居家的狗,当着那条狗的面把它最爱的狗粮吃了,自己跑了,害我被那条恶狗追了好几条街。还有没事去招惹便利店门口比我们大了好几岁的混混,为了护着他,我打得手都酸了,他却在旁边吃冰棍看戏 听起来好像是你的兄弟? 嗯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是那个混蛋骗我去游戏机厅,给了我一台被弄坏过的机器,结果我输了,他说从今以后我就得喊他哥哥 哈哈哈哈哈哈后来中也君就成了弟弟? 川濑花凛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眉眼弯成了月牙,配上脸颊淡淡的红晕,可爱得他移不开目光。 唔嗯 中也君真可爱啊!这么儿戏的赌约都能遵守那么多年 嘛愿赌服输不对啊!我可是男人,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不提那个混蛋了,想起来就来气。你呢?身边也有那么讨厌的人? 嗯 犹犹豫豫的语调不知是肯定还是否定。 是个温文尔雅和我完全不一样的人。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想要和这个人岁月静好,哪怕磨灭了我的全部,也想要站在他身边,成为他眼里的唯一。 我没想到只是才三年的时间,我就开始变得厌倦,厌倦这一成不变的人生,厌倦这淡如清水的日常。 我一直在问自己,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我以为我是讨厌他了,厌烦他那样的淡漠儒雅,处变不惊的态度,讨厌他总是与我保持着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着的距离。 可或许,我讨厌的不是他,我只是在讨厌我自己。我讨厌的是,明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还想要维持着这场虚幻的梦境像个傻子一样迷失自我的自己。 她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泪蓄在眼眶里,倔强地怎么也不肯落下。 中也君。 在他的大手快要落在她头顶时,她喊住了他。 手掌悬在半空,他能感受到她情绪的崩塌,她也能感受到那未触及的温暖。 你喜欢我吗?中也君。 他愣了愣,嘴唇蠕动着,开了口。 喜欢。 那我们做吗? 抱我好吗?就今晚。 她转过头,黑眸里弥漫起水雾。表情很严肃,不像是喝醉了不清醒的样子。 中也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沉声道。 好。 他吻了她。 在把她扛进自己房间之后,关上门就把她压在门板上吻了上去。 中也自己都没想过有朝一日他能猴急成这样。 在酒肆把两人的酒钱结到他的账上之后,他就拉着她的手,步子走得有些快。女人见他一路都板着一张脸还取笑他,问他是不是好几年没沾过女人了,气得他转身就把她扛在了肩上,没几步就回到了房间。 笑得银铃落了一地的小女人主动圈上他的脖颈,回吻了他。 舌尖交缠在一起,湿濡甜腻。 他挑逗着她的敏感,将她带着清冽酒味的津液和软滑的舌头一并吸吮进口中。再把舌头探入她嘴里,从上颚到舌根都一一舔舐,找到能令她发出悦耳娇喘的位置,细细勾舔。 他听见自己粗重的鼻息,还有舌尖触碰分离发出的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氧气在旖旎的缠绵之中被消耗殆尽。 湿吻暂时停了下来,银丝黏连在若即若离的唇舌之间,稍稍拉扯开一点距离便断裂开。 酒后一时的头脑发热也在这令人满足的绵密亲吻中慢慢冷却了下来。 中也单臂托着她的臀,一手抱着她的后背,免得她被坚硬的门板硌着难受。小女人很轻,对他来说轻得感觉不到分量。 他想自己是很喜欢像这样把她抱起来吻她的。 呼吸间满是对方的味道,引人迷醉。 中也吻技这么好,一定和很多女人练习过吧? 承认一下有什么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 啧才喝那么点你就醉了,开始说胡话了。 我不是被酒灌醉的,我是被你灌醉的,中也。 不得不承认,这小女人,太会说话了。 没有开灯的房间,玄关暗得只能看清一点轮廓。花凛抚摸他脑后微卷的发丝,手感柔顺,搔着掌心,一直痒到心里。 他长得很好看,无论是狭长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还是浅色的薄唇,都非常好看。闭上眼用手指抚摸他的脸庞,在脑海中画出他的样貌,再添上密林的深邃 不不对 她摇了摇头,让思绪漂到海上。 高耸的悬崖,凌冽的海风,一顶黑色的呢质礼帽,被卷起的赭色发尾随风飘逸,还有坐于崖边的洒脱身姿,眺望远方的钴蓝眼眸 想什么呢? 我在画你的画像,中也。 在这里吗? 他用鼻子嗅着她脖颈间的香,吻落在锁骨,湿热的,干燥的,细细密密的滑到胸口,隔着衣襟,感受她柔软的弧度。 她没穿内衣,轻薄布料下的乳尖敏感地立了起来,顶着他的嘴唇,他张嘴轻轻咬了一下,她也跟着颤了一下。 中也好色。 是花凛主动邀请我对你色的。 想看吗?胸。 我说想,就给我看? 那你的也要给我看。 你想看全身都没问题。 抱着她嬉闹着摸索到了房间的灯。 她嫌顶灯太亮,不够浪漫,只准他开一盏纸质的小夜灯。 晕黄的光线从房间角落洒满室内。 床褥在他们晚餐时就已经铺好了,因为中也订的是单人,所以只有房间正中央的一床。 花凛抢先一步,把男人推倒在了掀开的被褥上,拉开浴衣的下摆,露出皙白的双腿,非常豪放地跨坐到了他腰腹处。 中也笑着看她,没有反抗,还状似悠闲地双手托着后脑勺,等着她的下文。 如果我现在后悔了,你会放我走吗?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手却开始扯他的腰带。小手在散开的衣襟里摸来摸去,似是在描摹他浴衣下的肌rou线条。 进了这个房间,你就没有机会后悔了。 这么蛮不讲理,我可要喊人了。 喊人来看你骑我吗? 他笑得越发肆意,猛地坐起身,一手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住她的同时,还故意挺胯向上顶了顶她的腿心。 花凛两手抵着身前男人健硕的胸肌,不舒服地扭了扭腰肢,不用看都能感受到那物的可观尺寸。 还满意你感受到的吗? 嗯那要用过才知道满不满意了。 你怎么就不知道害臊呢? 你喜欢清纯不做作的小姑娘? 那倒没有像你这么辣的,我更喜欢。 浴衣的腰带结轻轻松松地被扯散。 男人温热干燥的十根手指全数贴上她泡过温泉之后更加滑嫩的肌肤,从细长的脖颈到凹陷的锁骨,他的手指滑入松散的衣襟,挑开了樱粉色的浴衣,托在了她的胸乳两侧。 女人裸露的上身落在男人眼底,他的视线轻吻着她的肌肤。线条柔和,莹白无暇。一对丰腴高挺,圆润如锥,雪峰顶端的小巧乳晕和微微上翘的乳尖颜色粉嫩,形状完美。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花凛勾起嘴角,将他刚才的话,还了给他。 一对椒乳也挺得更高,直接送进他手里。 满意。 中也双手托住她的柔软,色情地掂了掂。 拇指按住乳尖,转着圈抚弄。 非常满意。 唔嗯 她咬着唇,红了眼尾,娇喘着哼哼唧唧。 这里都已经硬起来了。很舒服吗? 嗯 低头含住一颗,伸出舌尖,把娇嫩的果实舔弄得晶莹泛光。 钴蓝的眸子自她胸前抬起,缠上她垂落的眸光,扰乱了呼吸。右手掌心下的肌肤guntang,胸腔里的心跳快得几乎与他同步。 用手指触碰她身体的每一寸,振翅的蝴蝶骨、柔美的脊背、腰窝里诱人的凹陷,一直向下延伸到丰满的桃臀,满手的滑腻和柔软。指尖滑下股缝,钻进了蕾丝内裤里,故意停在后xue外,惹得她后背弓起,像被惹恼了的野猫,捏着他肩膀的手指也用力地抓出了几道浅浅的指痕。 别乱摸 乱摸哪里?这? 喂咬你啊! 呵呵,这么敏感,那我等下进这里好不好? 滚 真凶。 中也故意用犬牙厮磨起她的乳尖,磨得她浑身战栗。呻吟像落了一床的珍珠。含吮进口中的茱萸被舔咬得艳红肿起,轻轻触碰就会带来无限的快感。 环住她身体的手贴在后腰,把她用力往自己腿根按,硬挺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都好像能直接嵌进她身体里将她熨得guntang。 我现在真的很想马上就cao进去 进到这里,然后射进去把里面填得满满的。 手指在湿润的花瓣外面刮蹭,两指剥开肥厚的花唇,浅浅的刺进流着水的小口。 窄小的xue口收缩起来,内里的媚rou贪婪地吸吮住他的手指,要把他吞进体内。 怎么?生气了?我开玩笑的,别那么紧张。 看花凛冷下脸,一副马上要推开他走人的样子,中也马上补救一般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瓣,结实的手臂却收紧了,禁锢住她的腰,摆明了不想让她离开。 不过花凛还是身体更诚实些。我刚刚说的时候,你里面都兴奋地颤抖起来了,水也流得更多了。 中也,是想听我说出来吗?想被你cao进去,射得满满的,从小腹轻轻按下去,就能看到jingye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干部先生突然觉得在说荤话这件事上,是自己输了。 或许比起当个画家,她更适合成为一个黑手党也没一定,至少从那份敢说敢做的狠厉来看,她确实很适合。 甩开把她拉进黑手党的可笑念头,按下她的脑袋以吻封唇。 接下来的情事变得直接了很多,他再也不想说些什么来逗她,一心只想用身体征服这个骨子里埋藏着叛逆和倔强的女人。 他按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倒在宽厚的被褥上,单手扯开她的浴衣,他很有人性的没撕破她的内裤,而是好好地脱下来,扔到了枕头边。 手指在光裸的女体游走,她回应他的娇喘,摩挲着耳膜,让他硬得生疼。 中也忍下了在她身上留印记的冲动,只是轻轻吮吻着令他着迷的幼嫩肌肤。从丰满的胸乳到平坦的小腹,在大腿内侧轻咬了一口,他抚摸着腿根,把星星点点的吻落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唔中也 花凛开始轻声哼起他的名字,像在呢喃着深爱已久的恋人。 他扣住她无处安放的十指,舌尖挑逗着她敏感的花蒂,自下往上亲吻她粉嫩的花瓣,让她为自己绽放出最鲜艳的色彩。 他技术很好,总能舔在她舒服得要命的位置,连插进体内勾弄的手指都算得时间刚刚好,是在她的快感即将满溢的时刻。内壁的每一条皱褶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指的律动,再按在某一处销魂的突起上,就有一大波爱液涌出来,淋湿了他的下巴,多得连床褥都被沾染了一片湿濡。 中也知道自己的尺寸,不好好做前戏的话,直接进入会弄疼她。 他不想给今晚留下什么遗憾,他甚至怀了私心,极尽了温柔手段,希望她记他一辈子。 虽然这想法,挺蠢的。 舔了舔嘴角,他坏笑着把湿淋淋的手指抬到她面前,女人咬着手背,别开头,不说话。 原来她还是会害羞的。 先让我进去一会,再戴套好不好? 中也趴到她身上,舔着她没有戴耳钉的右耳垂,硬挺的性器蹭着她刚刚高潮过后还十分敏感的xue口。 只可惜,女人依旧清醒着,没有被情欲冲昏头脑。 要么戴上,要么我用手给你撸出来,你自己选吧。 小气。 赭发的男人不情不愿地爬起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盒没拆封过的安全套。 她撑起身体看他拆着包装,突然开口。 中也,单独旅行都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吗? 你在怀疑我到处猎艳?这是我晚饭前让旅馆给我准备的。 你果然对我居心不良。 这不叫居心不良,这叫有备无患。 那如果中也今晚独守空房呢? 那我就想着你,然后自己解决。花凛呢?会想着我吗? 她没有回答,一只素白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小腹,然后慢慢滑至打开的双腿间,覆盖在晶莹水润的xue口。 魅惑众生的笑,伴着她微微敛起的黑眸,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夜灯从一侧打在她身上,精致的脸庞,玲珑的身姿,一半拢在阴影里,勾勒出清晰且妖娆的曲线又不失朦胧优雅的美感。 一时间,女人的媚态尽显,像浓重油彩铺就的美人像。 矛盾地让人不忍亵渎,又止不住的想要占有。 中也连呼吸都凝滞了,手中拆了一半的盒子落了下去。 他想自己或许遇上的并不是人,而是徘徊在这山间的狐妖。 中也,有时候,真让人怀疑你到底是个中老手,还是个纯情的处男。 啧你知不知道对男人露出那种表情是很危险的如果我不顾你的意愿 你会吗? 我倒是想 花凛微笑着捧起中也的脸,轻柔地吻了吻他的下巴。 男人的心也跟着柔软了。 中也觉得自己前戏做得足够了,但进入时,还是紧得他头皮发麻。 欢愉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如一段节奏紧迫的和弦。 他俯身吻她,用手指爱抚乳尖和阴蒂,帮着她放松下来。 她细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扭摆着身体忍受被他的粗硕强硬撑开的胀痛感,却又无比满足于那填补空虚的性器是那么的尺寸惊人。 中也的怎么能这么大? 你不是挺喜欢的么?里面咬得这么紧。 唔嗯轻轻点太太深了啊 他一下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一入到底。 所有的温柔和风度不过是撕开伪装前的假象。 中也知道自己在性事里从来都不是温柔的,侵占和掠夺才是他的本质,就像她包裹在强势凌冽之下的柔软和渴望被爱的内心其实是那么的脆弱不堪。 他知道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哪怕只有这一晚的放纵。 他不介意给予她所渴求的。 染满情欲的蓝眸里满溢而出的爱意是真切而温暖的。 瞳孔中倒映出的是她盈着泪水的脸,他的眼里此刻只有她,再无旁人,除了不会说出口的爱,他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她。 只在这一晚。 如果可以不用去考虑明天,那么偶尔一夜自我释放,又如何呢? 中也进的很深,在变换着角度找到她体内敏感的位置之后,几乎每一下都像要破开她身体一样的碾在令她惊声尖叫的地方。 他猜她可能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爱,以至于在半途就开始毫无形象的骂他是个混蛋,期间还因为脱口而出的脏话,红透了整张脸。 真是可爱。 可是骂着他的小女人自始至终都在笑,就算被他干得眼泪止不住的流,都还是咬着他的肩膀,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呢喃着叫他再快一点,再深一些。 他想她是喜欢这么zuoai的。 能够无所顾忌地释放自己去投入到这件许多人单是说出口都觉得羞耻的事情上。 中也都没有想过会遇到身心都如此契合的女人 他埋在她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他甚至还偷偷想着如果明天不要到来就好了 当然,他很清楚,这世界上,不存在如果。 所以他用完了一整盒的套子来表达他对她身体的迷恋,她也用数不清的高潮和呻吟回应了她的欢喜。 如果明天早上她还在,就问她要电话号码 搂紧怀里的小女人睡着前,中也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件事。 一直到他早晨醒来,看见了那个让他气到呕血的信封 他脑子里的念头就不仅仅是要她的电话号码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