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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蹭了蹭。直到祁甄用一根修长的食指抵住了她的脑袋,阻挡她前行动作的时候,黎莘才撅了嘴,委委屈屈的停了下来,瓮声瓮气道:“五爷救了我,这是好的……可是他不该强迫……”她像是想起了那晚不好的记忆,小脸微微一白,下意识的垂下脑袋。祁甄用那根手指抵住了她的下颌,缓慢的向上抬了抬:“强迫你做那事吗?”黎莘本不想回答的,但祁甄不容她躲避,目光如网,紧紧的缠在她身上。她无法,闭了眼“嗯”了一声。祁甄这才松开了她。他从床上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衫,眼中盛满笑意,显然是心情极为舒畅。他拎起外套,见黎莘跟着他坐了起来,懵懵懂懂的望着他,便将外套搭在臂弯上,俯身看她:“你觉着,祁蘅喜欢你么?”黎莘摇摇头,干脆的回答:“不知。”祁甄笑开了,眉梢眼角都弯弯的,格外好看:“爷告诉你,他对你可是上了心的。”否则,他连碰都不会碰她一下。能让祁蘅做出强迫这样的事,想来,这事远远的比他想的有趣。黎莘似懂非懂。“可惜了,”祁甄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唇瓣,贴上她面颊,高挺的鼻尖沿着她肌肤缓缓滑动,若有似无的轻蹭着:“你归我了。”语罢,他忽而抬高了黎莘的下颌,逼着她扬起了头。他自己则低头,在她的颈侧,狠狠的咬了一口。黎莘痛的“嘶”了一声,却不能动,一双眼中浮现了淡淡的水雾。腥甜的滋味在他口中弥漫,祁甄松开她,望着那渗了血丝的痕迹,瞳中戾气一闪而过。“爷让你生,你就生,”他一手捧着她面颊,温声细语,双目狠厉,“让你死,你就死。”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三十】(第二更)祁甄来小洋楼的时间很少,有时是半个月一次,呆上一天就走。有时是一个月都不来。而他来的时候,也就是瞧黎莘两眼,自顾自的就上楼去了书房,隔天,又赶着清晨离开了。黎莘倒不以为意,总归他没少了她吃的用的,做个没有梦想的米虫也挺好。转变发生在三个月后的一天。这日,黎莘正在楼上和一个年轻的女佣下棋,用的是祁甄给的玉石棋盘,下的却是五子棋。厮杀正酣的光景,楼下忽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黎莘耳尖微动,听见那喧闹中,还掺杂着一道若有似无的女声,像是指挥着什么人摆东西。她抬了抬眼,继续下棋。不多时,那股子喧闹就去了,伴随着两道清晰的脚步声,王远并一名身着小洋装的女子,慢慢出现在了黎莘的视线中。那女子穿着连衣裙,头发烫的微卷,脸上细细的涂了脂粉,生的很是娇俏可人。她虽然低着头,却时不时的拿眼扫黎莘,目光中又是戒备,又是打量。黎莘懒得理她。王远其实也有些尴尬,起先祁甄带了黎莘回来,他还当黎莘是下一个“纤纤姑娘”,不想自家九爷压根没提起这事。就那么养着她,也不说是什么身份,只好吃好喝好穿的伺候,要什么给什么就是。就在他以为爷这回是陷进去的时候,他却又回了老宅,带回了一个新的“纤纤”。老规矩,住在二楼养着。黎莘住三楼。当王远提起是否要给黎莘换个住处时,祁甄摇摇头,露出一个极为深意的笑容:“不换,让她留着,不许轻慢了她。”王远真是猜不透自家爷的心思。要说猜不透祁甄的心思就罢了,毕竟那是他主子,一直都高深莫测的。但是现在他发觉,他连这个毫无背景的“黎姑娘”都猜不透了。“杵在这做甚么,等我给你端水呢?”两个人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年轻的佣人已经吓的退到了一边,只剩下黎莘一个人,颇不耐烦的剜了他一眼。别说,她将养了这些日子,那细嫩的皮rou愈发滑腻似酥,只瞧着,都觉得白暂的剔透,吹弹可破。她不烫发,一头青丝乌溜溜的垂着,如绸缎一般,被她卷了一绺,绕在食指上绞啊绞。不知祁甄是什么心思,把那些纤纤姑娘们打扮洋气的很,要烫发,穿着洋装,蹬双小皮鞋。但对于黎莘,却是一套一套的旗袍往里送,寻了最好的裁缝为她量身定制,不要钱似的。王远被主子的双标搞晕了。这究竟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呢?“黎姑娘,这不……”王远讪讪一笑,让了个身位,将一侧的女子露了出来,“这是纤纤姑娘。”黎莘闻言,将玉石棋子捏在手里,松开了被她绞的微卷的发稍,挑眉道:“伺候谁的?”她生的娇弱,烟眉水眸的,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纤纤瞧了她一眼,紧握的双手不由狠狠一掐,掐在了掌心上,皮rou生疼。王远呆了呆,半响才组织了语言,尴尬的回她:“大抵,大抵是伺候爷的。”黎莘平静的应了一声。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三十一】(第三更)王远垂了头,静静的等待她的下文,不想等了许久,黎莘那头都悄无声息的。他心中一紧,不觉抬眸看她。“黎姑娘?”他迟疑的开口问道。彼时的黎莘已经把小佣人拉回来继续下棋了,听得王远唤她,忍不住皱了眉,怪道:“怎么还站着?”王远哑然的张了张口,哭笑不得道:“这不是,这不是带纤纤姑娘来见见您吗?”黎莘把棋子扔在了棋盘上,斜了眸睨他们:“既是伺候爷的,你不带去给爷看,来我这儿做甚。”说罢,便一推棋子,对着身边的佣人没好气道:“不玩了,闷的很,你们陪我去散散步。”王远一时无语凝噎。这黎姑娘的性子,怎的和爷一样怪?黎莘这么说了,那些佣人自是跟着她的,一群人打伞的打伞的,拿披肩的拿披肩,呼呼啦啦的从王远和纤纤身侧擦了过去。纤纤见状,咬了咬唇,白皙面皮胀的通红。她只当是黎莘给她的下马威。心中一时恼一时恨,有心想同她较量,却压根没那个立场。王远瞥了瞥她,沉声道:“纤纤姑娘,随我来吧。”说着,就带她走了下去。也不知,爷究竟更中意谁?黎莘美美的睡了个午觉,简单的打理了自己,换了一身品竹色的纹绣旗袍,轻披了披肩,打着哈欠便走了出去。如今正是午后的光景,阳光正好,照的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