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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沾了蜜水儿,这下就成了润滑,湿黏黏的为粗硕阳物涂抹上一层晶亮,同时,也让她的摩擦越发的顺畅。微凸的珠蕊时不时的刮擦过贲起的脉络,越是蹭,身子里就越是空虚,恨不能让他挤起来,塞的满满胀胀。某亘:窝,窝好像卡rou了……赶紧溜……土豪小家碧玉Xsao气伪渣书生【三十四】隔靴搔痒(h第一更)崔子瞻又何尝不想?他翻了身,将黎莘压在身下,一手撑起她双腿。细细的腿儿娇软无力,顺从的被他分开,腿间一片湿泞,两瓣蚌rou似一张开合小嘴,粉嫩嫩的沾了春蜜的色泽,宛如无言的邀请。他稍稍一按,那处就发出粘腻的“咕叽”一声。原本还冰凉的玉簟,这会儿已经有了几分灼热,黎莘身上密密的一层薄汗,双颊酡红,连洁白的肌肤都被染上了胭脂的颜色。崔子瞻俯下身,坚硬如铁的阳物又敲打在中间那一条缝隙,滑溜溜的来回摩擦着。这种感觉,好比隔靴搔痒。分明已经是临门一脚,他却偏偏不进去,只在外面徘徊。浮绽的脉络虬结贲起,刮擦过那处时便极为刺激,两瓣蚌rou依依不舍的包裹着它,身下水渍洇湿一团,晶亮的涂抹在鲜嫩的腿侧。黎莘攀着他肩膀,媚眼如丝:“你……嗯……要了我罢?”再这么下去,早晚要憋死。崔子瞻却只是埋首在她颈间,细细的舔吻着她白玉耳垂,窄臀起起伏伏,在她腿间来回,带起阵阵酥痒浪潮。“现在,还不行。”他说的艰难,一口气喘在她耳畔,隐忍压抑。大约是用了力,那圆鼓的头几回都险些钻入,却被他抽拔出来,难分彼此。黎莘无法,只得随他。那阳物几乎次次擦过她小腹,留下一道透明水渍,黎莘只知咬唇呻吟,时松时紧的揪着他身上肌肤。崔子瞻捞起她,又把她翻转过来。饱满的圆臀汁水丰盈,用力揉捏时就深深的陷下去,崔子瞻一手握住一边,缓缓的分开,涂抹上一点湿粘。借着臀rou的缝隙,便又有全新的刺激感。黎莘的下身磨的肿胀,鼓鼓的两瓣,仿佛充满了春蜜的滋润。崔子瞻来回几次,就收了身子,扶住阳物,在她珠蕊上轻轻顶弄。这滋味可比方才直观的多。她本就积蓄了快感,这几下来的又猛又烈,瞬间充盈了她的身体。她下腹一阵紧缩,宛如洪潮爆发,不自觉的淌下大片清水似的液体,如何都止不住。这场景赤红了崔子瞻的双眼,他环抱住她的身体,用力的摩擦几下,泄在了她雪白的臀rou上。浓郁的麝香味充斥在这帐中,虽有冰盆解暑,他们身上还是浮了粘腻的一层汗水。饶是这般,崔子瞻仍旧揽着她腰肢,听她在自己的耳际轻声抽噎,享受那份极乐之后的余韵。原本只是想瞧瞧她,却不想……还是未曾控制住。崔子瞻心里轻叹一声。他知晓黎莘是处子,当她头一回送了酒到自己窗下的时候,他就瞧到了她手腕上殷红似血的朱砂。是以,他才不愿夺了她的身子。时机未到。崔子瞻吻了吻她汗湿的鬓发,一手托着她后颈,细细的梳理着那些披散开来的青丝。“乏了?”察觉到黎莘微微阖拢的双眸,他压低了嗓音,柔声道:“那便睡罢。”他来的早,黎莘又回了自己的宅子,就是多睡一会儿也不奇怪。黎莘确实被这场情事折腾的有些疲倦,即便现在身子不适,还是止不住那渐渐袭来的困意。她蹭了蹭崔子瞻的下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双眼。土豪小家碧玉Xsao气伪渣书生【三十五】崔子瞻的亲事(第二更)自打黎家三娘嫁入崔家后,不得不说,黎家的情况有了些微的改善。虽说崔君实和崔子瞻如今不过是举人,可兄弟两人天资聪颖,有不少人也隐隐的对他们有了心思。要知道,一朝秋闱榜上有名,便是平步青云也未有不可。崔君实虽成了亲,可还有个崔子瞻不曾婚配,若是能拉拢过来,自然是极好的。是以,几乎被权贵圈忽视了的黎莘,有朝一日竟也收到了请帖。畲州王家,并不是世家大族,可如今的王家长房嫡子,任职户部郎中,对黎家来说,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机缘。但黎莘也清楚,王家并不是冲她来的。王家长房的庶女,王初丹,正式婚配的光景。崔家兄弟无官职在身,家底又薄,想要像前世的崔君实那般攀上尚书庶女是不大可能的,但一个正五品的郎中庶女就不同了。再者说,这还是个有解元之才的崔子瞻。崔母已逝,崔父又不知所踪,唯一能帮着崔子瞻亲事,左看右看,可不就剩黎莘这嫂子了。所以王家把主意打到了黎莘身上。这场宴会,黎莘不得不去。崔子瞻乘了娇,拐过几条小巷,来到了玉品楼的后门。早有侍人立在门口,见他下来,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他面白无须,肌肤光洁似女子,一双细长眼透着笑意。“公子,上主已入阁。”他一开口,嗓子掐的尖细,让人听的不大舒服。崔子瞻却恍若未闻,只略一颔首,任由侍人将他带了进去。行至顶楼,侍人将他领到了一扇朱漆门前。四个侍者守在外头,内息收敛,面色无波,却平白给人威慑感。见他来了,侍者就推开门,将他送了进去。外间雅致,内里也别有洞天。檀香袅袅,燃气缕缕青烟。崔子瞻穿过屏风,见一中年文士倚在榻上,面前一盘棋局,自执黑白对弈。他轻笑一声,道:“上主一人,难免无趣。”文士闻言,也不回头,只淡淡的落下一枚黑子道:“如今能同我对上的,也只有你了。”崔子瞻坐到他对面,立时就有貌美婢女端上清茶,他接起轻呷一口,执白子落下一步。文士微一蹙眉,复又落下一子。双方厮杀,他镇静自若,以守为攻。崔子瞻却似出鞘利剑,步步紧逼。所谓棋如其人,不过如是。一局罢,崔子瞻输了一子。文士摇摇头,颇有深意的笑道:“肃之必定有事相求。”崔子瞻在侍者的服侍下净了手,也不否认,只回道:“肃之惭愧。”文士闻言,但笑不语,只先行起身。崔子瞻紧随其后,一同来到了正对着屏风的桌案边。他拿起一本相册,信手递给崔子瞻:“这是你外祖留下的,时至今日,也该物归原主了。”崔子瞻低首接过。“如今国有隐患,却无可用之才,殷王持兵自重,狼子野心,肃之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