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梅雨季节,空气湿度高,天色昏暗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就像此刻甄郁压抑的心情。 回到家,甄郁将从老宅带回来的那些补药塞进冰箱,闷葫芦一样不说话去浴室洗漱。 两人同睡一间屋,但有各自独立的卫生间。 甄郁见不得马桶圈被掀起来,看见可疑污渍更是不能忍。 男人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尿尿? 沈清轩知道她这个毛病,当初装修新房的时候,一间卧室特地弄了两间独立卫生间出来。 好在卧室够大,经得起这般折腾。 甄郁洗完澡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沈清轩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沈清轩开口问道,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威士忌在透明的酒杯里晃动,折射出漂亮的波光。 甄郁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之前在老宅厨房,他说一周三次不够的话,你觉得一天一次怎么样? 倒也不用这么频繁。 过犹不及。 甄郁有苦难言,说的好像她有多饥渴一样。 实际上她并不想那么频繁的zuoai,一周三次都太多了。 要不是因为要生孩子,她其实并不太想让沈清轩碰她。 沈清轩人长得牛逼不好惹的样子,他下面那玩意也一样,又粗又长还非常的硬,同样牛逼不好惹。 每次一做,至少半个小时。 但这东西不是越大越长就越好。 说不上怎么回事,zuoai这么多次,她很难得到快感。 每次zuoai都像在受刑罚,那根粗长的性器就是一把能杀人的刑具。 总结起来就是性生活不和谐,她无福消受。 甄郁只有过沈清轩这一个男人,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有问题。 她私下询问过她的闺蜜李新月,但李新月只是一个劲的翻白眼,还说她是在炫耀。 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人和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我工作忙,出差的时候确实无法做到一天一次,这样好了,只要我人在申城就给你按时交公粮。 他说的认真,甄郁和他对视一眼,对方气场太强,被他注视,不知怎么的她就感到莫名心虚。 嗯。 她轻轻嗯了一声,除此之外,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孩子,据我所知你现在正在事业上升期。 为什么要孩子? 这不明知故问吗,当然是早早生完早早离婚啊。 他们又没有感情,本来就是一笔交易。 这样畸形的关系太尴尬。 反正每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她就觉得尴尬,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生育工具,很是难堪。 好了,不说这些,这个给你。 他将一个金色盒子递给甄郁,甄郁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项链。 准确说是一件价值不菲的高级珠宝。 蛇含宝石,典型的宝格丽风格。 一条妖娆的蛇形项链,缀满了钻石和祖母绿,蛇口含住一颗足足有几十克拉的哥伦比亚祖母绿,美丽性感的不像话。 甄郁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 她很喜欢这条项链,还在微信朋友圈发过它的照片感慨它的美丽。 如今,它竟然出现在了自己手上。 是巧合,还是沈清轩看过她的朋友圈特地买的。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这条项链的价格是八位数。 该不会是假货吧? 转念一想沈清轩怎么可能买假货,知道他有钱,但没想过他会花这么多钱在自己身上。 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希望你会喜欢。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后天晚上有个晚会需要你陪我,给你准备的礼服会很搭这条项链。 沈清轩做的决定,没人能改变。 强势,霸道,不容拒绝。 甄郁只好轻声说了句谢谢。 沈清轩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放下空杯,将甄郁拉到怀里。 他环着她柔软的腰肢,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然后伸手褪掉她身上的真丝睡裙。 甄郁愣愣的任由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