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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呼吸。正如贵太妃说的,她如今用依兰花洗身子即便是孕期也能勾引男人进而承宠,抑或是这信阳王天生好色,抑或是花香魅惑,男人便青天白日地在这花丛间强吻她,甚至将她的上衣都扯开了。已经不是第一次怀孕,那对乳儿又产过乳汁,如今有孕再次浮现青筋,一对奶子饱饱胀胀的,甚为诱人,那腰肢虽粗了些却仍比一般女子纤细,现下仍是清晨,花圃里满是晨露雾蒙蒙的,使得她眼角眉梢亦带着些许雾气,好似渴求欢愉一般饥渴难耐。一吻过后,徐珮无力地倚在墙上,男人却趁虚而入,拢着两团白嫩的rou团亲吻舔舐,不停地吮吸她的乳尖引得她不住轻颤,很快地,男人也十分热切地把裤子脱了,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自下而上狠狠地插入她的嫩xue儿。上次他可是顾惜她的身子,没有好好把玩一通,今天可不同了。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男人忽地问道:“那时候你便有孕了?真是个荡妇?”被男人说得羞耻,徐珮害怕跌落下来只得抱着他的脑袋,不住点头,“嗯呃……轻些……呃……”娇软地吟叫着,徐珮很是惶恐,只不停地收缩着那处嫩xue儿,却把男人夹的心猿意马。男人不住拍了拍她的丰臀。“放松些,你这妖精要把本王夹断了。”“呃嗯……夹断了……才好……莫要让你再祸害人……”赌气一般地,徐珮不住抱怨他,却勾的男人不住轻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这般不识好歹,独孤鸣只咬了咬她的乳儿抱着她颠弄起来,又忍不住轻笑,“你这sao妇人!”满园的玫瑰花香弥漫在雾气之中,虽是强取豪夺可随着依兰花的催情,两人不多时便像偷情的男女一般从墙角cao干到了花丛边上,那高些的玫瑰只不停地坠落花瓣将徐珮的头发,身上都点缀起来,娇艳欲滴的花色只把她那白嫩的身子衬得越发诱人,男人射了两回之后仍没有放开她,而是一边就着插xue的姿势一边在花圃里走动起来,偏生花圃围栏上种了攀得高高的纤萝藤蔓,外人并不能瞧见里面的情形,徐珮被这么被jian了三四回,男人从未yin弄过这样美这样媚的娇美人,不禁心荡神驰,将被jianyin得失神的徐珮搂在怀里,两人便这么幕天席地地躺在花圃里。四周都是散落的玫瑰花瓣,小心地为她拿开那些沾在头发上的花瓣,瞧着那泪汪汪的眸子,男人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可惜你是慕容瑄的女人,又被阿瑢弄过,不然我会考虑纳你为私宠,如今偶尔弄弄好似不过瘾……你真的好勾人……”知道这男人凉薄,徐珮也不想同他有太多交集,只面无表情地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发丝同衣裙。男人见她若无其事的模样倒有些恼了。“怎么?你当你在嫖我呢?舒服够了就想走?”从来只有他玩弄女人的份哪里有女人敢这般违逆他!徐珮只轻笑,“你说我是荡妇,我便做出荡妇的模样,难不成要我哭哭啼啼指责你jian污我?放开!”她才说了一句,男人便重又把她扑倒。“我便是要jian到你求饶!”一早的情事过后,徐珮被折腾的狼狈不堪,只得跑去浴房沐浴,一面洗身子,她倒把忍了半天的眼泪都哭出来了,而她不知道的是,那独孤鸣正在窗外窥视着她,男人知道贵太妃打的什么主意让她在齐王跟慕容瑄之间周旋,却不想今天自己也入了套了,可现下瞧见这倔丫头偷偷落泪倒有些心疼起来,想想她也才十八岁的年纪,确似乎经历了太多。当初虽是慕容瑄相中了她去勾引先皇,到底他后来有了些感情却是犹豫的,而那带她进宫的暗卫却是自己安排的,想来她有今日,自己也有些许责任。女人嘛,也不过是男人的依附罢了,他倒不觉得这爱哭的娇美人会弄出什么事端来。就在独孤鸣沉思的时候,齐王却回来了,男人见他在窥视徐珮沐浴不禁有些恼,可又知道徐珮怕臊,不好惊动她,只把独孤鸣拉到一边。“你这是做什么?”“她身上有依兰花香,你这蠢货着了道了。”独孤鸣知道他这人脑子不会转弯,直接同他说了。“你!污了她的身子?”yin后欲奴笼络齐王魅惑勾引徐珮并不知晓齐王与信阳王议论自己的事,回到房间里便小心地扑粉,打理自己的妆容,可早上被折腾坏了眼睛里总是噙着水汽雾蒙蒙的,一看便是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这时候齐王却进来了,脸色不大好看。“你去哪儿了?我早上找不着你……”见男人面色不大好,徐珮有些心虚,又找了话与他说。“你方才……和独孤鸣……”抓着徐珮的手,男人有些低落。“我去了花圃……你的肚兜落在哪儿了。”“我……”难堪地低下头,徐珮咬着唇儿不敢多言语。“亦是无法……妾身从来身如浮萍,如今更似落花残败……”说着说着,徐珮拿起一只簪子朝自己脸上划,男人忙把发簪夺了过来。“你这是做什么!”心疼地把徐珮搂在怀里,男人不住吻了吻她的发丝,眼中满是怜惜。“错不在你,你这般娇弱……”“可又如何能说是旁人错了?我会害了你们……”难受地抹着眼泪,徐珮只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儿女私情只是小事,殿下不该这般,如今我怀了你的孩子,愧对陛下,又失身于信阳王,当我得知身怀有孕之时,想过,想过自裁,又怕被查出来丑事拖累你……如今可真成了yin妇……”原本齐王是疑心过贵太妃,可到底她做了自己十多年的养母,当年事情败露亦是她求情多日才令自己免于一死。而这娇弱的美人儿,说她有意使计策离间自己同慕容瑄还有独孤鸣,他却是不信的,她那般楚楚可怜,又总是羞羞怯怯的,从来弱不禁风的模样。“你身上有依兰花的香味……”男人不住说着。徐珮羞愧地低下头,好一会儿才低声道:“自知道有了殿下的孩子,心慌得不得了,才求了这花泡水,以应付陛下宠幸。若是殿下实在不信妾身……妾身……只能求去……”“珮儿……我怎么舍得!”果然如贵太妃所言,齐王是他们三个之中最好相与的,徐珮只说的热切动情些他便三分话信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