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湖心之舟
第八十六章 湖心之舟
(一百五十五) 我确认他在引诱我,不是我的错觉,绝对是引诱。他从很早之前就在引诱我,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在引诱我,刚才的话语也是在引诱我。 他故意的,三秋根本没有把他的鞋子藏起来,是他自己藏的;他故意的,他不去镇上买鞋,偏要去郡城,就是为了此刻;他故意的,他选择了船,他就在我面前,四周都是水,谁也逃不掉。 我可以像握住一只小猫一般把他握在手中,我可以捏他的手,捏他的脚,他反抗不了,他不会反抗,他不会主动,因为他在引诱我主动,他引诱我主动勾他衣袖下的小指,引诱我主动把唇送到他的唇边。 意识到这一点,我欲念丛生,血液逆流, 负罪感冒出头又被我掐灭。 他是你的哥哥,我不在乎;他是你的哥哥,他不是,他是爱我的,也被我爱的亲人。 我的呼吸越发沉重,我探起身,轻声道:哥哥,坐过来一些。 他抬头看我,道:溦儿,我们都坐在一边的话,船会翻的。 他话中在推辞,眼神却没有,他的眼睛黏着我,引诱我。这个坏男人,装作天真烂漫的坏男人,欲迎还拒的坏男人,他根本不是猎物,他是真正的猎人,他在等我自投罗网,而我是如此心甘情愿被他引诱。 我起身抓住了他的手,小船在我的脚下左右颠簸,我跪立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 陆白月仰起头,迎上了我的吻。 这一切都好似水到渠成,他的嘴唇好软,喉咙颤抖着,我伸出舌尖舔了他的唇,他被吓到了,惊慌失措,但当我把舌尖伸进他嘴里时,他连惊慌失措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鼻腔里若有若无的呻吟 他抬起臂膀,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我缠的力道重了,他呜呜地轻吟,仿佛无法承受,我缠的力道轻了,他又发出渴求的声音。我抵着他的舌尖,忽然发觉在出发前,他在嘴里含了什么东西,甜甜的,香香的。 你就是在引诱我。我咬了他的下巴,掰开他的腿,挤进中间,手从他的衣底伸了进去,看着清心寡欲,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meimei,好yin乱的哥哥。 他很紧张,我故意的羞辱让他面红耳赤,我快要摸到他腿根时,他伸手捂住了那里:不要,溦儿。 哥哥乖,把手拿开。 别这样,我们不能 你不想要?我惊讶,是我会错了意?还是他事到临头忽然觉醒了伦理心? 不能在这里。他小声道:船会随着水,流到城镇去,会被人看见 (一百五十六) 我不知道陆白月把我带到了哪里,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围湖水浩荡,望不见边,我们换了一艘小船,有乌蓬和垫子,行之湖中心时,我便搂住他的头,继续方才那个未结束的亲吻。 他的吻技非常拙劣,明明想伸过来,但又不会纠缠,羞得舌尖不停地往回缩。我怎么会让他缩回去,干脆伸进去他的口中,勾着他的舌头,舔着他的上颚。 他呜呜叫着,眼中含泪,推着我的肩,似乎有些抗拒,我收回了舌头,舌尖拉出一道银丝,更是让他羞得捂住了脸。 这就是羞涩的处子吗?看起来还挺有意思的,我试图摸他,又把他惊得一哆嗦。 怎么了?我坐起来,看着他,觉得好笑:你连yin窝都提前备好了,现在又害怕了? 不是yin窝。他放下手,轻声道:只是一只大一点儿的船。 我道:是。那你在这里放一只大一点儿的船干什么?这垫子是干什么的? 他不说话,我笑道:怎么不说话? 我勾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微微仰头,轻轻在他嘴角啄了几下,便伸进去热烈地与他舌吻,这一次他再怎么推我的肩我也没有停下,他被我吻得喘不过气,口水也吞咽不及,不住地往下流。 再吻下去他可能就要断气了,我放过了他,用手指拂过他脖子上的口水,笑着调戏他:哥哥比我年纪都大,怎么还流口水。 他喘息着,眼睛湿漉漉的,问我: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才如此如此 我笑道:哥哥,这是女人天生的本事,女人在这种事上呀,都是无师自通。 他不说话,我拉着他,要他躺在垫子上,他不肯,如此不配合,叫我好生哀叹。 还是得先跟他谈谈话,毕竟还是个处男,可能上来这个yin乱的舌吻把他吓到了,我反省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熟稔,得让他先敞开心扉,他才能对我敞开身体。 我先侧躺在了垫子上,拉着他,他才肯乖乖躺下来。我们躺在船里,对视着彼此,数不清的蝴蝶飞进了船篷里,我反复地唤他的名字,霁月,霁月,每喊一次,他的睫毛就微微颤一下。 我说,霁月哥哥,你好漂亮,我第一次见到你,还以为是仙人。 他抱紧了我,胸膛紧紧地贴着彼此,他的耳尖都红了,道:溦儿,你也很漂亮。我们长得很像啊 他轻吟出声,我含住了他红嫩的耳尖,轻轻吸吮舔弄,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一直在颤栗,想要逃开,我抱紧了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你要是再逃,我就捏你这儿。我的指尖绕着他的乳尖打转:你是不是想被我捏? 不不是。 那就不要躲,躲了就是想。我又含住了他的右耳,舌尖舔过耳垂,又舔过耳廓,他不再躲了,努力抑制着自己,我感受着他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再往耳孔里舔去,听他承受不住,带着哭腔的轻吟。 嗯嗯呜溦儿,别,好好痒 我见咬耳朵咬得差不多了,他也没一开始反应那么大了,便松开了他,瞧着他一副受辱的青涩模样,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哥哥把我骗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吗?怎么现在又害怕了? 他看了我一眼,道:没、没有害怕,就是很陌生很奇怪 没有人教过你吗? 没有。在家里,都是你在叫,可是现在,却是我在叫,我也想听溦儿的声音,不想只有自己 啊我顿时了然了,笑道:哥哥原来一直在听我叫床,怎么样,meimei叫得好听吗? 哥哥晚上听着meimei的叫声,感觉如何?有没有自己碰过这里? 啊没有他被我一摸下面,惊得往后退了退身子,急忙否认:没有,真没有。 真的? 真的。 哥哥知道吗?用过的yinjing和没用过的,长得不一样,哥哥若是想着meimei出过精,颜色会变深的,哥哥若是问心无愧,让meimei查验一吧? 他顿时捂住下面,涨红了脸:胡、胡说! 是不是胡说,看了就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给我看你的? 我愣了愣,道:好啊,只要做到最后,哥哥肯定会看到的,不过我没有yinjing,哥哥知道女人下面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吧? 你,你,你你到底和男人性交过多少次? 很多次。看他脸色渐渐沉下去,我道:哥哥吃醋了? 他不说话,半晌,只道:怨我,没有早日下山找你。 我笑道:原来哥哥不让我和他们zuoai,是吃醋了。 他道:也不全是,是真的很吵,我受不住。 我笑道:那一会儿我的声音得小些,不然哥哥受不住。 他捂住脸,起身跑船头去了。 枕边人忽然走了,我也傻了。 我做得太过头了,竟把他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