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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她当这是情趣,又眼巴巴地爬过去,跟条求cao的母狗没什么两样,“cao我,求你了,cao我,嗯……”陈妍这时还是欢心的,虽然惊讶他在zuoai时竟然是个抖S,她也可以配合做个M,性虐什么的,更加带感。直到江无一脚踩上她的左手脚跟重重地研磨她的手背,她疼得尖叫出声,身子凉了半截,“江无!别踩了!”江无依言抬脚,她还没松口气,他又更用力地踩下去,她失声哭叫,从情欲里醒过神来,性虐的快感消失殆尽,“求求你!别踩了!我错了!”“我错了江无!我不该散播谣言!你饶我一回!”她满脸的冷汗,祈求以往她最不屑一顾的少年。“你没说错,我就是婊子生的野种。”江无从衣兜里摸出一把匕首,脚上使力,将趴着的女人踢翻过来,森冷的刀光在她晃了晃,“韩放没告诉你吗,我不仅是个野种,还是个神经病,看谁不顺眼就整谁,他被我整怂了,见我都得躲着,你倒好,自己凑上来。”他拿着匕首的一头,刀身拍打着她的脸,“不过也正常,这么丢人的事,他哪敢随便说出去。”此时的江无,半分没有学校里好学生的样子,更似游荡人间的魔鬼,他踩上她另一只手,力道重得似要将她的手骨碾碎,“你自己来说说,今天是用哪只手挠她的,一只遭罪,总比两只都遭罪强。”“什么!你在说什么!轻一点!求求你!”她厉声哀求,一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他握着匕首,冰凉的刀尖沿着她的下巴经过脖子,划过她的胸脯到了小腹,教她不寒而栗,身体抖动的幅度大了点,都怕碰到刀尖出血。“这么快就忘了,刚才不还让你的哥哥找人轮她。”锋利的匕首顶端最终抵着她的yindao口,他的脸上尽是寒凉,连掩饰的笑意都没了,阴森恐怖,陈妍此前绝不相信,在现实生活里,十七八岁的高中生,竟然会有这么吓人的一面,熟练到像个惯犯。药效上来,yindao瘙痒得厉害,她难受得想夹紧两腿,却无法忽视抵着她逼外的刀锋,白天被煽肿的脸上涕泗横流,“我没惹她,是她莫名其妙冲上来先打的我。”没敢说当时在辱骂他,这无异于火上浇油,谁知道面前的人说了白日里跟李成玦一样的话,“她打你,你就忍着,哪至于闹成现在这样。”想到他慢了一步,让别人英雄救美带走了她,江无妒火中烧,把满腔的怒意和爱而不得的痛苦悉数发泄在面前的人上面,他扔了匕首起身,如同在踢足球一般残暴地踢打碾压她的下体,她厉声尖叫,像是爽过头,又像是疼得慌。有晶莹的液体沾上鞋面,江无恶心得踩上她衣服擦掉,睥睨地上两眼发白的女人,将剩余的半瓶矿泉水从她的脸部上方垂直浇下去。他说话的声音不急不缓,“我猜你现在已经在想,回头怎么弄死我。”她倒吸一口冷气,鬼哭狼嚎,矿泉水里掺了盐巴,而她红肿的脸上多的是挠破的伤口。“不会!我保证!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江无!放过我这回吧!啊!”江无不信所谓的口头保证,他爹妈盖戳领证的还能离婚呢,出尔反尔在人与人之间太正常了,他只相信事在人为。他拿来她的手机递给她,“你不是有个好哥哥,打电话让他过来,语气正常点。”“提醒你别耍花招,如果你想体验刀子插逼的滋味。”面前的人就是厉鬼,她不敢不从,拨出去电话,报了宾馆名字跟房间号,让那头的人孤身过来。陈妍开的这家宾馆就在迪厅附近,没几分钟,敲门声响起,他走到门后,开锁的同时,趁对方不备下了狠手,本来就是瘦不拉几的小混混,没挨住他几下,痛苦捂着裤裆躺倒在地,骂骂咧咧满嘴脏话。孙子还是男人最懂男人,知道对方的弱点在哪,江无把剩余的一杯水灌进来人嘴里,大发慈悲的口吻:“放心,没断掉,留着有用。”他的好meimei,可还饥渴地躺在一旁等他插呢。灌完加了料的水后,江无把他拖到陈妍旁边,坐会椅子上,等着药效发作,手里上下抛弄着她的手机。一分钱一分货,加价买的药,效果很猛,当小混混饥不择食地爬上陈妍的身体发了疯地cao弄同样吃了药的女人时,江无拨出了110的电话。啧。嫖娼卖yin吸毒,够这俩在拘留所呆一段时间。想碰她,先过了他这关。强迫(校园)从宾馆里出来的江无面色阴郁,并没有在房间里表现的那般轻松,他可以漠然地直视陈妍裸露的身体甚至玩弄她的阴部,可却忍不住好奇地想象她的身体会是什么样。胸脯一定是饱满浑圆的,柔软得跟豆腐一样。可下面呢。她的下体是怎样的一幅风景,有没有人到过那一片幽深之地。他好奇地几欲疯狂。如果答案是有,他真的会疯掉的。为着不做出脱她裤子一探究竟之类的事,江无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包烟。他蹲在狭隘的卫生间里,江亦薇已经睡了,屋子里很安静,静到似乎能听见他吸烟的动静,明知伤肺还要吸进肺里,烟雾呛喉,咳出的声响犹如一柄利刃划破空气。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沉入睡梦时,他毫不意外地又梦见自己疯狂地cao弄身下的她,她被他猛烈的攻势撞得神魂颠倒,白嫩的腿儿缠紧他的腰身,细长的胳膊交叠着挂在他脖子后,嗯嗯啊啊地纵情呻吟喊他的名字。他试图扒开她的腿察看她的下体是何模样,她却纠缠得更紧,湿滑的rou壁跟吸盘似的吸附他的性器,他不防这突然地一夹,身体僵直的同时噗噗地射了出来。深夜梦醒,内裤里潮湿整片。天亮时,江无揣着烟去了学校,烟盒里夹着一片刮胡子的小刀片。这让他踏实了一点点。当偶尔不得不从她身旁经过,或者又瞧见两个人打情骂俏时,他就会拿上烟盒去卫生间搭上隔间的门,先取出一支烟,熟练地打上火吞云吐雾,如果抽烟也不管用,他会抽出刀片,在手腕处细细地划出一道口子,伤口极浅,慢慢沁出血珠,很痛,但不会有事,他掌握好了分寸。他已经黔驴技穷到,妄图用疼痛来转移对她的渴望。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病了。而药在她身上,只有她有。他得不到她,就只能用旁门左道缓解。他也忘了,欲望若压抑得太久,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