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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回来了? 苏奕垂头:回来了。 我举起茶杯轻啜一口,拿捏起些许气势:还走么? 苏奕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些许无辜:不走了。 我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苏奕便有些着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讷讷半晌,最终挤出一句:你这些年还好么? 我玩味地看他:你是用什么身份问我这个呢? 苏奕局促起来,似乎那张柔软的沙发上突然长了钉子。连脸都胀红起来。 我却正想看他尴尬:还记得你说过如果回来找我,要如何么? 苏奕头顶上几乎冒气蒸汽,一时间坐立不安:阳阳,我 我放下茶杯,在硬木桌面上撞出咚的一声,苏奕一颤,忍不住便站起来。 绞着手在原地挪了几步,终于下定决心般,跪了下来。 平整的西裤与地面蹭起些微的褶皱,皎洁如月的小少爷,仿佛一下子就染了灰。 我心下纳罕,一时间没想到他真能做到这地步。 压下喉咙里突然升起的吞咽欲望,轻轻咳一声:就这? 苏奕既开了头,便也横下心,咬了咬牙,拳头一握,便撑在地上,膝行几步,绕过茶几,爬到我的脚下。 仰起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摇摇欲坠的脆弱,仿佛只要我再多说一句,他整个人都会碎在我面前。 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拧后又松开,慢慢靠回椅背,那便让我看看小苏总的决心吧。 他跪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我大发慈悲地提醒他:把决心藏在衣服里,叫我怎么看得见呢? 他为难地看了看身后大开的房门,抬手放在纽扣上,又犹豫不决地放下来。 我又倒了一杯茶:既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就不必为难了。我时间也紧。 苏奕闻声一慌,急忙解开扣子,三两下就脱掉了外套。 然后是衬衫。 在皮带上犹豫片刻,终于脱下了裤子。 近乎全裸地跪在我面前。 只留着最后的几块布料勉强遮羞。 我嗤笑一声:倒是没想到金尊玉贵的苏少爷,为了钱也能做到这种地步。 抬脚用鞋尖探进他双腿中央,轻轻碾了碾,带出他一声闷哼,早知道,就早些让苏家破产了。 苏奕难堪地闭上眼,面色赤红。 我又踢了踢他的大腿:小苏总是不知道性奴该怎么跪么? 苏奕一怔,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拳头攥得发白:知知道。 他似乎真的想命令自己的躯体动起来,但几乎被撑断的尊严又束缚了他,动作间便不由添了几分迟滞与凝涩。 但终究还是慢慢地,他双手抱头,双膝打开,摆出了一个端端正正的奴隶跪姿。 纤薄的肌rou微微隆出很好看的曲线。 我忍不住更多了几分兴味:小苏总好教养! 我站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高跟鞋每次与地板敲击出声响,都叫苏奕微微一颤。 我抬指在他肩膀上轻轻划过:小苏总这些年被别人用过么?他的肌肤被我划出细小的颗粒,别人用过的话我可嫌脏。 苏奕微微一颤,似乎被羞辱得已经快要崩断:没没有。 我满意地轻笑:那我便勉为其难收下你吧。然后在他臀间一踢,叫他忍不住踉跄倒地:可以磕头认主了。 他羞愤地回头看我:我当年并没有 我打断他,矫揉一笑:也未曾有规定我只能用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来对你,不是么? 悠悠然坐回椅子:我也有自己的爱好,苏少爷。看向他满含屈辱的双眼:我喜欢乖乖跪着的狗。不喜欢争执与反抗。 苏奕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要一怒之下起身离开,又或者暴起打我。 但终究还是没有。 他张了张干涩的嘴,又闭上,像是要把这些屈辱都咽下去,直迫得自己脸色时青时白。 我静静地等他,不作催促。 终于,也许是巨债早已压垮了他的脊梁,把他从那个娇贵的小少爷压成了伏地求饶的狗,他竟然当真慢慢跪直了身子,朝我低下了头,甚至不用我提醒,已经恭顺地换了称呼:主人。 我展颜笑开,一件等了很久,努力了很久,终于成功的事情,带给我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我指了指办公桌的一角:还记得那块地方吗?这间办公室还属于你的时候,你总是将我绑在那里,含着不停震动的假阳具,任我怎么求你都不肯解开。我似乎又回到那段记忆里,忍不住微微一颤,他抬头看我,眼神里竟像是有几分歉意。 我视而不见,现在,你去那里跪着吧。手yin射出来。 他脸色一白,却也知道反抗不得,慢慢爬过去,脱掉内裤,摆出标准的性奴跪姿,一只手探向身下,双目紧紧地盯着我,上下撸动起来。 我被这眼神看得有几分惊慌,又迅速冷静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欺辱的穷学生,我已经夺走了他家的产业,站在了曾经的他也不曾到达的位置,并且将他逼到了绝境,叫他只能跪在我面前求我,做我的狗。 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只想报仇。 2 他没有动作很久就射了出来。 jingye浓稠地从性器上滴下。 我略带讥讽地看他:小苏总肾虚了?如此不中用? 他涨红了脸,沉默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句:我很久没见你了忍不住。 我几乎被他说得心下一动,很快又回过神来:小苏总倒是有天赋,这么快便学会讨好主人了。 苏奕沉默。 我回身开始工作,不再搭理他。 他不知所措地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自己的内裤,终究也没敢提出要穿上衣服。 恢复跪姿,双腿间仍挂着几缕浊白,他静静地看着我的背影,仿佛真的是阔别多年的恋人重逢,带着满满的眷恋不舍。 我并不理会。效率很高地完成了工作,带他去路南的刺青店。 路南斜倚在门边,毫不掩饰地讥讽:苏奕一回来你就又跟着他?! 我推开他进门,语调沉稳:他现在是我的狗。 路南蹦出几个脏字:什么玩意儿? 我冷静地回他:并且我要把这几个字纹在他胸口上。 路南沉默了。 片刻后,将手里的不知什么东西一摔,进去准备材料。 苏奕低头看我,眼神里有几分可怜巴巴:阳阳,我们要签协议么? 我毫不在意地看回去:签协议?小苏总当这是一场调教游戏么? 苏奕一怔。 我向前一步,逼得他踉跄着后退:这不是。不会有协议,也不会有安全词,我只是要一条狗。 苏奕几乎撑不住表情。 路南已经拿好工具出来,看了我们一眼:你也就是会放些狠话。到时候他可怜兮兮地一求你,你还不是巴巴地又凑上去。 我冷哼一声,那你等着瞧。 苏奕在路南的指挥下脱衣躺好,知道我不会改变主意,便认命地闭上双眼,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 我在他胸前比划:这里,用红色的颜料,纹赵黎阳的狗。 路南沉默片刻:你是想纹他是狗?还是想把自己的名字纹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地换着针头,只是给性奴纹身的话,纹个狗奴007号什么的不是更好? 苏奕睁眼看他,目含警告。 路南指着他跟我告状:你看他还敢凶我,且欠调教着呢。 我狠狠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最终苏奕身上还是带着赵黎阳的狗几个字跟我出了门。路南泄恨似的,把好好的几个字纹得阴气森森鲜血淋漓,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这是被哪个女鬼写上去的。 不过却也颇合我的心境。 这些年我收拾伤口,一心复仇,可不就像是寻仇的女鬼么。 回到家,苏奕停在玄关处,看着刚到的一大箱快递,半晌不动。 我交代了一句自己打开装扮好,也不理他,换了鞋,径直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他比我想象中做得更多更好。 不但脱光了跪在玄关,甚至自己戴好了犬奴项圈。 这就显得有些无趣起来。 我要的是把一个高傲的人彻底打碎,调教成只知在我脚下求欢的狗。 而不想要一个忍辱负重地做着这些事情的人。 我抓住项圈上的绳子,拉得苏奕一个踉跄。 他默默放下手,跟在我身后爬行。 跪了一下午的膝盖略有些红肿,他爬得很是踉跄。 我故意时不时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叫他摔倒好几次。 我低头看向脚边狼狈的男人,心下终于畅快了两分。 苏奕艰难地爬进调教室。 跪在门口,半晌不语。 我拿起一条羊皮小鞭子:熟悉么?苏少爷?这还是您亲手准备的房间呢。 苏奕抬头看我,睫羽微垂,在这个角度下有一种奇异的乖巧:我当年每准备一件,都在想你会不会喜欢。 我不由笑出声:我会不会喜欢?狠狠一鞭抽在他胸口,抽得他惨哼一声倒地,用在你身上,我自然都是喜欢的。 他伏地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慢慢爬起身跪好,垂首不言。 我用鞭子在他乳首顶弄几下,在他的闷哼声中轻飘飘地问,苏少爷不记得挨鞭刑该去哪里了么? 苏奕下意识地就看了一眼墙角的刑架。 回过神来,便脸色一白。 我静静地等他。 他被这沉默的气氛压得几乎有几分瑟瑟,终于还是横下心,朝刑架爬去。 那刑架通身漆黑,呈X形,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沉重地立在墙角。 苏奕爬过去,面朝刑架站好,甚至不用我再催促,将自己的脚踝和腰依次锁好,又用右手锁住了左手,最后回头看我。 他的自觉反倒叫我显出几分被动。 我想看到的是一个百般不愿百般被迫的人,而不是一个自觉到让主人都尴尬的人。 我踮起脚,将他的右手牢牢锁住。 他整个人便紧紧地贴在刑架上,挣扎不得。 我知道这种感觉。面前只有一堵漆黑的墙,光裸地被锁在沉重的刑架上,无论如何都逃不掉。无论被什么样的鞭子抽打,被针刺,被浇蜡,被塞进各种yin器,都逃脱不得,反抗不得,只能在镣铐允许的范围里扭动,无力得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兔子。 但现在我不是兔子。 苏奕才是。 我换了一条马鞭,沉得很,打起人来每一鞭都能疼到骨头缝里。 是曾经的我最害怕的东西。 那么就从它开始,把从前的一切都打破。 3 苏奕挣扎得很激烈。 再不复先前的隐忍。 鞭势沉沉,第一鞭就打出一条血痕,他肌rou猛地绷紧,压抑不住便是一声惨叫。 一鞭接一鞭,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惨叫变成了哀嚎,到最后几乎带上了几分哭腔。 我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把脸转过来,他紧闭着眼睛不肯看我,脸上还挂着几道泪痕。 我几乎是温柔地帮他擦掉眼泪:疼么? 他不肯说话,直到又挨了两鞭,才勉强点点头。 我就又抽了一鞭狠的。 他终于崩溃般忍不住哭出声来:疼,好疼,阳阳,我好疼 我笑着帮他擦泪,疼就对了。苏奕,我就是要让你疼。 他睁眼不敢置信般看我,眼眶通红,更像一只兔子了。 几乎抽泣着:我以前都舍不得对你用这条鞭子 我冷笑:但你还是用了。 我只打了两鞭!阳阳,我只打了两鞭就舍不得再打了那也是我实在生气才 我用鞭子压住他的嘴:我也生气,我现在特别生气。 回手又是一鞭,而且,苏奕,你该叫我主人。 苏奕哀求地看我,见我不为所动,终于绝望般地闭上眼,主人。谢主人责罚。 我好整以暇地:那主人再赏你三十鞭,你数好了。 他自然知道规矩,毕竟这些规矩都是他教给我的。 用额头紧紧贴着刑架,他不知是惨叫还是哀求地:一,谢主人责罚! 我一鞭一鞭地打,听他哀叫扭动,却不敢求饶,用变了调的嗓音数着数,到后来声音都有些嘶哑。 我却渐渐恍惚起来。 仿佛到了此刻,才真的开始把过往的一切打碎,才真的开始可以重塑我的人生。 镣铐解开的时候苏奕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身子一软便倒在地上。 我叫来医生给他涂了药,然后将他安置在笼子里的小床上。 高大的男人在小床上很是显得局促。 但狗就应该待在笼子里。 这也是苏奕教给我的。 我回到卧室,十年来第一次安稳入眠。 第二天一早下楼,调教室里却不见了苏奕。 我心下一慌,几乎以为他是逃走了。 转过走廊才听到厨房里的响动。 遍身血痕的男人只系了一条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正笨拙地往碗里盛粥。 看见我便展颜一笑:阳阳。 我几乎被这笑容带来的回忆刺痛,下意识地便沉下脸:谁允许你出笼子的? 苏奕愣住,沉默片刻,将碗放好,脱掉围裙,跪下来,轻轻吻了吻我脚边的地面,对不起,主人。但是你胃不好,早餐可以喝一点白粥。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苏奕,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只需要做好一条狗。 苏奕抬头看我:主人你在怕什么呢? 我无言地看他。 最终还是端起了那碗粥,到餐厅坐下。 苏奕将剩下的粥倒进另一个碗里,将碗放在我脚边,跪趴着,开始舔食。 自觉得叫我说不出话来。 自幼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真的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赤裸着身体,跪在自己曾经的性奴脚下,像一条狗一样舔食。 我忍不住怀疑他回到我身边并不是单纯的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不足以让一个人做到这样的地步。 他一定是另有所图。 我抬脚踩在他背上,猝不及防地,叫他埋进了粥碗里,粘上几分狼狈。 他轻轻撑起身子:怎么了?主人? 我脚下多用了几分力,碾过他的伤口,等会儿自己灌个肠,洗干净些。 他闷哼着,震惊地扭头看我,一时间丧失了言语功能。 我终于笑出声来。 4 苏奕在卫生间待了很久。 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 见我拿着跳蛋和肛塞好整以暇地等在门厅,他的脸便更加惨白。 我将东西递给他:自己塞进去。 苏奕还要挣扎:主人,你又用不到 剩下的话他几乎说不出口。 我不以为意:用不到就不能玩了吗? 苏奕看着我,我不为所动。 半晌,他败下阵来。 拿着两个小东西就要返回卫生间。 我阻止了他:就在这里。我要看着。 苏奕满脸乞求:主人 见我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他只好慢慢跪下来,试探着将跳蛋伸向身后。 我扔了一管润滑油给他。 他爬了两步才将润滑油捡起来。 不过两分钟,已经努力得满头大汗。 身前也有微微勃起之势。 我不禁嘲笑他:玩弄菊花也能勃起啊?倒是没想到原来苏奕你好这一口。 苏奕羞耻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半晌,终于崩溃般扔下跳蛋。 我轻轻地抚摸他的头,他本能般地在我手心蹭了两下:阳阳,我不用这个了好不好? 我顺手将抚摸改成巴掌扇在他脸上:我差点儿忘了,你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他下意识地捂住脸,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 我也无意探究他是不敢置信我打他耳光,还是不敢置信我不再吃他这一套。 苏奕在我的命令下躺倒,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自己抱着膝盖双腿大张的姿势。他双手握拳在身侧,指节用力得甚至有些发白。 我闲闲地问他:那要不你先去叼了鞭子来,我打到你能张开腿为止? 他紧闭着双眼消化着这份屈辱,紧咬的牙关令脸颊都有些颤抖。 却也知道我今天必然不会轻易饶过他。 他以手覆眼,终于慢慢地,分开了腿。 却抬了几次都没能抬起来。 我的耐心渐渐被消磨干净:苏少爷,我只是想玩弄你的菊花而已。你能不能不要像一个被迫接客的贞洁烈女一样? 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最终还是缓缓举起了腿,颤抖的手伸过膝盖,将腿分得大张。 我满意地一笑,挤了一大坨润滑液在手上,然后猛地戳进他的菊花。 他一声惨哼,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随即又回过神般克制住自己。 我来回搅弄几次,便见他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 我闲聊般:都说喜欢性虐的男人是因为自己不行,渴望更强大的力量。苏奕,你会不会其实是喜欢被征服?比如被一个强大的男人cao服什么的? 苏奕瞪我,眼神却水汪汪的很是狼狈,并不显得凶狠。 我找到他的前列腺,刚刚按上去,他就像通电般弹跳了一下,几乎吓我一跳。 多在那个小点上蹭弄几下,他的性器便愈发坚硬,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苏奕发出几声呻吟般的叹息,紧咬了嘴唇克制自己。 我抽出手指:你都肾虚了,还是节制些吧。 然后在他的闷哼声中依次将跳蛋和肛塞送进去,在他胸前随意抹了抹手指,又在箱子里翻找半天,找到贞cao带,帮他管束住性器。 然后拍拍他:起来吧。今天第一次我便帮你做了,明天起,你要自己穿戴好。 他几乎无法望向自己的下半身,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句:是。 5 车停在公司停车场的时候,苏奕已经卧倒在地,只知道呻吟了。 我将跳蛋调低了两个档,苏奕的呻吟声终于低下来,他泪汪汪地抬头看我:阳阳,求求你,让我射 我刷地调到最高档:你叫我什么? 他挣扎着几乎哭出声来,腰摆得失控了一般:主人!主人求求你!我错了求求你 我静静欣赏了片刻,又将档位调低:这才哪到哪你今天叫我满意了的话,晚上回去就让你射。 苏奕颤抖着伸手拉住我的裙摆:会坏的,主人,这样一直硬着会坏的 我将裙摆扯出来,下了车,站在车边看他:坏就坏了吧,倒省的我带你去做绝育。 他几乎口不择言起来:坏了你用什么 我噗嗤笑出声:这世上那么多好用的男人,我为什么非要留着一条狗的来用呢? 他终于绝望,隔着贞cao带想要安抚自己的小兄弟,却徒劳无功,强大的挫败感和潮水般的性欲逼得他泪水涟涟。 我将跳蛋关掉,把衣服扔给他:你可以把自己收拾得体面些么?还是我就这样把你牵上楼? 他伏地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抬起头。拿面巾纸胡乱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局促地套上衣服。半句也不敢问为什么其中没有内裤。 待到收拾完毕,倒也算显得人模狗样。 毕竟当年的京城四少之一,皮囊自然是不错的。 这身宝蓝色的西装也极衬他。 更显得他肩宽腰窄,身形挺拔。 只是西装裤上有一坨显眼的隆起,泅出几滴尴尬的水痕。 和脖子上套的项圈,昭示着这不过是个狗奴罢了。 我牵着他招摇过市。 几个公司的元老认出他是谁,不禁面色大变,却也不敢上前打扰。 进了办公室,我看他一眼。 他自觉地便开始脱衣服。 我拿牵狗绳当作鞭子甩在他胸口,他闷哼着停下来,不解地看我,我揶揄道:小苏总可要些脸吧,待会儿几个董事要来开会呢,你脱光了成什么样子。 苏奕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瞬间脸色通红。 我将他牵到昨天的位置,把牵狗绳绑在桌腿上,令他用展示姿势跪下来。 他勉强哀求着:不是说待会儿要开会么 我若无其事:那又怎么样?你只克制着别旁若无人地发情就好了。 他很是委屈:我从来没让别人看过你 我呲了呲牙:那又怎么样? 李董事一进来就看见了苏奕。 被牵狗绳绑着跪在我脚下的集团前任继承人。 他有些尴尬,显得进退两难。 毕竟是在我覆灭和吞并苏氏集团的计划里立过大功的。 我笑着安抚他:李董别在意,我养的狗不听话,不肯在家里待,我只好带着他来上班了。 李董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讷讷不言。 我低头看一眼苏奕,果然是在偷偷瞪人。 我掏出遥控器便推了两个档。 苏奕脸色大变,再顾不得李董事,勉强维持着跪姿,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丢脸地在叛徒面前呻吟出声,颤抖得风中残烛一般。 五位董事不一时便都到了,大家都认识苏奕,也都或长或短地在他手下做过事。 现在看着跪在我脚下发情的前任小苏总,便一个个都有些尴尬。 我并不理会他们的尴尬。 一本正经地讨论起近期的几个提案来。 不一时,大家都进入了状态,也便当真没人理会苏奕,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讨论起来。 6 苏奕也顾不得理会其他人。 前列腺这种脆弱的地方,稍微碰触都会令人射意盎然,更何况是用跳蛋抵着蹭弄? 他的性器却又被困在贞cao带里,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逼得他眼尾都红了。 每讨论完一个提案,我就将跳蛋调高一档,苏奕每次刚刚适应些,就又跌进情欲的深渊。 如果不是自尊心逼迫他留有一丝清明,只怕他早就趴在地上,只知道扭臀求欢了。 终于讨论完毕,李董收拾好资料,留在最后,小心翼翼地劝我:赵总,您将小苏总这样留在身边,时间长了,只怕总有后患 白董事刚刚走到门口,闻言停下脚步,侧耳等着听我怎么回应。 我明白他们的担忧。都是背叛过旧主的人,再良心丧尽,看见旧主这样受辱,也难免升起几分怜悯心来。 更何况,我和苏奕纠缠了这么多年,他们谁都摸不清我对苏奕到底是什么心思,哪敢放任我把苏奕留在身边,万一他日后重得了我的欢心,想要对付他们几个人,岂不是手到擒来? 相比之下,后面这个原因占比肯定要重一些。 我轻笑着看他们:多大点事儿呀,也值得李董忧心? 我扯一把牵狗绳,叫苏奕跪立不稳,匍匐倒地,然后踩住他的头:一条狗罢了。 苏奕倒地,牵扯得跳蛋变换位置,震动得更为激烈,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两位董事眼见这场面愈发yin靡起来,再也待不下去,只好告辞走人。 听清了关门声,苏奕再也忍不住,呻吟声里带着不容错认的哭腔:阳阳,我从来没有这样羞辱过你那些那些都是我爸的下属 我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将跳蛋猛地调到最大档: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和了,叫你竟然还有空想这些。 苏奕一声尖叫,几乎破音。 像一条发情的狗一般,伏倒在地,屁股高高撅起,摆动得像是在摇尾乞怜。不一时,又起伏着身子在地上蹭弄,试图缓解驱之不散的泄意。 我拍拍他的脑袋:苏奕,你现在看起来其实更像一条母狗,摇着屁股求公狗来cao你呢。 又在他后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叫他摆动得更加失序:或者我真的该帮你找一条公狗? 苏奕抓住我的脚,在我的鞋上胡乱舔弄,极尽卑微地哀求:主人,让我射吧,求求你,求求主人阳阳 我猛地不知从何而来一股怒气,抬脚就踢上他肩膀,你再敢叫我一句阳阳,这个礼拜都别想射出来! 苏奕吃痛地一缩,又继续低头舔弄,莽撞又卑微:我错了,主人,贱狗错了,求主人让贱狗射吧 要我说,男人果然更受不了欲望的支配。 我当时被折腾逼迫得再狠,也不曾自己开口自称过贱狗。 他几乎癫狂地摆动着腰,发狠地将性器在地上蹭弄,完全沉溺在无法摆脱的性欲里,那么可怜,又那么肮脏。 我突然忍不住想,那个时候,他把我锁在这个位置的时候,我是不是也曾这么沉溺?也曾这么肮脏? 心下不由地便生出几分索然。 我取出遥控器关掉。 他猛烈扭动的腰突然停了下来。挣扎般地,又顶弄几下,伏在地上只知喘气。 我抽回被他抱着舔的脚,在地板上不适地蹭了蹭。 他虚弱地趴在地上抬头看我,眼神里是满满的欲望,甚至带了几分侵犯之意。 我靠向椅背,轻轻分开了腿。 舔这里。 7 苏奕爬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膝行几步,到我腿间跪好。衬衫的领口在他方才的挣扎中扯得有些凌乱,透出几分不羁来。 他轻轻掀起我的裙子,又伸手去拉我的小内裤。 我阻止了他:你不知道该用什么脱? 苏奕一愣,收回手背在身后,又探头过来,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将它扯了下去。 他试探着伸出舌头,却又被我挡住,示意旁边的茶壶:漱个口再来,你脏不脏。 苏奕急迫的眼神一滞,只好又从我腿间退开,扭身拿茶壶灌了一大口水,险些被呛到。 百忙之中甚至问了一句:你怎么喜欢喝茶了? 我不禁感慨于他的皮实:身体坏了,喝茶养着。 他不说话了。 喝了大半壶,仔仔细细地漱过口,他又回到我腿间。 我看了一眼空了大半的茶壶,又看看他身下的贞cao带,心下有几分莫名。 他几乎带着几分虔诚,慢慢地凑近,深深吸了一口气,探出舌尖,舔上我的蜜豆。 我被激得一颤,不由便按住了他的头。 他也不理会,舌尖轻轻地在蜜豆上打着转,温温柔柔地包裹住那个小颗粒,就像是把它放进了水母中游泳,洋溢出暖融融的波纹来。 我眯着眼,开始慢慢享受这番侍奉。 他舌尖往下,在我蜜道口几番逡巡,又探舌深入,突刺起来。 我不由地吟哦出声,扬起了头。 他受到鼓励般,舔弄得更加起劲,一时在我蜜道里进出,一时又回到蜜豆出顶弄磨蹭,几番下来,便叫我渐至佳境,通电般的麻痒慢慢弥散开来,我不由挺动腰肢,攀上了高潮。 他和着我潮颤的频率,仍在舔弄,高挺的鼻梁埋进草丛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yin靡,我一波未尽,一波又起,潮喷出来,灌了他满嘴。 他面不改色地咽下去,又舔弄几下,然后满怀期待地看我。 我脸上仍带着高潮后的红晕,懒洋洋地抬眼看他:怎么?想上我啊? 他急忙点头。 我嗤笑一声:想什么呢?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也敢叫我替你解欲? 他的脸眼见地灰败起来。 我起身穿好内裤,抚平裙子,解开系在桌腿上的绳子,牵在手里:吃午饭去。 他踉踉跄跄地起身,几乎遮掩不住下身的局促。 我牵着他走进高层专用的食堂。 无数双眼睛扫过来。 每一双都带着相似又不同的震惊。 时不时便有人跟我打招呼:赵总好。也有人看清我身边的苏奕,犹豫着:小苏总好。 我一一回以微笑,牵着苏奕穿过大堂,进了包间。 关上包间门,苏奕显而易见地放松下来,不等我催促,便在我脚边跪好。 饭菜一上来他就替我挑走葱花,然后将餐盘放在我面前。 我嫌弃地嗤一声:吃你的吧。 他将手背在身后,埋头就在碟子里舔。 努力得就像一只拼命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我知道这样吃饭有多难受。跪趴着的姿势本来就别扭,人嘴的构造也不适合直接从盘中取食,食物会粘在脸上,鼻子上,叫人觉得自己肮脏又下贱。 苏奕当年是这样要求我的,我如今便也放任他这样要求自己。 我这才发现,看着一个人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舔食吃的狼狈,竟然真的能如此挑动人心底的征服欲。 我看向他这幅样子,心底不由地便涌出几分爽意,甚至平白生出些性欲来。 8 苏奕很是艰难地熬过了这一整天。 上午在众人面前克制发情是痛苦,下午在办公室里独自发情却不得释放更痛苦。 更何况还有越来越明显的尿意。 没事人一样灌大半壶茶进去,真是精虫上脑催的。 中午一回到办公室我就叫苏奕脱了裤子。 艳红的肛塞堵在他菊花上,将边缘挤压得粉红,看起来竟有几分娇嫩可人。 叫他塌腰抬臀地,摆个准备被后入的姿势,方便我欣赏和随时赏他一巴掌。 苏奕每被我打一下,肌rou缩紧,都要颤抖半天。 随着尿意越来越盛,他颤抖中还带上了越来越明显的汗意。 他隔一会儿就求我让他射,到后来又求我让他去解手也行。 我叫他保持这种姿态爬去公共卫生间解手,他又死都不肯。 等回到家的时候,他的衬衫已经汗湿透了。 他跪在玄关处,用嘴帮我脱掉鞋子,又脱掉袜子,然后摆着臀求我。 我想了想,就这样去解手又什么意思,我把你cao到尿出来吧。 他本来摆得摇曳生姿的腰肢蓦然停下,面色惨白地看我,像是期待我下一句就告诉他这只是开玩笑。 而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是。 他被我牵到炮机前停下来的时候,还在摆出可怜巴巴的星星眼看我。 我不为所动。 将牵狗绳在一旁铁架上绑好,叫他趴跪下来,在他膝盖和手腕脚腕处都绑好软铐固定,拔出肛塞,又叫他自己挤出跳蛋,不等他松一口气,便将涂满润滑油的炮机头对准了他菊门戳进去。 他全身的肌rou在那一瞬间都绷紧了,绷出很漂亮的线条,我欣赏了片刻,便打开炮机。 随之而来的尖叫险些吓我一跳。 他扎手扎脚地就想往前爬,却被软铐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娇小的菊花一瞬间被撑大,然后就被炮机上黑色的假阳具极速进出戳弄起来。 苏奕活了半辈子,也没经历过这种侵犯。 脸涨得通红,到后面几乎闭住了气,叫都叫不出声来。 我寻机解开他胯下束缚了一天的贞cao带。 他的性器已经憋得有些发紫,抖动半天,既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 微微颤动着,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唇色雪白。 我其实不太清楚男人只被刺激菊花的话能不能射出来。 于是我打算观察一下苏奕行不行。 如果行的话,那他真的适合去做一个0。 还真的行。 过了不到半分钟,那脆弱的性器顶端就开始渗出黏糊糊的液体,慢慢地抖动抽搐着,那液体变成一股一股的,不一会儿,性器软下来些许,液体又变成了淡黄色,淅淅沥沥,淋漓不绝地溅在地面上,也溅在苏奕身上。 我关掉炮机,在他的闷哼声中把假阳具拔出来。 苏奕瘫倒在地上,好半天都动弹不得。 我勉为其难地伸出手指戳一戳他:快去洗澡啊苏奕,你真脏啊。 苏奕侧过头,眼神迷离了半天才对准焦距,用气声对我说:主人你别这么狠呀好歹留我一条命多玩几天 我蹲在他身边,无意识地在脚边画着圈圈:一开始一定要对你狠一些,才好叫你害怕,不敢有别的心思。 苏奕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无话可说。 我觉得他认同了我的观点,又催他去洗澡。 他试着几次使劲,仍然爬不起来,摆烂地瘫倒:哪有狗是自己洗澡的?没主人的野狗吗? 我懒得理他,把他留在原地,自己去洗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