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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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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盈和钱晋的感情戏结束,素盈下线!(完了我还觉得他们挺带感)

梳理一波:钱和秦是好友,徐喜欢秦,请钱助攻,由于钱对徐的私心,钱自己夹带私货,让徐误以为秦对她有意。

对不起好像没有开上车!but下一章就开车了!!

(为什么总是和隔壁劳劳亭一起发车,我什么毛病)

27.一辈子给学姐暖床(h)<处处吻(短篇集)(张秋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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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一辈子给学姐暖床(h)

米色的线衣还穿在身上,印着蓝色小花的内裤却已经遮不住下身了。

或者应该说,楼昭昭被压在柔软的沙发上,沙发边上只有落地灯发出暖黄的灯光,尽管秦玠留意不压到她的身体,高大的身影还是覆盖下来。

两个人谁都没脱衣服,可竟然比赤诚相见的时候还要羞人。

深黑的打底裤被撕裂,那是她只在av上见过的戏码,如今身临其境,当然是羞得都抬不起头来,何况打底裤不比丝袜,他一定如狼似虎的很用力了……

他的手毫不犹豫地向内探去,小小的内裤卡在腿心细嫩的肌肤上。

“蓝色的花,”他说,眼中带着奇怪的笑意,“很适合昭昭……”

楼昭昭羞愤欲死,身体却火热得出奇,甚至在他的气息笼罩下越发有酥软的趋势。

“呜呜,太坏了。”她嘟着嘴唇。

他本来埋首在她高耸的胸乳上,隔着衣服贪婪地吸着她身上浅浅的香味,听她这么说,便直起身去吻她肿起来的嘴唇。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楼昭昭的嘴唇很漂亮,红润丰嫩。

他的脸庞压得很紧迫,她感到自己的脸都要被亲扁了。

“不cao你你也生气,cao你怎么又嫌我坏了?”他热气喷洒在女孩的脸上,女孩子几乎僵硬了一瞬,然后连耳垂都泛上粉色。

秦玠的手指揉着她脆弱的私处,他的手指好粗啊,她有些畏惧地想着,又渴求却又想退缩。可是他太了解自己在性事上的胆小了,运动裤下的yinjing抵住了她的yinchun,来回蹭几下,裤子就洇上了一小片水渍。

也许是他的前精,抑或是自己的体液。

身下的沙发是柔软的,而他是硬的,年轻男人健硕的身体上肌rou紧绷,粗大的性器嚣张地隆起,他在她的身上跪直起身,一扬手就褪掉黑色的卫衣。

那件衣服想来不厚,轻轻巧巧地就落在毛毯上。

楼昭昭已经看得有些湿了,转眼他又压在自己身上又亲又蹭,令人忍无可忍。

她摸着秦玠结实的胸肌说:“年轻人真是热气足啊。”

秦玠说:“那我……一辈子给学姐暖床好不好?”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她还是听得真真切切。他的嘴唇贴近自己的耳廓,下沉,她屏住呼吸,感觉到小巧的耳垂被就着耳坠拉扯,舔弄,然后他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耳廓,湿漉漉地,说不出的悸动。

乱了,都乱了。

当他的roubang狠狠顶进来的时候她只绵软地发出一声呜咽,修长的腿上还裹着黑色打底裤,向上勾住他的腰,要吃他吃得更深一点。

“太大了,呃、不要了啊……呜……”她细声细气地叫,秦玠怕伤到她,强压欲念想要抽身,她却眨着眼睛把线衣从腰际掀起来,直露出两团白软的奶子来。

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书上说那是“灿如春华”,但除了他却没有人知道,她被cao哭的样子更美,眼睛红红得像只小兔子,柔软的身体被肆意揉搓,怎么索求都不够。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他就这么想了。

那时候球赛未开场,他正用指尖转着篮球,看见她穿着宽大的校服,一边走一边向上踢甩着鞋子,原来是鞋带已经松散却懒得去系。

他突然觉得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很可爱。

少女慢吞吞地走到场边,终于蹲下,系好了球鞋,再站起身来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他,她的脑袋稍微偏了一下,然后露出清纯无害的微笑。

他屏住呼吸,心脏跳得很激烈,连掌心都有些出汗了。

等到中场的时候,一定要去问问她,问她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的,有没有电话号码。

————作者啦啦啦————

我短小了,我忏悔!!!!!

昭昭现场表演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很诚实……

顺便秦学弟本质还是颜狗。

28.薛定谔的zuoai(h)<处处吻(短篇集)(张秋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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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薛定谔的zuoai(h)

女孩的奶子上贴着两片粉色的乳贴,两片乳贴中间用搭扣一系,挤出深深沟壑来,秦玠眼中带火地伸出手拨开那个塑料搭扣,“喀哒”一声,两只乳团便舒展开来。

“我来撕。”他说。

楼昭昭被他凶猛的顶撞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深深后悔自己刚才撩拨他的行径。

男人见黏在乳rou上的硅胶乳贴被撕下,还扯着嫩软粉红的rutou一起晃荡,想把她弄坏的念头又加深了一层。他叼着小rutou,轻轻地用牙齿磨了一下。

“啊……”她失声呻吟,紧接着两片硅胶被丢到地上,还弹起两下。

“粘的这么紧,”他感叹,“疼不疼?”

甚至有些羡慕她的乳贴,能整天贴在她的心口。

她的xiaoxue被抽插着,胸前丰乳又被轮流吸住,刺激到讲不了话,眼角沁出眼泪来。他吮吸得太狠,简直要被吸出奶来。

“被弄大了肚子就会有奶的。”秦玠不无遗憾,而她只能呜咽着喘息,任由他压制着自己为所欲为。

他的巨物时快时慢地抽插着,楼昭昭混乱的脑海中赫然出现了“这老哥是薛定谔吗”的鬼畜想法。

没有几浅一深的规律,当rou物插进来的时候她整个xiaoxue都紧张地裹紧,期盼他抚慰得更深些,却完全不知道下一次孽根会侵犯到什么地方。

“要被咬破了呜……”她勉强推拒他,男人终于松开口中红肿的小樱桃,转而向上,吻痕落在低领线衣下的颈上。

除去在研究所留样室里的那一次仓促粗暴zuoai,他们已经六年没有好好亲近了。

他欲补全从前分别的遗憾。

这样,破镜重圆,才能完满。

楼昭昭醒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在桌上热腾腾等着了,她嗅到了麦香味,遂食欲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