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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以后还要被困于深宫。因为他,她不能嫁给她爱的师兄,却又要勉强自己做他大度的妻子,看着他将别的女人一个个娶进门。那一刻,齐昊有些后悔了。在他从璎珞口中得知,傅妍已经服了大半年安眠汤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要怎样去制止她的行为。崔婉怀孕的事,宫里已经知道了,这孩子不能有闪失。可是傅妍的不快呢,要怎么解决。傅妍从嫁到他府上来后,就一直敛着性子,再不曾展露真性情,以后,她要坐上了皇后的位置,看着朝臣把女儿们一个个塞进后宫,她又该变成什么样子?齐昊终于后悔了,好几次他都想狠下心来,设个局放傅妍走算了,可一想到真的那般,他又辗转难眠,自私地想要强留住她,哪怕她不快乐。日子就在矛盾中一天天过去,直到傅妍父亲的同晋王合谋造反。那个时候,齐昊已经清楚傅妍再难有孕的事情了,他大力提拔傅氏,想要给傅家足够的安全感,然而,傅妍父亲还是反了。看着暗中查出来的证据,齐昊几乎是怒不可遏。傅清他怎么可以这样?!他做父亲的,女儿还在自己宫里,他怎么可以就这毫无顾忌。就因为她生不出皇子,傅家就这么抛弃她了?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傅妍的后果,他失败了,她可能要跟着遭受千刀万剐;而即便他成功,她一个先皇的皇后,最好的结局是困在深宫与世隔绝,最差却可能沦为禁脔,被……齐昊只要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就觉得无法饶恕傅清,然而顾虑到傅妍,他还是忍了。他没有将傅清同晋王勾结谋反的证据呈交大理寺,反是迂回的收回了傅清的兵权,谁知,狗急跳墙,傅清不知从哪得来他暗中出宫的路线,竟在途中设下埋伏,意图刺杀他。齐昊恼了,最终下令将查抄傅家,并将傅清捉拿收监。傅家抄家那日,齐昊被刺客伤了的左肩正遭遇感染,太医折腾了半日给他换了药,他本欲修养,却听宫人来传,傅妍在宫外守在半日等着见他。“让他进来吧。”齐昊用宽大的衣服掩盖好自己的伤势,强打起精神召见傅妍,本还想着出了这样的事,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她宽心,谁知傅妍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却是:“陛下,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呵,不是那样的人!你都已经成为弃子了,你还相信你父亲不是那样的人。齐昊饶是再好脾气,也忍不住动怒。谁知傅妍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他要替崔婉讨回公道。竟提出以命抵命。好!很好!原来在她心中,自己就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对她父亲恩将仇报,又可以不顾夫妻情意,随时置她于死地的人。齐昊怒得砸了茶盏,一腔愤怒,最后化作了一个‘滚’字。谋反这样的事,一旦罪名成立,便是滔天大罪,齐昊即便想要轻判,奈何朝堂之上,悠悠众口,他也只能先判了傅家满门cao斩。傅清是免不了一死的,齐昊本想着改日寻个赦免的由头,放过其他无辜的人,谁知被禁足的傅妍却先听到了风声。见,还是不见?他不可能饶过他的父亲,而她这些日子里,难道还不清楚,他父亲犯下了怎样的罪行?齐昊这一犹豫,跪在外头的傅妍就丢掉了他们第二个孩子。从太医口中听到诊断的那一刻,齐昊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心情。他终于还是让傅妍交出了她的凤印,一方面是傅妍小产体力不济,没有精力管理后宫,另一方面,齐昊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他想吓吓傅妍,想要她同他服个软,认个错。然而,让他后悔的是,他没有等来傅妍的服软,反而等到了一个傅妍的昏睡不醒。“娘娘怕是不会再醒了,老臣刚才研究了娘娘近来的药方,娘娘这些日子服用了大量的圣蚕蚕茧,这症状,就跟当年的殷妃娘娘一模一样。”听到太医宣判诊断结果的时候,齐昊只觉得心脏蓦地沉了下去,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停滞住了。明明只是熟睡,为何不醒。她就那么不愿意见到他么?无数个日夜,齐昊终于妥协了。他当着佛主的面,同熟睡的傅妍承诺,只要她肯醒过来,他愿意放她自由,哪怕成全她同她师兄在一起。谁知,他音落刚落,床上的傅妍就醒过来了。此后,便又是一场你追我躲。他逃避着她,是因为害怕,他不知她哪天就要逼他兑现承诺;又怕,纠缠过甚,真有那么一天,他恐怕放不了手。面对傅妍的撩拨,齐昊一律用冷漠逃避,直到寿辰那日,他看着她为他吃醋,听她说她想要同他一起走下去,他知道他再避不开了。下地狱便下地狱吧。佛祖面前坐了承诺,当火场中,傅妍喂他吃下‘毒药’时,齐昊以为这是他食言的代价,谁知,一觉醒来,他还活着,傅妍却为了救他葬身火海。这代价,实在太沉重了。蚕茧——番外(破镜重圆)齐昊只有在梦中会见到傅妍。有时是太子府的闲池阁,有时是傅府的庭院,有时是城外的南山之上……每次当他喝下当初傅妍也曾饮用,调了蚕茧入药的安眠汤之后;他就会如愿地见到她,隔着氤氲的雾气,虽然知道是梦,却依旧觉得很满足。梦里情景大都是发生过的,留意的和不曾留意到的,直到一日,他会在一间村舍前见到傅妍。那屋子用竹子修建而成,邻着山脚,前面是一汪小溪,屋的两侧平整地种了一些果树,屋后搭了架子,一株葡萄爬满葡萄架,垂露无数串亮晶晶的葡萄,煞是喜人。而傅妍就站在葡萄树下,提着篮子采葡萄。她梳着已婚妇人的发式,穿得格外朴素,周身甚至无任何首饰,但一双眼睛,灵动如珠,水润而澄澈,没有半点杂质,仿佛入宫前的那般,让人移不开眼。这是什么时候的傅妍?他似乎并没有见过这样子打扮的她。齐昊愣愣地盯着,好一阵后,对方回头来见到了他。“你——”傅妍一脸吃惊,疑惑堵在喉头却没有多问,她表情很快转为释然,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似乎根本没有看见他一样。这是什么个意思?齐昊琢磨不透,又想着反正都是梦里,琢磨这么多干嘛。见傅妍一个人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