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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腿根湿泞一片,淅沥的雨声、清脆的撞击声和黏腻粘连的水渍声交织在一起,交融于沉沉的夜色中。半晌后云歇雨散,喻衡拿起阿碧的肚兜为她拭了拭腿间的泥泞。从背后搂住她,让她匍匐在回廊上上,以手撑着栏杆。…………又一番折腾,最后结束时天色已近全黑,因为彼此精力消耗都很巨大的原因,阿碧支撑不住都快睡过去了。喻衡让人送了晚饭过来,拿温热rou粥一勺勺喂她,强迫他在半睡眠状态中也喝下去大半碗,才放她去睡觉。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喻衡做好了被翻脸不认人的全套准备——他跨坐在阿碧身上,蹙眉紧紧盯着她,看她在晨光中一点点睁开眼睫,做好准备面对她再一次的情绪崩溃。谁知阿碧睁开眼又紧紧闭上,重复了好几次后才清醒过来,迷迷瞪瞪望着横跨在自己腰间的喻衡:“公子?”喻衡呆滞半晌,许久后才从她身上翻身下来:“饿了吗,我让人从吃的过来。”姻缘镜(九)阿碧并没翻脸不认人,也没崩溃,不过很快喻衡又发现了不对劲,因为阿碧自然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像往常一样伺候自己。洗漱穿衣还可以看做情人间的情趣,可吃饭时,阿碧垂手恭敬地站在他身旁帮他布菜时又是怎么回事。喻衡再忍不住了,放下筷子,拍了拍自己大腿,命令道:“坐上来。”阿碧有点愣,像没听清一样转头又眼神请示他,喻衡直接一把拉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将她禁锢到自己的怀中。“公子!”虽无其他人在场,但饭厅的门窗都敞开着,阿碧急着要从喻衡身上起身,喻衡却将手臂收的更紧,扳过她的脸,朝着那张合着的红艳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怀中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喻衡吻够了了才松开阿碧道:“你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人家丫头勾引完主子,要不就持宠而娇,声称下不了床,要主子伺候;要不早早起床,化好妆弄好头发,再性感地躺回去,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睡眼惺忪给主子来一个早安吻;媚眼如丝地撒撒娇,勾地主子再来一次……你看看你。”喻衡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一大早上没个反应就算了,这会还生怕给人看到……知不知道这里里外外多少女人惦记着爷?你还不趁机让她们都死了心。”喻衡说着,伸手去捏阿碧的脸蛋,阿碧本是垂着头,听完他的话,忽然抬眼看他:“公子倒是有经验。”这丫头平日不怎么精灵,呛起人来倒是一阵见血。“我这还不是听他们说。”喻衡咳了咳了咳,“这样的戏码在你以前主子那可不少,你一点都没听到看到?”“有。”阿碧想了想:“……不过主子一般都是给座宅子将人安置出去。”“宅子?这可不行阿碧。”喻衡想了想道,“宅子我不能送你,因为你早上起来的表现实在太不合格了,到现在都没给我一个早安吻——有付出才能有收获,总是惯着你不劳而获的话以后就会被你骑到脖子上耀武扬威,爷我不会这么傻的。”喻衡这么说不过是逗逗阿碧,想要她主动些。但阿碧明显没有这样的自觉,反倒开口道:“宅子我要来也没用。”喻衡被他逗得想气又想笑,抱着她又是一阵亲热。结束的时候搂着她直叹,“阿碧你可真是个活宝。”不过也好,她但凡要再善解人意一点,只怕早被他之前的主子收了。自从阿碧来了府上,府上但凡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喻衡对阿碧的特别,如今两人这般关系,喻衡更是宠着阿碧。甚至明着将老夫人送来的翠微给送了回去。平日里,喻衡在府上的日子都是同阿碧腻在一块的,喻衡变着姿势,最喜欢的还是将阿碧按到那所谓姻缘镜的铜镜面前,狠狠地爱她。“你看,这镜子里面有我们二人。”喻衡压着阿碧整个身子都飞快的起伏著,头发凌乱著微微飞扬,神情狂野迷乱,然而她望向镜中,根本看不到自己,只看到喻衡顶着她最敏感的位置,那紧绷得胸肌,毫无赘rou的腰线,有力的腿部肌rou,统统在镜中完美呈现。“公子……轻些……”阿碧伏身撑在桌台上,抓着桌沿,看着镜子里的喻衡用力动作着。几日下来,在喻衡的调教下,阿碧已经渐渐放开了,虽然喊叫大多都是求饶,但已经不像以前那般一句话不肯说了。喻衡用力冲撞着,像是要把那根大得夸张的肿胀连带根部囊球统统挤进那窄xue一般,逼的她无力躲避。“慢……慢些……”阿碧已无力招架,暗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求饶的腔调里也几乎全是呜咽般的呻吟拼凑而成。这声音引得喻衡身下之物更加亢奋,他索性将阿碧按在桌台上,更加大力动作起来。木质的桌台挤压着因充血而泛红的乳尖儿,随着喻衡的动作,一下下摩擦得阿碧双乳发胀发痒。紧绷的肌rou与舒展的娇躯仿佛上好锦帛,衬著这情欲的挥洒,渲染成最炫目的图画。喻衡狂热开拓,以高速的频率,冗长的抽插,让阿碧彻底的沦陷。阿碧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多久,只哑着嗓子不住喘气呻吟,睁着迷乱的双眼趴在桌台上,看着镜中的喻衡搂着一团虚空不住地动作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guntang的暖流涌入身体最深处,阿碧头抵着桌案,咬唇抓紧手心痛苦地瑟缩了几下,任由身后的男人餍足的抱起她去清洗。姻缘镜(十)一连下了几场雨,长安城的暑热迅速褪去,天气也渐渐入秋。老夫人到府上那日,喻衡正好应邀外出秋猎,阿碧端了茶水过去,刚进屋,就见老夫人站在姻缘镜前望着边发呆。“三年孝期已过,也该给衡儿张罗一门亲事了,只是他这几年一直忙着生意上的事,也不知心理有个中意的人没?”老夫人说话的时候像是自言自语,阿碧也不好接话,直接将茶水搁到了一旁的桌上。“阿碧,你今年多大了?”老夫人问她。“十九。”她答。“也该嫁人了。”老夫人沉吟道。阿碧没有应声,老夫人又问:“家在哪里,可有何亲人。”“洛阳,并无亲人。”老夫人不再言语,又过了一日忽地将阿碧召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