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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却伏在雪白枕头上几乎要睡过去了,脸上情欲的潮红尚未消退,看起来格外诱人。喻衡心里早认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无法控制就是要去问她,逗她,不让她真正睡着。闹了半天后喻衡又硬起来,他毕竟年轻强壮,射过一次后并不完全满足,很快顺着刚才已经被侵犯得熟透了的xue口再次顶了进去。这次进入得比刚才稍微容易点,朦胧中阿碧不舒服地挣扎了下,随即被喻衡不容拒绝的按了回去。甬道因为刚才的jingye润滑而变得更好插,可能是射过一次的原因,喻衡刻意放慢了节奏,最终比刚才拖延了近一倍的时间才再次射出来。阿碧的声音已经彻底哑了,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睁眼无助地看着他。那有些畏惧的神情却让喻衡觉得有些好笑,凑过去问:“你看我做什么?”阿碧呜咽了几声,喻衡温柔地威胁:“再看小心我再来一次。”阿碧不知是听懂还是没听懂,蜷在被褥深处瑟缩了一下。喻衡笑了,刚想抱她去清洗,她身下某滩红色的物体却刺痛了他的眼。她还是个处,难怪刚才进入时有阻碍,他只当她太紧,没想到……她跟在她之前的主子身边那么多年,他居然没碰她?惊愕,惊愕后又生出丝丝欣喜。喻衡叫人备了水,把他抱去浴桶里清洁。他是射得太多了,姿势变换时jingye顺着阿碧的大腿缓缓流下来,在布满指印和红痕的肌肤上,煽情得难以形容。早知道她是第一次,他该温柔些的,喻衡在温暖水汽中清洗阿碧一丝不挂的身体,一边还断断续续地吻他。在这过程中阿碧一直盯着喻衡看,那目光就像要确认是他似的——许久后喻衡再回来吻她嘴唇时,就感到阿碧隐约有了一点回应,甚至还主动向她怀里贴。这下子,饶是喻衡想要节制也难了,他低头亲吻她,在亲昵粘稠的氛围中很快再一次有了反应。可能因为在水中的关系阿碧比刚才放松,喻衡轻车熟路插入进去的时候,她竭力扬起头来缓解那巨大的压迫感,水汽中脖颈线条修长优美,咽喉皮肤纤薄得能看见血管。喻衡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抽插他,而这次阿碧竟然很明显就湿了,水又多又滑,湿润绞紧的媚rou痉挛着吮吸阳具,喻衡被刺激得不断粗喘,最终两人同时在热水中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喻衡紧抱着阿碧湿淋淋的身体,在两人交错的喘息声中用力摩挲她潮红的脸,似乎想说什么。然而阿碧却攀着他精壮的肩膀,额头抵着他肩窝,高潮后仅剩的神智实在支撑不住意识,就这么一下睡了过去。喻衡也不再逗她,最终只低头吻了吻她湿润的鬓发,抱她出来浴桶,帮她擦干净身子后揽着她满足地睡去第二天早上阿碧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她睁开眼睛望着周遭的一切,有整整几分钟的时间处在晕眩中,脑子里混乱得什么都想不起来。“醒了?”身旁的人感受到怀中的动静,也跟着睁开了眼。他撑着身子就要过来吻她,她慌乱睁开他,骤然起身,整个人因为过度惊骇而说不出话,看着喻衡的神情几乎就像见到了鬼。“怎么了?”喻衡坐起身,裸着身子,精悍的肌rou一览无余。他英俊的面孔神清气爽,面对阿碧难以置信的目光却完全没有任何意外的表示:“怎么,还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阿碧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低头看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半晌嘶哑道:“我们……这是……”“睡了,你知道是我。”喻衡一开口就堵死了阿碧任何后退的余地,带着餍足的神情挑眉直视着她。晨光中阿碧的面孔白到透明,因为刚刚睡醒的关系,眼梢还有些泛红——这个样子看着其实有些柔弱的意味,但她的目光却恐惧又骇然,刹那间喻衡甚至觉得里面有些崩溃的东西。是的,就是情绪崩溃。她怎么可以这样,她难道不喜欢他?姻缘镜(六)暴雨,碧纱湘帘抵不住晚来的风。喻衡在屋内烦闷地练字。要了阿碧后的第二日,他从阿碧脸上看到了崩溃的情绪,他以为她担心他白要了她,耐着性子许诺日后娶她,还特意将她拉到了姻缘镜前,谁知镜子映出了两人,阿碧却是更加崩溃了。那模样,简直比见了鬼还吓人三分。她心头是怎么想的呢,难道他就这么可怕!心头不悦,喻衡直接给阿碧放了三日假,不料这丫头竟是消失地连个人影都不见,像是有心要避开他一般。“帮我把阿碧叫过来。”在无心情写字,喻衡啪的一声搁下手中的笔,对一旁磨墨的侍女开口道。“公子放了阿碧,阿碧这几日都不在后院。”“不在后院?她去了哪。”“那日我见阿碧姐走得匆忙,我没来得及问。”侍女想了想道,“许是去亲戚家。”亲戚,她在这长安城中有何亲戚。喻衡忽地更加烦躁了,他叫人留心,阿碧一回来便告诉她,谁知直到第二日早上,看门的人都不曾见到阿碧回来。这是遇到了什么事耽搁了?一连热了半个月,这两日京城忽的下起了暴雨,瓢泼似的雨水没完没了地洗刷着长安城,喻衡听着雨水砸落屋顶噼噼啪啪的声响,忽地有些担忧。召来府上所有婆子丫环,竟然没有一个人听说过阿碧提起过京城里的亲戚,喻衡暗自蹙眉,忽然听某个也常在自己身边伺候的匆忙赶到阿碧所在的院子一切并没异常,桌上的木梳都还,似乎,喻衡暗自松了口气,又忽的听翠微开口道。“阿碧姐这次出门似乎有些奇怪。”“有何奇怪?”“她同我叮嘱了一堆公子的喜好,还特意跟我交待了公子的咳嗽之症。”喻衡身体一向硬朗,若真要说又什么毛病,那就是每年都会发作的咳嗽,可都是在春日的时候发病,这个时候提这病做什么。难道……一个念头嗖地窜过喻衡心头,他顿时脸色苍白,抬脚就往阿碧的房间而去。梳妆台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床铺也是。喻衡忍不住拉开一旁的柜子,首饰都在。箱中衣服也是满满的,喻衡稍稍松了口气,却仍是止不住的担忧。当初同友人讨要阿碧时,对方还没回信,阿碧自己就来了,喻衡心头欣喜,也没在意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