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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凉意,疼痛的感觉渐渐消隐,含着利刃的地方只有难受的饱胀与灼热。“结束了吗?”她问。“软儿,你可真……”男子失笑,性感的嗓音既隐忍又好笑。他用手比划了一下,空中忽地出现一幕春宫图像:女人同男人皆是混身赤裸,看不清面庞。但那一下下撞击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的清晰。“软儿现在可清楚了?”男人在耳边吹气,阿软面红耳赤地看着空中男女的动作,只觉一阵阵隐约的酥麻混合着炙热从结合处缓缓腾起,像是牵了根线,缓缓地从她的下腹引出,把私迷处点点的厮磨无数倍地放大,直直地传入了她的心房。酥痒难耐的感觉越盛,她本能地扭动起身体,似乎想要身上的人也如画面中的男人那样,狠狠地动作。鬼车(四)身体生出丝丝渴求,液体越来越多。觉察出她身体的娇软,身上的男人轻轻地笑了,缓缓地摆动起腰肢,慢慢地、轻轻地进退抽提,一下下地把分身送入她的深处,坚定又怜惜。结实的胸膛贴着柔软白嫩的胸脯,撞击磨擦,粗壮巨大的阳物在身体里推推拉拉,一会儿胀满,一会儿消退,无尽的缠绵爱恋,随着他的推拉抽插活动,慢慢升起,弥漫着两人的身躯。肌肤相亲,水rujiao融,原来是这般美好的体验。她发髻散乱,两颊醉红,双眸渐闭,唯留了最后一点意识让自己咬紧了下唇,死死地压抑住喉间的声声呻吟。他把唇凑到她的耳边,哑声诱哄:“别咬,叫出声来。”她拼命地摇了摇头,把贝齿咬得更紧。他坏坏地笑了,轻轻地把分身抽了出来,只到一半却忽地用力抵了进去,大力地撞了上去。“啊——”一声娇呼终于从她的唇间喊出,于是所有的抵抗便都失去了意义。他见她已识其中滋味,便也不再隐忍,用手托住了她的双臀,紧紧地抵住了花心,依着自己的性子尽情抽插起来。她被他抵得心神俱乱,只觉得他深入的时候自己满足异常,他撤出的时候仿佛把她的灵魂也带了出去。她探起身子,狂乱的攀上他的肩,无意识地低语。“唤我名字,子炎。”“子炎……子…炎……唔……“冥王一只手滑上她的腰背,紧紧地抱了她,另只手却依旧托着她的臀,把她的身体更加用力地按向他,让两人每次的契合都无比地深入,似刺穿了她的身体,直抵她的灵魂。红色的床褥,洁白的娇躯,纠结在一起的黑发,高低起伏的呻吟交杂着yin靡的撞击声……她用力的攀紧了他的肩膀。只觉整个人好似飞了起来,就像脱离了躯壳的魂灵,似风般轻浮,如云般缥缈。可是她本就只剩一缕魂魄了不是吗?她疑惑地睁着眼睛,身上之人却猛地俯下身来用唇堵住了她艳丽的唇瓣,把她所有的低沉慢吟都吞入口中,身下却更加大力地冲撞起来,迅猛无比,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尽数抽出又全部抵入……她口中支吾出声,在他又一次深深地抵入她的体内后,头猛地往后仰去,身体在一瞬间僵直。巨大的快感以雷霆万钧之势流窜向四肢百骸,世界在一片耀眼的白光中消失,又渐渐显现,她感觉自己似乎经历了生与死的来回,再睁开眼的时候,清晨的阳光已照入闺房之内,身边是丫环紧张的脸。“女郎可是渴了?”丫环将水递给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切都自是场梦境,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不适,若有,也只是疾病带来的麻痹与隐痛,她愣愣地望着窗外明媚的春光,又起身望着镜子依旧干瘪蜡黄的的自己。心头有种说不出的空落。午后,她精神好了些,撑着身子去了书房。寂静的阁楼里,她翻遍所有书架,终于在某处隐秘的角落里找到几本才子佳人的话本,其中隐晦地描写了男女间那事,一切形容、过程都与昨夜的情形相吻合。她是如何凭空构想出这一切的?难道真的只是深闺寂寞。夜里,她躺在床榻上辗转,魂识离体的刹那,她再次听到了那冰凉而沙哑的嗓音,一声声唤她,女郎——,女郎——不,这不是梦。没有梦境能如此清晰。念头闪过脑海的刹那,心头涌出一阵莫名的欣喜,还有隐隐的期待。鬼车(五)同样看不清的夜色,鬼车一路奔驰,直至停到同样的地方。“冥王在沐浴,女郎随我来。”昨日的红绸同灯笼均已撤下,侍女带她穿过中厅,往后院而去,停在一露天温泉旁。池水很干净,淡淡的浅黄色,透明见底,上面水汽蒸腾。男人裸着胸膛靠在一石壁上,听到脚步声后睁眼,朝她招了招手。她行过去,刚想蹲下身,他忽然拉着她的手,从浴池中站起身来。或许是池水的原因,冥王的手不像昨日那般冰凉。水珠沿着他结实而线条流畅的胸膛划过他健美的胸膛,沿着腰腹一路蜿而下,直入那黑色的丛林中,林间巨兽正沉睡。她的脸瞬即憋得通红,慌张别过头,不敢细看。“怕什么,你昨晚吃过的。”他的话让她越发地面红耳赤,无措间,同忽地拉她下水,一阵水花四溅,她尖叫出声,发现自己稳稳的站在浴池内,而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有了。“我的衣服——”“一会给你变回来。”暖和的水真好淹到她腰步,她甚至顾不得羞恼,只慌忙地抱住整个胸脯,蹲身往水下沉。冥王一把捞起她,拆开她环在胸前的手,俯身就朝着两团丰盈而去。她慌忙地向后退去,险些跌倒,却见对方笑着放开了她。“过来,帮我洗头。”男人往深水区域而去,背对着她,将束发放下,她犹豫了一会二,还是走了过去。她回忆起以往侍女帮她洗头的动作,拿起放着浴池旁边的皂角沾了着水抹在他散落的乌黑秀发上,双手放着他头上慢慢的拭擦,搓洗,甚至轻轻的头部按摩……待洗的差不多了,才勺过几瓢清水,冲洗干净满头的泡沫,然后用牛角梳轻轻的梳理。他的头发真好。她抚摸着半浸浮在水中的柔顺乌丝。身後突然伸过来两条修长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搂入怀里。她要做什么?又是如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