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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病重,太子监国,京城要再往这里传递消息,也比以前要难了十倍。”“玉奴,你这位皇兄,可是个难得的狠角色啊!”玉疏骤然听见楼临的名字,只觉得心跳都加快了十倍,只是幸好她此时鬓发松散,堪堪遮住了她半张脸,因而也掩盖住了她的神情,但心脏处总有些心酸的骄傲,在内心深处熨帖地抚慰着她的灵魂。看,她的男人藏都藏不住,哪怕在千里之外,都有人识得他是一颗暂时被藏于匣中不能得见天日的绝世明珠。玉疏勉强压下那点酸楚,低低道:“他是尊贵的太子,我不过后宫不得宠的公主,平时没有多少交集。”她衣衫单薄,又是这样一种凄凄之态,叫赫戎先前心头那股奇异的感觉又浮现了,伸手将她搂在膝上,故意问她:“太子便罢了。怎么老皇帝要死了,你也不见多少伤心呢?我记得大楚重孝义。”“汗王这样了解大楚,怎不知‘父慈子孝’这句话呢?他先不慈,那我如何孝?毕竟我现在的境况,可比我的好父亲糟了一万倍,不是么?”她这话是十成十的真心话,因此说起来也格外有力,且让人信服。赫戎似也相信了,在她颊边印下占有欲明显的一吻,“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眷恋大楚呢,当我的女人,难道不也照样逍遥?”说完就起身将她抱起来塞进了被子里,自己也跟着躺了下来,“主人连日劳乏,此时累了,陪我歇歇。”玉疏的背抵着他宽阔的胸膛,几乎被他完全侧抱进怀中,脸靠着她的颈子,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脸颊边,连手也紧紧箍着她的腰,是个完全不容她逃脱的姿势。赫戎竟真的就这么搂着她睡觉了。玉疏闭了眼睛,将呼吸放得绵长柔和,一只手状似无意地摸到脸上已干的泪痕,无声笑了笑。她想,她刚刚发现了一样东西。————————————更了更了你们哥要来了!将药广明宫。和妃穿着宫女的服色,走到弘昌帝榻前,望着他消瘦的脸和绵长的呼吸,长长舒了一口气。太久了,弘昌帝已病的太久了。如今太子监国,只说陛下要静养,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出广明宫。她这么久未见陛下,连早就拿到的药,都一直没有机会送进来。太医院那群混账,这么些年来她得宠的时候,全都上来巴结奉承,一朝楼临得势,她使了多少力气,也没买通一个人,愿意把她手中的这副药,混在弘昌帝的日常药物中呈上来!她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只怕她便永远都等不到那天了!这几个月来,她不知疏通了多久,才终于在楼临上朝之时,扮成宫女,带着熬好的药,偷偷溜了进来。她兄长已送进消息来,今日朝中要商讨给北延岁贡之事,两派人争得极凶,势必要耽搁许多功夫,让她抓紧时间。和妃坐在床边,在弘昌帝耳边极轻地叫道:“陛下、陛下!臣妾来了!是婉儿来了。”又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着,这是个能叫醒人又不惊动人的法子。谁知一连叫了多少声,弘昌帝都始终无知无觉地躺着。和妃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终于一咬牙,端起带来的药盏,舀了一勺就往弘昌帝唇边送。可弘昌帝未醒之人,又哪里能吞得药下去,和妃喂了好几次,药都全洒出去了。和妃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哺喂给弘昌帝,谁知二人的嘴唇刚碰到,就听猛然一声喝道:“哪个大胆的奴婢,竟敢冒犯龙体!”和妃一惊,药全部被她自己吞入了喉中。她下意识往后一望,发现是太子身边的大太监张得胜。张得胜还故作夸张地认了一认,才故意张着嘴惊讶道:“竟是和妃娘娘?娘娘怎么这副打扮?害奴才一时竟没认出您来!”楼临正在他身后五步远,神色无波无澜,一双眼睛静水流深。和妃心一紧,电光火石间,她忽然就明白!楼临是故意的!他故意等着她急得跳墙的这天。既已相同关窍,她按耐住情绪,先发制人道:“怎么,难道如今陛下的广明宫,只有太子能来么?若非太子不许人进来,本宫何须靠这种手段才能觐见陛下!”她大怒道:“太子,你一人把着陛下的寝宫,是何居心?难不成这宫中,只有你才配见到陛下了吗?”楼临眼风都没动一下,“太医说了,父皇的病,要静养,不见外人。”和妃怒极反笑,望着手上的药盏,“太医院那群废物,陛下的病拖了这么久,都不见起色,无能至极!本宫在宫外苦寻了几个月,终于得了一味极好的药来,有医死人rou白骨之效!陛下喝了,必能不日康复,所以今日实在等不及了!”楼临眉毛一动,露出一点极轻极浅的笑意来,“娘娘,您在宫中也呆了这么些年了,难道不知道宫中最忌夹带东西,尤其是药物么?”明明他这笑容和语气都清淡的很,却生生叫和妃打了个寒颤。她并非沉不住气的人,只是这半年,眼前这个一向宽厚仁爱的太子,愈发让人看不透了。如今弘昌帝凝重,太子监国,形势比人强,和妃只得暂时收了气焰,垂泪道:“事急从权,陛下的病一直不好,我这心里,跟油煎似的,急得不得了。听说有了这个药,立刻就让人寻访来了。太子平日最孝敬陛下的,可别因这等小事延误了陛下的病情啊!”她这半服软半威胁的话说来,楼临却丝毫让开的念头都没有,“哪里的乡野郎中,能有宫中的太医好,何况——”他讥诮一笑,“医死人rou白骨?这等骗骗愚妇的话,娘娘竟也信了?这到底是何方神药?可找太医验过没?找人试过药没?什么都没有,娘娘敢奉上,父皇未必敢喝!”和妃被他的话一时噎住,又不能把这药的来历给说明白了,正语塞间,楼临已吩咐人:“找试药太监来。”和妃下意识拦道:“太子这是做什么?”楼临望着她笑了笑,眼底清冷如雪光,“娘娘不惜触犯宫规,也要为父皇求药。此等深情厚谊,孤怎能不感念。只是父皇龙体为重,便是太医院呈上来的药,都得试药太监试过。何况这不知哪里的神药呢?若真有用,再熬一副也不迟。”“太子这是信不过我吗?”“娘娘这话,孤担不起。孤不过按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