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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滋润，恢复了几分。低沉厚实，像零一样令人安心。

星辰界时，兽型的零陪伴她渡过从者觉醒的虚弱与耽溺思念的哀伤。

以太界，龙骑士给她逃避的怀抱。

少女突然好奇他的事，抬手碰触他的疤痕，顺着向下，来到颈项的生铁锁圈。「怎么伤的？」

「碧蓝嫁给一个混帐贵族，怀着孩子被那人的情妇害死了……」苍穹无意识收紧臂膀，压迫得少女呼吸有些不顺，但她没有抗议，只是静静听他说完。

「我杀了那人，以及所有相关的人，上下共104条命，因为屠杀贵族而被辉耀皇帝判刑，剔除原本骑士称号，自己拿刀划了脸，还有永远戴着这个枷锁。」

骑士称号代表他的荣誉与信念，遭到剥夺是极严重的惩罚。

脸上的疤也是特别用魔药涂抹过，持续产生疼痛，提醒苍穹的罪孽深重。

苍穹握住少女手指，带她触摸厚重铁环与他脖子之间的一点空隙，里面附着诅咒魔法，让他日夜承受折磨，喉咙受损无法好好发声。

这具诅咒项圈跟破空一样，由铸造大师制作，戴上就无法取掉，将耻辱地跟着他一生。

他是负罪的苍穹。

若非遇见米斯特，他大概就不死不活地，过一天算一天。

「你后悔过吗？」

「后悔没来得及拯救碧蓝；不后悔杀死那些人。」必须要有人为了碧蓝的死亡付出代价。

就算他被人唾骂丧心病狂，他还是会下手。

少女看着男人被魔龙契约改变成天青色的眼睛，他低头慢慢靠近，呼吸相闻，嘴唇离她只有一线之距。

她该躲开。米斯特在最后偏过头，不让苍穹吻到。

男人大手倏然扣住她后颈，急切追着她的唇瓣，扎实地亲上她。

他的舌尖钻进她软嫩的口，撩拨她的香舌，嘴唇吸吮着她的唇，掠夺她的津液，吻得很……情色。

湿衣服下，他厚厚的肌rou贴紧她，双手不断揉捏她的颈背与腰臀，虽然仿人身体不会产生欲，他的碰触却使少女觉得很舒服。

苍穹当然知道仿人没有性别，但这不影响他的情感，他最初是因为想念碧蓝而跟随她，现在是以男人的角度，喜欢着她。

那个梦过后，他常想着她自渎。

欲念觉醒之后似乎再难以压抑，他连最容易冲动的少年时期都没有这么躁狂，尤其是她独自滞留荣光时，焦灼思念化成强欲，让他简直像是发情的野兽，每晚都饥渴难耐。

他挺腰顶她，将胀痛的物件隔着衣服磨擦，聊以慰藉。

男人此举非常冒犯，少女却没有厉声拒绝。

反正这个身体什么都不能发生。

其实她想得太简单了。制止的机会稍纵即逝，苍穹的欲望彻底爆发，他倏然站起，把少女翻成背对他的姿势，一手解掉裤裆暗扣，释放出勃发欲望，拉下少女的裤子，将rou刃插在她柔嫩的腿缝间，就着泉水润泽，利用她的腿满足自己……

堕暗没有女性，男性处理性欲的方式千奇百怪，他偶然撞见链金术士对仿人这么做，惊讶之余，很自然的记住了。

「啊……」米斯特低头羞窘地看见男人双手用力并拢她的双腿，形成紧凑的夹缝，将深红的rou刃插入，用力在白嫩的大腿缝中进出。

「别推开我……求妳……」苍穹附在少女耳边恳切地说。

米斯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低声一求，就无法提起力气抗拒。

「好舒服。」男人痴迷地动作，热烈吮吻少女脖颈，天青色眼眸愉悦地眯起，完全沉溺在激情里。

「苍穹……」他如此疯狂，少女不解又莫名感到心酸。

白皙腿心什么都没有，只能靠摩擦抚慰，虽然少女不拒绝但也不迎合，苍穹依旧亢奋得无以复加。

时间不晓得经过多久，终于他射了出来，少女的大腿糊着精浆，周遭弥漫他的气味。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苍穹恢复理性。米斯特一身乱糟糟，美丽但欠缺性征的身体半裸，腿上沾满白浊，看起来相当yin靡。

他感到非常愧疚，连忙帮她清理，迅速将她衣服拢好。「我很抱歉。」本意是要安慰她，结果自己居然失控对她动手……

少女绝美的脸毫无表情，教苍穹有点慌。

「我……我喜欢妳，所以想抱妳，不是故意欺负妳的。」

他直率又傻气地告白。一股脑只想让她晓得，他的情不自禁纯粹是因为喜爱。

少女眼神却在听完他的话语后，变得很悲伤。

为什么要喜欢她？

她手心悄悄握着控制情感的精法，不经意问出口。

「我喜欢妳。妳的冷漠、妳的孤独、妳的强悍、妳的脆弱、妳的一切……」苍穹手指缓缓描绘少女精致的五官，充满爱怜。「我知道，那个梦是真正的妳，妳给了我此生所知最美好的东西，抱着妳感觉好幸福……」

他大手包住少女双手，放到心口。「请容许我喜欢妳，万一我再控制不住时，妳不愿意的话就把我推开，或是揍我也可以，但是，求妳别禁止我的喜欢……」

龙骑士一口气说了许多，他并非擅长言语的人，但他直觉如果不马上告诉少女，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米斯特掌中的魔法默默消散。

「苍穹……以后离我远远的，不许靠近我。」

男人被她的命令震惊，松开了手，少女立刻后退到一尺之外。

「这是为你好。」

◇◇◇

米斯特逃到堕暗，艾希迪亚却没有动静，而是默默等待她自己回来他身边。

等她被妖花折磨得不成形状，全无自尊，就会乖乖找主人了。

所以艾希迪亚一点不急，他爱看她崩溃的样子，短暂分离，将有更美好的重聚……

现在他手上有重要的事情得处理。

讨厌的家伙果然来了。

荣光城外，银发恶魔飘浮在高空，似乎在考虑要直接轰掉这座城，还是直接轰掉这座城。

几枚黑球环绕着他，银发飘扬，霜花魔铠在阳光下折射冷冽哑光。

艾希迪亚很快出来面对他。

「初次见面，这回的外神使。」死魂之主风姿绰约，露着大长腿，娇笑着打招呼。「欢迎大驾光临，我是艾希迪亚。」

永夜闭着银眼，点头微笑使用阿克夏大陆语说。「吾乃永夜的银眼。」

真是不愉快。

他们看着外貌相似的对方，本能感到地嫌恶。

「要打吗？」艾希迪亚周身散开红花。他并不爱战斗，但是这个外神使让他很想揍扁。

「好。」永夜语尾才落，黑球瞬间飞向艾希迪亚。

连续的爆炸淹没死魂之主身影，大量红花飞散，像是鲜血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