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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地开口:“不知道。”“你俩不一直在一块儿吗?”他好笑道:“什么叫我们俩一直在一块?靳夫人。”“少跟我贫。”舒曼白了他一眼,余光瞄见他手里端着半杯橙汁,鄙夷道:“你没病吧?”周隽晃了晃玻璃杯,“没办法,女朋友不许我喝酒。”“真有病。”看她一脸不耐,应该是遇见了什么急事,忽然有些好奇,“怎么了?”“遇见了靳承的大学室友,以前有过几面之缘。人家现在做起了生意,和我同行,势头正猛。”“这机会不错,得让靳承帮我引荐一下。”周隽闻言轻笑,“你可真是…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样?”舒曼不以为意,“多一条人脉,多一条赚钱的门路。”懒得听她那一套,周隽终于大发慈悲,向她透露靳承的行踪,“你老公,十分钟前,抱着他的小情人上了楼。”“几楼?”“我哪会知道?”顿了顿,周隽懒洋洋地问:“你不会要去抓jian吧?好歹夫妻一场,给你老公留点面子。”舒曼笑,“我没那闲情逸致。只要不损及我的利益,他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和我没关系。”说完,实在觉得不对劲儿,玉笋芽似的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臂,“哎你说…还是那个?”他明知故问:“哪个?”“那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还在交大上学的小女生。”“是,还是她。都睡了两年了还没分,估计是睡出感情了。”周隽放下杯子,佯装诚恳地建议道:“我劝你赶紧和靳承离婚得了,别阻挡你老公追求幸福。”女人意味深长地笑笑,“谁阻挡他了?JC能有今天,多多少少也有舒氏的功劳吧。再说了,我可舍不得放开这块儿肥rou。”“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手里握着JC百分之十二的股权,是第二大股东。你知道JC的市值多少吗?舒曼,差不多得了。”她漫不经心地撩了下卷发,“你这是替靳承打抱不平呢?说得好像我是吸血鬼一样,你放心,JC的血我吸不干,我没那么大胃口。”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我比你清楚JC对靳承意味着什么,那是他的命。他这么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会和我离婚?”“婚姻不过是幌子,毫无价值。但它为我们带来的利益是无穷无尽的。”周隽对他们两个人的行为十分嗤之以鼻,“神圣而美好的婚姻,怎么到你们嘴里,变得这么龌龊了?”“龌龊?说得冠冕堂皇,你不龌龊?”他认真地点头。“少对我说教,多cao心你自己吧。我也就奇怪了,周叔叔这么堂堂正正的人怎么生出了你这种败类?我当初为什么选择和靳承结婚,没选你,还不是因为靳承有事业心,执行力强,他够冷漠,够理智,永远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比你成功。”周隽毫不在意她的贬低,笑得一脸无邪,“多谢你不选之恩,让我可以幸福地在爱情中迷失自我。”舒曼差点被他恶心坏,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爱情?呵,真是可笑。…子惜默然数秒,“您不用为了我离婚。”“不全是为了你,有我自己的原因。再说了,一直这么下去也不行。”“靳总,我的意思是…只是单纯地不想和您再有牵连。”靳承置若罔闻,把她放到床上,自顾自地打开服务生送来的医药箱,拿棉签蘸了蘸碘伏,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另一手直接把棉签按在她脚后跟磨破的地方。子惜疼得倒抽气,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疼呀…”他放轻了动作,冷冷看她,“疼就对了,长点记性,别再说让我不开心的话。”“你…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你说的,如果我不想继续了,就可以结束。”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腿窝,笑了笑:“是吗?我有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善良的一面?”子惜又急又怕,她咬咬下唇,“你凭什么…”不等她把话说完,靳承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倏忽狠厉,“我凭什么?你凭什么质问我?还有,我再说一遍,收起你没用的自尊心。”“靳承…你混蛋…”他不怒反笑,不疾不徐道:“我变态,我混蛋,还有呢?”她气得浑身发抖,在脑海里搜罗了半天恶毒的话,却也只能骂道:“下流无耻…”一阵天旋地转,他按着她的两只手腕,把人压在了身下,自己跪在她的腿间,居高临下地看她,“我就喜欢对你下流无耻。”他继续:“怎么?现在后悔了,后悔当初去花朝卖身?”子惜偏过脸,默默流泪,细小而微弱的声音悬浮在空气中,“我不后悔去卖身,我只后悔遇见你。”大概是这句话踩到了他的逆鳞,靳承的脸色变得阴冷无比,“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下一秒,她听见嘶啦一声,身上的裙子被他暴力地撕烂,扔到了地上。裙子贴身,她没穿胸衣,下面更是没什么布料遮掩,透明蕾丝的质地,堪比情趣内裤。靳承没想到她敢这么穿,还是不在他身边的情况下,一时之间,暴怒与欲望交织,眼眸通红,翻涌着可怕的情绪。他笑得浮薄,手指捏着她胸前的樱红,把玩一会儿,指尖顺着双乳之间缓缓下滑,停在小腹,抚摸几下,继续向下,来到那处幽密,勾起嵌在花蕊间的细带,俯身凑到她耳旁,“惜儿,我真是小看你了…是我没喂饱你,还是我给你的钱不够?”子惜知道他误会了,但这一刻,像是在和他赌气一般,她连一丁点解释的欲望都没有。“回答我!”她倔强地扭脸,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他处于极度愤怒的边缘,理智尽失,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每个字眼都凌虐着她的心。“那种货色能硬的起来吗?能满足你这具被我调教得…摸一摸就流水的身体吗?嗯?”子惜痛苦地皱眉,“别说了…”“你缺钱,我多的是,还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你缺爱,行,我也给你。我让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你用得着去赚一点破钱找那种人吗?!你和我在一起,要什么没有?!”“我没有…”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寒声道:“我警告你,守好自己,别让任何人碰你的身体。”手指塞进她干涩的甬道,她痛得扭动着身子,嘴唇发白。但很快,随着他富有技巧性的碾按挑弄,窄xue分泌出来液体,变得润滑起来,壁rou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