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越鸟(NPH)在线阅读 - 苦

    



    司越有些急迫的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硕大的guitou从她身体里被强硬的抽出。

    白浊的液体瞬间从窄小的花xue里被带出来溢满了她的腿间,白嫩的双腿一片水光,像给未开发的璞玉抛了一层奶白色的光。

    nongnong的麝香味道刺进他的鼻腔,白灵还环抱着他的背,大口喘着粗气,司越迅速的定了定心神:

    ...对不起,我不该射里面。

    白灵也安慰似的拍拍他,她知道他在怕什么,从他胸膛里抬头,她神色复杂,额角还沾着不少凌乱的发丝,梳的发髻也在刚刚的性事中散乱。

    白灵在组织语言,并非是不想告诉他实情,只是她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她不会有孩子的。

    曾经秦此间和她欢好之后,偶尔会哄她喝一种汤,她并不知道是什么汤。

    只是她一向嗜甜,那汤对她而言味道很怪,又极苦极涩。

    白灵有点挑食,所以总是糊弄着偷偷倒掉,只去秦此间那讨喝汤后的糖吃。

    后来被秦此间发现,他端着碗问她,有多久没喝过了?

    白灵老实的回答说只喝过一次,最开始那一次。

    那时距离她第一次喝已经过去将近半年了。

    秦此间用极为奇怪的目光瞧了她,她才想着去问他,什么叫欢好之后的大补汤?

    毕竟他们俩都心知肚明,白灵的身子好的不能再好了。

    秦此间才告诉她,原来男女欢好之后,如果jingye射在体内,极有可能会怀孕产子,如果不想生育,需要服用避子药。

    他说白灵半年都未曾服药,想必是体质原因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末了还安慰了她一番。

    白灵从来没有喝过药,她只见过药材,但是从来不知道,那些花花草草煮出来那么苦。

    虽然看的书不少,总归是些闺阁之书,身边又没有母亲教导,那天是她第一次知道欢好除了疗伤和提供快感之外,还是用来传统意义上的延续生命的途径。

    她沉默的低头,聪明的没有问秦此间为何哄骗她这个药。

    毕竟对她来说,有没有孩子都一样,她早就做好了百年后孤身一人的准备,再多一个和她一样的人,那孩子又真的想要她这样的人生吗?

    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如果没有出生就好了。

    秦此间的做法只是更提醒她原先就想好了的道路而已。

    到底和她秦此间不一样,世间所有的人都是自私的,他们以后想拥有更好更正常的人生,不可能像她一样挥霍用不完的生命。

    可那有怎么样呢?

    她也从未想过自己是能陪伴谁一生的人。

    白灵看了看面前的司越,他们差不多年纪,司越却有着从骨子里透露出的内敛沉稳,他强大,上进,能在危险中穿梭,有亡命天涯的本事。

    和她完全不一样,所以司越大概率将来也会有能够与之相配的,更好的人生。

    白灵笑着安慰他,她早就将人生的终点划向了独来独往那一边,怎么一路上总是让她碰见这么好的人呢?

    没关系,我没有生育的能力。

    幸好司越的眼中不是错愕,他皱起眉,那双同样偏浅色的眼里满是心疼的色彩,低沉的声音经过欢好之后也带着几丝柔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灵并不介意,也不会在意,释然的理好了胸口的衣服。就当是偷偷的享受他短暂的人生吧,向他伸出了双手:

    好累,我们回去把。

    司越将她裹紧了些,夜里风雪平静了下来,连风也没有,白灵疲累的打了个盹,再一睁眼已经回到熟悉的小木屋了。

    她躺在床上,司越今夜并没有睡在外面的小床上,而是守在一盆热气腾腾的温水旁,他还没发现她醒了。

    柔软的触感从身下传来,男人正细心的清理着她腿间的白浊。

    如果不是白灵恢复能力很快,怕是要错过这一晚了。

    司越的眼尾有一点点下垂,高大的他蹲在床边,白灵才忽然明白秦此间总说的乖是种什么感觉。

    她忍不住摸了摸司越的发顶。

    吵醒你了吗?

    没有。白灵裹着被子盘腿坐起,巧笑的向他勾了勾手指,司越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急忙地凑上前去。

    他话总是很少,做的总是很多,虽然是在简单的小木屋,白灵确感觉比之前呆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舒服,自由。

    男人的脸凑到了眼前,白灵奖励似的轻吻了一下他的唇。

    咳

    司越瞬间向别处看去,脸上不可抑制的染起一抹红色。

    刚刚在外面太冷了,感觉做完一场,除了身下火热,其余裸露的皮肤都快冻僵了。

    现在回到炭火暖炉皆备的小木屋,又觉得燥热不堪。

    司越的脖颈处也有密密的细汗,顺着脖子的肌理淹进了领口,刚刚还残留的欢好情欲未散,nongnong的麝香味萦绕在房内。

    白灵看见司越的脸上多出一道细小的血痕,许是刚刚回来的时候刮伤了一点。

    白灵戳了戳他的脸,娇媚的哑着嗓子说:

    你受伤了。

    司越甚至都没察觉到哪里不舒服,他受过的伤太多了,可偏偏鬼使神差般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