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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从meimei岔开的两腿间摸了过去。“这样还是……”她娇羞地抬起手,想羞我一下,却被我抓住了软和的毛蓬蓬的地方。“嘘……”一股浪意迅速地漫溢着她的腿间,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你的屁股真大!”我往前探了探身,满把拢住了她的奶子。“你怎么知道?”meimei的手抬起来搭在我的腿上,想摸又不敢表示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挑逗的神情。“刚才你趴在床下的时候,屁股掘得老高。”我咽着唾沫,心里极想再一次看着meimei光裸着屁股保持那个姿势。“流氓,光看女人的下三路。”秀兰突然说出这种话,令我一时震撼,一向清纯的meimei其实在男女感情上并不那么纯洁。秀兰说着,趴着的身子又往前靠了靠,伸出手摸上了我的裤裆。“哥……你想meimei了吗?”她攥住了,嘻嘻地笑着,看在我眼里就像我在嫖娼。“想。”心里不自然,可还是脱口而出。秀兰生硬地从我的裤子里掏出来,表情极不自然地却是很贪婪地摆弄着,然后捏着makou翻弄我的包皮。我却掠过她的高高鼓鼓的阴阜,穿梭在肥厚的yinchun。“那天嫂子说给你用嘴,”她看着我,想得到证实,手狠狠地用了一下力,似要掐下来,我一下子明白前次meimei说的,原来她对妻子给我koujiao一直念念不忘。“嗯。”我答应着,看着她的嘴,“她那里很干,每次用嘴给我……”说着捅了一下meimei的屄门。秀兰拿着在手里摆弄着,头低得很低。我整个地掏进她的腿裆,来回地锯开她的宽大的yinchun,手不时地蹭着她的阴蒂。秀兰拿着我jiba的手轻轻地套掳着,头低的更低,就在她几乎贴近我的那里时,我恶作剧般地挺了一下屁股。嘴唇摩擦着jiba,秀兰并没有躲闪的意思,相反却握着那里频频地接触。“你喜欢吗?”她张开口,饱满的唇在jiba上遛了一圈。“喜欢,你嫂子很卖力。”看着meimei鲜红的嘴唇,一用力顶开来,guitou撑开meimei嘴唇的一刹那,像极了插入yinchun的景象。“坏。”meimei娇嗔了一声,张嘴含住了,“要我也这样吗?”她捏着yinjing的手变作了满把握着。“喜欢给哥哥吗?”我挑逗地挤进她的牙缝。双手摸着我的卵子,张开口,我再一用力,直捣她的喉咙。“啊……”秀兰出其不意地感受着,也许从来没有这样过,她本来红红的脸憋得铁青,两只腮撑得鼓鼓的,一时间气都喘不过来。感触着亲meimei的koujiao,心里的欲望一波一波地涌来,两人都慢慢地适应着对方,秀兰象啃一只芋头一样,在龟棱上打着圈,时而舔一下makou。我则频繁地撑开meimei硕大的yinchun,手指难抑地插入深深的yindao。两条大腿象剪刀似的开合着,盛纳着我的挑弄。“咚咚。”那个年轻的小护士在外面敲着门,“好了吗?”再也没有过的慌乱和惊吓,一时间真的后悔刚才的举动。从meimei腿间抽出手的那一刻,看到秀兰的脸色都变的铁青。“干什么呢?不好好照顾病人。”护士不满地说,“不是告诉你们了吗?5分钟后。”meimei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护士就走进来。“看看你们,一点都不在乎病人。”她说着做了一个要体温表的手势,秀兰红着脸递过去,没敢吱声。她拿着体温表,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转过身,掖了掖妹夫的巾被,“好了,没事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叮嘱起来,“不要睡得太死,两人轮流着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变得温和起来。从护士的语气里,听出来她并没有发现我们的龌龊,心才一下子放下来。不过经过这几阵折腾,心里的欲望似乎平静了许多。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看看天也有点亮了,就揽过她的身子,meimei没说什么,只是坐着没动,刚才的惊吓大概让她清醒了。“秀兰,上来吧。”秀兰望了我一眼,“天快亮了,哥……你睡会吧。”“你也过来睡吧。”我温柔地想抱住她。“不了。”她挣开身子,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哥哥想……”撩起来的欲望已经让我变得有点失去理智。秀兰坐在那里想了一会,拿开我的手,“待会我去家里拿饭,你先睡会。”她说着离开床。“好meimei,还早着呢。”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双手箍住她的腰。“听话,一宿都没睡了。”态度坚决地下了床。一时间的失落和愤懑充溢着我,生气地背过身去。女儿娇(十六)妹夫脱离了危险期,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亲朋好友的迎来送往,让我几乎没有机会接触meimei,虽然内心里时常想着再有一次机会好让我和meimei成就了那事,但看看meimei里里外外忙着,几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里就冷落起来,再加上那些天看到meimei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样子,心里象有一把乱草一样,堵得难受。妻子照常地在家里做好饭送来,偶尔我也轮流着陪宿,但不久病房里就又增加了一个病人,让我还存留的一份心思也断绝了。心灰意懒地又呆了几天,妻子突然气呼呼地撂下饭盒,闷着头不说话。我和meimei都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是meimei机灵,走过去低声下气地问,“怎么了?嫂子,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她原以为因着妹夫的拖累让嫂子发火,却不知妻子对着我说,“看看你养得好儿子。”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人如坠雾里,“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妹夫也着急地,“别急,慢慢说。”“还不急,人家都找到门上了。”不着边际的又是一句,弄得三人云里雾里。我气得看着她,数落起来,“怎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说话无头无绪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行不?”“丢死了。”妻子扭头坐在一边,从没见妻子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可都是顺着我的。秀兰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看我,我心里虽有气,听的妻子如此说,也不敢过分地追问。就这样房间里冷静了一会。临床的病人都看着我们,也不好过来劝,过了一会,秀兰觉得妻子可能觉着有外人在场不好说,就把秀兰劝到一边,两个女人才嘁嘁喳喳地说开了。原来十三岁的儿子在学校里被人风言风语地说和女生搞对象,弄得那女生回家哭着不去上学,班主任老师找到儿子,可儿子一句话也不说,被老师留住了。那女生的父母闹到家里,骂妻子不要脸,教儿子那么小就搞对象,说我们不要脸他家还要脸呢,妻子怎么劝都劝不走,弄得三邻四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