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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H) 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

    

1-6(H) 震驚!網購的性愛娃娃變成真人



    做了一星期陪客,方知夏笑得臉容都僵硬了。白天到處跑,晚上還要開會聽上司總結一下今日見聞。

    所以當上司接到通知說要提早回去的時候,他差點按捺不住臉上的興奮,不顧自己身在人來人往的商業晚宴中,跑到陽台忍著二手煙給卓優打電話。

    但說到一半他就改變心意了,還是沒有告訴她自己日程提早結束的消息,決定給她一點驚喜。

    下飛機不算太晚,他繞路去了市中心一家甜品店,平時都要排長龍的,現在這個時間大家都在吃晚飯,他只等了十分鐘,新品還剩幾塊,他各買其一,讓店員小心幫他包裹好,要去取車的路上經過花店,臨近關店正在打折促銷。

    方知夏都不知道多少年沒給人買過花,這個年代好像顯得老套,待會一定又被卓優嫌他大叔,如此想著,腳步卻徑直向店面走去。

    腳步輕快,不自覺哼著歌,來到卓優門前敲了敲門:「小姐,你的快遞到了。」

    她家的門鈴壞了,敲了半天門沒有人應,想她大概又是看劇看到入迷了,放下鮮花摸出鑰匙,客廳燈火通明的,飯桌上有幾支空啤酒瓶,卻不見人影,他放下蛋糕,循著聲音向房間找去。

    門沒有遮實,他聽到熟悉又曖昧的喘氣聲,心底一沉,伸手卻發現四肢無力,輕輕一碰門就開了。

    他看到男人的衣著,但很快清醒地察覺那是自己的衣服,越過擋著視線的性愛人偶,床上卓優背對就他,身上只有內衣如繩子一樣單薄,皮膚通紅,屁股高高翹起。

    伴隨著機器運作的嘶嘶聲,假陽具緩緩地前後移動,但距離太遠,僅僅淺淺地插入了圓端,就被帶離開,她不滿足地向後探了探,又在快要被深入時往前躲。

    如此輕柔的觸碰已經滿足,她忍不住呻吟的哼哼,雙手抓皺了床單,聲線被阻擋難以辨認:「好舒服...老公,深一點。」

    方知夏屏著氣息太久,一下子竟有點頭暈,伸手往支架上的按鈕,撥動其中一個,機器發力的聲音驟然變大,抽動的頻率加快,嚇壞了的卓優驚呼出聲,沒幾個抽插就腳軟倒下來,一屁股坐在床上,還有些發愣,回頭看突然發瘋的機器。

    他就才窺見她的正面,不知道那裡來的內衣,幾條幼細的黑帶交疊在胸前,有兩條從下沿交叉承托,向上僅僅遮著了乳尖。這種內衣,她就穿給個人偶看?

    卓優呆坐了幾秒,被酒精和情慾蒙蔽的大腦如

    被雷狠狠劈了一下,立馬朝他的反方向逃離。

    灰色床單上留下明顯的水印,他早料到她要逃走,先一步出手抱住了她,被她用力踢了幾下,反手往她毫無防備的臀部上打了一下。

    他找到她的唇,嘴唇相貼的那一瞬她便放棄了掙扎,他嘗到濃濃的酒精味,懲罰般咬了咬她的舌頭:「喝酒、發騷,一個人玩得挺開心。」

    舌尖微微發痛,思念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無法言喻的丟人和害羞,還有一直在身體內燃燒著的慾火,太多感情交纏在一起,卓優有點招架不住,先是頓了頓,眼睛眨了眨,竟冒出淚花來。

    方知夏嚇了一跳,連忙把她抱坐起來:「怎麼了?壓痛你了?」

    眼淚一流就止不住,卓優搖搖頭,瞥見自己現在的衣著,這衣服她是買來穿給他看的,卻萬萬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愈想愈羞,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裡抬不起來:「好丟人...」

    這女人怎麼可以又性感又可愛?方知夏掃掃她的背安慰:「你什麼丟人的樣子我沒看過。」隨即被她啃了一口。

    「我差點以為你給我戴綠帽了。」他把她撈出來,親吻落在臉上,壞手提起胸前的帶子左右磨擦著她敏感的莓果:「不哭,你愈騷我愈喜歡。」

    被他似有還偽地撫摸著,已經比剛剛那個沒有溫度的抽插舒服太多,她挺了挺胸,希望得到更多的疼愛:「戴帽也喜歡嗎?」

    「那就比一比,我不怕。」他故意散發的雄性荷爾蒙更難拒絕,卓優夾了夾腿,她太清楚眼前這男人的實力了,光憑想像都濕成一片,扯下他的衣服,動作顯得有些急躁:「我想你。」

    他忍不住笑,單手助她解開扣子:「我知道,所以不就這麼快回來了嗎?」

    大概是喝了酒,她少有的誠實,嘴唇貼在他的胸膛上,毫無章法地四處游移。他摸摸她的後髮,堅持問:「怎麼一個人喝這麼多?不高興?工作上的事?」

    「嗯。」她敷衍地回答,不安份地探向他的腿間,觸感仍然半軟:「我幫你?」

    說著就要低下頭去,積極得叫他措手不及,連忙按住她拒絕:「等一下,我還沒洗澡。」

    「我不嫌你啊。」

    「這天氣這麼熱,我都出汗了。」

    卓優望著他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只雙眼亮晶晶了,方知夏驚訝道:「這樣你興奮了?」

    她瞇瞇眼笑,摟得他更緊些,卻再一次被推開:「興奮也不行,髒死了,我去沖個澡很快的。」

    他要起來,卻被她用四肢死死纏住,像著大樹熊一樣:「不要,我不許你走,不准走。」

    本來她就衣著單薄,故意的磨蹭糾纏更是火上加油。方知夏嘆了口氣,哄著她說:「不走,把你侍候好了才去洗。」

    卓優躺在床上,想要分散的乳rou被內衣的繩索勒住,依舊高高挺立,雙腿稍稍一張,那內褲的中央也隨之分開,完全失去作用。經歷過假陽具的滋潤,xiaoxue仍然紅紅濕濕的。她伸手想迎接男人,他卻跪在她腿邊,一把托起她的腰翻過去。

    她驚慌地望著自己頭上的腳,還未來得及掙脫,就從腿縫間看到男人低下頭來,因為怪異的姿勢而沒有防備的陰蒂被他舔了一下,她按捺不住叫聲,伸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

    他剛回來連手都沒洗,只好出此下策,豆子經不起折磨,用舌尖輕彈幾下,xiaoxue就濕淰淰的,水份又鹹又甜,他怎麼吸啜都吸不乾淨,沾了一下巴的濕意。

    最私密的部位被他如此仔細地品嘗些,肥大笨拙的舌頭異常有力,粗糙的舌面來回劃過幼嫩的小豆。過往他在床上總愛說些粗話,現在耳邊盡是他唇舌間發出嘖嘖聲,比任何言語更要挑逗。

    xiaoxue不住地顫抖,他知道這時候只要用兩根手指去觸碰敏感點,她就會立即迎來高潮,但沒有了靈活的手指,唯一的道具也要一試。

    他將她朝天的小腿壓下,緊密的花唇掰得更開,努力地將舌頭擠進窄道,每每被推出來就更深挖入,一來一往淺淺地在xue口抽插著。

    她嘗試掩蓋的呻吟愈來愈響,xue壁瘋狂地收縮,他最後啜了一下紅腫的小豆,她便嗚咽出聲,大口地呼吸空氣。

    方知夏抹了一把嘴,趁她走神時抽身,將一邊性愛人偶的角度調低一點,抵在她仍然微顫著的xue口,開啟了最緩速的動作,看著假陽具的插入把裡面滿盈的水都擠了出來,摸摸她潮紅的臉:「先讓它替我一下,不准高潮,好好忍著,我看得出來的。」

    上次的被卓優咬壞了,她換了中號的替換裝,果然比之前的大了一圏。緩慢而輕柔的,但未達深處就重新退出。

    浴室傳來開水聲,她閉上眼睛,想像清水從天而降,灑到他在燈光下顯啡的短髮,劃過高聳的鼻尖,沿著鎖骨的凹陷落到腹部的刻紋裡,最後被微仰的硬身擋住去路。她揉了揉沈甸甸的胸前,虎口夾著寂寞的乳尖,收緊又放開,方知夏過去這麼觸碰她時,總愛將一雙紅莓欺負得充血,再狠狠吸啜。

    她努力自我滿足,卻怎麼都無法達到他帶來的高度。延腿把沒用的人偶踢開,撐起身望往浴室門,感覺等了整個世紀,她扶著床沿下地,腦袋發暈,腳步飄飄,但方向正確,想要扭開門把卻屢戰屢敗,氣急敗壞地撞了撞門,反力一個不穩跌倒。

    裡面的方知夏聽到碰撞的聲音,連水都沒關,頂著一頭泡沫就跑出來查看,卓優護著自己的右手臂,小臉都皺成一團,他急急將她抱入光亮的浴室內,放在馬桶蓋上,蹲下來問:「哪裡痛?我看看。」

    她放開手,手肘微微發紅,應該是剛才撞到了,他按了幾下,沒甚反應,反而愛玩地戳他的頭髮,抓得一手泡沫:「你洗好久。」

    他發誓自己進來還沒五分鐘:「很快,乖乖別亂跑。」

    再怎麼心急,方知夏也得先把泡沫沖洗乾淨。重新進了淋浴間,眼尾還要忙著留意卓優的狀況。她現在倒是乖巧,不知羞地瞪著他的裸體,明明該看的都看過了,但他還是下意識側了側身。

    低頭閉眼把頭上的洗髮水的沖掉,起來抹了一把臉,又轉頭去確認。

    她還在原位,眼神直直地盯著他,臉頰紅通通,換了個坐姿,雙腿不知什麼時候曲在廁所板上,腳底相貼,手放在腿心之間一動一動的。

    花灑不停的水點把他的視線遮擋,但他還是很清楚她在幹什麼,默罵一句,關水後不顧自己濕淋淋的,一把將她摟上洗手盤。

    「騷成這樣,外面那個人偶滿足不了你嗎?」他劍拔弩張,粗長已經硬得不行,抵在她準備就緒的私密不進去。

    卓優的腿環住他的腰往內收:「你比較好。」

    「我聽到你剛剛叫它老公了。」這時來算賬,卓優醉了仍不傻,睜眼說白話:「我沒有。」

    「叫我一次,寶貝,一次就好。」他彎下腰親她,語氣像是在乞求。她本來就軟綿綿的了,被哄了幾下更是心軟,吐出真言:「叫了你以後就要娶我啊。」

    這條件讓他笑了出來:「你以為我不想嗎?」

    她臉上的紅霞更濃,伏在他耳邊輕聲喚:「老公...嗯...」

    寂寞已久的xue徑被完整填滿,她舒慰地叫喊出來,握著他的手臂,指甲在肌rou上留下陷印。

    又熱又濕的xue壁緊貼著他,還繼續黏糊糊地纏上來,他狠下心腸破開阻礙,吻開她皺起的眉頭:「一刻都等不了?老公射在裡面,讓你懷上老公的小寶寶。」

    她攀上他的頸,以為是要求饒,正想拔出來,就聽她說:「今天不會懷啊。」

    這樣的邀請堪比挑逗,方知夏深吸了一口氣,把她的雙腿擺成M字型,狹窄的小徑開啟了一點,擺動勁腰完全抽出又深深插入,撞得她往後退了些,被重新拉回去:「你逃不掉了。」

    剛洗完澡的他把頭髮都梳向後,沒擦乾的水滴留在身上,懸在下巴上的一點,要滴不滴的,隨著他的動作晃動。卓優盯得口渴,唇瓣微張,就被誤解了的男人含住。

    他把她的氣息都搞亂,隱隱有點缺氧,全身所有痛處都在他掌控之中,隨便一用力便能將她撃潰。比平日更火熱的粗長輾過,沿路點火,卓優燙出一身汗,兩人肌膚相貼磨擦,每一處都舒服。

    「想不想我?」他問著每晚在電話裡都出現的問題,她分明記得自己已經說過了,重覆的即視感讓此刻變得不真實,他繼續說:「我好想你,小魅魔給我下了什麼咒,又騷又美。」

    如要洩忿一樣,他咬住她胸前亂蹦的兔子,抽插更為快速。卓優迎著快感,收緊甬道,言語支離破碎:「嗯...我要吸乾你。」

    大言不慚,方知夏一下抽身,把頻臨高潮的她翻了個身。卓優站都站不穩,僅靠他扶著腰,胸口碰到洗手台的瓷面,被親得紅腫的奶尖受不住刺激,想要撐起身來,男人就像故意地深撞入來。

    「好冰,不行,要去了!」

    他重拍了一下她的臀瓣,留下一記紅印:「自己都去多少次了?不是要吸乾我?」

    她搖搖頭,身前冰冷身後燙熱,那不留情的一巴推波助瀾,她毫無說服力地先登上高潮,方知夏的堅挺仍然深埋在她體內,看著鏡中的她潮紅的臉,嚥了嚥口水:「我們換個地方,好好吸。」

    还想换玩法!可是一隻字未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