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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你给我拿衣服。”她的衣服上带着体香,湛鸿晖不禁把脸埋进去彻底闻了个够。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谭夏在继续脱。一件运动款卫衣丢在他手上,湛鸿晖看直了眼,她上身就剩一件运动内衣了。“你别动,我大衣快落水里了。”谭夏皱眉往他身后走,她的包就挂在那边墙上。湛鸿晖也想转,一只柔软的手往他肩膀推了一下,“我当着你的面一丝不挂的换很耻辱,我允许你在这里听,但至少等我把那身衣服穿完你再转身,成吗?”正说着,一条开洞的蕾丝内裤从他脸上拂过落在肩上。湛鸿晖全身的血都往一处涌,下身往前顶起多高。他体会过谭夏的性格,要这时候不按她说的来,她说不定就把那身运动的又穿上去了。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反正她也不反抗了,就算反抗她也弄不赢他,等两分钟也不亏。他就僵硬的站在那里,幻想谭夏怎么穿着露着奶子的情趣胸罩坐在他身上,下身的洞把她的逼露出来,他就从这插进去。光是想想就让人性奋不已。又是一阵细碎的响声,蕾丝胸罩落在他身上了,紧接着是一条半透明的短裙。地板响了两下,应该是她在脱裤子了,而后一只柔软的手从他颈边擦过。你要说这学生妹是真蠢,也他妈是真sao,就这么一碰,他感觉自己jiba前头已经湿了。他在心里骂sao婊子、浪货,口鼻突然覆上一块湿润的毛巾,仓皇之下他连吸了几口气。谭夏从后面死死箍住他的脑袋,不一会儿,他就没了动静,倒在地上。——不会想在这杀了他吧不会想在这杀了他吧湛鸿晖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他特意物色的小平层里,只是姿势不对,双手被捆着吊在窗棱上,双腿上的绳子一直缠到大腿处。而那个本该躺在他身下的谭夏,不仅把运动衣穿了回去,还他妈在他面前翘着二郎腿抽烟!“醒了?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谭夏掀了掀眼皮,吐出一口白色烟雾,“你这人其他品味不行,抽烟的品味倒是不错。来一根?”湛鸿晖都这样了,倒还是十分镇定,还能笑得出来,“你该不会以为把我绑着威胁两下,我就会把照片删得干干净净吧?”谭夏转过身来,倾身向前,把一口烟全数喷在他脸上,嘴角挂着笑意,“怎么会?我都把你绑了,怎么会还有这么愚蠢的想法呢?”她叼着烟,从床上拿过来湛鸿晖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打开相册,翻到自己那张。照片里的人穿着鹅黄色长裙,只是被人暴力撕开,露出大片胸部肌肤,要不是那双胳膊拼死挡着,就露完全了。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是个周末,回到家时,谭云挽着一个男人的臂弯正要出去,对她说这个哥哥在这里待一会儿。他们出门没多久,湛鸿晖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油腻程度与现在一般无二。说实话以前谭云卖身还是卖得不错的,先后是几个大老板包养着,住的也不是梧城那个老小区。谭夏那时小,但也算安全,经常他们办事的时候,她就被支出去玩儿了。后来因为酗酒原因,谭云衰老得快,没了姿色就绑不住大老板的心,为了减少开资,便搬到老小区里。生活的地方成了卖yin场所,谭夏要么躲在外面,如果在家,就把自己锁在房间不出声。她不喜欢谭云的客人,那些男人面貌不同,但脸上都写着同样的欲望,看谭云的眼神赤裸下流。所以那天,她原本是要躲到自己房间的,因为她对湛鸿晖的直觉很不好,他的眼睛里也藏着欲望。可是她的房门、谭云的房门都从外面上了锁。湛鸿晖朝她压过来的时候她拼命反抗,给他脸上挠破了皮,被他两巴掌甩得晕头涨脑才暂时失去反抗力量。那条裙子是七分袖的,小圆领,遮挡得很严实。湛鸿晖揪着领子一把撕开,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谭云进来了,挡在谭夏面前。湛鸿晖是被玩谭云的男人带来的,本来说好了要上谭夏,谭云突然反水,他当然不干,谭云说叶文港等在楼下,他才悻悻作罢,但为了泄愤拍下这张照。拍下也就算了,当时他把这张照片怼在谭夏眼前进行人格侮辱,言语污秽下流。他拍下这张照片的用意是以后逼谭夏就范,只是后来出了一些事,他无暇顾及,早早离开了梧城。谭夏把手机竖放在湛鸿晖面前,“这条裙子是我男朋友买给我的生日礼物,你知道吗?”嘴里的烟烧到尽头,她随意丢在地上,重新点燃一根夹在指间,自说自话,“是条很漂亮的裙子,那天是我第一次穿呢。可惜毁在了你手里,他没看成。”“高三的时候,我跟男朋友分手,直接原因是他认为我不爱他,所以醉酒跟我朋友睡了。”她把手机丢在床上,抽一口烟吹在湛鸿晖脸上,眼睛放空似在回忆中,“你猜猜他为什么觉得我不爱他呢?”湛鸿晖笑得挑衅,“因为你被其他男人轮了?”谭夏认真摇头否认,“因为我很抗拒他的亲密行为。”她的视线从回忆中拉出来,重新放到湛鸿晖脸上,双指一勾,把烟捏在手里,朝他胳膊上按下去。屋内顿时响起一阵杀猪般的嚎叫。直到烟头灭了,她才收回手,重新点燃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吐出烟圈,平淡的问:“现在你说说看,为什么我男朋友会误会我?”湛鸿晖大口大口喘气,疼得面容扭曲,“谭夏,你他妈个贱婊子,老子当初真该玩死你!”谭夏皱眉,手里的烟头轻巧一转向,再次落在湛鸿晖的手臂上,“回答错误。”又是一阵嚎。谭夏向后靠在椅背上,翘起一条腿,用脚尖踢了踢他,“这么点痛都承受不住?待会儿你要怎么办呢?你看,你选的地方多好,随便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的。”在湛鸿晖像条狗一样喘气的间隙,谭夏听到门外一点稀碎声响。“闭嘴。”她抬手甩了湛鸿晖一耳光,站起来走到窗外向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