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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嘴巴也甜,爱情话儿就像不要钱一样往外冒,她时常被他冲击的头晕目眩,本来她就对刘知雨毫无反抗之力,这下好了,他这个宠物小狗狗时不时就要把自己放倒在她的脚边,追着自己的尾巴玩,逗得她快活不已,随时随地想把他抱起来亲一亲。刘知雨毫无保留的爱就像是催眠曲一样,让她慢慢陷入一个美梦里,她虽然时常觉得迟疑,但也非常爱听他的爱,甚至逗着他,引诱他,想让他每天都说给自己听,想要多听一些,多些,再多些。她好喜欢看他满含情意的眼睛,喜欢他灼热的下体刺穿她的感觉,刘知雨的爱和迷恋对她来说就像葛朗台突然撞了大运,得了大财,这些钱她都暗暗藏起来,夜半梦醒,还要摸一摸才睡得着,甚至要再数上一数,看是不是丢了一个子儿。她感觉自己像一个黑洞一样,把这些爱和情意全部都吸收进来,表面上看着完好无损,可是她心里快要爆炸了,这些东西进来荡两圈就化成为了她自己的情意,甚至翻倍的往上涨,可是她不敢爆炸,她得让它们好好呆着,她潜意识里觉得如果爆炸了的话,她就活不长了。于是她比刘知雨更加肆无忌惮去吻他,zuoai的时候她甚至有时候比他更疯狂。就像现在这个时刻一样,万家灯火,烟火盛开,她只恨不得时间就停在这一处,再也不要走动了,她和他长长久久地依偎着,不想以后,不想未来,其余一切都毫无意义,只要她的手还攥在他手心里。陈卓看着他的眼睛,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轻轻对他说:“刘知雨,我爱你。”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却让他们都浑身一震,刘知雨欣喜若狂,把她抱进怀里,他用了千万句爱你,才换来这一句爱,他高兴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陈卓就像个安静的布娃娃,被他按在怀里,他去看她的眼睛,她眼里传来一种认命的,平和的目光,他微微觉得有点不安,她笑了:“怎么了?这下你可真的甩不脱我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了,我早就和你说了,我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刘知雨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小心翼翼的去亲她,用一个个吻来告诉她,她感受到他的如履薄冰,她缓慢的抱住他,突然没来由的想起夏天那个可疑的拥抱来,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被种下了一颗叫刘知雨的种子,慢慢长大发芽,直到她不得不正视它,接受它,并且用心血去浇灌它。下了楼,父母已经完成守岁任务,早已睡下,他们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接近一点了,陈卓躺在床上,睡不着,越躺越清醒,她干脆起身,只穿了内衣内裤就从阳台上出去,就像无数次刘知雨半夜溜进她房间一样,这道阳台门反而给他们的夜会提供了通道,父母永远不知道,在多少个安静的,两个儿女都锁着门的夜晚,他们是如何喘着气想要在床上置对方于死地。阳台上很冷,她轻轻拉开刘知雨的玻璃门,他也没睡着,他一翻身坐起来,黑暗中他的眼睛闪闪发亮。他说:“jiejie,你来了。”陈卓爬上他的床,刚刚在阳台上被冷空气激起来的鸡皮疙瘩贴上他温热的皮肤,她舒服的喟叹出声,她几乎没穿衣服,刘知雨轻轻一剥就把她剥个精光,她覆上来,与他胸贴着胸,和他十指相扣,她感觉到他们的心跳连接在一起,她往下摸去,他的阳具被她冰冷的手一握,马上涨大挺立起来,她扶着他,慢慢坐下去,感受着他和她一寸寸联结在一起,她轻轻晃动腰肢,动作慢慢大起来,她趴下身子,无尽依恋的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说:“刘知雨,我好像在骑马啊。”刘知雨扶着她的臀,声音喑哑:“jiejie,继续骑吧。”他眼神涣散,神魂俱飘,掌心拂过她的皮肤,像是要把她的每一寸都刻在心里。陈卓继续晃动身体,像是骑乘在黑色的暗河里,河流湍急,她被一波波巨流激荡着,全身酥麻,无论这急流涌到何方,都被她牢牢骑住,她就像个披星戴月的大将军,头顶是星月高悬,身下是奔腾不息的浪流,她骑在这浪流顶峰上,涨溢与欢欣交织,痛苦与幸福互缠,她不顾一切的想要包裹住这汹涌的暗河,然而到某一处时,河流激涨起来,几乎要把她冲毁了。她功亏一篑,扑在他胸口上,抽搐起来,筋挛着,她低声抽泣道:“刘知雨……”刘知雨不说话,搂住她,翻个身,此时此刻,她成了那看不到边际的暗河,更大的河流激荡而来,强硬的冲入她,想要把她改道,她狼奔豕突,想要冲开一个口子,可是这浪太湍急了,她所剩无几的暗流只能涌动着和他合为一体,泛滥成灾。(45)addict(45)addict十五这天,本该是上元佳节,在古代就是观灯猜谜,男男女女上街狂欢的日子,在现代,所有的节日,除了春节和清明,都是写作XX节读作情人节,元宵节也不例外。只不过陈卓在这天,知道了一个消息。她起了个大早,本来想今天自己包个汤圆试试,她昨天晚上看了好多视频教学,材料也都是现成的,已经在脑海里过了一遍cao作流程,正在边刷牙边发呆,思考着是不是应该咸甜口各包一些冻起来,她快开学了,想多做点吃的给他们。陈mama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在镜子里看着她。她吓了一跳,笑道:“吓死我了,爸爸又霸占厕所了?”陈mama脸色有点不好,她说:“小满,你洗完脸妈跟你说个事儿。”陈卓惊疑,mama从来都特别开朗,跟她说话都不是笑闹就是开玩笑,基本没有用这种凝重的口气和她说过话,她赶紧撩起水随便洗了几下就跟了出去,陈mama进了她的房门,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扔在垃圾桶里用过的避孕套,紧张的一个箭步冲进来,装作不经意的站在垃圾桶前,暗恨自己为什么不起床就马上处理掉。陈mama心烦意乱的坐下来,根本没有注意她的动作,她有点迟疑,好像不知道应不应该说,最后,还是对陈卓说:“郁景平得病了,得了癌。”陈卓僵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旋即意识到,mama说的是她前夫,陈卓亲爸。他们离了婚陈卓就改了姓,随了mama姓陈,只有小学同学还一直叫她郁卓,她已经以陈卓的名字生活了很多年,郁景平这个名字突然冒出来,令她惊愕的同时,有些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陈mama斟酌着,看着她的脸色说:“我昨天睡得早,起床才看到他给我发的信息。”她顿了一顿,继续说:“他说他可能没几天了,想见见你。”陈卓木然地坐下来,声带好像突然离她出走了,她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更多的是惊讶和困惑,一个本该早就消失在你生命中的人,居然真的在字面意义上要消失了。好半天,她才找回了声音:“……mama之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