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
惊蛰
梁越放学回家,走到玄关的时候就闻到了淡淡的柚子花线香的味道,他放下伞换了鞋,径直就朝书房走去。 他到书房并没有寻到某人的身影,循着涩味柚子花香他穿过书房连接院子的走廊,看到了走廊尽头躺在藤沙发上的女孩。 梁越走近,看着熟睡的女孩,纤细的身条被紫色鎏金滚边旗袍包裹着,旗袍堪堪到小腿。也许是眯得很舒服,玛丽珍鞋也脱在沙发边,随意地蜷在沙发白色毛茸茸毯子上,显得更加娇小一个了。 雨刚停没多久这会儿又开始淅淅沥沥了,初春的穿堂风里弥漫着一股潮气。 回屋里睡吧,小心着凉。梁越开口,轻轻晃了晃许柚宁的肩膀。女孩只是翻了个身脸埋进茸茸毯子里并未醒,羊绒的披肩滑下露出了莹润的肩膀,大腿的一小截也因动作幅度过大从开叉边边露出来。 梁越皱了皱眉,心想徐柚宁睡得够沉的,看到香盏里燃尽一半多的柚子花线香,他敏锐地察觉她刚刚在念着什么。梁越对他这个meimei绝没有刻板的同情心。只是北方的水土确实种不了南方的柚子树,她应该是想起在杭城父亲了。 梁越拉起毯子给她裹上,将她打横抱起准备上楼。走到前厅的灯下,才发现,原来她腿上穿了一层薄薄的rou色丝袜,上楼的时候,丝袜摩挲着梁越的小臂痒痒的,小小的脚丫被薄如蝉翼的丝袜裹着,微微上翘。梁越轻轻把她放在卧室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盯了她两秒皱了皱眉头,他需要对这位异父异母的meimei如此照顾吗,他在心里自嘲自己刚刚的行为就好像亲哥哥一样关怀呢,真是有一点可笑。他不应该扮演一位体面的兄长演得如此入戏,也不应该对非血亲的她有什么好奇心。 梁越走出她的卧室,关上了房门。黑暗处,少女睁开了眼睛,笑了。今天下午在学校社团的时候,她就收到了白露的信息,说临时和梁叔叔出差,所以明天不能给她过生日了,很对不起她下次补给她。她乖乖回道,知道了mama,没关系的。 徐柚宁发了会呆,其实她并没有在期待大人陪她一起过十六岁的生日,她自觉并不是什么需要皇冠糖果蛋糕的小女孩了。快乐有趣的阈值仿佛和同龄人不太一样。 宁宁!你在想什么呢?徐柚宁的同桌陈瑶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喊。喏,给你养乐多喝嘛。周末咱们社团去写生你去么?徐柚宁回过神来接下,说了句不去。陈瑶失望的叹了口气好吧你不去我也不去。 社团活动结束后徐柚宁回了家,看到自己有个新快递。心里多了一份欢喜,肯定是爸爸寄来的礼物。她拆开包装,是一件紫色的无袖旗袍,里面有一张贺卡写着:柚子宝贝十六岁生日快乐,爸爸爱你。 她笑了,爸爸熟悉的字迹让自己很安心。 她立马就脱下来校服衬衫和百褶裙,换上了那件旗袍,很合身。徐柚宁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认为这件旗袍穿在她身上真的很妙,将稚气的少女与初具曲线的性感结合得特别融洽。搭配着上学穿的玛丽珍也不突兀。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白露和梁宇康的卧室里,拉开衣柜抽屉找了件没开封的rou色丝袜穿上。穿上丝袜鞋子后她在镜子前又转了转,觉得更加满意了。 不过这件丝袜款式有些奇怪,裆部的部分是空的。徐柚宁没多想。滑步走到书房的后廊,点起一柱爸爸寄来的的茉莉花线香,躺在藤条沙发上望着院子听雨声。其实生日没人陪着过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还在小时候的家里就好了,院子里有爸爸mama给我种的柚子树,她最爱柚子花的香气,现在也只能点点线香解闷。想着小时候是事儿,便有些困意不知怎么睡过去了。 玄关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徐柚宁醒了点,她知道大概是梁越放学回来了。只是她并没有想到他居然径直找到书房外廊的她。这几年他们几乎不说话,她觉得没必要,也许梁越也是这么想的。她决定继续装睡不想和他打照面。没想到他这位哥哥居然把她抱进楼上卧室了。这种情况她会觉得很没有边界感,这次怪怪的,她居然没有什么不适。 外面待久了确实感到寒冷,宽大的怀抱好像挺暖和的。徐柚宁躺在床上盯着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能对面善的人宽容点吧,她嘴角抽了抽,他居然会觉得梁越面善。 徐柚宁打了个滚,旗袍被掀起来了,她觉得裆部镂空的丝袜真的很奇怪,走到镜子面前看到自己穿丝袜露出白色的内裤,有些怪异的不雅。又觉得十分滑稽。 她突发奇想拿出手机搜索丝袜为什么有洞。随便点进去一个帖子看到一些不可描述的图片才知道,原来自己随意拿的丝袜,居然是带有情趣内衣性质的丝袜。 她好奇地点进去帖子里一个视频链接,画面出现一个穿着黑丝职业装的女性醉倒在沙发上,一个男的进来房间发现女生睡着后,很小心翼翼地摸上女人的胸部,发现女人醉得很彻底,便大胆起来,解开女人的扣子暴力地揉搓着她的rufang。女生迷迷糊糊地呢喃着,男人好像受到鼓舞,上嘴吮吸着女人的rutou,把女人的裙子扒掉,抬起她裹着黑丝的双腿,镂空的丝袜暴露在镜头前,女人内裤也被顺势拨开阴户就这样露出来了。 徐柚宁看得脸热热的,原来自己身上穿得这件rou丝和小电影里女人穿的是一样的。接下来男人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个玩意,徐柚宁是第一次见,感觉黑黑紫紫的有点太大有点丑。 男人插进了黑丝女的下面长驱直入,镜头特写给到交合的部分。噗嗤噗嗤的声音在房间显得特别清楚,男人按着女人cao弄,逼口泛起了白浆流了出来。女人渐渐好像清醒了一些,看到自己居然在被侵犯,一边觉得痛苦一边又被男人粗鲁地咬着rutou按着继续cao,脱不开身。叫声分不清痛苦还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