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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七 死去活来

    “她怎么样了?”

“伤口没有伤到要害,落在骨头旁边,不过刀伤很深,流血太多,急需止血,消毒缝合。”

莲生从风雨欲来堂赶来,路上就听说莫恬出事了,急得不行。

“怎么还有黎家的人?不是说他们都去了私宅吗?”莲生问。

“黎雪柔的人。”展渊将风无痕的密信交给莲生。

黎雪柔这个人,莲生是知道的,毕竟修罗阁只有一个女人,据白组消息,她是修罗阁阁主的私生女儿,不过这个消息无法得到证实。

黎雪柔喜欢风无痕,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魔怔了,悄悄从修罗阁找了几个死士,收为己用,就等着黎家出手那一天,趁乱来杀莫恬。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黎雪柔了,风无痕自会收拾她。目前最重要的是莫恬的伤势,她一直没有醒,大夫给她吊了一碗参汤,才不至于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莫恬裸着背,趴在床上,头发已经被盘起来,伤口周围经过清理,能很清楚地看到一道蜈蚣那么长的伤口,蜿蜿蜒蜒地卧在背骨旁边,长度很吓人,好在避开了要害。

棘手的在于伤口的深度,看来黑衣人用尽了力气,不但刺穿了风大帅,还深深扎进了莫恬的身体,如果不好好消毒,即便伤口愈合了,也容易引发疾症。

莲生和展渊交换了担忧的眼神,心头满是不安。

按照常用的做法,伤口四周需要用热铁消毒,然后再用线缝合,这对于七尺大汉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疼痛。莫恬只是娇女娃,这等折磨,他们实在不忍心让她走一遭。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莲生问。

不待展渊回答,莲生也知道没有希望,他懂毒,也学过医,明白这是最好的选择。

“开一副麻药吧,虽然不能完全止痛,但多少会有点效果。”莲生让风组的人取了阿芙蓉和曼陀罗,又加了七七八八的草药,吩咐煎药。

煎药的功夫,莫恬开始流汗,没一会就浸湿了枕头。莲生探了探她的额头,隐隐有发烧的迹象。

“不能再拖了,长痛不如短痛,一会喂她喝了药,我来动手吧。”

展渊还想说些什么,他终是不忍的,毕竟是捧在手心的人,这比刀割在他身上还难受。他跪在床前,取了软巾叠了几层,放在她嘴边,以防她一会疼醒了,咬到自己舌头。

温柔的手撩开她汗湿的头发,展渊小心翼翼地用小汤匙将药水喂进去,她没喝多少,大部分都流出来了。展渊想要喂她,但背部的伤不能大动,他只好尽力而为。

冲莲生点点头,接下来就是艰难的消毒过程,展渊尽量不去看莲生为铁烙加热的过程,只希望一会她醒来的时候,能为她分担痛苦。

莲生何尝不纠结,这种外伤他也见过,可是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她身上。

一道刺耳的铁器贴rou的声音传来,莫恬瞬间惊醒,死死抓住了哥哥的手掌,她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痛得快死掉。

眼泪毫无预警地涌出来,她只觉得后背的炙热简直会要她的命,她想喊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醒了,给她灌一点药。”莲生努力稳住手。

展渊赶紧端起碗,安抚着让她喝一点。

莫恬喝了一口,吐了半口,又咳了半天,好不容易缓过来,没有血色的脸已经通红。

“有点效果了,让她咬住毛巾,一会我就能缝合了。”

展渊照做,他尽量不去看莲生的动作,只抚摸着meimei的额头,小声安慰她。

麻醉汤缓解了一部分疼痛,但这终归是锐器刺进rou里的程度,对一个小姑娘来说,不是咬咬牙就能挺过去的。

“呜呜……痛,好痛……”咬着毛巾,她呜咽得模糊不清。

她开始挣扎起来,根本不让莲生靠近,展渊为难地望了莲生一眼,敲晕她也是无济于事,这种疼痛能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下了狠心,展渊用力按住了她的肩膀,示意莲生赶紧动手。

莫恬哭得更厉害,但也意识到自己老实点,能更快挨过去,于是哭啼啼地努力不去想被针扎入的刺痛。

或许是麻醉药汤的劲儿上来了,或许是痛到麻木了,后面她的反应反倒没有那么大了,只是哭声变成了抽搐,抽得两个男人的心也一颤一颤的。

随着最后一针结束,莲生剪断了线,用软巾擦干了流出的血水。

白净的裸背上多了一道扭曲的伤口,莲生皱了眉,轻轻抚摸周边的皮肤,惹来她一阵颤抖。

“这几天很关键,很大概率会发烧,要好生看护。”

莲生起身去清理自己,展渊则留下来照看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哥哥,风大帅他是不是……”

看着哥哥黯然的表情,她也明白了,于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哥哥你别太难过了。”

这个丫头,这个时候还来安慰自己,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在胸口蔓延,展渊扯出一个微笑说道:“你没事就好。”

困意袭来,莫恬撑不住,渐渐睡过去了。

这一晚莫恬果然发烧了,她时睡时醒,醒来就说伤口痛,想翻身,可又动弹不得,委屈得想哭。

灌了一口麻醉药汤,展渊垫了几个枕头,让她侧身趴着,这才好点了。

这一晚,他们都没有睡觉,一个时刻查看她的状态,一个反复调整药汤,既能减轻她的痛苦,又不至于用量过大产生依赖。

第二日,风无痕回来了,他来看望她时,莫恬仍在昏睡。

面对莲生和展渊,风无痕无比愧疚,他也没想到黎雪柔因爱生恨,小动作这么多,之前一直忽视她了。

“不能全怪你,是我们没有准备周全。修罗阁那边怎么说,打算怎么处置她?”

“莫恬伤到哪了,就照着同样的地方也来了一刀。本想把她丢到军妓营里,谁知阁主前来求情,要保她。”

“然后呢?”展渊问。

“我想好了,把阁主的势力全端了,让他再也起不来,他和黎雪柔不会有好果子的。”

展渊点点头道:“到时候需要多少人,说一声就行。”

莲生正待问蒋三里什么态度,就听得床上传来一声痛哼,三个男人顾不得其他,全部围到床边。

“恬恬,还好吗?”

莫恬见风无痕来了,忍不住撒娇道:“我痛。”

“我知道,我知道。”风无痕心疼得如刀割,自己经常受伤,了解这种刮骨疗伤般的痛苦,她明明那么瘦,那么娇,怎么能忍得住。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无痕不停和她说话,莫恬没有力气说太多,大多数都是听。

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第一天总算是平安度过了。莲生为她把了脉,试了温度,感觉她会低烧一段时间,但整体状况是向好的。

瞅着莫恬睡着的功夫,展渊和风无痕估摸清了目前的情况,黎家的遗留势力被剿尽了,蒋三里的障碍全部扫清,修罗阁阁主用不了多久就完蛋。

那封密信也已经送到沈卿那了,相信很长一点时间内,她的重点都在女儿身上,暂时不会作妖。

如果不是莫恬受伤和风大帅死亡,这个结局是相当不错的了。

“我不能在这里太长时间,先回大彩国了,她有什么消息告诉我。”

风无痕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第二天下午莫恬醒来,还后知后觉地想问他为什么从大彩国回来了,结果人影都不见。

晚上,莫恬吃了点流食,莲生帮她擦了身子,当目光触及那道伤疤,他凝了神。

“莲生?”

“怎么了?还疼是吗?”

“一直隐隐作痛,不过还能忍。”

这几天莲生一直用阿芙蓉和曼陀罗熬药汁,能让她晚上睡个好觉,但不敢多用,所以很多时候需要她自己忍耐。

“没关系的,皮rou伤而已,能rou长好了,我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是,小七儿最坚强了。”

大概躺了四五天,莲生不让她继续趴着了,越是这种伤,就越应该下床走动。莫恬龇牙咧嘴翻身下床,不敢扯到伤口,只能歪歪着走路。

风大帅的头七过了,莫恬一直嚷着要去上香,展渊拦着不让去,现在她能走动了,便怎么也拗不过她。

因行动不便,她没有蹲下上香,只能站立双手合十,为风大帅祈福。

这几天她闲着无事,想了很多,她一直无法理解,如果爱一个人得不到回应,为何要坚持。但风大帅的爱就是隐忍的,他从来不表露情绪,如果不是那种情况,她肯定一辈子都无法知道他的心意。

世间的爱,果然有很多种,哥哥霸道,无痕温柔,莲生洒脱,她何其幸运,能得到他们完整无缺的爱。

不要留遗憾,她对自己说。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七十八你嫌弃我?

“我不想换药了,每次都扯到伤口,好痛。”

莫恬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心惊胆战地听着身后人磨药膏的声音,虽然他的动作很轻,可就是不想有人碰到那处伤口。

“不想上药?那就去做拉伸。”

莫恬撇了嘴,默不作声。

这几日莲生给她制定了严格的恢复计划,就怕背上的rou长死,他要求她每天都要做背部拉伸运动,莫恬疼得龇牙咧嘴,怎奈莲生铁面无私,她只好转头寻求哥哥帮助。

展渊自小练武,懂得如何运功给她减轻痛苦,可被莲生发现了,告诫说如此一来,她的肌rou肌理无法自己恢复,将来恐怕影响正常活动,展渊听闻也就作罢了。

立夏后,天气迅速热了起来,走两步就出汗,莲生彻底取代了虾米,承担起为她擦身子的责任。

这条伤疤颜色不浅,歪歪扭扭,莲生倒不介意,但他知女孩总是爱美的,担心莫恬会自卑。

这几日他一直在研制祛疤的药膏,只是来来回回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又来了……莫恬双手撑着下巴,望着烛火发呆,每到这个时候,莲生总是望着她的后背若有所思。她照过镜子,知道那道伤疤很吓人,可是她又不需要袒胸露背出门,有什么可介意的?

难道……莲生不喜欢身上有疤的人?

她心里打起了小九九,正好莲生要给她披上外袍,她微微躲过,不从。

莫恬赤裸着上身,丝毫不避讳,直接转过来,大方面对莲生。

莲生愣住,两人早就赤诚相见,没什么稀奇,只是她的脸色挺奇怪的。

没有多想,他还想给她披上衣服:“我知道你热,但这衣服吸汗吸油,总比你光着在床上蹭来蹭去好。”

莫恬抓过衣服扔在一边,脚尖点地,身子前倾,揪着他的衣领,问:“要吗?”

白皙的小脸微扬,长睫微抖,然后直直望进他的眸子里。

“别胡闹。”莲生躲开,仍要去捡那衣服。

莫恬抢先一步,将衣服甩出去好远,仍是赤裸着面对莲生。

“那道疤……你不喜欢?”

“别瞎说。”

莲生背过身,打算重新拿一件干净的衣服,后背传来微微的热度,还有两团软软的触感。

“我身上有疤,你们都不喜欢了。”

莫恬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一点哭腔,控诉的语气瞬间让莲生丢兵卸甲。

“稍微让你运动运动你都说痛,我们哪还敢折腾你?”

“那你轻点。”

莲生叹口气,搂着她细软的腰肢,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你若不想要,就不要勉强自己。”

然而莫恬似乎想要证明什么似的,死死夹着他的腰,微微扭着。

莲生不再坚持,手掌顺着腰线缓缓往下滑,小心地避过那处伤疤,来到她的蜜谷。

她并没有动情,那处还很干涩,但莲生有办法挑起她的情欲。

一开始只是轻轻在外面滑动,若有若无地抚过yinchun,然后挑逗那颗小豆子。男人的攻势并不猛烈,而是蜻蜓点水般,逗弄着她。

另一只手寻到了洞口,也不着急进去,而是用中指慢慢戳着,一点一点扩大入口。

莫恬刚开始还有心情啃他的喉结,被揉得感觉来了,反倒软了身子,瘫在他胸前。

她一直伤着,很久没有zuoai,因身上疼痛,她以为她不想要的,谁知这样温柔的触碰,转移了情绪上的焦躁。心情一旦放松,身体也打开了。没一会,莲生的中指就沾上了粘液。

缓缓刺入,试探着她的承受范围,在确定她无碍后,男人探进去了一个指节。

“啊……”莫恬挺起腰,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只是夹紧了男人。

莲生也挺直了身体,抽出抚慰她阴蒂的手,横在她后腰上,将她牢牢箍在怀里。

另一只手却已经在xue里搅动春水。

“你是不是想要这个?”手指沿着内壁转了一圈,轻轻顶了那一点。

“嗯……”不知道是娇吟还是回答,反正她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

“是不是早该这么对你?要不然一天天胡思乱想,以为我们嫌弃你了?”

这样的体位非常适合刺激那一点,再加上他经验丰富,没一会那块突起就变得yingying的。

与之对比的是女孩软得不行的四肢,她许久没有尝到这样的快慰,不由得想要躲闪,可晃动的小屁股每每都会主动撞上男人的指尖。

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她大口喘气,手指早已揉烂了他的衣领,乱七八糟一片,像极了现在的自己。

莲生满意地抽出手指,对着烛火,还能看到水光。莫恬哼哼唧唧地撒着娇,不知从何而来的念头,突然凑上小脑袋,含了他的手指,舔去了水迹,然后原封不动地渡到他口中。

这样的举动前所未有,往常都是他戏弄她,今天反过来了,他还有些不习惯。

唇舌贴合,体内yuhuo乱窜,莲生有些窘迫,这也是很罕见了。

莫恬摸到了男人发硬的下体,心中了然,正打算抬腿坐上去,却被莲生阻止了。

“不用。”

“你不想要吗?”

“现在……不合适。”

莫恬歪头望着莲生,不明白他在顾虑什么。

“等你好些了再说吧。”莲生低咳两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他可不敢告诉她,一旦真刀实枪地做了,他肯定忍不住,控制不好力道,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她。

“可是这……”莫恬低头想了想,最终还是离开了塌,然后跪在了莲生面前。

小手已经扒下了他的裤头,正好释放出那根灼热。

莲生刚要拒绝,抬眼却见展渊倚门站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转念一想,往外推的手,变为轻抚她的小脸,同时眼神示意他可以走近些。

展渊没有拒绝,真的加入了这场yin靡晚宴。

莫恬见了莲生的那活儿,本就有些犹豫,听见后背有声响,吓得一抖,连忙放开了他的裤子。

“我……不是……”莫恬突然有种被捉jian的怪异感觉。

虽然她曾在两人面前被哥哥干到潮吹,但也就那一次而已。

现在是什么情况?哥哥想要掺一脚?

“继续,不用管我。”展渊坐在了莲生旁边,一副要看戏的模样。

莫恬欲哭无泪,被他盯着,她怎么下手……

莲生拱了拱下体,示意她专心一点。

“我平常教了你什么,让你哥哥检查一下。”

莫恬怯生生地望了一眼展渊,不见他有任何情绪,约莫是不介意的吧……

虽然她和莲生胡闹时也玩过koujiao,不过大多是浅尝辄止地舔过,再深入的就没有了。现在要让她大喇喇地在别人的注视下做这个,她是有心理障碍的。

展渊将她右边脸颊的碎发弄到耳朵后边,低声道:“试试。”

她眨眨眼,终是伸出小舌,试探性地舔了舔顶端。

“啊!宝贝……再来……”莲生低吼一声,那根东西rou眼可见地变得更翘更粗了。

又偷瞄了一眼哥哥,莫恬心一横,这次她张嘴含住了整个guitou。

两个男人同时咽了口口水,一个是爽的,一个是被刺激的。

“好,对,就是这样……那个地方再舔一下。”

莲生做起了实况转播,每一个动作被他用语言描述后,色情效果放大了十倍。

莲生爽到了,却苦了展渊,实在忍受不了,他跪在莫恬身边,吻着她的裸肩。

她为他koujiao,身上落满了另一个男人的吻痕。莫恬无暇顾及这场景有多诡谲,只想好好表现,让莲生高兴些。

男人的粗长充满了她整个口腔,渐渐地含不住了,腮帮子也酸得厉害,taonong的频率也开始降低。莲生知她难受,用手握住了下半截,只让她含住guitou。

手快速taonong着,莫恬要格外小心才能不咬到他。

浊白射出,尽数被她含着,展渊连忙递过痰盂,让她吐在里面。

簌了口,这场荒唐情事才算告一段落,莫恬有些害羞,不敢面对两人,这回不用莲生劝,自己捡了衣服乖乖套好,缩在床上。

至于先前纠结的谁嫌弃谁,莫恬早就没功夫细想,伤还没好,就这么饥渴。看今晚的架势,以后哥哥和莲生免不了要一起上。

莫恬趴在被子上,头一次非常认真地考虑,三人行变四人行,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