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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骨子里对人对事冷淡,好不容易有件上心的事,大家还不依着这个小儿子。

开始她总叫他叔叔,那时贺家大哥还没结婚,听到别人耳朵里都以为小姑娘是贺家大少的私生子。贺远江大她十岁,当时才二十二正是当哥哥的年纪。再者贺家宗族里他们这辈分大,同辈的都喊他一声二哥,家里人便商量着让贺茵随了二哥的称呼,贺茵这名字也是当时改的,檀檀本是小名。人是贺远江招来的,他自然自己养着,久而久之贺茵越来越依赖贺远江。

她听话乖巧,更别说长得还愈发好看。一张脸白白净净的和贺远江在一起时小鹿一般的眼睛见不得生人,半分离不开他。这些贺远江倒不在乎,他也就当个乐子,谁像他一样三十出头的年纪身边有这么一个哈巴狗似的半大丫头却不是拿钱换来的。

贺茵这个人脑子有点不清不楚,说白了是痴傻。这也是贺远江和她相处一个月后才发现的。那天他正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她突然推门进来。贺远江从来不规定她的去处,整栋房子只有他们两人住,这个点钟点工也没来。所以他知道是谁也没抬头看她接着开自己的会。

他以为她进来找书,谁知她直接走到书桌前朝他伸出了手,他瞥了一眼一手的血。他惊了,匆匆结束了会议,跨过桌子握住她纤细腕子,“怎么回事?”

她抽出自己的手往身下指了指:“好奇怪,檀檀流了好多血,为什么是从尿尿的地方流出来的啊?”说着她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贺远江一听就知道她是来初潮了。

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的直打嗝儿,贺远江觉得有些头疼,“别哭了,这是月经,女生都有,以后每个月都要来难道你每个月都要哭吗?”

他吩咐家里的保姆给她买了卫生用品并且给她普及一些必要的知识。晚上的时候她肚子疼的厉害,他当时正在客厅看比赛,贺茵从楼上下来走到厨房拿了把刀出来。他以为她要为她父亲报仇。谁知她竟然把刀递给他边哭边说:“二哥,我肚子里有虫虫,你帮檀檀取出来吧,我好疼。”

他听了怀疑她真傻假傻,十二岁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吧。他把刀放在一边,摸了摸她的头哄说:“檀檀,这是痛经,不是什么虫子。”她不听,仍是哭“是虫子在吃檀檀,它要吃掉我了。”

他愈发觉得不对劲,决定带她去医院检查看看。医生说她受了刺激精神失常,犯病的时候类似于老年痴呆会犯傻记不清东西胡言乱语,不过不刺激她是不会发病的。贺远江不禁觉得可笑,他居然养了个小傻子。也不知死去那人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变成了个傻子,还会不会去寻死。可能会吧,死前怎么会没想过自己的女儿呢,还不是抛下她撒手人寰?

他本来想把她送到福利院,可是看到她清澈无辜的眸子时,可能是动了恻隐之心。笑话,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权当自己养了个宠物,反正也不缺她一口吃的。就这样贺茵又留在了他身边,他找来权威医生给她看病,虽说并没什么作用。她脑子也不是总犯病,还是上学的年龄,自然是要送去学校的。贺远江派了人暗中守着,又叮嘱了老师多注意,所幸她平时还正常不说傻话,就这样有惊无险地长到了二十二岁。

碟片

贺茵十八岁的时候朋友送了贺远江几张碟。在他们心里贺茵从来不是什么贺家三小姐,毕竟贺家除了贺远江谁都不在乎这个小姑娘,只是面上亲近罢了。

说到底都忌惮着贺远江逼死她父亲的事,担心她反水。看在贺远江身边朋友眼里贺茵不过是个特别一点的禁脔,他养着她迟早有一天要用回来的。

不过贺远江并不是很爱看。他一直觉得片子里那些男人女人毫无美感可言,拍出来的都是逢场作戏,看的人也不尽兴。他喜欢在和女人zuoai的时候拍下她们高潮的真实感受。

他不爱看自然也不留着,吩咐人给扔了去。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玩惯了,贺茵还是不是处儿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知道他没动她,此后每年贺茵生日他们都有人送碟过来。他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多多少少是有那么点意思的,所以他也不生气。

可是贺茵太干净了,她就那么看着你就把你的龌龊心思全看没了。傻还是有点儿好处的,他想。

说起初夜,她算是自己送过来的。二十二岁生日照旧有人送了碟,不过今年他们长出息了,没有直接给贺远江而是偷偷塞给了贺茵并嘱咐她一定要看。

贺茵洗了澡换上睡衣,是有人新送的,也是贺远江的朋友,她记得叫陆承知。碟片也是他送的,他还说一定要换上睡衣当着二哥的面看那张碟片。

那哪叫睡衣,就是个超短吊带裙,一双饱满紧贴在衣服上,红豆翘立。她使劲往下拽,才勉强遮住屁股,可是稍微一动弹,衣服就跑了上去,一双腿又长又直,白的刺眼,胯间白色内裤裹着翘臀,清晰地勒出了xiaoxue的形状。

太暴露了,可是二哥看见也没什么吧,她想。又裹了件睡袍在身上,拿着碟片噔噔噔跑下楼,贺远江正在客厅坐着看书,钟点工收拾完就下班了,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把碟片放到放映机里,电视的画面变成了两个交叠在一起赤条条的男女。贺远江一听电视里传来的呻吟声就命令贺茵关掉电视。

他太过严肃,贺茵惊恐地不敢抬头。她跪在电视机前一声不敢吭。

“谁让你看这个的”他嗓音低沉,不容置疑。

“是,是承之哥哥给我的”她哆哆嗦嗦地回答。

怪不得今年没见他们送碟,他还以为他们终于放弃了,没成想在这儿等着他呢。

见他不说话,她以为他不生气了,大着胆子站起来开始解浴袍“他还送了我一件衣服,让我穿给二哥看看。”

她浑身上下都白,像只鸽子,别看她瘦,该有的地方都有。贺远江不是柳下惠,贺茵平时都裹得严严实实跟个小孩子一样,如今他却知道不能再拿她当孩子看了。陆承之,你得逞了,他心说。

他冲她扬了扬下巴招呼她过来,他一手勾住她细腰,她整个人都跌在他怀里,胸前两团正好对着他的脸。他揽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百无聊赖地挑起一缕发丝把玩,刚洗完澡她身上散发着淡淡清香。

“檀檀想知道刚才电视里的人在干什么吗?”他嗓音沙哑,带着情欲。

贺茵僵在他怀里,二哥还从没这么抱过她,点点头软软糯糯地说:“嗯”

“那二哥对檀檀做什么檀檀都愿意吗?”

她轻轻搂住面前的男人,“二哥想要的,檀檀都愿意。”

初夜

他抱着她小小的一只,不是性感的女人才能被称为尤物,贺茵整个人都满足了男人的变态欲望。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