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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与助手(年下 h)

    

女作家与助手(年下 h)



    门铃响了五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终于等来了应门的主人。爱莉森的头发是凌乱的,身上裹了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男士衬衣,下身套了条牛仔裤。他看了眼对方,这和他心中总是严肃而夸夸其谈的作家形象大相径庭。诚然,他的这种印象本身也来源不可考。但那几乎瞬间打破了他为两人关系间预设的距离感。

    抱歉,久等了吗?她冲了一杯咖啡递到年轻人手里,是现磨的,不是速溶。他一边看着女作家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抓起自己刚抹好的三明治送进嘴里一大口,在厨房的角落里发现了粉色的内裤。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是一所气派但又温馨的小屋,带着南欧的情调和法式的腔调,看得出来它的主人有多想与这所冷冰冰的城市格格不入。未来十年这里将价值不菲,他有理由这样相信,但没有确凿的证据,这是一间让人忘记时空的住所。

    他很快就忘记了之前自己立下的规矩。当两人单独处在她的工作间兼咨询室里时,她几乎刚坐下就皱了下眉,露出了他很熟悉却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她这样的人脸上的表情,在东区的酒吧街后巷,宿醉后的一个又一个清晨,他总是回味着昨晚女孩们露出的这幅表情,并揣测其中的深意。一股不小不大的电流声划过耳际,像一个小小的警告,对他春色的浮想联翩。这让他心中曾庄严权威的老师更加紧张了,她下意识弓紧了背,有一瞬间像极了母猫在公猫骑上它们的背前那一刻做出的生理反应。整间房子都有意无意透露着主人凌乱的美学,以及随意到漫不经心去掩饰的性生活的痕迹,除了这间房间。它干净得连头发丝都被处理了,一张书桌占据了大部分的视野,桌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房内只有一盏落地灯,一张空无一物的茶几,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一个置物的小架子,上面横放了一本摊开的浮士德,还有一盆樱草。除此以外再无一物。但这并非说这里是极简的,桌子是厚重的桃花心木,每一个抽屉的把手都是铜做旧的莺尾花纹陶瓷弯柄。书桌上的台灯是地中海式的彩玻璃镶嵌款。茶几是设计款,水泥雕塑石凳与玻璃台面的结合。落地灯不为照明,更像是橙黄色暖光的氛围灯。

    他吞了吞口水,甚至没有意识到喉结的滚动。她显然也没有,也无暇他顾。在那张宽大的皮椅子上,他的老师变换着各种姿势坐立难安,双颊染上绯红,微启朱唇,隐约可见她粉色的舌头。随着她动作幅度的一上一下发出搅动着也吞咽着明显过分泛滥的津液。她终于安静了下来,似乎是学会了和自己体内蛮横的性玩具共处,随着摆动的停止室内再次安静下来。一股不大不小的电流声再次突兀的想起,在静谧的室内稍显突兀。她显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口中溢出了小小的低吟。随即又过分安静起来。

    她在忍耐。这个想法让他再吞一口口水。主卧的门是关着的,她没有穿内衣,在她的动作中两粒小点时不时剐蹭着男士衬衫,挺立在白色的透光材质下若隐若现。一切迹象都表明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余韵未消,而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这位男主人心有不满。他们显然就她的工作上的安排有一些矛盾,只有这个房间里充满了老师浓郁的个人气息。这场会面在昨天被临时安排调动,今天他前来就撞破这样一桩春事,房内四处都还残留着旖旎的痕迹。

    您要我帮忙取出来吗?

    爱莉森此时介于痛苦与快乐的边缘,全副理智都在与yindao里不安分的小东西做着抗争,反射神经极其迟钝。她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然后惊觉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

    年轻人是她新安排的助理,她已经很久没要过助理,在出道初期有过一个。但那也是偶尔上门,关注着公司所有作家,更像是后勤一类的存在。她想要一个私人助理,说不上什么原因,可能是作业到了瓶颈期,有可能是她希望有一个除了朱利安之外的人在这个房间里陪在她身边。这个人只需要学会隐形,稍微有些洞察力,不过分的不可爱就行。

    她也算是年少成名,在年岁上他们相差无几,但这也不是这个大胆提议的理由。他应当是个有分寸的人,这反倒让她陷入一种恍惚的迷离中,而事实上他也为自己的胆大妄为感到震惊。这氛围简直像他中了毒,而她已经醉了,陷入了彻彻底底的烂醉如泥中。他倾着身子,手搭在她的椅子上,凝视着老师的双眸。哪怕现在的他做出再出格的事情,也是在正常范围内,能够被允许的,他这样感觉到。

    这没有什么可惜的。她脑海中跳出这句话。欲望几乎是一瞬间裹挟了两人,像点燃引线的烟花,触到了开关咻的一下升空。她本应拒绝的,爱莉森心想。但是当她面对这个年轻人如此纯粹的双眼,不掺杂任何杂质,只有清晰明了的,我想干你,她臣服了。

    小玩具在她身体里滚动,另一根guntang的热源却从外挺进。插入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直捅到了她最深处,还在震动的玩具毫无保留地撞上了zigong口,在敏感地带缠绵地反复蹂躏。一声直通心灵的柔软颤音从她喉头逃逸而出。这时候她需要感谢自己对绝对安静的偏执,让这房间比排练室还隔音。朱利安不会知道,这是她的理智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没有唤醒她的良知。

    这是她真正第一次体会到被cao到哭,一连串猛烈的撞击下,硅胶制品被guntang的roubang带着一下又一下在甬道里进出,仿佛均匀地按摩着内壁的每一寸,一视同仁地关照那道rou壁的所有敏感与不敏感,你无法预料在下一刻会不会撞上某个位置,通过一串电流,酥麻地流窜全身。每挨一下她的眼角便向外不自觉涌出生理盐水,而多余的唾液只能喂进对方的嘴里,他们的唇舌紧紧地交缠,甚至比下身还要紧密。渐渐的,他为这个缠绵悱恻带有某种下身所未能够企及的情欲的吻或者说舌间交配停下了下身的凌虐,专心致志在夺取她的呼吸,直到他的老师实在无法承载他狂浪的情潮,在爱莉森的喘息中放过了她的唇舌,让它像一条水鳗一样滑回自己的巢xue。他恋恋不舍地用下身箍紧了她的甬道,她的内里却与外在展现出一番不同的风貌,他感受到了那条窄狭通道中的软rou不断收缩绞紧的吸吮,这挽留叫他满足。她每一下温热的包覆都叫人浮想联翩,越发紧致的甬道缠得他下体又再胀大几分,硬挺的yinjing填满了余地,平息了空虚的吮吸,尚未取出的玩具被卡死在宫口,她猛吸一口,浑身一颤,全身划过一阵颤栗。她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双脚从身后卡住对方骨盆,她的身体不想放开他,她颤抖着将他吞进自己的身体,即使极致的高点没顶般将她吞噬,快感的狂潮折磨得她又痛苦又爽,但她还是不想叫他离开她的身体。不像每一次与朱利安的性事,两人随意而开放,经常在任何一个角落开始,以任何一种方式开始,但每次在她高潮之后,她都急不可待地退去,让一切留在完美的句号,两人再交换一个温馨的吻。完全没有过这种施虐般的性体验,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即使一动不动,小玩具依旧在工作着,伴随强弱起伏的不规律震动刺激着两人的敏感神经,只要一想到这是她未曾谋面的伴侣所为她设下的牢笼,现下正为他所用,两人都感到一种必须将这仪式彻彻底底,直到最极致地进行完毕的必要性。

    你没有把它取出来。甚至还添了新的物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