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我
舔我
天教不否认亲情,但也多少带着点贬低的意味,孝铭自从加入天教之后与父母和哥哥之间联系少了许多,断断续续见过几次面,最近两年见得越发少了。 发现自己爱上止尔后,竟然也开始偶尔会想起童年和兄长在一起打篮球的片段,这几天对他来说真的糟糕透了,每晚都进行他以往觉得荒谬的自渎,一次次自我放弃,自我厌恶。 但在昨天有了一个不知道算好还是坏的消息,止尔联系他了,又愿意再次和他见面,那一刻他没有犹豫的答应了,发出去之后心脏就像被人高高举起来再重重砸在地,他知道有些东西将会不受控从他手中心中流走,但他没有办法。 约在周二下午,在以前去过的公园,两人坐下来不知道说什么,止尔看着旁边人英俊的侧脸,浅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越发灿烂夺目,面色平静,神情高高在上,但浓长的睫毛微抖,透露出他此刻的紧张。 止尔心里瞧不上他这幅模样,天教副教主,迂腐无趣的家伙,她在回家想了几天后,满脑子都是摧毁他,让他跪在她脚底,让他那高贵矜持的表情破裂。 她对天教的讨厌程度绝对不亚于天教信徒对天教的崇拜向往的狂热程度。 所以知道和她暧昧的男人竟是底下一堆从者的副教主,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后面只剩下趣味,多么有趣,看着他堕落,沉迷情欲。 这处算的上偏僻,周围没有人,止尔偏头朝他耳朵吹了口气,魅人的双眼摆出痴情的样子,他浑身一僵,下意识将她推远,但又害怕真的会将她推远,忍受着无法言说的麻意,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些。 但她明显不想这样放过他,舌尖舔了一下没被其他人碰过的耳垂,那里带着纯洁的白色耳坠,被女人柔软湿润的舌头带过,微微晃动。 止尔看着他一副圣人作态,一动不动,要不是那双腿间明显的鼓起她真的就信了。 不喜欢我这样吗?她装作疑惑。 还是一言不发,像是不说就能守住自己最后一层底线一般。 不喜欢的话,那我就走了哦。止尔不怀好意地对着那已经泛红的后颈说,果然不出意外那里更红了,男人本来就很白,长期不见阳光的白,平日把自己身体都严实地藏在那高洁不可侵的教服里。 说完她就起身要走。 右手被人拉住。 喜欢..男人低下头自暴自弃地说,声音很小。 喜欢什么? 副教主抬起头,蓝色的双眸早就不像以前一样坚定,此时填满难以言述的感情,眉头微微皱起,祈求她放他一马。 喜欢什么?她不愿意。 ...舔. 舔什么?她像很有耐心的老师。 舔..我 她弯下腰:我也喜欢你舔我怎么办? 几秒后, 男人一只手拉着她,另一只手撑着椅子,仰起头去够那近在眼前的耳垂。 止尔笑着把头发别在耳后,看着他颤着睫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很淡的唇微张。 在感受到那不一样的触感,本来只想欺负他的止尔也有些动情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