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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男生宿舍(h)除夕加更

    

第四十章、男生宿舍(h)除夕加更



    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柳向榕和谢榕两人只与章昕昕交流,而谢榕给章昕昕夹的菜都被柳向榕不动声色的夹走吃掉了。

    饭后柳向榕去帮忙洗碗,章昕昕也想搭把手,可被谢榕拉到了客厅坐了下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昕昕,你别在意,我和向榕

    话还没说完,柳向榕就从厨房探出了头说:妈,这个砂锅放在哪里?

    谢榕听后忙起了身往厨房走去,章昕昕看着二人有些出神,柳向榕不止和柳凯翔关系不好,和谢榕在一起时也不融洽。

    她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心中想着柳向榕虽然是男生可看得出来是那种在家长眼里的乖孩子,会出现这种不和谐的状况是什么原因呢?

    她偏头看着谢榕,这种温婉的女人也会有让孩子伤心的时候吗?摇了摇头,突然想到小时候她妈拿着扫把追着她打的样子,屋前屋后连房子后面的山头都响彻她的嚎叫。

    而厨房里的柳向榕擦着盘子上的水迹,瞄了一眼看着天花板露出莫名笑容的章昕昕,淡淡的开了口:没有什么事,别给她打电话让我们回来。

    谢榕的手有些抖放下手中的纸巾,看向柳向榕,秀眉紧蹙,回话:我只是想看看我儿媳妇,你可以不回来,反正这三年你也没有回来过。

    你觉得我会让她单独来这里吗?柳向榕转过身,眉眼凌厉,两人相对而立,没有一个人妥协。

    良久,柳向榕开了口:妈,我们家没有一个正常人,你不怕吓到她吗?

    谢榕看着说出这句话的柳向榕,美目圆瞪,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她忍不住抬起手想打他,可看到柳向榕为了方便她动手自己偏头露出脸颊的样子,她僵住了。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谢榕放下了手,无力的说:我尽量不打扰你们。

    很好。柳向榕放好最后一个盘子,留下两个字转身出了厨房,他此刻只想抱住章昕昕,紧紧的,狠狠的,用尽每一分力气。

    二人并没有在谢榕这里过夜,回了自己的家,这是两个yin虫上脑的人第一次在一张床上没zuoai。

    柳向榕抱着章昕昕,也不说话,静静地闭着眼睛,章昕昕被他炙热的怀抱弄得出了一身的汗,睡的迷迷蒙蒙嫌弃的挣脱开箍在腰间的大手逃出去,连被子也不盖,光裸的背部和臀部露在外边侧身而卧,塌下去的腰线让整个人看去性感勾人。

    可那些旖旎的心思终究被柳向榕克制住了,他又凑近了章昕昕这次没有圈住她只是把额头贴在她的蝴蝶骨之间,他需要和她肌肤相贴才觉得踏实。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睡梦中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冰冷的,忧伤的,充满恨意的,熟悉的让他打了个寒战。

    他猛的睁开眼,窗外的月光照进卧室,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现,这是在自己的卧室,他父母家他的卧室。

    他和章昕昕原来没回自己家吗?他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章昕昕去哪里了?

    翻了个身想坐起来,这一下血液都凉了,床边站着一个人,低着头与柳向榕四目相对,月光映在她的脸上显出诡异的白色。

    他惊恐的看着那人,从头一点点向下打量她,果然在她手上看到一把水果刀,他张嘴呼喊发出不声音,他拼命挣扎,四肢却连分毫都移动不得。

    那人嘴角勾起凄凉的笑,抬起了手把垂下来的发别到耳后,手腕上殷红一片,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rou外翻着,鲜血如泉涌般流出来顺着胳膊滴落在柳向榕的床上。

    是噩梦!一定是噩梦!柳向榕不停地告诉自己,他唯一能动的只有双眼,闭上,睁开!再闭上,再睁开!

    还是他的房间,一成不变,床边那人已经缓缓俯下身,嘴边挂起平日里温柔的笑容,轻声说: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跟我走吧。

    不要!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不坚强的是你!我都已经尽自己所能保护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寻死?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我吗?

    柳向榕的咆哮在心里,他的眼角滑下泪水,原来一切都是梦,他也疯了,疯到自己杜撰出来一个活生生的能救赎自己的章昕昕。

    泛着寒光的刀刃,一点点靠近他,这一次她会想刺他哪里?上一次是胸膛,这一次是脖子吗?

    他放弃了所有抵抗,闭上了眼,结束吧,他累了。

    老公!柳向榕!柳向榕!脑海中传来章昕昕的声音,焦急的,紧张的,他突然笑了,这是弥留之际的幻听吗?

    刀刃的逼近停了下来,那人歪着头看着柳向榕,目光阴冷,开了口:你在笑我?

    柳向榕睁开眼,回了他一直不忍心说的话:对,我笑你可怜!

    柳向榕试着抬起手,居然可以动了,他一把抓住刀刃坐起了身,划破手掌的痛竟是那样真切,两个人的血液相融,那人使劲拽着刀柄,柳向榕拽着刀刃,他皱着眉吼出声:妈,你还有我啊!

    谢榕一怔,颤抖着松开了手,脸上挂满泪水,踉跄着后退,最终消失在卧室门外,消失的还有眼前的一切,最终眼前归于黑暗。

    醒醒!老公!耳边再次传来章昕昕的呼喊,柳向榕缓缓睁开眼,他真的怕又是一次幻听。

    橘色的灯光中一张熟悉的面孔,皱着眉焦急的看着他,小手摸着他的脸,关切的说:做噩梦了吗?你一直

    话没说完,柳向榕直接把人压到身下扣进了怀里,力气很大,她甚至都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咔咔声,但并没有推开他,她伸出小手安抚的摸着他的头发拍着他的背。

    直到身上的男人呼吸再次平静,她才开了口:要哭一下吗?别不好意思,上次我也被噩梦吓哭了啊。

    柳向榕摇了摇头,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闻着她的味道,声音闷闷的:不要。

    他说着不要,却在刚刚把泪水都蹭到了枕头上,区区噩梦他不害怕,他害怕的是这个世界里再也没有章昕昕这个人,经历过有她的时光,他想不到没有她自己该如何自处。

    周日一早,两人就回了学校。

    还有一个礼拜期末考试,本应该装着知识的大脑却全是黄色废料,照这个趋势她可以突破历史新高,除了计算机所有科目都会挂科。

    于是,她提出了要回学校学习,她要离开家这个温暖幸福的环境,柳向榕赞同她的想法,在家里他很难控制住不cao她。

    结果当两人把图书馆从一楼到五楼逛了一圈儿之后发现没有空的桌子时,章昕昕开了口:我们回宿舍学习吧。

    柳向榕摇头否定,章昕昕回了宿舍没有他的督促会看书?他指着一张只有一个人的桌子说:去那里。

    章昕昕瞄了一眼挽住柳向榕的胳膊就把他往电梯那里拽,柳向榕愣是被她拽出去几米远,他正色道:你回宿舍没人督促你肯定是玩一会儿就睡觉。

    他的话让章昕昕停止了动作,章昕昕看了看坐在走廊长椅上学习的学生凑到柳向榕身边,冲他勾勾手让他低下头,柳向榕俯下身子,章昕昕踮起脚在他耳边小声的说:谁说我要回我的宿舍,是我们要去你的宿舍。

    临近期末,再加上是周日,宿舍楼很清净,宿管大爷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咯咯的乐。

    本来章昕昕到了宿舍楼门口看着宿管大爷和门框上的监控打起了退堂鼓,结果也不知道该说柳向榕艺高人胆大还是神经大条,他把她羽绒服上的帽子给她一戴,像是搂兄弟一样搂着她的脖颈直接进了宿舍楼。

    章昕昕直到上了二楼,腿还在打颤,遇见上下楼的男生更是低着头,直到到了三楼柳向榕的寝室门口,她才松了一口气。

    柳向榕掏出钥匙开了门,推了推章昕昕示意她进去,章昕昕忙跑进屋里走到阳台把窗帘拉上,然后兴奋的四处打量起来,这么一对比竟比她的寝室干净多了,她四个床位各看了一遍,自信满满的指着进门右手边靠近阳台的床位说:这是你的位置对吧!

    柳向榕靠着柜子看着章昕昕有些惊奇,问:你怎么知道的?

    章昕昕小跑到他身边圈住他的腰,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说:因为那个范围内都是你的味道啊

    他听后也闻了闻,没闻出来有什么特殊,但心里却温暖极了。

    寝室门上那小块玻璃,章昕昕拿了一张A4纸遮挡上之后终于安心,坐在柳向榕的桌子前准备开始背题,柳向榕随手拽过来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撑着头看着她。

    你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吗?就这么带我进来。章昕昕看了一会儿发现柳向榕换了个姿势枕着胳膊依旧看着她,她突然想到他泰然自若的把她带进寝室问出了疑问,柳向榕一脸疑惑:为什么要害怕?看到你我就说学生会那边着急用材料,你是给我跑腿的。

    章昕昕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这个人倒是对自己的职位充分利用,有恃无恐。

    她问了这句之后,便不再言语了,她虽自诩聪明绝顶可也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这书不背,考试必挂。

    柳向榕难得看见章昕昕安安静静看书的样子,有些痴了,再加上昨晚的梦魇,他的精神有些恍惚,一点点合上了双眼睡着了。

    迷迷蒙蒙中他刚刚放学,背着书包,穿着校服站在家门口,好像这一副样子理所当然,他拿下书包,掏出一个黑色的暴力熊钥匙链,他的瞳孔一缩这个东西他为什么还没扔掉?可他的动作他却控制不了,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这把钥匙打开的不只是门更是记忆的牢笼。

    啪。清脆的,刺耳的巴掌声,伴随着半边脸的刺痛和麻木。

    这是是第十一次,这个被称为母亲的人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口中怨毒的说:你就和那个狐狸精一起住,何必回来!

    他的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话,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关门反锁,外边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女人的嚎哭,咒骂让他耳鸣,他躺在床上闭着眼掐算着时间。

    一个小时后外边传来窸窸窣窣的收拾声音,女人还哼起了歌,又过了半小时,一道温柔的女声在卧房门外响起:儿子还学习呢?出来吃饭吧。

    他从床上坐起,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扫视一圈,今天砸了电视,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餐桌上,四菜一汤,三副碗筷,他看着厨房里准备着水果的温婉女人,百感交集。

    女人走了过来,温柔的笑:怎么还不吃,你爸一会就回来了。

    他低沉的说了一句好,眼角的余光偷偷扫向厨房的地面,良久回神,像是下了必死的决心一样夹了口菜放进嘴里。

    女人说:好吃吗?

    他点了点头,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站起身,从男生身后走过,去了厨房,再回来时却停在了男生身后,目光阴郁。

    你和那个死人真像。阴冷的犹如地狱里的声音飘进他的耳朵,他打了个寒战,缓缓转过身站起来面对女人,女人温柔的笑着递给他一杯腥臭的蓝色液体。

    一起死吧,那个死人已经没有你这个儿子了,我死了你该怎么办?女人近乎癫狂的把杯子往他嘴上送,他很高看着那液体洒在女人手上才反抗起来,一把打碎了杯子,抓住女人的手腕,大吼了一声:妈!你醒一醒!

    女人怔愣了片刻,再次崩溃大哭,他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拽到厨房,打开水冲着那沾染了不明液体的手。

    他见女人手上并没有异样才松开,接着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来,女人这时已经瘫坐在地上低声哭泣。

    他在洗手间的柜子里找出一个今天才有的黑色塑料袋,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两个小巧的塑料瓶,入眼的几个字让他觉得心堵的快死掉了,但还是站起身把这两瓶百草枯先拿到了自己卧室藏了起来,又戴上手套拿着抹布去收拾餐厅地砖上的农药和碎玻璃。

    清理了地面,打开了窗户通风女人还在哭,他走到女人身边扶起她走向卧室,准备好了药和水递给女人,她仿佛行尸走rou一般,接过药一口吞下,水也没喝一口,便躺了下去背对着着他。

    他不知该说什么,此情此景这一段时间每天都在上演,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嘟嘟依旧无人接听,他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大大的爸字,木然的挂掉通话。

    他拿出毯子盖在女人身上后,开始检查女人的卧房,发现并无危险物品后才走出房间,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

    她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子中再次出现了那个想法,如果有一天真的让女人杀了自己,她清醒后会痛不欲生吧

    柳向榕睁开眼,章昕昕还在奋笔疾书,他长出一口气,果然那个房子他不应该回去,这些梦魇和记忆还是令他窒息。

    章昕昕察觉到他醒了,也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他,柳向榕淡淡的黑眼圈给这人添了一副病态的俊美,她知道他从昨晚魇住之后基本没睡,所以刚才都没打扰他,可这一觉过去,他还是没什么精神,她是担心的,可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小声说:我可以吻你吗?

    柳向榕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他倾身向前含住了她的唇瓣,唇舌纠缠由浅至深,用力的吸吮她的的舌尖,搅动她口中的津液。

    情到深处,仅仅是接吻已经满足不了他对她的渴望,大手揽过她的腰肢,顺着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他抚摸着那两个浅浅的腰窝,沿着脊柱向上移动,摸到了文胸的盘扣,他有些急一只手竟没有解开。

    章昕昕和他接着吻自己向后伸手解开了文胸的扣子,刚刚释放出来的乳rou就被他握住,绕着圈揉捏起来,他的力气有些大,捏的章昕昕痛呼,疼痛之后的火热酥麻刺激的她rutou挺立,摩擦着他的掌心。

    她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敏感的乳尖让她全身都酥了,唇舌都忘记了动作,任着他索取,娇吟声不觉脱口而出。

    临近中午,在寝室的学生都行动起来,洗漱的,买饭的,走廊渐渐变得喧哗。

    章昕昕觉得紧张又刺激,这里是宿舍楼,最主要还是男生宿舍楼,本来就敏感的身子此刻更是比往常还动情,腿心湿的浸透了内裤。

    柳向榕的唇离开了那张微肿的小嘴,掐着她的腋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探进了她的裤子,隔着内裤按压着她充血的阴蒂。

    嗯啊她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又流出来一股yin水,缩着身子想躲开那只作乱的手,却是动弹不得,她只能搂紧他的脖颈寻求慰藉。

    小sao货,外边的裤子都湿透了。柳向榕坏笑着说完这话,按压阴蒂的手指又加了几分力道,像是通了一股电流,她的臀部都颤抖,xiaoxue收缩,大腿不觉并拢夹住他的手。

    手动弹不得更方便了手指按压研磨的动作,阴蒂兴奋越加充血肿胀,阵阵快感卸了她并拢大腿的力道,她的双腿无力的张开,柳向榕眯着眼眸看着咬着下唇的章昕昕,再次含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安抚着她。

    可上面有多深情,下面就有多yin荡,他的手抓住了内裤会阴部位的布料捏到一块拧成一股,前后拉扯着,被yin水润滑的yinchun开了口,这一条布料直接陷了进去摩擦着xue口的软rou和阴蒂。

    啊啊不行痛,痛她呜咽着把头埋向他的颈窝,口中说着痛却忍不住伸出舌尖舔柳向榕的脖子,动情的用大腿磨蹭着他硬起来的roubang。

    想让哥哥cao你吗?他感受到她的小动作,拿硬挺着的下身顶了顶她贴着自己的大腿,低头吻着她的侧脸,勾引她。

    章昕昕意乱情迷的抬起眼,看到一双同样布满情欲的双眼,她盯着这张好看的脸忘了回应,身下那条布料便惩罚性的再次用力摩擦着她的逼rou,她浑身一抖,xue口泄出一股yin水,她抓紧了柳向榕胸口的衣服,呜呜咽咽的开口:嗯呃要哥哥cao我好难受啊啊别动了

    蕾丝的内裤被拧成一股边缘处一点也不光滑,xue口的软rou和充血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她夹着腿控制着潮喷的欲望,小手伸进柳向榕的衣服搂着他的腰,顺着腰椎探进裤子里摸上了他的臀rou,揉捏了两下移动到前方握住了那肿胀昂扬的性器。

    嘶,轻点,小坏蛋。她的力气不小,握的柳向榕吸了口凉气耸了下腰,命根子被拿捏在她的手里,他忙从她身下抽出欺负她的那只手扶着章昕昕让她站起身背对他。

    (码字的有话说:

    柳向榕:为什么不好的回忆还会变成梦魇不停地折磨人

    章昕昕:乖,你也知道,只是梦魇而已,我才是现实啊

    除夕多一章福利,各位过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