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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能开到感动流泪，有点本事」

听到凛懒洋洋的声音，她这才从神游中转头看他。他一脸玩味仍旧撑着头看着她，表情看似嘲讽却又带着一股子认真。

即使这几年和凛同吃同住，但莉莉丝还是不了解他，如果说女人翻脸像翻书一样快，那他就是像翻手机网页一样快。琢磨不透像只猫咪，藏着好多秘密。她刚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外人的时候，他和埃温尔又会对她体贴到百依百顺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女王。

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不说就不说，就这样吧谁没几个秘密呢。

「那么同学们认为人类社会真的是正确的吗？」

在莉莉丝和凛互相干瞪眼的时候，教授的一句话将他们的神游拉回了课堂里。

「尤瓦尔?赫拉利所著的里认为，距今7万到3万年前，出现了新的思维和沟通方式，这也正是所谓的认知革命。会发生认知革命的原因为何？」

白发苍苍的教授指着投影里的PPT继续有声有色的说下去。

「人类语言真正最独特的功能，是能够传达关于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物的信息。根据我们所知，只有智人能够表达关于从来没有看过，碰过，耳闻过的事物，而且讲的煞有其事」

莉莉丝突然就来了兴趣，似乎她来到意大利之后就一直处于法外的环境里艰难生存。对于社会的认知还是非常空白的。

「宗教，相比同学们都对威尼斯甚至整个意大利都有所了解。我们是个宗教国家，那么我们相信一个共同的神。一个大国可以通过爱国主义或者民族认同感将所有人捆绑在一起动员起来。为什么会有警察为什么会有监狱，因为我们每个人都相信一种叫做法律的东西，并认为大家都应该遵守它」

「可马克思韦伯认为人，不过是生活在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上的动物。道德，制度，主义，观念，价值，规则等等都不是能够摸得到看的着的东西，而是这种通过所有人的认同，集体的想象创造出来的虚构存在。你的神我的制度都不同那么到底谁的才是真的。」

教授在这里停顿了一下「答案是，都是假的。如果一定要争论出个对错真假，也只是有一个想象出来的东西罢了。价值观的根源是，所有人认为是对的，这就是对的。反之错的就是错的。社会存在是客观的，然而社会意识是虚构想象的。」

莉莉丝都要对着他鼓掌了，在这个宗教信仰极强的国度里说这这样社会学的言论。这就是大学吗？爱了爱了。她此刻无比渴望像无数普通女孩一样这个年纪上大学，写论文也许会幸苦但顺利毕业后成为一个公司职员。远离父母租一间公寓自己布置筹划人生，或许还能交往一个男朋友。整天甜甜蜜蜜眼里只有彼此。可惜上天并没有垂怜她给她这个机会。

老套的失忆梗都会在她身上发生，可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从教官这里训练完成后发生的所有事，甚至她想不起来为什么从自己家里来到意大利的理由。对于狄伦她也没有什么留恋，为数不多的记忆也就是抓住她后的人格践踏。只有教官是好的，严厉却对她无比温柔，是她黑暗中唯一的光。

第三十章（2）

「莉莉丝你先前说的话还作数吗？」一只手搭上了她裸露在外的大腿上，她反应过来是凛还在缠她。

「什么话？」

明显被她的回答噎住，凛不语，稍作停顿后手指继续在大腿上轻点游走至根部，他手指细腻嫩滑带着些冰凉。

莉莉丝也无心继续听课了，想到刚才女生们的反应，她突然产生了想作弄他的想法。

反守为攻，她身子坐的笔直把腿上的手扔回去，右手立刻抚摸上凛的双腿之间。表面也许看不出什么区别但捏过才知道已经有了明显的苏醒。

注意力全在凛下身，玩的不亦乐乎莉莉丝嘴角忍不住的坏笑偷瞄他此刻表情，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拿出纸笔开始有模有样认真听课了，全然无视她。

自尊心容不下这样的羞辱，莉莉丝证明自己的魅力手上更加卖力，沿着坚挺的形状手掌不断抚摸，每每略过顶端故意加重力道，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

直到牛仔裤略有些粗糙的质感底下的肌肤越来越烫，莉莉丝体温也跟着越来越高只觉得呼吸困难，需要用嘴喘息才能稍稍平复一下心情。

教室除了教授抑扬顿挫的讲课声就是学生们笔记本打字的噼啪声。莉莉丝环视了一圈没有人注意到最后一排的她，课桌下方有挡板前面也看不到后排的脚。

她吞了口口水，觉得这种偷偷摸摸的兴奋感直冲脑门，脑子里只剩下黄色废料的莉莉丝更加大胆。她面朝着黑板一脸没事人，手停下动作开始摸索凛的裤子拉链。可能是太紧张了手直哆嗦，好不容易找到了拉链头却拉了几次都没拉下来。

「要帮忙吗？」

「嘶……」

思想里太集中紧绷的莉莉丝听到凛轻描淡写的语气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他转过头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眼角弯弯，脸上表情一点都没有改变，镇定自若，好像下身鼓胀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不，不用了吧」和预想的反应完全不同，莉莉丝突然失了兴趣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凛一把按回在他完全挺立的坚硬上。

「莉莉丝想看我失控把你扑倒？」他桌上的手放下笔，手背撑在下巴上对着她扑闪双眼「还是被你掌控后的求饶？」伸出丁点红舌慢慢的在唇上舔了一口「什么我都能陪你玩」这句话从凛喉咙深处低沉的发出。

凝视她的笑眼里好像在透过她看着谁一样遥远，明明他笑的毫无破绽可她还是觉得他在生气。

「玩，玩什么东西啊……」莉莉丝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危险发言，这几年里都没看到他那么色的样子。平时很忙每天都很晚回家，偶尔早归一起吃晚饭也是疲惫不堪。问他去干什么也总是被他嘻嘻哈哈转移话题。

「凛，你……」虽然但是，一个想法让她突然严肃了起来「你不会在外面用身体赚钱吧？」

「……」

「答应我别去了，我们有手有脚的离开狄伦还有很多工作能做。啊，难道我们被悬赏了？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我们报警吧，让法律制裁他们！」不顾凛惊讶的眼神她反手握住他，侧身往前凑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后排的同学你们可以安静些嘛？」教授停下讲课朝着他们提醒。

「啊，对不起」莉莉丝慌乱起身对前排鞠了一个躬，「走吧」凛无视教授，收拾好桌面拉着她的手在众目睽睽下离开了教室。

身后的教授的严厉制止和学生们的惊呼莉莉丝都没听见，凛的一步她要分两步才刚好能跟上。手被攥紧的有些疼了，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惹怒他了。

走廊尽头转弯凛把她带进第一间无人的空荡教室，把她推进去回身锁门一气呵成。

「直接做？还是再来些前戏？」凛逼近莉莉丝让她不得不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