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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皇帝对胞妹的偏宠,这事只会不了了之。不过,该看的都看到了。司墨笑了笑,淡淡地说:“他是不是说想与你合作,阿月归你,他来对付我?”安平的脸色忽然惨白,讷讷不敢出声。的确有个男人找上门来,给她出了个计策。他负责对付长乐的驸马,而安平公主负责找出两人的位置。还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不会暴露。为何他了如指掌?司墨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我谅你与阿月姐妹一场,有些事才按下不提。”他站起来,“既然你无意悔过,我作为阿月的夫君,只好帮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皇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司墨朝安平公主挥了挥手,眨眼就消失了。而安平公主像是受了惊吓,僵硬地跪着,一动不动。皇帝起身,慢慢靠近,“静儿?静儿?”安平没有回应。直至皇帝抓着她的手臂,才被她惊慌地抱住。皇帝这才发现,她双眼无神,竟是瞎了。嘴唇不停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静儿?!传太医,太医!”……京城上空电闪雷鸣,黑云压城。司墨立在云端,眉目凛冽。掳走萱蕙的应该是他的老对手,魔君明渊。上次两人交手,明渊给他下了媚药,想用魔族女子卸他法力,反而被他看准机会打成重伤。他还以为明渊死了,没想到还活得好好的,还有力气来算计他和萱蕙。明渊身上魔气太重,别说十里,百里内都会被他发觉,所以才勾结了安平公主,让安平公主找出他们所在,再趁机掳走萱蕙要挟他。司墨闭了闭眼,猛地睁开,双瞳金光闪烁,身形一闪就不见了。阿月,等我。"第十七回章节编号:6338944疼……萱蕙缓缓睁眼,有些茫然。这是哪儿?她不是和神君一起在灵州城么?这里像是哪位贵人的卧房,布置华美精致,只是隐约透着一股妖邪之气。她被塞在床底下,明明没被绑住,却动弹不了。萱蕙不傻,立刻意识到和神君有关,便强忍着恐惧,悄悄地观察。没过多久,她听见有人推开了房门。待到那人悄悄转到她视线中时,她顿时惊呆了。怎么会是瑶珠郡主?!瑶珠郡主是父皇幼弟的嫡长女,燕王的掌上明珠,闺名便叫卫瑶珠。只可惜燕王和王妃走得早,只剩瑶珠郡主和年幼的世子。世子年幼,加之天生体弱,一直未被册封。而瑶珠担心弟弟的身体,竟拜了太医院首为师,常年研习医术。父皇对姐弟二人多有照拂,让瑶珠经常进宫走走,萱蕙这才认识了她,和她关系不错。可瑶珠郡主怎么会牵扯到这里?萱蕙大为震惊。“阿月?阿月?”瑶珠似是专门来找她,转了几圈找不见人,便小声地喊起来。萱蕙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床边走过一次又一次。实在找不见人,卫瑶珠似乎不敢久留,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却被一个年轻男子倒逼回来,堵在了圆桌边。“瑶瑶今日这般主动,可是下面这张小嘴想念本君了?”那男子气质邪魅,饶有兴味地盯着瑶珠。话没说完,他便开始撕瑶珠的衣裳,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压在了圆桌上。“不……嗯……嗯嗯……”从萱蕙的角度,看不到两人交合之处,只能看见男子充满情欲的俊秀脸庞。而瑶珠光溜溜地被他按在木质圆桌上,表情痛苦抗拒中带着难以遮掩的媚态,哪像端庄贵气的郡主。萱蕙震惊得忘了思考。她记得瑶珠的追求者众多,却并未定亲,对外的说法是要照顾弟弟。这男子是她的情郎?还是说……萱蕙不敢往下想。外面的战况十分激烈,瑶珠根本承受不住,被男子cao得媚声乱叫,让说什么便说什么。男子甚至一边cao她,一边将她抱回床上,撞得如此坚实的床榻都开始微微摇晃。萱蕙尴尬又害怕,僵着身子听他们疯狂欢爱。不知过了多久,瑶珠高高低低的啜泣呻吟总算停了。萱蕙听见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睡熟了。然而那男子尚未离开。萱蕙全身紧绷,没过一会儿,就看见男子站在床边,对她勾了勾手指头。她就这样被“勾”出了床底,飘浮在他面前。年轻男子敞着衣襟,丝毫不掩饰欢爱的痕迹,眼角眉尾甚至染着一些动情的红晕,显得更为妖邪。他上下打量萱蕙,啧啧两声,“司墨那样的木头,竟然还会睡女人……”他取出一枚黑色丸药,掰开萱蕙的嘴,强逼着她吞了下去,极为怜爱地拍拍她的脸颊。“堂堂天界战神,为一个女人死在魔界的时候,天君老儿的脸,一定哭得很难看。”"【作家想说的话:】让下一本的男女主出来混个脸熟死敌终成连襟什么的太有意思了hhhh不过妹夫的武力值会低一点,放心放心"第十八回章节编号:6341232这药的感觉十分熟悉……萱蕙只记得这男子诡秘的笑,而后yuhuo焚身,就像被抛到沙漠中的干渴旅人,得不到半点抚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自己格外渴望神上……可是眼泪流干了,也得不到神上的半点回应。不知过去了多少个白天黑夜,萱蕙似乎听见了司墨的呼唤,极度干渴的身体得到浇灌,终于放松下来。她疲累极了,还没来得及睁眼,又很快睡去。萱蕙再度醒来时,已经不再身处陌生男子的房间。这里是一处荒郊野林,然而暗色的诡异天空,枯萎的枝桠落叶,都在提示她,这里并非寻常人世,应是凡人难以到达的地方。“阿月。”萱蕙这才发觉自己躺在温暖的臂弯中,连忙起身,激动地扑到熟悉的怀抱中。两人并躺在厚厚的落叶上,她枕着司墨的手臂,因而她一起身,司墨就发觉了。纤纤玉手撑着他的胸膛,之后犹豫地抚着他的脸颊,已经发觉了他的异状。神上似乎没什么精神,浑身发烫。“无妨,再歇会儿就好。”司墨笑了笑,将她按回怀中,“阿月抱着我。”萱蕙心思玲珑,见他不想说,就乖乖趴在他怀中,像只乖顺的小猫儿。可是,歇了一会儿,司墨凌乱的气息也没见平稳,反而短促起来。神上……萱蕙担忧地看着他,四处张望一会儿,在他掌心写了个“魔”字,拉着他的手臂想走,然而司墨眉头一动,想站起来,却踉跄着靠在枯树上,动弹不了。萱蕙大惊失色。神上从来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何曾现出这样的脆弱?她心急如焚,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