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结
心结
啊 蕴珠也不知怎么了,只随意的一句,就激起了宋绪的脾气。自己冷不得被按到书架子上,身体悬着空,被像一块木材似的,被来势汹汹的rou刃一下一下钉进身体里。 要要要丢了。绪哥,别闹了不要了射出来吧。 她一下子承受不住,也不和他玩了。女性的高潮没有限制,可一次一次的丢,可体力总有尽头,这会子被cao得凶了,渐渐感觉在脱力,她便有了不祥的预感,知道这样子下去又会脱离自己的掌控。 宋绪先是又大力地抽插了几十来下,旋即停下了,呼他把她抱回罗汉榻上,径直退了出来,我一时半会射不出来,你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我差人去备水。 拿了落在一旁的衣裳替她盖上,自己将衣裳一件件穿好,这才去了。 这到底是转了性?还是玩得太狠,他力不从心? 这个疑惑在二人在净房共浴,原本宋绪疲软下去的性器被打了胰子搓了几下,就又挺起来之后得到了解答。 蕴珠抓着他的roubang,因为有润滑,所以揉搓起来没什么力气,手指探到底下,倒是发觉春袋瘪下去不少,便笑:这是还欲求不满么?看不出我的小宋郎君文文弱弱,这方面倒是远胜于寻常普通男子。到底是左相家的独子。 宋绪显然情绪要比做时低落许多,被调戏也不说话,低头闷闷搓洗着身上的红字。因为墨迹干了,所以没那么容易弄干净,只能细细地搓,用手指一点一点抠。她写了一大片,这会子清理起来是个大工程。 她便把手洗干净,又用巾帕擦了擦,干着手帮他搓,我来。 换了个人其实速度也没快多少,宋绪看不过眼,手收了一会,又跟着上来也擦。四只手乱糟糟地擦来擦去。忽然,一滴水落在她虎口处,紧接着又是一滴,不等她意识到,先听到了极其压抑的哽咽声。 她一抬头,便见宋绪看着满身下流的红字,屈辱地流着泪。虽说可怜,他实在英俊,就连落泪也很动人,因为眼睛生得分明干净,就连眼泪是如何汇聚在眼中都格外清楚,沉甸甸聚成一大颗,掉下来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蕴珠忙把他拉到身边,好声哄着:罢了罢了,我再也不做这种混事了我向你赔罪,好不好?小宋郎君,别生气 我哪里是生气了?! 没有,没有。蕴珠捧住他的脸,揩去他满脸的泪水,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我是真心喜欢你,爱你,见不得你如此伤心难过。真的,我保证再也不会了!我发誓,若是再 宋绪却一把抓住她起誓的手,泪眼汪汪:再如何?再也不碰我了?你当我不知道么,你不喜欢碰我,便是不喜欢我我床上的样子!一回我便这样受不了,便更没有往后了!我自是不如你手把手养出来的伏钧懂得你,更不如那个鬼灵精怪的江无衣讨你欢心。我,不过是你与你老师连襟同党的工具罢了! 这都哪儿跟哪!蕴珠知道宋绪心思多,没想到这么多,这么远。她见他愈说愈哭,忙扑倒他怀里,温言哄道:见微知著可不是这样用的,房事归房事,可你我二人之间的感情又岂可仅房事而论?是,我接你入府,自与老师脱开干系,可是难道就因为如此,你便把我的感情不当一回事吗?绪哥,我是真心爱你。 宋绪却万念俱灰,甚至没抚她,只是仰起头流泪,深深吸两口气,说出来的话时气音还在抖:我何尝不喜欢你喜欢什么。今日也尽力在忍,在作陪可是我我、我还是接受不了我以为挨过去了,可一看到你亲手写下的这些 蕴珠双手穿过他的腰,在水中与他紧紧相依,不写了,再不写了。绪哥,床上的事不能当真的!不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不过是脑子发热助兴来的。为得,不就是那点男女沟壑的下流事儿。我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你明白吗? 我知道。宋绪竭力控制情绪,却还是不免哽咽,忍不住还是要抱她,只是我心里我心里支支吾吾半晌,声音低了一些,我并不是要你改,你明不明白? 直至靠了上去,蕴珠才发觉宋绪还是很有料的,大抵是因为年轻,饮食也精益,因而不怎么锻炼也很还抵的过去。年轻男子的皮肤光滑,胸肌结实,紧紧贴着,还能听到鲜活的心跳。她就爱这一样美色,偷偷摸了一把,才低低应一声:嗯? 是我想改。可可我过不去心里的坎,我既觉得自己无用,又觉得自己委屈。 蕴珠不动声色把手往下移,借着清洗的借口在他的腰腹上来回摸,要改?其实不必的。绪哥,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何况伏钧和小衣都太乖觉了,绪哥清高孤桀,和你做,与同他们做,大有不同。若都一样,那也没意思了。 赤色的墨迹渐渐洇在水中,浮起一片淡淡的粉雾,很快又消散。 不过若真心要改,也不无不可。她知道他心结所在,知道若今日哄过去,他日后也要不平不忿,想了想便道,不过我不需要绪哥如何在床上迁就我。若真想哄我,那就 她绕着他的心口打圈,最后狎昵地在他的乳首上轻轻一点,这里放宽一些。之前我说的那事,你还记得么? 明明只是笼统宽泛的一句,宋绪竟心灵福至,会意了:你是说那件事? 是。蕴珠靠着他的肩,轻轻吻他的颈,等你休养两日,试一试?放心,我不强逼你。等哪日你来同我话,我再择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