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
交缠
既然想要,那就干脆一些。 关之雅眼睛一闭,摸索着把他的衬衣下摆掏出来,又去扯他领口的纽扣,把男人扒得上身半裸,才去解自己的外套和吊带。 车内空间本就不大,现在两个人还挤在一个驾驶位上,逼仄得很,关之雅费力脱了半天,倒把自己忙出了一层薄汗。 在她又摸又扯的过程中,男人已经将左手放到两人紧贴着的部位,继而探入潮湿的内裤里,颇有些急躁地摩挲着微突的阴蒂。 啊呼嗯女人紧张地收缩着腹部,赤裸的rufang忽地微颤起来,两侧的肋骨时隐时现。 下身本就敏感,现在还正在情欲之中,关之雅被他一摸便软了半边身,难耐地加紧双腿。手上也加快了动作,几乎是扯开所有纽扣的同时,将另一只手放到了男人胯下的鼓囊处,废了一番力气才将已经勃起的粗硕yinjing从西裤里释放出来。 因为许久没有安抚过,那巨物已经达到往常八九分的壮硕,在手心里guntang逼人,久违地被熟悉而柔软的手心握住,肿胀得顶端都渗出了yin液。 老顾好硬、嗯啊太烫了她又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往前坐了些许,像是要把guntang的roubang贴在蜜xue处。 内裤的阻隔在此刻显得尤为难以忍受,关之雅的手握在男人手上,用劲一拨,便将内裤往右侧靠去,露出了湿漉漉的阴埠。 狭小的空间内充斥着情欲的气息,顾宴年的视线却在昏暗的场景内跟随着她的动作。看她急切地帮他把roubang释放出来,看她娇媚地张开小嘴呻吟,看她握着roubang贴在汁水淋淋的xiaoxue外,看着她因为不得章法而瘪嘴皱眉,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 紧贴的地方实在过于狭窄,顾宴年干脆把女人的臀部托了起来,好让她肆无忌惮地握着guntang的yinjing往胯下去。 关之雅皱着秀丽的小脸,试图在昏暗一片里找到方向,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起伏的胸前,突然,一滴汗珠从男人额角滑落,滴在雪白的椒乳上,让她止不住地惊颤。 唔、不行嗯 那guntang炽热的yinjing每次划过xue口都让她腰间一紧,下身软绵绵的几乎要瘫倒在他大腿上。而且她越是紧张,越是不得章法,折腾了几个来回,除了那处越来越湿,yin水把身下的guitou和柱身淋了个透外,却一点进展也没有。 过了一会,她仿佛极丢脸似的轻哼道,老顾...帮我 男人仰头亲亲她的脸颊,胯下的yinjing却蓄势待发地在xue口外试探着,guitou探入两瓣嫩红的花唇之间,使劲一顶,在女人的呻吟声中破开媚rou,很快便寻到了位置开始深入。 嗬唔关之雅双手按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被托着的臀部也开始有些颤抖,她索性往前直身,跪在男人大腿旁的座椅两侧。 男人像一个极有耐心的狩猎者,硕大的guitou虽然顶得媚rou微掀,却仍就着花xue里流出的湿滑yin液在xue口打转。 guitou又大又烫,收缩了半个多月的xiaoxue许久没有迎来这样的大家伙,正眷恋地吸吮着圆滑的顶端。 要她扭扭屁股,蹭着接触的那一小截roubang,低头看向顾宴年尚且嘟着嘴同他撒娇。 还敢不敢不理我?顾宴年的气息打在他的脖颈处,压抑着喘息再次问到。 哪有没理你她半跪在顾宴年的大腿上方,双手仍撑着他赤裸结实的胸膛,只有头慢慢垂到他的肩膀上,用额头抵住他的肩峰。 关之雅别过头,又在他怀里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才小声说,男人大度一点,不要斤斤计较婆婆mama嘛。 那好。他沉声应道。 关之雅正松一口气,下一秒就意识到托着她娇臀的大手骤然卸力,她后腰一软就往后坠,那已经摸准了方向cao进一截顶端的roubang,便趁此机会乘虚而入,硕大的guitou迎着湿润的甬道长驱直入,粗硬的柱身寸寸挺入那紧致无比的窄xue中去。 哎...不 女人还没来得及抓住他两侧解开的衬衣布料,便骤然一坠,被那勃起的粗硬巨物纵深贯穿,直直cao进了蜜xue深处。 啊、哈唔啊啊啊啊好大、疼唔啊啊啊呜 有一段时间没有拓展过的xiaoxue突然吃进比平日更加磅礴欲发的硬物,顿时应激性地箍成一团,想要把这个异物挤出狭小的甬道。 啊、唔啊啊啊啊啊!不、呜呜太粗了啊不要呃啊啊呜呜 女人死死抓住顾宴年的的衬衫,面色红得娇艳欲滴,脖颈和耳朵都染上了晕红的颜色。 生理性的眼泪汇聚在眼眶内,很快便吧嗒一声掉落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似乎比他火热的体温还要guntang。 唔 胯下被紧紧包裹缠绕着,温暖的蜜xue疯狂挤压粗硕逼人的大roubang,而且吞得比往常还要深,那紧致的吮吸和抽搐,几乎连接到了他的茎根处。 虽然足够多yin水的润滑让蜜xue又软又湿,这般硕大的rouroucao进来也没有撕裂那湿软娇滑的小逼,只是紧裹着一刻不停地蠕动,但是却比往常还要紧致数倍。 顾宴年也意识到自己一时之气下的挺入得略有些粗鲁,现在听到她带着哭声的呜咽,心底霎时软作一团。 但是心疼归心疼,要是让他将分身从紧裹的湿润蜜xue里出来,那是半点也做不到的。 别哭。 说完,顾宴年不由得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上女人微张的唇。 唇舌交缠之间,湿润,软糯,带着香气的温柔乡,就这样把他裹了进去,男人的铁骨铮铮都化作了绕指柔,贴着她的地方越来越酥软,像是搂住一摊水,甚至不敢用力。 只有身下一把yuhuo窜上来,入侵她身体里的那个部分却硬得像铁,guntang逼人。 唔、唔啊嗯关之雅的手指将他的衬衫抓得皱巴巴的,小腹紧张地不敢抽气,倒是把自己憋给半死。 又不是没吃过,这样便不行了?顾宴年停下缱绻的吻,亲昵地贴在她的颈边,压抑着喘息道。 太涨了不喜欢嗯难受呜呜 她的身体虽然敏感得可怕,稍一撩拨便汁水不断,但也因为这样敏感,每一点小的刺激对她来说都是灭顶的快感,更别说这只做了一半前戏便深深cao进来的巨物了。 顾宴年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后背,好,我慢慢来。说完,他便低头含住了女人挺翘的乳尖,用舌头舔舐着顶端的凸起,湿软的舌尖一次次扫过敏感的乳峰,让女人都绷紧了脚尖轻轻颤抖起来。 嗯嗯啊好痒 等到顾宴年将两颗乳粒舔得发硬挺立时,他终于停下来了。低头望去,虽然在昏暗的车内分辨不清颜色,但依然能通过模糊而涨大的乳尖和回忆里过往的景象,而想象出其红肿的模样。 丫丫。男人哑着嗓子,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一紧,车厢里满是旖旎而炽热的气息,其中一大半来自他。 好点了吗?我要进去了。 虽然这么说,但他依然强忍着欲望,玉茎停在xue内不敢动弹,被那湿软的软rou一圈圈细细密密地包裹着,愈发涨大。 直到关之雅呜咽着,搂紧了他的脖子,yin荡的小屁股往前撅了撅,甚至摆动着似乎要把异物吞得更深,就像是在用肚皮磨蹭他的胸腹。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崩裂得四分五散,再也拼不回温雅缱绻的模样,顾宴年几乎是抱着女人娇软的身体,将她抵在火热的身躯和稍显冰凉的皮质方向盘之间,把胯下硬得不能再硬的铁杵送入了更加深邃迷人的窄口内。 唔、呃女人高高地仰起头来,微张的小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揽在他脖颈后的手不自觉地抓到了一缕发丝,把顾宴年拽得头皮发疼。 但最难以忽视的疼痛还是来自于下腹,那紧迫的挤压几乎深入神经,让人浑身发麻,顾宴年重重喘了一口气,抓紧她的rou臀开始费力地挺动。 这样可以吗?嗯 嗬啊顾宴年嗯太深了啊哈 如归鸟入林,又如同溪水流进石潭,两具身体找到了彼此的归宿,于是水rujiao融地结合在一起。 关之雅被guntang粗硬的roubang顶得快要融化了,软绵绵地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眼角都积攒着泪意,趴在男人身上任他挺动,好在他多少还有些分寸,进出得不算粗暴,只是巨根出入之间几乎摩擦到了嫩xue里的每一寸媚rou,让她小腹紧绷,时而轻颤着淌出粘稠的yin液。 顾宴年喜欢她这般无比依赖他的模样,脑海里甚至有一个念头cao她,狂cao她,cao到她哭出来!用埋在她体内的jiba,顶得她梨花落雨地哭诉,却不得不在汹涌的cao干之中紧紧拥住他。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顾宴年再一次意识到,他还不怎么会爱人。 即使已经把她放入心上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