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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绳子再度往外拽,还是没能拽出来。脸蛋通红,她被折腾出一身汗,正要放弃,忽然觉得不对,手往后面摸去。怎么觉得……后面……好像也插着一个东西?顾靖渊他疯了吗?!下面两个xue还是红肿麻木,以至于,齐齐插着两根东西,她居然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在米国呆了这么长时间,开放的女孩,会在卫生间里讨论按摩棒的大小、软硬之类的话题。她们说的那些,林安宴遇到了也听,尽管……还有些单词不是很明白。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身体里会插着两根按摩棒。林安宴的手,试探着拉了拉那条卡在臀缝里的T裤线,想要把后面的那根给拉出来。还是没能成功。身体里卡着两根东西,实在是难受地紧,她跪坐起来,分开双腿,两只手拉住卡在桃谷之中,已经变得湿淋淋的黑绳,尽量放松身体,将那两根,同时往外拉去。两根黑色的假roubang,慢慢在腿间显出身形。没有她想象中的粗,起码……没有顾靖渊的那么粗。沾着湿漉漉的水光,露出来的部分粗大柔软,摸着像是不吸水的圆柱形海绵,海绵内里不知放了什么东西,硬梆梆的。随着被拉出的部分越来越多,里面堵着的水液,也跟着往外流,弄得她手上都是,指间黏腻一片,越发拉不住那根滑溜溜的绳子。而且……她的手又酸又软,实在是没有多大力气了。能感觉到,卡在身体里的部分已经不多,估计只剩下个头部了,林安宴深吸一口气,想要一鼓作气,将这两根同时拉出来。“看来我不在……你自己也挺会玩的。”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林安宴吓〉五五三一六八八三二〉了一跳。手上一松,又黑又粗的两根东西,就像是弓弦上拉到饱满的箭,蓄势猛烈地同时钻回了身体里!花xue和菊xue的深处被这样猛然激烈地同时撑涨,她“啊”地尖叫一声,瘫软在床上。两股jingye被这样猛烈的进攻给挤出来,让看到的少年不自觉地想起一句以前背过的诗。银瓶乍破水浆迸。“你……你给我把它弄下来!”林安宴抬眼瞪他,眼角还带着刚刚被刺激出的泪花。“只要你同意和我一起走。”顾靖渊头发微湿,显然是刚洗过澡,一边抬手系扣子,一边回答她。“不可能!我这边还有学业要完成。”“和我走,我那边也能给你安排学业。”他针锋相对。“不行,我答应过mama……”“你以前也答应过我。”顾靖渊忽然打断了她的话。“我们需要谈一谈。”林安宴看了一圈,抓起床边皱巴巴的衬衣,裹在身体上,努力严肃着脸,“我们之间肯定出了一些问题。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他的神情越发冷淡,微微弯腰,手掌握住她的下巴,拇指从红艳艳的唇瓣上划过,“林安宴,是你先招惹的我。别以为,我是你的那些‘三分钟热度’。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我还不清楚么?”【这个故事会比拯救第一世要长。】拯救第二世(二十三)林安宴不是什么好脾气,三番两次被人打断,她愈发地生气,用力扭头,将自己的下巴拯救出来,怒道,“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转眼看到对面桌子上还在拍摄的机器,怒火高涨地抓起身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说了几次关掉,就是不关。还在拍,拍拍拍,拍你妈个头!”枕头砸中了摄影机和旁边放着的玻璃瓶化妆品,“吧嗒”一下,机器和玻璃瓶全都从桌子上掉了下来,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屋子中一时寂静无声。努力吸气又吸气,林安宴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他和第一世那个顾靖渊还是不一样的。第一世那个,是个不顾她的想法意愿,就私自禁锢她人生的狗比。这个,好歹是她真心实意喜欢过的……妈的,两天的相处下来,这他妈的也是个狗比!混蛋狗比王八蛋!忽然间,她就有了前所未有的灰心丧气。现在的顾靖渊,和第一世的那个,真的好像啊!相似到了……她几乎以为,现在的他,是第一世的他魂穿过来的。相似到了……她想要放手的地步。生理上的疲惫,和心理上的累,让林安宴下定了决心,抬头直视他,“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总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或者其他的,如果你能够开诚布公地告诉我,我们就安静地沟通一下,好吗?”顾靖渊看着她,眼眸深深,没有说话。又来了。林安宴其实是个隐形的话痨,尤其是和顾靖渊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喜欢说话,她就能把两人份的话全部说了。就在一年以前,她还沾沾自喜于此事,感觉多说几句话,就好像是占了莫大的便宜一般。可现在……就和第一世一样,有了矛盾之后,顾靖渊也从来不和她吵架,不愿意和她沟通,他只喜欢把她做到说不出话,然后,事情就按照他说的去办了。恋爱的时候,她觉得是情趣。现在看来,却觉得是无法沟通。你又委屈个什么劲儿呢?被你铐着上了两天两夜的人是我,近乎侮辱地给你koujiao、rujiao、肛交的人是我,做晕了又醒过来然后再做晕的还是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散架一样、腿软到站都站不起来的还是我……你又在委屈什么?意兴阑珊,林安宴垂下头,不再看他,手指扣着身侧的被子一角,“既然你对我无话可说,我也是一样,那就……算了吧。”她知道他听懂了。“好,那就算了。”少年的声音响起。身影一晃,是顾靖渊走过去,将地上的摄影机捡起来。他答应得这么轻松,弄得她心中反而有些奇怪的空荡。林安宴扣着被角,心中奇怪地想,为什么她以前都没有发现,这个被角里面居然是疙疙瘩瘩的,好像塞了很多线团的样子?确实不合适。也许,适合顾靖渊的,就是那种学习、能力特别棒的高冷女学霸,两个人沟通全靠心电感应的那种女孩。拯救第二世(二十四)哪怕重来了一世,也不过让她意识到,这只是个她一厢情愿的错误而已。人嘛,总是会犯错的,不过没关系,改过来就行了。不过是个错误而已。听到他越走越远,行李箱滚动的声音也渐行渐远,林安宴没有抬头,只觉得干涩的眼睛又开始湿润,大概是夕阳的余晖太耀眼了吧。这么狗比的男人,她居然还会有点恋恋不舍,大概是……大脑还残存着之前和他相处的快乐?衣架上的衣物微微摩擦,是他取下了大衣穿上;穿鞋的声音也窸窸窣窣地传来;接下来是门开的声音……怎么一直都没听到开门的声音?林安宴没能等到,就抬头去看。正是夕阳最温柔的时候,屋子里没有开灯,所有粉红色的晚霞,全部都透过玻璃,打到了室内。满屋都是温和到浪漫的粉色光线,让黄昏都多了几分暖意。顾靖渊站在大门的后面,那是一片没有被阳光照顾到的黑暗,他一身黑衣,仿佛要融化到里面去,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林安宴,这些日子,我一直都纵着你。”“让你决定开始,又由你决定了结束。”“轮到我了。”“现在,由我来决定开始。”林安宴茫茫然地回望,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情况。黑暗中,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面传来,“六个月时间,足够你读完这边的学业。明年的七月二十号之前,我希望,你能出现在不列颠雾都的这个地方……”指间的一张小卡片,被他塞进了衣架上女式大衣的口袋里。“……否则,你刚才光着身子、拿着两根按摩棒,往自己身体里插着自慰的照片,会邮寄到大陆的宿女士那里。让她仔细看看,被自己送出国的好女儿,在米国,都学了什么精妙的床上功夫。”眼中两滴盈盈欲坠的泪水,逐渐呆滞,最终凝固。“顾靖渊!!!我他妈!cao你大爷!”林安宴一声怒吼,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也顾不得拉扯,顺手拿起什么枕头之类的东西,就狠狠地往门口砸去。怎么也没想到,温和沉静的顾靖渊,看上去是个不声不响的男神样子,竟然会是那种分手后,猥琐到拿艳照威胁人的渣男!“你个混蛋!滚!”“给我滚得越远越好!”“你他妈还是人吗?”“我脑子抽了才会喜欢上你!”怒火万丈的她越骂越怒,甚至觉得是自己脑子进水了,脑抽了,不然,当初怎么会想到,要用爱情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呢?他就和第一世的那个顾靖渊一样,是个完整的混蛋!这种人,根本就没有被爱的资格!“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前任?”“是我眼瞎,是我智障,我真恨自己,居然会爱过你这样的人!”过于激愤让她想要追杀他,结果下床时,由于坐得太端正,原本就插到里面的两根按摩棒,又往里挤了挤,里面那点粗糙的头部,甚至戳到最敏感的rou壁,强烈的刺激,让无力的双腿忽然一抖,没能站稳,整个人失重般往地上栽去!头颅猛地往下一倒!拯救第二世(二十五)“叮咚叮咚”,清脆的下车提示音响起,惊醒了沉睡的少女,林安宴的头重重往下一栽,被一只手给托了起来。她茫然地睁开了眼睛。晃动个不停的巴士慢慢停靠到站台,外面依旧在下雪,冰天雪地中,托着她脸的那只手,是唯一的温暖。“我刚刚……睡着了?”顾靖渊托着她的脑袋,将之摆正,“嗯,要下车了。”茫茫然地跟着他下了车,她才回想起来,自己是要前来拯救第二世的,只不过刚刚在车上睡着了。结果,就梦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属于第二世的记忆。打了个寒噤,林安宴主动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偷眼去瞟他拖着的行李箱。又想起刚刚梦境中的内容……那什么灌肠的工具,还有手铐,甚至是摄像机和系了两根按摩棒的丁字裤……就,都在这个箱子里放着?她默默地又打了个哆嗦,停住脚步。“怎么了?”顾靖渊也停下,问她。少年正直青春,漆黑眉眼清晰明亮,宛然如画。眉目间的那点执拗和冷然,在校门口的拥吻之后就烟消云散,看起来就和平时相处时的温柔包容一样。谁能想到,他的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我累了,要哥哥亲亲才能走。”林安宴仰脸,冲着他笑出一团白气。反正,她是不想再让梦中第二世的重现了。少年低头,在少女被冻得有些发红的眼睛上轻轻一吻。将将离开之时,林安宴勾着他的脖子,踮起了脚。她的唇温热,他的唇冰凉,温软的舌头触碰在一起,缱绻缠绵地互相嬉戏,酥酥麻麻的暖意从心头泛起。直到双唇都吻到发麻,这才默契地微微分开。走了两步,林安宴又停了下来。“又怎么了?”顾靖渊的好脾气似乎永无止境,哪怕多了个“又”字,却听不出他有丝毫的不耐烦。“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眼珠一转,林安宴先发制人。冰天雪地之中,少女眼眸含情,嘟起的唇瓣上还泛着水光,连质问的语气都温软黏腻,带着股蜂蜜的甜味。“什么?”“我给你留了地址,要你给我写信,你一直都没写……”少女更委屈了,伸手握住扣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说出的话都酸溜溜的,“我还以为你在京城娶了公主,就抛弃了远在大洋彼岸的结发……未婚妻、女朋友了。”“我……我不知道。”闻言,顾靖渊一愣,扭头看她。“我还往你们学校也写了好多封信……刚来米国的时候,语言不通,东西也吃不惯,有次下车错过站,我找不到路,问也问不清楚,又不敢让别人帮忙带路,就特别想你……我几乎是一星期就寄出去一封,可是两三个月都过去了,你一封都没回。我以为我……”第二世中,一直都没来及说的话,没有解释清楚的事情,太多太多。林安宴将那些年中,自己曾经所有动情抑或思念的小心思,一一讲给他听。说着说着,鼻尖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