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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的手,后知后觉地颤抖着,抚上尤带水渍的那道疤…… “殿下……是我没有保护好郡主。”小小少年将头埋进被褥里,闷闷道。 华贵的女人挥退了身边的侍从,温柔道,“我做阿娘的难道不知道,明明是她自己顽皮……你好好养伤,等身体好了,就让她来看你。” “可我听说,郡主还是受伤了,女孩子留疤不好……” “只是一点点伤,纹个花纹就能遮住。”女人含笑宽慰他,“既是你救了她的命,说说看,纹个什么花比较好?”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花可以吗?纹好了,我能不能看?”少年挣扎着起身,却又扯到伤处,痛得倒吸一口气。 “不行哦。”女人冲他眨眨眼,“纹枝桃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他人。” “连爹爹也不能知道吗?” “当然。那地方太隐秘,只有她的夫君才能看,你爹爹自然不包括在内。” 他找了那么久的meimei……终于猝不及防地出现,却是在他的身下,被他要得晕过去,还是以非人的状态。 手指颤了几颤,小道士狠狠闭上眼 睛。 这是他本应该千娇百宠的郡主meimei啊…… *** 时兴的黑色钢铁怪兽一辆接一辆地呜呜地开过来,身后坠着数十辆土黄色的大斗怪物,一批又一批,高大而威风地驶近,稳稳停在邑城关家大宅门口,整整齐齐的一排,将整个道路完全占据,煞是壮观。 引得外面围观的一群人,面带畏惧地指指点点。 关家男女老少前所未有地齐全,连同所有的侍婢奴仆,都齐刷刷地跪在院子里,透过敞开的大门往外看,一个个脸色苍白。 瘫在轮椅上流着口水的老太太,已然失去了神志,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神情恐惧地哆嗦起来。 制服挺拔的中年军人一头短发,精神抖擞地自黑色汽车上走下,对着大门单膝跪下,扬声道,“京师一三一军团全体官兵,团长邢寺然,奉命前来迎接郡主殿下!” 身后的几排士兵同样跪下,大声喊道,“恭迎郡主殿下!” 短发的小道士身着一袭干净的宽袍大袖,手上牵着一位同样广袖云衫的尊贵少女。 少女衣衫明丽,乌发雪肤,矜持地一步步行来,犹如踏在云端,精致又高贵。 新政府高价聘请的工匠,一连几个月不眠不休打造出价值连城的黄金首饰,正簪在她绾出的漂亮宫髻上。从发髻上垂下坠着深海玉珠的金帘,将她的面容遮掩得若隐若现,可熟稔的人,还是能一眼认出来。 二太太腿一软,下意识地侧身去看大太太。 大太太紧抿着嘴唇,看着那个被所有人跪拜的少女,面上平静无波,手指却紧紧掐着一颗佛珠,连指甲劈开了,鲜血顺着佛珠串往下淌,都毫无察觉。 机器怪物带着轰隆隆的声音,将贵人带走,去了更加尊贵的京城。 被留下来的关五爷谄笑着,掏出平日自己都不舍得吸的高级洋烟,递给一个腰板挺直的小兄弟。 那小兄弟连连摆手,却在听到他自报家门后,向他投出了同情和可怜的眼神。 关家完了……自己也完了…… 关五爷手一哆嗦,一盒洋烟全部掉到了地上。 *** “新时代新政府了,报纸上都说,世界是唯物的,牛鬼蛇神全都不存在,哪里有什么鬼?还狐妖?!” 荒草丛生的古庙里,少年穿着京师学堂新发的雪青色长衫,剃着短发,双手叉腰,肆意嘲笑着旁边的几个同样服装的男孩。 “明明之前听说,很多年轻人在这个破庙里住过,都会莫名其妙失去一段记忆,据说,是吸取男人精气的狐妖在此盘桓……”有个人弱弱辩解。 “我看你是看多了吧?真以为孤身美貌的野鬼会出现?看看,咱们搜了这么多屋子,你心目中的狐妖女鬼,到底住在哪一间呀?要不要再一间间找找看?”少年继续笑。 “啪”的一下,窗棂撑木断裂的声音响起,几乎是近在咫尺。 少年们调笑辩解的声音骤然一滞,僵着脖子私下查看无解,露出惊恐的神情。 “明明、明明刚刚咱们看过,前面这两排,都没有人的……”有人抖着嗓子说。 面面相觑的少年们下意思噤声,四下寂静之中,唯独一个女声幽幽响起:“啊……” “鬼啊啊啊啊啊啊!!!!!” “阿娘!” “快跑啊!救命!!!” 女鬼和道士(一零九)(H) 贴着黄符的大门紧紧闭合着,满是灰尘的把手上,丝毫没有人曾经握过的痕迹。门内,雪白的后背一下下蹭着雕花的木框,蹭得蝴蝶骨一片通红,上面印满了旖旎的纹路。 小女鬼的一双白皙修长的腿,盘在小道士腰上。两只手臂高高举起,十指紧紧抓着头顶的一根已然断成两截的横木,以至于当它忽然断裂之时,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完全悬空,只靠着身下进出花xue的那根欲望来支撑全部的身体。 他们上身紧紧相贴,她的一对雪兔直接压在他坚硬火热的胸膛,身子被顶得不断往上,林安宴有些惊慌地抛掉手上的断木,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来维持平衡。 小道士一双手托着她的臀,低头含着她甜软的唇细细亲吻,将吓跑了一群学生的呻吟全部咽下。腰腹用力,带动粗大的欲望一次次挺进,捣弄得无数蜜液汩汩而下,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随着男人的巨硕抽出半截,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掉下,却在滑落一段距离之后,又被紧接着就尽根没入的力道给顶上去。他进入得太深龙头径直穿过被研磨到红肿的花心,插到zigong里面,又痛又爽的快感让林安宴无助地想要叫出声,却被牢牢堵住。 无尽的快感只能让她不断喷水,透明的爱液混着被龙头捅出来的股股jingye,像失禁一样,沿着被欲望开辟的花茎,淅淅沥沥地往外涌。 “啪啪”的rou体拍打声,混合着水液被挤弄的“噗嗤”声,听得林安宴面红耳赤,羞耻不已。 她已经没有多大力气去攀附他,只能在接吻的间隙哀求,“不行了……太深了……你轻、轻点……公子……求求你……” 小姑娘的叫声又软又甜,像她上面那张粉嫩的小嘴,也像她下面那个不断流水的小嘴。小道士听着愈发动情,低声诱哄,“乖,叫哥哥……求哥哥饶了你……” 林安宴已经神志不清,听到什么就信什么,闻言乖乖哭求,“哥哥……哥哥轻一点……求求哥哥……饶……饶了我……” 小道士听得心都酥软了一半,不住地亲她,“好,哥哥轻一点……” 他说着,减慢了进攻的力度。 体内没有了硬物的支撑,林安宴软成一滩水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去,她吓得手忙脚乱地抱住他,急声道,“不不,重一点……哥哥……重一点……” “这是你要求的……乖,夹紧一点。”小道士将怀中抱着的小女鬼转了个圈,把她压在门和身体之间,胸膛紧紧贴着她磨出了红痕的后背,握住她那双勾人魂魄的腿,反剪住自己的腰,看到她乖乖夹紧了自己,这才放开,用湿滑的手掌扣住她雪团一般白皙柔嫩的乳,尽情揉捏肆虐,将那对娇嫩与粗糙的木门隔离开来。 已然红肿的花xue被巨物撑大,费力地吞吐着支撑整个身体的欲望,一滴滴浊液被抽带出来,很快打湿了门边的地面。 酣战了几轮,林安宴已经全身失力,她每根骨头都酥软不堪,柔软成水一般,任由他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只有从唇齿间溢出一声接一声的低吟,说明她还没有晕过去。 直到天边泛起一抹光,这场情事才到达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