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 成双成对(H)
番外九 成双成对(H)
明月高悬,松风竹影。 书院里那株桐花树摇曳着枝桠,在学堂的窗牖上落下几片荼蘼的影儿。 嗯 一声轻浅的哼鸣,伴随着突兀的桌椅擦挂,两个交叠的身影,搅乱了满院的寂静。 你小声点,顾荇之搂着怀里的人,堪堪就要伸手去捂花扬的嘴,然动作间,腰上一紧,花扬双腿夹住他,将顾荇之往书案前又拉近了一寸。 她咯咯地笑起来,浅眸在月色下潋滟。 怕什么!她回得理直气壮,花花睡了,宋毓和师姐也在忙着,哪有空管我们。 顾荇之无奈。话是这么说,可是 他的眼光在周遭扫一圈,紧张又羞赧地道:换个地方吧,这里 这里是书院的大学堂,是平日他里给门生们授业传道的地方。 我不!怀里的人不应,将他夹得更紧了,故意用大张的腿心去蹭他已然勃涨的硬挺。 你方才才说了要听我的,不到一个时辰就反悔!我就要在这里跟你做! 顾荇之闭眼微叹,心道这喝醉酒的女人真是毫无道理可讲。可是话说回来,他确实也承诺过,会尽量满足她。 这第一个要求,委实不好拒绝。 见顾荇之无动于衷,花扬也懒得再等,兀自气呼呼地开始扯他的衣服,一边扯,还一边嘀咕,这样以后你讲学的时候也会想起我,想起今日把我架在书案上cao了个透。 忽然被虎狼之词灌了满耳朵的顾荇之一时语塞。 就趁着他迟疑的这个空档,花扬已经迅速解掉了他的缚腰和外袍。 厚重的衣衫落地,安静的屋里腾起一阵闷响。 顾荇之回神,只见那个鬓发微散的脑袋已经到了他的胸口。 唔、唔 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精裸的胸膛,濡湿的舌头灵巧地滑动,酥酥痒痒,留下一路蜿蜒的痕迹,最后在已经硬挺的rutou处停了下来。 一圈、两圈 那女人仿佛化身吸人精魄的妖,三两下就撩拨起了他体内的欲,原本就胀硬的地方,现在更疼了。 欲念全身游走,直至搅乱他全部的理智。 在这里就在这里吧。 日后讲学参书都会有她的影子,实则也算是一件美事。 思及此,大掌一探,那把不盈一握的腰就到了他手里。 花扬醉着,只觉得自己被人懒腰抱起,似乎是转了个方向,继而背上一凉,大片的雪肤便暴露在了春夜微凉的空气中。 可是仅仅一息之后,一具火热的身体就覆上了她的。 后腰处,是那个炙热胀硬的硕物,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一次次摩擦着她的股沟。 这样么?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带着氤氲的热气,一股股往耳心里灌。 嗯、嗯花扬胡乱地点着头,牵着那只摩挲着她小腹的手往上,将一只藏在小衣里的乳儿交到了他的手中。 绵软的触感,因为生育和哺乳而变得饱满。 顶头上的乳珠已经因为兴奋而绽立,硬凸凸地硌着他的手心。 顾荇之想起花花才出生的时候,花扬涨奶,而花花又吸不到,成日哭闹。那第一口奶,还是他吸出来的。 他向来克己,对于这样的事一开始也并未抱着任何旖旎的心思。 可往后每一次,当他看见儿子捧着花扬白皙丰满的rufang喝奶,总会忍不住回味起那一口甘甜的汁液。 好在花扬从来不是个害羞的性子,儿子喝不掉的奶,她总是会以各种方法送到顾荇之的嘴里。 再也没有什么比一边插着心爱女人的xue、一边吸吮她的奶,更让人醉心情欲。 嗯 干燥的指腹轻轻刮擦过挺立的rutou,带来难以言喻的颤栗。 花扬觉得一股暖流从胸口直窜到小腹,贴身的小裤都被打湿了。 下一刻,腿间一层凉意,她的小裤被撕开了。 一个火热硬挺的圆头顶上她朝后敞开的xue口,顾荇之扶着自己,在她湿得不像样子的花户上来回蹭了几下。 嗯、嗯给我、长渊给我花扬难耐地蹙起眉,优美的长颈后仰,弯出一个绝美的弧度。 还想要什么?顾荇之耐着性子,将自己最为敏感的马眼抵上她凸起的阴蒂,一圈一圈地摩挲。 啊、啊身下的女人很快开始颤抖,蝴蝶骨张合,像一对于飞的雨蝶。 想要长渊cao我,花扬嘤咛,用长长的jiba狠狠cao我 破天荒地,顾荇之没有再严肃制止她口中的yin言浪语,而是红着张脸,低声道:嗯,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别求饶。 唔、唔进来身下的女人趴在书案上,臀部高高翘起,轻扭着等待他的进入。 唔!!! 另一边,宋毓看着身下那个满面羞红的女人,缓慢地将自己挤入了那张久违的紧xue。 从两人在山洞里的那次到现在,他可是整整素了一个月了。 如今再次插入,从身体里去感受她的温暖和湿润,真是绝妙的体验。 别花添到底是闺秀出身,面对男人这般赤裸裸的目光,总归是不太适应。 说话间她慌忙伸手,想遮住那张被宋毓撑开的、湿漉漉xue。 别动。 伸到一半的腕子被人钳住了,宋毓哑着声儿,眼角带笑地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因用劲而硬鼓的腹肌上。 男人精壮的身体摸起来yingying的,面上泛着一层湿润的汗液,有些滑。 花添有些失神。 上一次在山洞,她因为初次的慌乱和羞怯,从头到尾都只闭眼搂着宋毓的肩。这样直接的抚摸,于她而言还是第一次。 宋毓看着面前那张写满惊讶和满足的脸得意起来,他向后仰了一寸,将自己的腰腹更近的送到了花添手里。 怎么样?他笑,朕的身材是不是很好?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赚了,开心炸了? 花添手一抖,不想跟这人说话。 然而下一刻,腿心间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却将她捣得一颤,哀哀地叫出声来。 宋毓抬着她的腿往上,膝盖摩擦她硬挺的rutou。 这个姿势羞耻又夸张,下身离开床榻,xue口被完全拉开。而花添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宋毓那根青筋环绕的龙根,是如何在她的xue内抽插翻搅。 她羞得闭上了眼。 嗯 身下突然加快的速度让她睫毛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宋毓好似不满她这样紧绷的状态,动作越发地孟浪。 乖,他温声诱哄,带着喘息,别闭上眼,睁开看看。看看我是怎么入你的唔! 最后一个尾音,是因为女人突然收紧的甬道。 她依旧没有睁开眼,反而抗议式的收紧了内壁。猛烈的收吸蠕动一起,宋毓觉得自己被她夹得魂都飞了一半。 他平复一会儿,才堪堪将自己从射精的边缘拉回。见花添还是那副模样,心里便起了坏心思。 他停止了抽插,整个人都半蹲起来,把全身的重量放到腹下两人相接之处,开始前后转弄起来。 呀!别、别 硕大的guitou摩擦过她褶皱的内壁,碾过每一处的敏感,棒身插入的xiaoxue里,很快就是春水四溢。 而花添也确实快被他这慢吞吞的碾磨弄疯了。 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他抚慰,甚至在他挤过前壁的时候,膀胱和阴蒂都有一种欣快的感觉,带着一股失禁的压迫。 别、别这样她哀哀地低吟,那声音轻柔悦耳,像拂过心上的羽毛。 越挠越痒,他哪肯停。 宋毓笑了一声,干脆下压,桎梏着她的腿,将人牢牢圈在怀里。 狂烈的抽插开始了。 全进全出,支点只有她紧紧咬合的xiaoxue。 唔、唔陛下不女人被cao得无语伦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宋毓喘着粗气,狼腰狂耸,却不忘嘴上孟浪的调戏。 那添儿喊声夫君来听听。 嗯夫、夫君 宋毓很满意,咬住花添的耳朵,低低道:那添儿说说,夫君现在在做什么?唔 冷不防又被身下的女人夹了一下,宋毓稳了片刻,转头却见她紧咬着唇,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呵 宋毓心中暗笑,这女人真倔。 如是想着,身下的深插狂cao却又开始了。 架子床上的玉钩和木头都响成一片,帐幔晃得就想要掉下来。 rou体拍击的啪啪声和yin水插捣的啧啧声交汇,合着喘息、嘤咛,愈发地yin靡。 陛、陛下花添声音暗哑,甚至染上哭腔,宋毓却从她越来越紧的甬道,和潺潺不止的春液中读到了她的沉沦。 说,宋毓不依不饶,告诉朕,朕现在在做什么? 在、在插xue花添终于败下阵来,只觉得再被他这么cao下去,她大概率是会尿在床上了。 身上的男人却只是笑了一声,下腹动作不减强度,又问她道:朕在cao谁的xue?喜不喜欢朕这么插你?嗯? 早已见识过宋毓不要脸的花添此刻内心毫无波澜,早知道他贯会得寸进尺,一个问题之后便是下一个更令人羞耻的问题。 她干脆咬紧了牙,不再搭话。 宋毓被她这副颇有骨气的样子逗笑,腰上的速度倒是减了些,可他撑起自己,再次把两人相接的地方暴露出来。 屋里点着灯,虽说不太亮,但足以让她花添看清楚。 宋毓故意深深浅浅地插,晶亮亮的yin液沾了他满腿。 见花添又闭起眼,宋毓坏心地开口,喃喃道:朕在插添儿的xue呀。这么小、这么紧唔咬死朕了又滑又嫩,吸得朕好舒服。 言讫几下飞速挺入,将花添入得忍不住又哼了几声。 呵宋毓低笑,终是心疼她太累。他微微下压,撑臂在她耳侧道了句,抱紧朕。 当女人微凉的柔荑攀上他的肩,宋毓也不再压抑。 每一次的插入都深深契合,劲腰狂顶、筋rou贲张,手臂上都是因为兴奋而鼓胀的青筋。 陛下花添喘着气唤她,扭腰想要逃离,却被宋毓强势地摁了回去。 我、我不行了她继续道,声音轻如蚊蚋,我想小解我忍不住了停一下陛下 也不知宋毓是没听到还是故意的,此刻的他更加兴奋起来,抽插的动作再快了几分。 唔、唔花添的呻吟变得破碎,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喉音。 她觉得头很晕,恍惚间天地都在沉浮。 倏然,一股暖流从小腹和腿心间升起,如温泉流过全身,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每一根脚趾都绷紧了 最快乐的时候,花添再也忍不住汹涌的尿意,腿心一松,温热的液体便淅沥沥地喷了宋毓一腿。 而与此同时,xue道里也传来温热的感觉。宋毓在她高潮的时候,将白浊射进了她的体内。 可是 花添感受着身下湿透的床铺,听着耳边男人忘情的嘶吼,想到两人是在顾荇之的书院,明天这床单要是被人看到 她心头一凛,恨不得今夜就烧了床铺跑人。 咚咚咚! 正当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几声响亮的敲击不知从哪里传了过来。 花添一怔,紧张地去寻宋毓的目光。却见他也是一副莫名的样子,向她投来同样的探寻目光。 室内安静了一瞬,直到某人熟悉的声音从墙那边传来。 花扬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狗,怒气冲冲吼道:姓宋的!你给老娘叫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