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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睡了一個男人(6)

    

第一章 睡了一個男人(6)



    陸河陞倉促的抽手,接著轉開視線,說了些女兒在家的趣事,回神才發現自己說得太盡興,連忙道歉。「我都忘了問妳來找我什麼事?沒耽誤到妳上課時間吧?」

    徐丹穎搖頭,「我下午沒課。」她說,從包內拿出名單,「這是上週有出席班會的名單。」

    陸河陞接過手,「妳真是我見過最盡責的班代,直接發我信箱就好了,還特意跑來一趟。」

    徐丹穎喝了一口熱騰騰的奶茶,「這不就蹭到了一杯奶茶嗎?」

    陸河陞笑了一聲,掃了一眼名單,下意識的掐著眉心,下眼瞼處隱隱約約帶著青黑色,徐丹穎見狀忍不住問道,「教授,最近很忙嗎?」

    他笑了一聲,猶豫幾分還是開口:「師母最近懷了第二胎,夜裡睡不好,我自然也得作陪。」

    陸河陞取下眼鏡,他近視不深,只有在上課或處理公事時才會掛上,清黑的眼少了鏡片的遮擋,柔情四溢。

    徐丹穎動了動擱在桌面的手,掌心有汗,她掩飾不住想靠近的心思。

    與此同時,男人偏淡的眸色強行進入她的思緒,如同那晚他身下的動作,狠勁十足,卻精準抵上被他揉挺的花核。

    那場性愛,除了最開始的不適應,後來幾乎沒有疼痛,反倒舒服的讓她在他身上濕了幾次身,無以比擬的契合,挑開了她所有興奮因子。

    她的呼吸快了幾分,煩。

    徐丹穎匆忙起身,「教授,我想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聞聲,陸河陞抬頭,笑道:「好啊,回去的路上小心。」

    之後,徐丹穎去了一趟健身房,站上跑步機不停歇的跑了五公里,讓疲憊感淹沒掉腦中男人殘留的快感。

    那場性愛,對徐丹穎來說是興奮的。

    當晚喝了酒,情感掩蓋理智,她只顧讓情慾支配她,在男人身下無止境的沉淪,耳邊皆是水聲和碰撞,擊毀她的心跳,感受體內勃燙之物一次又一次的撐開她的玉璧。

    指尖依稀能感受到男人平滑緊實的腹肌,粗重的喘息聲環繞在她耳畔,縱情的模樣,性感得令人窒息。

    後勁過大,讓徐丹穎接下來的幾天,只要腦袋一空便想起那夜男人是如何填滿她。

    事後,以防萬一,她還是去了趟婦產科檢查,醫生也很直白,「有些破皮,妳男朋友是第一次嗎?」

    徐丹穎那時不清楚,但也很難說起來龍去脈,想起他純熟的技巧,於是搖頭,「不是。」

    「下次讓妳男朋友輕點,別像個魯莽的毛小子。」

    「」

    檢查完後,確定沒有任何感染,徐丹穎也就寬心了。

    唯一糟心的事

    她看著站在租屋外的男人。

    程恩渝一早就被電話吵醒,以為是哪位沒天良的同學,接通就要破口大罵時,聽見程尋的聲音,人徹底驚醒了。

    「哥?」

    本來預計晚上才要回學校,接到程尋的命令,程恩渝也只得不甘不願的起床。

    更慘的是,戴思嵐得知她要去見程尋,轉頭就讓她帶著保健食品和水果給他。程恩渝嘆氣,「這年頭,大概也就我們家居然會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住哪。」

    戴思嵐沒好氣的看她一眼。「讓他把東西收下。」

    「知道了,知道了。」

    程恩渝準備回學校時,戴思嵐再次叫住她,手裡握著一樣小東西。「這是這幾天打掃阿姨在小花園掃到的,這是妳的耳環嗎?」

    定睛一看,程恩渝喜出望外,「原來掉在這啊,太好了!」

    程恩渝到女宿外時,第一眼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徐丹穎和程尋,這組合怎麼看都不太對勁。

    她小心翼翼的走近,「哥,丹丹。」

    徐丹穎率先移開視線,緩緩勾起笑,「妳回來啦。」

    「嗯。」見有人搭理,程恩渝鬆了一口氣,快速把手中的袋子遞給男人。「你要的書和媽咪要我帶來給你的東西。」

    程尋也不知道聽進去沒,目光尚未自徐丹穎的身上移開,視線滯留於她的笑容。眼前的女人毫無人氣,淡的似煙,卻在無意間纏住他每一次的呼吸。

    如同那一夜,視覺蒙上一層帷幔,卻夾雜著兩人沸騰的氣息,體內的興奮被那女人提到最大。

    在程恩渝快被這股沉默折磨致死時,程尋緩緩開口:「那天妳生日。」他的聲音透著一股懶散勁兒,耷拉著眼皮,看上去有些頹,然而若有似無的停頓卻讓人不敢懈怠。「妳的朋友裡,有沒有人進過我房間?」

    程恩渝幾乎是立刻反應,慌忙搖頭,「沒有,我沒讓他們上樓。」

    程尋知道程恩渝沒那個膽子。

    他疲憊的壓了壓發脹的腦門,接過紙袋,「走了。」

    得到特赦令的程恩渝鬆了一口氣,「哥哥,再見。」

    臨走前,程尋偏頭看了一眼程恩渝身旁的女人,對方似乎也正有此意,剎那間,兩人四目交接。程尋向來不在意外人眼光,他只是忽然很想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對他有什麼反應。

    男人的目光一寸一縷的削過她的皮膚,徐丹穎接下他大膽且赤裸的注視,如同那日,他一點一滴的侵佔她的所有,極端的碰觸,所到之處,軟化成水,領著她躍上巔峰。

    她佯裝鎮定,動了動腿邊僵化的手指,將自己抽離這段荒唐之事,她微微漾起脣:「慢走。」

    待程尋走遠,程恩渝拍了拍胸,「我都快被我哥嚇出心臟病,他居然還在問我生日派對的事,我以為他要翻舊帳。」

    徐丹穎比她更加慶幸。

    「不過他這幾天確實陰陽怪氣。」

    徐丹穎戰戰競競的問,「哪裡怪?」

    「他不愛人家進他房間,清潔阿姨也不肯,但是前幾天他居然讓我請人去打掃他的房間。」程恩渝甚至壓低聲音,「我還偷進去了,本來以為房內會很陰森,搞不好還藏著一具屍體,結果什麼也沒有,連灰塵都看不見,阿姨都不知道要清掃什麼,也就意思意思的替他換了床單。」

    徐丹穎隱隱覺得不安,但依照剛才程尋的反應,擺明沒有認出她。

    「不管了,他本來就怪。」好不容易脫離暴風圈,程恩渝獻寶似的,從包內拿出耳環。「不說他了,看我找到什麼啦」

    徐丹穎見她手裡的耳飾,全然沒有驚喜感,獨剩驚恐了,她直接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徐丹丹,妳幹麼啊,那不是妳最喜歡的耳環嗎?」

    「不喜歡了。」

    「為什麼啊?」

    程恩渝追問,猛然想起一個問題,為什麼徐丹穎的耳環會掉在他們家?

    生日那天,徐丹穎是第一次去她家,當晚她破天荒的喝醉了,為了不掃興,她主動提議去客房歇息一晚。

    程恩渝瞠大眼看向徐丹穎,兩人面面相看,徐丹穎額上有汗。「妳上三樓了?」

    事已至此。

    徐丹穎解釋自己當天是喝酒誤闖,「我不太記得了,應該是我不小心走錯房間。」

    那晚是她人生第一次喝這麼多酒,醉意上身,四周的景物扭曲虛華,徐丹穎的思緒飄然,連帶腳步都是輕盈,直到抬眼望見無止境的長廊,她認得這地方。

    在她夢裡出現無數次。

    徐丹穎悵然失笑,直到眼前驀地出現一位女人的背影,拖曳著雪色長裙,即便對她的記憶模糊,可是她記得,她最愛穿白色的裙子了。

    月色綴滿地,徐丹穎捕捉到她最後的身影,毅然追了上去。

    程恩渝抱頭低叫:「死了!完了!我哥絕對會殺了我。他剛那樣問,是不是在試探我啊?」

    徐丹穎冷靜道:「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不知道。」

    程恩渝看她。

    「這就是我那天為什麼一大早就走的原因。」

    「」

    「妳之後也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吧。」

    程恩渝試探性的問,「男女共處一室也就是說你們睡同張床?」她積極分析,「依照我哥還問起這件事,代表你們一定不只是蓋棉被純睡覺。」

    「不知道。」徐丹穎不想討論。

    程恩渝好歹也是成年人了,「喔妳是說我哥讓妳沒感覺?」她擅自曲解她的話,「完蛋了,我媽的猜測可能是對的」

    「妳別去亂說。那天,我喝多了,妳又不是不知道。」

    當時醒來時,全身像散了架,宿醉的頭昏腦脹,搭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未乾的精水自私密處流出,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跡。

    她也不遑多讓。

    男人喉結處和肩膀上遍佈著吻痕,如同一簇一簇盛放的紅花,明顯說她並非被動。

    徐丹穎懊惱的就是這點。

    她的思想並不傳統,她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居然和一位陌生男子肆意縱情,事後甚至留戀妄想。

    程恩渝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徐丹丹,妳真的幹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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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河陞仓促的抽手,接着转开视线,说了些女儿在家的趣事,回神才發现自己说得太尽兴,连忙道歉。「我都忘了问妳来找我什麽事?没耽误到妳上课时间吧?」

    徐丹颖摇头,「我下午没课。」她说,从包内拿出名单,「这是上週有出席班会的名单。」

    陆河陞接过手,「妳真是我见过最尽责的班代,直接發我信箱就好了,还特意跑来一趟。」

    徐丹颖喝了一口热腾腾的奶茶,「这不就蹭到了一杯奶茶吗?」

    陆河陞笑了一声,扫了一眼名单,下意识的掐着眉心,下眼睑处隐隐约约带着青黑色,徐丹颖见状忍不住问道,「教授,最近很忙吗?」

    他笑了一声,犹豫几分还是开口:「师母最近怀了第二胎,夜裡睡不好,我自然也得作陪。」

    陆河陞取下眼镜,他近视不深,只有在上课或处理公事时才会挂上,清黑的眼少了镜片的遮挡,柔情四溢。

    徐丹颖动了动搁在桌面的手,掌心有汗,她掩饰不住想靠近的心思。

    与此同时,男人偏淡的眸色强行进入她的思绪,如同那晚他身下的动作,狠劲十足,却精准抵上被他揉挺的花核。

    那场性爱,除了最开始的不适应,后来几乎没有疼痛,反倒舒服的让她在他身上湿了几次身,无以比拟的契合,挑开了她所有兴奋因子。

    她的呼吸快了几分,烦。

    徐丹颖匆忙起身,「教授,我想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闻声,陆河陞抬头,笑道:「好啊,回去的路上小心。」

    之后,徐丹颖去了一趟健身房,站上跑步机不停歇的跑了五公里,让疲惫感淹没掉脑中男人残留的快感。

    那场性爱,对徐丹颖来说是兴奋的。

    当晚喝了酒,情感掩盖理智,她只顾让情慾支配她,在男人身下无止境的沉沦,耳边皆是水声和碰撞,击毁她的心跳,感受体内勃烫之物一次又一次的撑开她的玉璧。

    指尖依稀能感受到男人平滑紧实的腹肌,粗重的喘息声环绕在她耳畔,纵情的模样,性感得令人窒息。

    后劲过大,让徐丹颖接下来的几天,只要脑袋一空便想起那夜男人是如何填满她。

    事后,以防万一,她还是去了趟妇产科检查,医生也很直白,「有些破皮,妳男朋友是第一次吗?」

    徐丹颖那时不清楚,但也很难说起来龙去脉,想起他纯熟的技巧,于是摇头,「不是。」

    「下次让妳男朋友轻点,别像个鲁莽的毛小子。」

    「」

    检查完后,确定没有任何感染,徐丹颖也就宽心了。

    唯一糟心的事

    她看着站在租屋外的男人。

    程恩渝一早就被电话吵醒,以为是哪位没天良的同学,接通就要破口大骂时,听见程寻的声音,人彻底惊醒了。

    「哥?」

    本来预计晚上才要回学校,接到程寻的命令,程恩渝也只得不甘不愿的起床。

    更惨的是,戴思岚得知她要去见程寻,转头就让她带着保健食品和水果给他。程恩渝叹气,「这年头,大概也就我们家居然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住哪。」

    戴思岚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让他把东西收下。」

    「知道了,知道了。」

    程恩渝准备回学校时,戴思岚再次叫住她,手裡握着一样小东西。「这是这几天打扫阿姨在小花园扫到的,这是妳的耳环吗?」

    定睛一看,程恩渝喜出望外,「原来掉在这啊,太好了!」

    程恩渝到女宿外时,第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徐丹颖和程寻,这组合怎麽看都不太对劲。

    她小心翼翼的走近,「哥,丹丹。」

    徐丹颖率先移开视线,缓缓勾起笑,「妳回来啦。」

    「嗯。」见有人搭理,程恩渝鬆了一口气,快速把手中的袋子递给男人。「你要的书和妈咪要我带来给你的东西。」

    程寻也不知道听进去没,目光尚未自徐丹颖的身上移开,视线滞留于她的笑容。眼前的女人毫无人气,淡的似烟,却在无意间缠住他每一次的呼吸。

    如同那一夜,视觉蒙上一层帷幔,却夹杂着两人沸腾的气息,体内的兴奋被那女人提到最大。

    在程恩渝快被这股沉默折磨致死时,程寻缓缓开口:「那天妳生日。」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懒散劲儿,耷拉着眼皮,看上去有些颓,然而若有似无的停顿却让人不敢懈怠。「妳的朋友裡,有没有人进过我房间?」

    程恩渝几乎是立刻反应,慌忙摇头,「没有,我没让他们上楼。」

    程寻知道程恩渝没那个胆子。

    他疲惫的压了压發胀的脑门,接过纸袋,「走了。」

    得到特赦令的程恩渝鬆了一口气,「哥哥,再见。」

    临走前,程寻偏头看了一眼程恩渝身旁的女人,对方似乎也正有此意,刹那间,两人四目交接。程寻向来不在意外人眼光,他只是忽然很想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对他有什麽反应。

    男人的目光一寸一缕的削过她的皮肤,徐丹颖接下他大胆且赤裸的注视,如同那日,他一点一滴的侵佔她的所有,极端的碰触,所到之处,软化成水,领着她跃上巅峰。

    她佯装镇定,动了动腿边僵化的手指,将自己抽离这段荒唐之事,她微微漾起脣:「慢走。」

    待程寻走远,程恩渝拍了拍胸,「我都快被我哥吓出心脏病,他居然还在问我生日派对的事,我以为他要翻旧帐。」

    徐丹颖比她更加庆幸。

    「不过他这几天确实阴阳怪气。」

    徐丹颖战战竞竞的问,「哪裡怪?」

    「他不爱人家进他房间,清洁阿姨也不肯,但是前几天他居然让我请人去打扫他的房间。」程恩渝甚至压低声音,「我还偷进去了,本来以为房内会很阴森,搞不好还藏着一具尸体,结果什麽也没有,连灰尘都看不见,阿姨都不知道要清扫什麽,也就意思意思的替他换了床单。」

    徐丹颖隐隐觉得不安,但依照刚才程寻的反应,摆明没有认出她。

    「不管了,他本来就怪。」好不容易脱离暴风圈,程恩渝献宝似的,从包内拿出耳环。「不说他了,看我找到什麽啦」

    徐丹颖见她手裡的耳饰,全然没有惊喜感,独剩惊恐了,她直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徐丹丹,妳干麽啊,那不是妳最喜欢的耳环吗?」

    「不喜欢了。」

    「为什麽啊?」

    程恩渝追问,猛然想起一个问题,为什麽徐丹颖的耳环会掉在他们家?

    生日那天,徐丹颖是第一次去她家,当晚她破天荒的喝醉了,为了不扫兴,她主动提议去客房歇息一晚。

    程恩渝瞠大眼看向徐丹颖,两人面面相看,徐丹颖额上有汗。「妳上三楼了?」

    事已至此。

    徐丹颖解释自己当天是喝酒误闯,「我不太记得了,应该是我不小心走错房间。」

    那晚是她人生第一次喝这麽多酒,醉意上身,四周的景物扭曲虚华,徐丹颖的思绪飘然,连带脚步都是轻盈,直到抬眼望见无止境的长廊,她认得这地方。

    在她梦裡出现无数次。

    徐丹颖怅然失笑,直到眼前蓦地出现一位女人的背影,拖曳着雪色长裙,即便对她的记忆模煳,可是她记得,她最爱穿白色的裙子了。

    月色缀满地,徐丹颖捕捉到她最后的身影,毅然追了上去。

    程恩渝抱头低叫:「死了!完了!我哥绝对会杀了我。他刚那样问,是不是在试探我啊?」

    徐丹颖冷静道:「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

    程恩渝看她。

    「这就是我那天为什麽一大早就走的原因。」

    「」

    「妳之后也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吧。」

    程恩渝试探性的问,「男女共处一室也就是说你们睡同张床?」她积极分析,「依照我哥还问起这件事,代表你们一定不只是盖棉被纯睡觉。」

    「不知道。」徐丹颖不想讨论。

    程恩渝好歹也是成年人了,「喔妳是说我哥让妳没感觉?」她擅自曲解她的话,「完蛋了,我妈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妳别去乱说。那天,我喝多了,妳又不是不知道。」

    当时醒来时,全身像散了架,宿醉的头昏脑胀,搭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未乾的精水自私密处流出,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她也不遑多让。

    男人喉结处和肩膀上遍佈着吻痕,如同一簇一簇盛放的红花,明显说她并非被动。

    徐丹颖懊恼的就是这点。

    她的思想并不传统,她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居然和一位陌生男子肆意纵情,事后甚至留恋妄想。

    程恩渝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徐丹丹,妳真的干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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