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
电击
秦茗没想到沈烨居然是这么一号外强中干的人物。 见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又忍不住体贴安慰:放心,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早泄的。 语罢,她试探着动了动发麻的腿根,慢慢挣脱他往床尾爬。 性器剥离xiaoxue,发出啵地一声yin响,即便是刚射过,尺寸仍旧很壮观。 虽然抽插的时间不长,可她已经被弄伤了要害,动作时不自觉地翘起屁股让自己好受些,这一来,腿心的风光一览无遗。 没了阻碍,过多的jingye顺着尚未闭合的xiaoxue汩汩地往外流,沾得花唇濡亮,连大腿内侧都有几道黏稠的滑痕。 浓烈的腥味瞬间弥漫开来,秦茗实在闻不惯,小口小口地用嘴呼吸:你的东西怎么这样浓 你喂我吃生蚝,不就为了补精?沈烨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加上被她的早泄二字激得暴躁异常,看着她腿心的yin靡,性器再次翘得老高。 秦茗又被他扣着腰拖回去,晕得眼前一片黑,也服了他反反复复的折腾,声音含糊:你都泄过一次了,还有精力再来? 沈烨单手将她托起,揽在怀里。 以为这就完了?他被她的轻蔑逼疯,休想。 火热性器抵在臀下的感觉不好受,秦茗想换个姿势,几次被他摁下,便没了心思。 她坐直了看,才发现沈烨把矮桌上的盒子搬到床上。 里头放满了形状各异的物件,他问她都是些什么。 秦茗智商下线才会告诉他,转头不答。 好,他反常地抚摩她的脸,声音竟透出几分温柔,那我只能拿你做实验了。 潘多拉的魔盒彻底打开,他取出一叠圆片,像硅胶材质,每个只有指甲盖大小,带些弧度。 这是干什么的?面对未知,秦茗警惕地朝后缩,无奈手还是被皮带铐住,她以为的退却不过是几厘米的差异。 女人一躬身子,奶头在绸带上顶出小块凸起。 沈烨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想明白后露出狞笑:你会舒服的。 不行!直觉告诉她大事不妙,可真论力气,她哪里掰得过他。 腿被分开,jingye浓郁的腥味惹得秦茗再次皱眉。 花唇不算太肿,他拨弄几下便找到花核的位置,将小圆片覆上去。 接触到绵热的体温后,小圆片迅速顺着弧度卷得更深,吸奶嘴似的完全包裹住花核。 啊诡异的电流窜过周身,秦茗瞬时惨叫出声,眼泪也飙了出来。 电,有电她快死了,乱抓他的手臂,脸颊潮红苍白,关掉,关掉我求求你 沈烨冷笑一声,故意将她的下身抬高。 没多久的功夫,花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被那小圆片夹着,yin荡地露在花唇外头。 这东西可没有开关,扣上去就再也拿不下来了,你只能挨着。他边用言语玩弄她,边用力地弹了一下发颤的花核。 秦茗哽咽地起纤细的脖子,身体表面浮起了一层水雾。 圆片是缩小型的情趣电击板,电流只会按照设定越加越大,她抱着小腹嘶哑呜咽,他得了新玩具,倒是眼红得紧,一下一下掐她的花核,听着她不断呻吟。 掐一下你就叫,真是个宝贝。他对她的反应爱不释手,怎么玩都玩不腻。 在他的魔爪和电流的双重折磨下,秦茗忽地被抽空了神智。 一股不小的晶亮水流从xiaoxue里喷涌而出,在空气中划出道弧线,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喷水了。他抹了一把爱液,涂到她颤抖的双唇上,尝尝,甜的。 恶心!她哭骂。 沈烨撬开她的嘴,拨弄着她柔软的舌头,她说不了话,含泪瞪他。 他下身一挺,扶着性器猛得插进去,注视着她眼神里的厌恶逐渐被高潮所支配代替。 她不想高潮,他有千万种方法强制让她高潮。 喷过水的xue很热,先前的性爱让这里蓄满汁液,下一波即将到来的抽搐让层层媚rou一阵一阵地吸嘬他的分身,她被折磨的香汗淋漓,整个人频频挣扎,感觉到花核又被圆片夹紧,尖叫:痛痛好痛 随着电流再一次强制地把她送上高潮,他捅得幅度也陡然变大,一遍遍地破开缩紧的xuerou直取深处,猛得像要把连带的两个睾囊也塞进她的体内。 胸前,蝴蝶结在强烈的戳刺之下散开。 她的奶子不大,形状却格外好,嫩滑两滩,白得晃眼。 他揪住顶端浅红的乳尖,狠狠一掐,再反复拉扯揉弄:你这般狡猾,与其信你上面的嘴,不如下面的这张更容易对付,是么? 说着,他将剩下的圆片取来,要贴上乳尖。 不行,会死的她捂着胸连连退缩,不肯松开。 她的花核已经被折磨地快扯掉了,再贴两个,她真的会死。 沈烨沉下脸,将绑她手的皮带抽掉,对折后捏牢,拍了拍她的手背:拿开。 秦茗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一滴泪从眼尾滑落。 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一圈,次次要插到她胃里去。 他不语,握着她的腰把她翻过来跪趴着,xiaoxue像柔软的套子一样裹着他的分身,泛着白沫的水液四溅到花心周围破皮的肌肤上。 还跟我对着干?皮带边缘冰凉的扣环游过臀侧。 手抬起,再落下,白皙的臀rou上多了道嫩红的伤痕。 是对她不乖的惩罚。 秦茗痛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离开身后的魔鬼,又被他拽回去,用散开的绸带绑住她的手固定在身后。 圆片含上乳尖的同时,粗长的性器噗嗤一下堵进xiaoxue,猛烈的抽插间,皮带接二连三地落下,臀部,脊背,连正被电击器折磨的rufang都未能幸免,她像人质禁脔一样被他强cao,他每打一下,xiaoxue就跟着吸,她的脚趾害怕地蜷缩起来,细皮嫩rou也变得伤痕累累。 唔不 秦茗已经喊哑了。敏感处的三股电流交汇过全身,她就像一只被电极片叉牢的水果,沈烨是冷漠的实验者,要用她试试水果到底能不能通电。 她不认识如此可怕的他,可这好像就是他本应有的样子,原来他的那些脾气差,不耐烦都是表象,毕竟他没有真的做什么。 但一旦做了,譬如在床上这般强制暴力,又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而且,残忍的性爱似乎让他更兴奋了。 她力竭至极,红印遍布的小屁股被他捏着挨cao,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往床上倒,乳尖上不断释放电流的小圆片埋到床单里,发出嗡嗡的声响,与噗嗤的caoxue声共织起一张网,撕心裂肺地折磨她。 浑噩间,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她张着嘴,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任由他抱着她去捡。 体位的变化让他插得更深,秦茗看一眼亮起的屏幕,哆嗦一下又喷出水液来。 是于意。 cao坏你都难,高潮几次了还这么嫩,沈烨咬她的耳垂,让你朋友看看你的水有多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