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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文雅的游师兄

    

第六章 文雅的游师兄



    守玉的四师兄是个文雅的读书人。

    四师兄是被师尊捡回来的,那时他大约十岁,饿昏在路边,衣衫褴褛,瘦弱不堪。

    而在这之前,他的确出身清贵的书香世家,却不是倍受期待的那一个,甚至不经意间成了他人的绊脚石。

    因着早慧聪敏,相貌又妍丽俊美,抢了嫡兄的风头,在举家南迁的途中,被恶仆引到岔路口,从此与家人走失。

    他醒来就在玉修山,大约住了三年才肯同人说话,但绝口不提自己的姓名,直到位列十弟子之一,他才说出他名中有个游字。

    或是这一字符合他的遭遇,在门中定下余生之后,终于愿意捡回这个旧名。

    游师兄仍保留着旧时的许多习惯,君子六艺无一不通,且从未错过一日的习练。

    如此,也从没耽搁过每回与守玉的双修。

    他找到了平衡修炼与爱好的方式。

    守玉同着游师兄的每一回,大多是从练字儿开始的。

    游师兄的院子里这一日会满地铺满白绢,裸身跪坐在那上头的人儿,执笔写下秀气工整的一笔一划,透过院墙边竹林的阳光,错落

    地洒在她的身上,白嫩的肌肤上呈现细腻的光泽。

    这一笔写错了。一只瘦白的手从后头伸过来,握住握住守玉的腕子。

    麻布衣料贴在腰背上,粗糙的质感刺得守玉浑身一抖,笔下的一横歪成了捺。

    真是可惜,就剩这一句了。稍显苍白的嘴唇微微勾起,游师兄劲瘦的手掌在守玉腰腹间游走。

    再写过就是。他凉凉道,抱起守玉放到另一处。

    守玉叹了一口气,抽抽鼻子,游师兄又喝酒了?

    是啊,上次咱们在酒坊酿的那一桶,游师兄贴在守玉滑润的肩上,一手探进她的腿间,玉儿这妙处可是给那酒增香不少呢。

    守玉攥紧了地上白绢,另一手抖得要拿不稳笔。

    游师兄咬上她的耳垂,轻笑道:可别把墨点子沾上你这白身子了,可是不容易洗掉呢。

    守玉落下的第一笔便歪成条蚯蚓,在她腿心揉弄的那只手,忽的伸了一指探进xue儿里去了。

    她半张着口,难耐地叫出两声,游师兄的另一只手继续在各处揉走。

    守玉艰难地继续写着字儿,听到游师兄叹息般道:水儿流的这样欢,师妹可是又想画画了?

    话音才落,那粉嫩xue儿蓦然一紧,使得他搁在里头搅弄的那根手指不得进退。

    看来是想起了好事儿呢。游师兄俯身贴上那张粉面,说起来,师妹这后头也得了个好东西呢。

    别   后头那根叫他拉出又推进,磨的守玉连连哀叫,xue儿里也再锁不住四师兄的手指了。

    这般难忍,想是比前头更有趣儿呢,要不要拿出来换师兄的进去?游师兄得了个有趣的玩具,推搅不止,哪管守玉的死活,趁着前头水多的一波,又加了两根手指进那粉xue儿扣弄。

    守玉已伏倒在白绢上,将上头的字儿揉作一团黑雾。

    游师兄夺过她手里的笔,丢到一旁,别让那双乳儿也染了墨,洗的时候又得哭一场。

    便握着两瓣儿臀儿揉开,露着中间叫他玩弄得红艳濡湿的xue儿,见那细窄的口儿微微颤抖着。

    昨夜的酒那样好喝,不知这儿尝起来是个什么滋味。游师兄秀气的眼里滚着一团暗火,手上便使些劲儿,将xue口分得更开些。

    守玉一听这话就要跑,刚直起身便被按着腰压回去,颤着声道:师兄,那儿不是吃的。

    游师兄眉弯眼笑,你去问问那些师兄,你那张嘴儿,那对儿乳儿,这一身好皮子,那一样不好吃?

    他将守玉搂的更近,分开腿儿搭到自己肩上,使守玉倒趴在他身上,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全吐在那xue儿上,后xue的那根不需人弄,自家便动得欢快。

    守玉头朝下贴在师兄的腰腹上,极清晰地感受到咫尺之间的那一硬物在缓缓抬头,隔着衣料戳在她的脸边,

    小玉儿,你可是六根俱净的上乘女修,游师兄一指抵在xue口打转,这滋味想来也是不坏。

    守玉脸涨得通红,一句不要尚未喊出,下头当真被他张口含住,出口的一个不字儿变作断续的娇吟,倒挂的姿势更使她接不上气。

    游师兄则抱着雪臀,尝到第一口甘,便不肯再撒手,吮着xue儿外香嫩的软rou,舌头也进到那细缝里,勾出更多津液。他整张脸都贴上去,比以往尝守玉身上哪一处都更尽力,吮得水声啧啧,细嫩的腿根尽是红痕。

    下头人儿得到前所未有的新体验,口里高声低吟,胡乱叫着,乳儿垂着微微晃,不消手揉舌弄,便也使得乳珠儿翘立挺起,双手握成拳头,紧攥着游师兄的衣摆,脑中糊涂得像一锅煮开粥,溢出的水儿一股股从下头涌出。

    游师兄掐着雪臀,越是弄水儿越多,越是舔咬得起劲,咕咚咕咚咽下许多,更多的顺着他的嘴角,淌过下巴,流向脖颈。

    守玉脸涨到血红,叫到力竭,只能虚抓着他的衣摆,干张着口喘气。

    这般吃了许久,一眼望过去,底下那双鹿儿眼里汪满泪光,游师兄才未尽兴般将她放下,搂在怀里,替她顺着气。

    这个趣儿先叫我得着了。

    守玉记不清自己xiele多少回,身子虚的很,只知道此时贴着的游师兄,前襟透湿。

    他放她躺倒,除了湿衣,胡乱抹了一把脸,便捞过那两条虚软的腿儿,贴在腰上,挺着长而精瘦的那根一入到底。

    好入多了。游师兄歪着嘴笑道,挺着腰动了动,不过这里头咬的甚是紧呢。

    守玉半合着眼,口里细声吟叫,她自个儿忍不住,也叫人听不分明,更勾出心里的痒。

    游师兄缓缓顶弄,见她这懒样子,便感叹道:没得着精气便是这般死气,要是落到那歹人手里,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守玉提起劲儿,瞧了一眼伏在身上欺负她的歹人,见他一双桃花眼还未退尽昨夜里的酒醉,心里升起些人皆有之的爱美之心。

    那你给我不给?

    世上我只挂心你一人,小玉儿要什么我都给。他或许真是没醒酒,这样的话一出口把自己也吓着,便埋首进守玉怀里,专心cao弄。

    他重重咬上那娇嫩的尖尖,含着白乳rou儿要吞进腹中去,仿佛借着这样孟浪的举动,可以掩下一切泄露的行迹。

    山中虚长十六岁,只长胸脯不长心眼的守玉,也知这话的严重。

    身子似是颠腾在怪浪里,守玉把这句话当做救命稻草,牢牢记着。

    在一片竹林围起的白绢地里,劲瘦而温润的少年郎,清冷的眼眸里满盛的是,白而艳的少女娇躯。

    他要她在身下活,更想她在身下死。

    在紧要关头,他一口咬上她娇嫩的脖子,而xue中填满热液的守玉,伸长颈子,婉转如黄莺儿啼。

    不论游师兄愿不愿意,活转来的守玉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般问道:师兄觉得守玉会遇到什么样的歹人?

    游师兄伏在她肩上闷声笑,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爱这可人儿。

    她问的不是世上最挂心的那个,不管有意无意,这个软心肠的人儿总是不肯揭别人的短。

    小玉儿啊,谁舍得欺负你,你的心比xue儿可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