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风(四)
温风(四)
纪炅洙先懵住,然后喜不自禁地抱住她更深地吻,他手指还沾着她的爱液,她身上也有他的吻痕,心里的情欲浮于表面,阮厌手脚并用地缠住他,摒除了杂念,她意外地情动。 手指搭在他肩上,犹豫着要不要向下。 纪炅洙抓着她的手,细细吻了吻,朝自己身下摸去,阮厌先是缩了下手,但没必要,就顺从地摸到一根硬挺的性器,吓了一跳,虽然统共没碰到几次,但记得似乎没有那么大,于是悄悄低头看去 你不是害怕?纪炅洙见她起了性子,朝她胸上啜去,这会儿想来是可以跟她调情了,说不得,能看? 燥热在心底火一般的窜出来,胸前两朵茱萸被少年捏得艳红,阮厌想跟他拌嘴,但出口只是零星的低叫,在喉咙里黏着要拉丝,她往他怀里靠,手里的东西胀大一点:你别说。 多叫点。纪炅洙喜欢。 她身子如人慢热,真动了念头尤其娇媚勾人,纪炅洙试探地往她身下摸去,果然湿滑的满手都是yin水,拨开两瓣花连床单都要洇湿,少年起了念头,把她提到自己腰上,黏液汩汩流到她性器上。 阮厌迷糊地看她,湿热把她身体熏成熟粉,她像个树袋熊扒在他身上,清晰地感知到细缝贴上他的粗长茎身,缓慢来回地磨,阮厌的xue口疏忽一跳:不行! 她惊叫着要逃,可纪炅洙抱着她:乖。 我受不住。她受到惊吓,打退堂鼓,我不要做了。 纪炅洙往上顶她,在她身上亲吻着安抚:这个时候就要求饶,娇滴滴的,待会还不得要把你给cao哭。 荤话又吓了阮厌一跳,负负得正,她反而不逃了,性器压着她xiaoxue鼓胀胀,阮厌抱住纪炅洙的肩,不知道怎么办,转移主意似的跟他讨吻。 厌厌喜欢什么姿势?到眼前的rou即将入口,被强压到最底层的性欲伴着古怪的快感刺激神经,纪炅洙反而什么话都敢出口了,都试一次,看厌厌最喜欢哪个? 阮厌怀疑自己头上青筋在跳,但她全身的知觉都汇集在难以启齿的下身,纪炅洙伸了两指在她xue口小心试探,怕再深就要戳破她,只得凭借自己为数不多的性技巧,边快速戮刺边捏她的阴蒂。 啊阮厌大腿紧绷,眼前水雾又涌出来,润湿了眼眸,纪炅洙,油腔滑调的小骗子。 我就是骗子。纪炅洙什么话都接,且从善如流,为了把厌厌睡上床,我可是什么骗术都能做。 知道他是玩笑话,阮厌也气得不轻,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在他肌肤上咬出一个鲜亮的牙印,却很快被他手指卷入绚烂的情潮里,少年还不太会很多的技巧,可她青涩又敏感,哪里敌得过? 粉嫩嫩,湿淋淋。 纪炅洙诱惑她:厌厌,帮我戴套。 阮厌手都是抖的,几次撕不开包装袋,她心里有阴影,不太喜欢闻安全套的乳胶味,还是纪炅洙握着她的手慢慢套进去,手心跟他的东西紧密结合,阮厌分不清那些湿腻的到底是汗还是其他什么 厌厌,我想进去。他揉着她的乳,又重复一遍,疼要告诉我。 阮厌没有告诉他,是纪炅洙听出了她的痛呼。 进都进了,再撤反而疼上加疼,纪炅洙只好钳制住她的身子,一边亲一边摸,酥嫩的胸脯压在他手臂上,红白相间,秀美夺目,纪炅洙想她身下只怕也是这样的好景色,喉间微动,但还是要先顺着她。 阮厌疼只是片刻,现在痛苦与欢愉都是过客,她脑中只剩下难以控制的痒麻,明明感觉身下含了个粗长的东西,却总觉得不够,不够,最好把自己全都填满。 水流得欢快,紧窄的花xue被强制撑开,阮厌低低呻吟,不好意思腆着脸求欢,大腿处全是湿黏的水,阮厌哼唧两声,低着头窝纪炅洙怀里。 好受了? 阮厌点点头,她躺在纪炅洙身下,腿分的很开,只要稍稍用力就能依着润滑入到底:厌厌,你太窄了,咬得难受。 阮厌脸上烧红,眼波潋滟,忍不住就要和他顶撞:是你生得太粗了。 哪里是顶撞?分明取悦人的。 我喜欢听。他因深陷情欲的面容微微狰狞,出来,然后重重撞进去,引得她娇呼,好舒服,厌厌这么紧,万一把我夹射了,我还怎么洗脱我早泄的污名? 他又打什么坏主意? 即使如此,阮厌还是被他牵着鼻子走:那你说,嗯,怎么办? 纪炅洙抬高她的腿,大开大合着抽插,花xue深处不断有爱液涌出来,可见她天生就这么适合zuoai少年把她摁在床上,灼热的掌心暖着她的腰腹,就这她的液体凶猛地挤了进去,细嫩的甬道被硬生生破开,几乎可见糜烂的软rou。 多来一次,有备无患。 你想得美! 阮厌想骂他,但她身子不争气,初经人事的花xue尝到rou味,争先恐后地吸绞体内的性器,把绵密不绝的快感送到女孩的神经,让她用呻吟这种方式诉说自己真实的感受。 偏偏纪炅洙喜欢得很,不停亲着她:多叫叫,厌厌声音含着糖呢。 可阮厌着了道,她被顶得只会媚叫,身上留下很多吻痕,少年循着她的内壁越插越重,直逼她的宫口,显然已经熟悉,阮厌挣脱不停,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朝着无尽深渊越陷越深她就不该答应的。 高潮来得突然,阮厌毫无经验,xue口收缩得很紧,脑子只剩下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什么旖旎的念头都抛弃干净,她不会控制身体,纪炅洙也没学会,来不及从她身体里退出去,被迫交出了处男身,见阮厌已经适应自己的尺寸,心里开始打第二次的主意。 你不许 阮厌被吻得晕乎乎,索性自暴自弃,被纪炅洙哄着又撞了进去。 水光漫上阮厌的眼,她大概是真的要哭了,可这才到哪儿啊,她朦胧看见细碎的雪花飘进了窗沿,但长夜漫漫,雪落无声,能听见的只有身上咕叽的水声,和她出口就碎了的娇喘,恐怕她想要玩雪的愿望已经夭折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