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旧事(燃哥的悲惨往事个鬼啊,女装原因)
陈年旧事(燃哥的悲惨往事个鬼啊,女装原因)
时燃把南晚放在椅子上后就坐在南晚右边,把一碗白粥和几碟小菜放到她面前,自己喝着豆浆吃油条。
南晚皱起小脸,见时燃专心吃早饭,手在桌上慢慢往前面的春卷伸去,见时燃似乎什么也没察觉,南晚暗笑,眼见就要拿到春卷了,时燃伸手轻轻打了一下南晚的手背。
不能吃。时燃转头盯着她。
南晚委屈地嘟嘴:我想吃,我这几天每天都喝粥。
时燃依旧冷酷无比:医生说了这几天不能吃油腻的东西。
南晚:那你买这么多,还放在我眼前,你就是故意的。
时燃毫不羞愧地承认:是啊,就是给你看的。
南晚抓狂:啊啊啊啊!你太过分了!见时燃悠悠咬一口油条,南晚气得直接坐在时燃大腿上,时燃怔怔看着南晚的举动,南晚偏头,大大一口咬了大半油条,整个嘴巴鼓鼓的,挑衅地看着时燃。
哼,我偏要吃!
时燃皱眉拿开了油条,扔到餐桌上,冷声斥责:就这一口,不能再吃了。下去。
南晚得意地晃着小腿,觉得时燃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不,我没力气。
时燃眉眼沉沉看着她:下去,好好吃饭。
南晚完全没有察觉出时燃语气里的威胁,我就不。
时燃突然叹气,一手按住南晚的背,一手拿起白粥,轻声道:没办法。说完自己喝了一口粥,把粥重新放回桌上,捏着南晚白皙的下巴,唇直接贴上去。
唔!南晚的小腿也不晃荡了,双手揪住时燃的领子,唇齿被时燃撬开,随着舌尖一起闯进来的,还有时燃刚刚喝到嘴里的粥。
清粥的香,混着时燃身上的独特的味道,慢慢渗透进南晚的每一处肌肤。
南晚不由自主地把时燃渡到她口中的粥一一咽下,和着乳白色的粥水,从嘴角流下。
时燃将粥喂到南晚嘴里,才放开了她的唇,伸手准备再把粥碗拿起,南晚赶紧阻止,再来一次南晚可受不了,擦去嘴角的粥水,南晚抓住时燃的手臂:燃哥,我自己喝。说完想要跳下时燃的大腿,却被时燃牢牢锁在怀里。
时燃的眼里是nongnong的欲色。
南晚有些慌乱地看着时燃,生怕时燃突然兽性大发把她在餐桌上就地正法了。
时燃看进南晚慌张的眸,清楚地知道南晚在怕些什么。
先放过你时燃低语:记住,你欠我一次。
南晚:我怎么就欠你了?
时燃眯眼:看来你身子已经不痛了,那我们再来一次。
南晚赶忙捂住时燃的唇:我还没好,我不行!
时燃拿眼示意南晚重新做回位置上,南晚乖乖坐好喝粥,心里不住地腹诽大魔王,冷酷暴君,果然到嘴后就不珍惜我了,在一起的时候明明说好会对我好的!
时燃伸手直接揉乱了南晚的发:好好吃饭,不准在心里骂我。
南晚心虚反驳:我才没有。
南晚看着时燃忙进忙出地把餐桌收拾干净后,坐在她身边陪她看电视。
南晚抱着抱枕:燃哥你下午去上课吗?
时燃喝一口葡萄汁:不去。
那你什么时候去上课?
你去我就去。
南晚扣着抱枕的一角,心里的好奇像是猫爪轻轻挠着心口,想问又有点不敢问。
燃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时燃边喝葡萄汁边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南晚,漫不经心地回答:想问就问。
emmmm你为什么扮成女孩子啊?南晚小心翼翼地看着时燃,见时燃的脸色一点没变,淡淡放下盛着紫色葡萄汁的玻璃瓶,轻笑一声:你想知道?
呃,挺想的。
时燃看着前方的电视,里面的男女主在摩天轮里亲吻,但时燃并没有看进眼里,眼神虚无地落在一点上,眼底是过去岁月的苍黄。
我有一个双胞胎jiejie时燃语气平淡地述说:六岁以前,我和她每天都在一起,就像其他的普通姐弟一样。可能唯一的不同,就是jiejie喜欢穿我的衣服,把我打扮成她的样子去骗那些叔叔阿姨吧。
南晚想起了在南埕书房里看到的照片,那个人是时燃的双胞胎jiejie吗?
六岁的时候,有一天jiejie说想去游乐园,但爸妈都没空,jiejie说让我陪着她一起去。我答应了,结果时燃的语速依旧平缓,脸上的表情非常僵硬,双手十分不自然地放在腿上。南晚察觉到了时燃不同寻常的样子,心突然疼了一下,伸手握住时燃的手,指腹十分的冰凉。
当时爷爷刚走,时家内部非常混乱,爸妈一直要求我们不要随意外出,但我们不懂,还是偷偷跑出家去游乐园玩。那天jiejie穿了我最喜欢的一件外套,她穿着特别好看,我还想回家以后让mama给jiejie也买一件。我和jiejie说我口渴了想喝水,jiejie说帮我去买葡萄汁,我在原地等了很久,从白天等到了傍晚,也没等到她。
那一天,是时燃今后人生噩梦的开端。
后来爸爸查出来是一个远房堂叔把jiejie带走了,他以为jiejie是我,等到爸爸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把jiejie送出了京城,连他也不知道jiejie被卖去哪里了。
时燃的手僵硬得痉挛,南晚看着时燃的侧脸,眼下的泪痣似乎带着泪光。
燃哥,别说了。南晚很心疼现在的时燃,时燃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他应该永远骄傲矜贵,睥睨天下,像永远无所畏惧的大魔王,带她走出深渊,而不是自己沉沦在深渊里。
时燃似乎没有听到南晚的声音,依旧平淡地讲述:那天,好几天没合眼的mama晕过去了,醒过来后是在那么多天后第一次抱我,对我说,小奚,回来就好。
时燃懒散地扯了一个笑,笑容里什么都没有,我和她说,我是燃燃。她问我,燃燃是谁啊。
她忘了我。时燃转头看着南晚,眼里含笑,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南晚含在眼眶里的泪毫无预兆地落下,被时燃轻轻抹去。
时燃笑得无所畏惧:哭什么。都是陈年旧事罢了。
为了她的精神不再受刺激,我成了jiejie,陪在她身边。时家这里一直在寻找,直到今年,终于找到jiejie了。jiejie过得很好,被娇养长大。我们把她接回时家后,我以为我可以变回正常人了,但mama还是认不出我,她看到我们会产生认知混乱。我就离开京城,来上杭这里找姥爷,jiejie则陪着她出国疗养。
时燃将这桩往事说出,突然觉得全身轻松,笑着揉乱了哭得丑兮兮的小姑娘的发,好了,别哭了。
时燃,对不起。南晚揉揉眼睛,抱住时燃:燃哥,以后我陪着你。
好,知道了。
我说真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嗯,我知道了。时燃低头对着南晚笑出来,整张脸都生动起来。
时燃把小姑娘抱在怀中,把哭得抽噎的女孩紧紧搂着。他从来不曾怨恨那些曾经,不管是mama刚开始对他的愤怒和熟视无睹,还是后来同学伙伴对他的指指点点和眼里的厌恶,都不曾击垮他。
因为他知道,他在做对的事。
jiejie和他说,这些年辛苦了,可他不觉得辛苦,只是有时候觉得荒诞滑稽,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过后他还是继续带上面具,成了mama眼里唯一的女儿时云奚。
如今,他找到了生命中缺失的半圆,她和他承诺,不会离开他。
这人生,就真的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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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哥以前过得太苦了,以后,我要对他很好很好,让他的人生,都是葡萄味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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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哥是名副其实的美强惨,特美特强特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