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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舔干净

    

第二十章 舔干净



    嘶

    烛火明灭,金石交击。rou体在反复煎熬的疼痛与呼之欲出的欲望中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张敛晴无法判断自己跪了多久。

    固定在阴蒂上的跳蛋震动毫无规律可循,却总能在她临近爆发时减弱频率;烛焰并不稳定,即使每一次触发的痛感十分相似,滴落间隔的时长也并不一致。没有参照物,无论是计算脉搏还是呼吸,还是她引以为傲的思维单摆,都变得不再可靠。

    她观察过万沁使用的蜡烛,看起来克数不小,但烛芯粗短,燃烧时火焰不会太过旺盛,却能够在短时间内大量消耗蜡液。

    按理说这样的蜡烛,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完全燃尽,可每当她心存幻想放松警惕时,蜡液都会恰到好处地将她拉回现实,再度认清自己的处境。

    作为赌徒,所有未知的、带有不确定性的危险,以及这种危险所带来的刺激感,都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却比毒品更加致命。张敛晴是个极度惜命的人,却也是赌桌上的瘾君子,为了追求刺激不惜把自己作为筹码,通过危险骇人的方式获取快感。

    直到某天,她的赌局突然换了庄家。

    那个人不再允许她参与危险的赌博,却给了她一张可以肆意挥霍筹码的赌桌。失败的惩罚非常严厉,但至少不再关乎性命。

    张敛晴挪了挪膝盖,将原本敞开的大腿并到一起,努力夹紧那枚指关节大小的玩具,缓慢而小心的摩擦起来。

    这么多年来,只要她需要,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哪个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想到一把年纪了,竟然要像个偷腥的小女生一样靠夹腿纾解欲望,真特么丢人。

    都怪那个混蛋!

    自己玩得开心吗?

    cao!

    这人属曹cao的?被抓包的猫浑身一抖,脊背上的毛顿时炸了起来。

    万沁眼疾手快,一把捞起摇摇欲坠的水壶放到一边。壶下的底座中,未燃尽的蜡烛只剩短短的一截,指甲盖大小的火苗无精打采地释放着有限的热量。

    刚沐浴过的人身上依旧残留着余温,即使背对着来人,动物也能感受到未及消散的潮湿和暖意,让人忍不住想要贴上去蹭一蹭。

    啧!水渍未干的脚背顶开腿根,压在洞口上轻轻挤弄起来:怎么湿成这样?

    次奥!

    怎么湿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万沁你tm变态!

    陌生的触感并不令人厌恶,甚至有几分怪异的舒适感,哪怕知晓对方的一切恶意,身体依旧诚实地将她的羞耻公之于众。她喜欢在确定的安全里享受未知的恐惧,更喜欢这种毫无轻视的羞辱。

    身后的变态漫不经心地笑着,像在抹布上清理什么秽物似的,在伤痕栉比臀腿上胡乱蹭着自己的脚。

    疼

    万沁笑着嗯了一声,依旧坐回那张沙发上,自然而然地把脚放到张敛晴面前:舔干净。

    或许因为角度问题难以清理,或许是出自主导者的有意设计,眼前那只白净的脚背上清晰可见一片粘湿的印记,像游戏中高亮显示的通关路径一样,晶亮得发光。

    狮子伸出舌头俯身探了探,舌尖刚刚触碰到那块地方,立刻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那个能不能

    可以。

    咩?

    动物诧异地扭头看向饲主,满脸写着不敢相信。自家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自慰给我看。

    这么简单?

    用嘴。

    你是魔鬼吗?万沁你他妈是魔!鬼!!吧!!!

    以你的柔韧性来说难度不高,而且万沁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壶壁砂质颗粒,看向张敛晴的眼神里满是嘲讽:动物舔自己的生殖器多正常?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

    张敛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震得有些懵,把万沁的话反复咀嚼了几遍,这才恶狠狠地飙出一句标志性的国骂。

    你吵到我了。原本平放的脚掌往上一勾,轻轻打在外侧的脸颊上,顺便将沾染的液体涂抹到张敛晴一侧的鼻翼上。

    令人焦躁的气味冲入鼻腔,私处的那枚小玩具也很给面子地发动了一轮强力攻势。张敛晴调整了几次呼吸,才把自己从崩溃边缘拉了回来。

    张敛晴使劲闭了闭眼,终于还是认命地贴上对方的脚背,用唇舌一遍遍地覆盖那些yin靡的液体。

    喜欢吗?

    在以往的游戏中,万沁不止一次提出过同样的问题,目的大多是为了引发她的羞耻心或者寻求反馈,但这次,张敛晴却从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对于她们之间目前的关系满意吗?

    她无法回答,哪怕在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好在提问者也没有强求的意思。上方传来水流注入容器的声音,清淡的香气扩散开来,很快就充满了整个空间。

    是茶。

    尝尝。万沁斟了一杯递过去,轻点后脑示意张敛晴抬头。

    薄薄的水汽从杯口飘出,满载着茶香扑面而来,张敛晴咽了下口水,用舌尖蜻蜓点水般的一探。

    不烫,只比体温略热一些,正好适口。

    味道如何?万沁将茶杯转过半圈,对着那半枚唇印抿了一口。

    茶是好茶,可惜冲泡时水温过低,萃取得并不充分,口感和香气都有些单薄,余韵也十分短促,多少有些浪费了。

    还行。茶和咖啡这些玩意哪有什么味不味道的,喝来喝去不都是苦的吗。人生都已经这么苦了,为什么还要喝苦的东西?

    你喜欢就好。

    喵喵喵?

    狮子嫌弃地瞥了某人一眼,这人对喜欢有什么误解?

    不论出于同情还是怜悯,刽子手对于即将受刑的人总会特别耐心些。对于动物的冒犯行为,饲主倒是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在忙活着什么。

    张敛晴被动静吸引,忍不住仰头循声张望,明亮的眼眸中氤氲着一层薄雾,像只委屈又好奇的猫:你在干啥卧槽!

    如果驯兽师手里握着鞭子,动物或许会畏怯,却绝不至于发出惊恐的叫声。

    看到张敛晴回头,万沁抬手向她展示一下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只灌肠器。壶身里满是明亮的黄绿色茶汤,细长的喷口泛着亮光,看起来十分湿滑,显然已经上满了润滑液。

    我自己弄过了

    嗯。万沁试了试水压,俯身拍拍狮子的后腰:屁股抬高。

    万万万万万万沁

    唉!头上发出了一声半是失望,半是无奈的叹息,声音不大,却透着恐怖:基地的狗都没你会叫。

    我叫的是你,就算是狗也是你狗!张敛晴想逃,却没有勇气,只好使劲在嘴上占便宜。

    虽然每次清洗都会给自己灌肠,但张敛晴从来没让人碰过后面。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她那个点真的一触即溃,只需要稍加刺激,就足以让她一泻千里。

    万沁没有这方面偏好,所以一直没发现她的秘密。

    我今天要使用这里。喷口顶上后庭,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推送,似乎没有商榷的余地。人在使用自己的东西时,当然不会去征得物品的同意。

    我可以自己做

    别乱动,出问题受伤的是你。万沁动作并不算温柔,但是非常熟练,受伤倒不至于,就是过程不太好受。

    随着水流灌入和冲洗器的摩擦,一股又一股电流从下身涌现,沿着尾椎和脊柱一路攀援而上,且永远能够恰到好处地在肩胛处消散。

    快感每每中道而止磨得人抓心挠肺,而那枚折腾她许久的跳蛋,却好死不死地在此刻彻底停止了工作。张敛晴咬牙忍着幽谷间的波翻泉涌,心底早已把万沁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几十遍,就差指着对方的鼻子开骂了。

    对于灌肠,万沁并不像其他s那么执着于过程,即使张敛晴的身体反馈有些惊喜,她依旧没有为了延长对方的痛苦刻意拖延时间。

    喷嘴一点一点向外拔出,原本堵塞的xue口也随之扩张,好像要将不属于自身的液体挤出体外。

    万沁仔细看着一缩一松的小花瓣,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谲:夹紧,弄脏地板你就自己清理干净。

    清理的含义不言自明。

    以张敛晴的姿势,就算括约肌弹性再强,也很难阻止那些液体。她像是没听清一样,扭过头目瞪口呆地瞪着万沁,似乎不敢相信对方会让自己做这种事。

    饲主笑着揉了揉动物头顶的毛发,手指沿着颈椎到股沟的路径往返巡行,一次次撩动那些本就难以平息的欲望:或者,你也可以求我给你一个肛塞。

    怎么求?

    你不是很会舔吗?那只撩人的手绕到身下,滑过锁骨、滑过乳尖和腰际,两指夹住已经停止震动的跳蛋揉弄了几下,随即一点点加大力量,将跳蛋连同固定的胶带一并扯下:自慰给我看,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