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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

    

格格



    少女行色匆匆地步向客棧,身後的婢女緊張地東張西望,嘴裡仍不停勸說:?格格,請您三思,這樣不合規矩,要是被大人知道?

    ?放心吧!阿瑪根本無暇分心在我身上。?少女神色淡淡地踏入客棧。

    掌櫃立刻笑臉迎人上前。

    少女只掃了眼掌櫃,便冷淡地說:?我約了人。和碩恭親王府的七貝勒。?

    掌櫃馬上吩咐小二帶路。

    逕直上了二樓,最裡的雅間,不等小二敲門,少女便讓他退下,吩咐身後的婢女在門外守著,幾個深呼吸後,直接推門入內。

    紅木圓桌上擺著茶水和糕點瓜果,卻半點未動,男子站在窗前,聽到聲音才回頭,見到少女孤身一人,便咧開笑臉。

    ?歡迎,嘉柔格格。?七貝勒向圓桌伸掌,笑道:?這家的藕糕軟糯香甜,頗受京中好評,妳也嚐嚐。?

    ?多謝。?

    嘉柔入座,卻不動茶點,等到七貝勒也坐下後,她才開口:?我今天來是有事相商。?

    七貝勒笑盈盈地為她斟上茶水後,才輕啜一口,看向嘉柔。?妳我已合了八字,放小定,婚事底定,照理說在拜堂前我們不該見面,以保婚姻長久。?

    嘉柔沒碰茶,只說:?若是天賜良緣,自然能長久,但這樁婚事不過是家門利益結合而已,即便不是良緣,也得長久。?

    七貝勒的笑容有淡淡惆悵。?於妳或許不是,但妳怎麼知道於我來說不是呢??

    嘉柔看著七貝勒彷彿被拋棄的哀戚神情,一點感動都沒有,只說:?別裝了,七貝勒,上個月初你不是才抬了位侍妾進院子??

    這種高牆內的秘聞,若不是對方玩得狂放,怎麼會這麼簡單就被她打聽到?

    七貝勒沒有一點被揭穿的尷尬,反而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少女,放下手中的茶杯。?嘉柔格格說有事相商,是??

    嘉柔放在桌下的手捏緊了衣袍,努力揚起頭和七貝勒對視。

    ?我不在乎你的侍妾,婚後就算你要繼續納妾,我也沒問題,那些侍妾如果生了孩子,我也會視如己出,一視同仁。?

    七貝勒挑眉看向嘉柔。少女果決的眼神的確有乃父之風,不愧是兵部尚書敏貞大人的女兒。

    ?你若有中意的女子,婚後你也可以納為側福晉,你婚後依舊仍可保有婚前的自由,我不會干涉你與其他女子的交際。?嘉柔說得信誓旦旦,只希望七貝勒最後能夠答應她的要求。

    ?那麼妳呢??七貝勒還是保持微笑,看向嘉柔,但眼神裡多了揣測和距離。?妳既然保證了我的自由交際,我該保證妳什麼呢??

    來了!

    嘉柔緊張地把下擺都捏爛了,還是裝模作樣地端起茶卻灌酒似地一口喝下,鼓足勇氣說:?我希望我的初夜能自己決定。?

    七貝勒依舊揚著笑臉,默不作聲地喝茶,雅間內的氣氛卻因此變得沉重窒礙。

    ?也就是說,妳想把初夜給了別人後再跟我結婚。?

    ?不是別人,是我喜歡的人。?嘉柔嚴詞更正。

    七貝勒開懷地笑了起來:?真是可愛啊!嘉柔格格,妳拐了個彎約我出來,就是要請我讓妳以非完璧之身嫁給我。?

    嘉柔頓時紅了臉,依舊勇敢道:?我也知道這個請求很大膽,但是既然我保證不干涉你婚後的交際,也願意照顧你的侍妾和庶出子女,我們也不是出於對彼此的真心而結婚的,一旦成為你的福晉,我就只剩下和碩恭親王府的七福晉的身分和義務,那麼在此之前我應該可以有最後一點的任性!?

    ?任性??

    七貝勒看著眼前抬頭挺胸,坐姿端正的少女,錦繡繁複的衣袍勾勒出飽滿的曲線,即便是兵部尚書府裡不受寵的五格格,也是由嬤嬤們仔細養大的。

    ?讓我來看看妳有沒有任性的本錢,把衣服脫掉。?不等嘉柔反駁,七貝勒接著說:?作為交換條件,我答應妳的要求。?

    ?為什麼要我脫衣服??

    ?既然妳的初夜都要給別人了,身為妳即將的夫君,應該有權利第一個看妳的身體吧!?七貝勒一手支著頭,悠然地說。

    嘉柔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七貝勒。

    ?既然我都準時赴約了,嘉柔格格是否該多信任我一點?畢竟,我們是同在一條船上的人。?

    這場婚姻本就是兩家的利益交換,和碩恭親王搭上兵部尚書將在軍機處握有更大的發言權,敏貞大人也能藉機擺脫其他將軍的掣肘。

    ?既然我不干涉七貝勒婚後的一切行為,能否請七貝勒也答應我,不管我在婚前的一切行為。?嘉柔堅持著自己的交易原則。

    ?我答應妳。?七貝勒自信滿滿地點頭。不過是個女子能翻出什麼花樣?

    ?那好。?

    嘉柔深吸口氣,告訴自己就當作預先練習。顫抖的手指費力地剝開盤扣,好不容易湖色旗袍敞開露出內裡的雪白中衣,她的手心已經濕透了。

    ?繼續。?七貝勒為自己倒杯茶,品茗著。

    嘉柔聽話地繼續解扣子,她得感謝七貝勒沒要她把衣服全脫,還可以搭在身上,讓赤身裸體的羞恥感少了一些。

    雪白的中衣解開,桃粉色的肚兜密密地包裹著少女的酥胸,嘉柔停下手,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把肚兜和褻褲脫了。?七貝勒端著茶杯,目光一瞬也不瞬地指示。

    ?可再脫就?嘉柔惶惶地看向七貝勒。

    七貝勒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溫和的聲音透著生冷:?我剛剛說的是妳的身體。?

    嘉柔動作緩慢地把手搭在肚兜的細繩上,再脫下去如果發生了什麼,她根本怨不了人,她垂眸看向七貝勒的胯下,他的兩腿優雅地交疊,她根本看不出來那裡有沒有發生什麼?

    七貝勒顯然注意到她探究的視線,倒是大方地放下腿,掀起長袍,讓她看個清楚。

    ?妳這種程度,還激不起我的性趣。?七貝勒淡然一笑。?如果妳想停手也可以,之前答應的條件也就一筆勾消。?

    ?不!不行!?嘉柔趕緊制止。她知道自己跟紐赫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既沒有勇氣反抗阿瑪,也沒有膽量跟紐赫私奔,從小活在衣食無缺的府邸裡她知道自己吃不了苦,卻怎麼也想不通為何會喜歡上自己撿來的小雜種。

    喜歡到想把自己的初夜獻給他。

    她一定是被下蠱了!不然嘉柔找不出別的原因解釋自己瘋狂的舉動。她抽開繫繩上的結,桃粉色的肚兜鬆脫,雪白的胸脯露了些許,她彎腰脫下褻褲,鬆垮的肚兜垂落,渾圓的乳彈出一晃一晃地抖動。

    七貝勒的目光一緊。他果然沒看錯,她的確有能夠任性的底氣。

    ?我我脫好了?即便有衣袍的遮掩,但是正面光裸的清涼感還是讓她羞恥又扭捏地不知該如何安放自己。

    ?坐到妳後面那張椅子裡。?七貝勒指揮。

    嘉柔不安地看了眼那張被光線直射的四方椅,緩緩地坐上去。

    ?把腳打開。?

    嘉柔低頭看著自己依照七貝勒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把腳分開架在椅靠上。?

    嘉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樣的姿勢不是完全

    察覺到少女的猶豫,七貝勒無情地催促:?快點!不要的話,就趁早說。?

    嘉柔的確想打退堂鼓了,可是與紐赫那張俊美的臉浮上心頭,卻又讓她堅定了原先的決定。她知道自己這麼做很傻,放下身為尚書府千金的尊嚴,像個任人擺佈的廉價玩物。

    可是,她太想要紐赫了,就算只有一次也好,她想要抱著僅有美好的回憶,在和碩恭親王府裡直到老死。

    ?七貝勒,你真的能說話算話??嘉柔望向七貝勒的眼眸想要再次確認。

    ?當然。?七貝勒優雅一笑,彷彿事不關己。

    嘉柔抓緊椅座,緩慢地挪動身體,舉起雙腿,白晃晃的光就打在她的股間,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衣袍被墊在軟白的臀下,少女隱密的私處完全敞開暴露在白光下。嘉柔羞恥地紅了眼眶。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為那個小雜種犧牲到這個地步。

    ?現在就要哭的話,後面妳該怎麼辦??七貝勒輕笑。

    還沒結束嗎?嘉柔頭皮發麻地想,如果等一下七貝勒霸王硬上弓的話,她一定會把他的命根子一腳踩爛。

    ?手yin給我看。?

    ?什麼??羞辱的淚水還在眼眶中打轉,她卻一時懵懂了。

    ?嘉柔格格,請妳手yin。?七貝勒配合她的身分,換了個禮貌的說法。

    ?我,我不會?她漲紅了臉,小聲地囁嚅。

    七貝勒玩味地揚起微笑。

    ?那麼,就麻煩嘉柔格格配合我一下,跟著我說的去做吧。?

    ?我我已經脫給你看了,為什麼還要繼續??嘉柔還沒傻到昏頭,她邊吸著鼻子,邊放下雙腿。?你剛剛明明說的是看我的身體。?

    ?妳先前說要將初夜獻給喜歡的人,嘉柔格格知道怎麼引誘男人嗎??七貝勒問。

    嘉柔猶豫了一下。?在他面前脫下衣服??

    七貝勒笑了:?格格看我剛才有被妳引誘到嗎??

    嘉柔盯著七貝勒毫無變化的胯下,坦率地搖搖頭。

    ?那麼格格要怎麼將初夜獻給喜歡的人呢?妳會提出交換條件,表示此人與妳的身分不對等,妳既然無法告訴敏貞大人,就只剩下求我這一途徑,否則妳將帶著處女之身,抱憾與我完成洞房。?七貝勒諄諄善誘地說:?不得不說嘉柔格格妳賭對了,我恰好是個不耐煩處女的人,所以我並不介意妳提出的交換條件,只是提供一些意見罷了。?

    ?請說。?嘉柔坐直身子,兩手抓著衣袍掩抱自己的軀體。

    但脫下褻褲的兩條腿依舊光裸地在長袍下若隱若現。配上她認真傾聽的表情,七貝勒現在倒有了點興致。

    ?正好我有些床笫經驗,既然不久的將來妳我將結為夫婦,不如就請格格把我當作練習的對象,也好確保妳能順利送出初夜。?

    嘉柔吞了口水。?該怎麼做?難不成要?

    ?格格放心。?七貝勒咧著人畜無害的微笑:?方法很多,保證妳仍舊可以處女之身回府。?

    有鑑於自己對男女之事的貧乏,嘉柔謹慎地問:?我要做到什麼程度才算成功??

    七貝勒微笑地說:?只要我勃起就算成功了。?

    ?就這樣??

    ?就這樣。?七貝勒淡淡點頭微笑。?不管妳想做什麼,至少要對方勃起才有辦法繼續下去,不是嗎??

    嘉柔認同地點點頭,接著問:?我該怎麼做??

    ?最直接的方法是含住對方的物事,這個,嘉柔格格可以做到嗎??七貝勒一臉好為人師地問。

    七貝勒說得直接,嘉柔只得結結巴巴地回應:?我我不知道,又、又沒有看過。?

    ?那麼請嘉柔格格動手脫下我的褲子吧。?

    ?這?嘉柔為難地看著坐在椅凳上衣冠楚楚的七貝勒。

    ?不必想太多,這不過是練習,現在不敢對我下手的話,妳有辦法能引誘對方上妳的床嗎??

    不能。嘉柔篤定地想,雖然七貝勒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但要伸手去脫自己以外的人的褲子,這也太難為情了。

    嘉柔咬著唇,問:?我覺得我可以用下藥的方法來達成目的,你覺得呢?七貝勒。?

    ?當然可以,只是嘉柔格格知道該怎麼取得嗎??

    ?上藥房。?

    ?妳覺得正經的藥房會賣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嗎??

    嘉柔怔愕了,不會嗎?

    ?走方串藥的賣藥人或許會有,只是,兩江總督才上了折子有賣藥人假借前明朱家,表面賣藥,暗地裡意圖反清復明,官府早已收到清查賣藥人的旨令,妳說,還會不會有賣藥人敢把不三不四的東西拿出來??

    嘉柔搖搖頭,分明話本裡人人信手捻來的東西,怎麼輪到她時這麼難尋?她嘆了口氣,看來只能正經地勾引了。

    她搭著敞開的衣袍,慢吞吞地走到七貝勒面前。?勞駕七貝勒起身,好讓我解褲帶。?

    ?格格不妨直接蹲下解,好近距離了解一下男人的物事。?

    有道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嘉柔跪坐在七貝勒身前,撩開長袍,抽開褲帶,軟軟的陰莖正垂躺其中。

    ?它平常就是這樣嗎??她奇異地盯著那軟rou看,怎麼看都跟什麼雄風、堅挺搭不上邊。

    ?是的。?對於嘉柔無知的話語,七貝勒一點也不惱羞,反倒閒情逸致地指導她:?格格不妨摸摸它。?

    嘉柔順應地伸出食指戳了一下。?這樣嗎??

    ?妳可以輕輕地握住它。?

    嘉柔伸手,卻也不敢太大力,它軟趴趴的彷彿是一拉即掉的脆弱塞子,難怪叫命根子。

    ?然後輕輕地上下動。?

    嘉柔依言照做,才沒幾下,手中的物事就脹大了起來。

    ?它、它怎麼變大了??嘉柔慌張地撤回手。

    ?這就是勃起,格格不妨多摸幾下,感受一下不同。?七貝勒的聲音依舊含笑溫和。

    ?原來這就是勃起。?嘉柔了然地點點頭,伸手復把已經立起的roubang握在掌心裡,好奇地握了握。?跟剛剛不同,好像有點硬。?

    ?還可以更硬,格格想試試嗎??

    ?我要怎麼做??

    ?用妳的嘴慢慢地含住它。?七貝勒說:?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歡女人用嘴服侍它,學起來,妳到時候可以派上用場。?

    檀口輕啟,紅唇一寸寸地吞沒rou根,她毫無技巧動作像吃麵條一樣,慢慢地一吞一吸,但這青澀的技巧卻騷起七貝勒心底的一點癢。

    他想看那張純淨懵懂的臉陷入情欲的樣子,想知道快感來臨時那從未經歷的身子會如何扭曲,比起發洩性慾,他更想知道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模樣。

    他按住她的肩膀,將roubang從她濕軟的嘴裡退出,她只含了半根,龜頭到莖身中段都是水潤潤的。

    ?如何??他問。

    ?怪怪的。?她皺眉:?你們真的喜歡這樣嗎?這樣真的會舒服嗎??

    他笑著說:?因為妳的技巧太差了,妳得打從心底想要它才行。?

    ?可是我不想要它。?嘉柔苦著臉說。那東西含到一半還會一跳一脹的,感覺像含著活物在嘴裡,太奇怪了!

    ?那是因為妳還沒得趣,自然不會想要它。?七貝勒邊說邊脫下身上的長袍,墊在嘉柔身後。?躺下,我來教妳。?

    嘉柔撐在七貝勒的錦袍上,猶豫著該不該躺下。

    午後的日光落在少女半掩的胴體上,留下錯落起伏的陰影,更顯得身姿青澀,連擺出引誘人的身段都不會,七貝勒的目光停在雙腿緊閉的凹陷處,稀疏的恥毛引人往下探究。

    剛剛她自願打開雙腿時,那曝露的密xue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塊軟rou罷了,如今發現她在性事上的懵懂如一張剛展開的宣紙,倒讓他有了想揮灑幾筆的興致。

    他喜歡掛在樹頭上的新鮮果子,但有的甜有的澀,他懶得去一一嘗試,他更喜歡從別人手上拿走果子,在他看來摘下來的果子遠比掛在枝頭上的更為鮮甜,若不是成熟了,怎麼會被摘下呢?

    所以他一點也不介意未婚妻要把初夜給別人,他更期待的是洞房當晚她會不會心裡想著意中人,卻在他的身下不能自己地高潮?

    那種霸佔他人珍寶的興奮愉悅,不啻是最美妙的春藥。

    一思及此,陰莖又脹大了幾分,七貝勒撫著自己的分身,果然還是她那拙劣的手法更讓人心癢難耐。

    七貝勒虛跪在她身側,語氣繾綣地問:?嘉柔格格該不會以為只要躺下,一切就會自動完成吧??

    ?不是嗎??府中的嬤嬤是這麼說的,只要她躺下,一切交給七貝勒就行了。

    他牽起她的手,從小腹一路滑下,他壓著她的食指去碰那稚嫩的花蕊,低聲說:?這兒,第一次破身的時候會痛會流血,知道嗎??

    嘉柔點點頭。?嬤嬤說忍一忍就過去了。?

    ?以夫妻來說沒錯,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很,但妳不希望跟他的初夜只留下痛苦與血的回憶吧??

    ?還有不痛的方法嗎??嘉柔驚奇地看著七貝勒。

    ?知道男人為何熱中性事嗎??

    ?因為你們不會痛??如果每次進出都會疼痛,對女子來說的確是苦差事。

    ?這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我們知道該怎麼取悅自己,所以能在性愛中保證取得歡愉。?七貝勒低淳的嗓音在嘉柔的耳邊響起,宛如蠱惑。?女子也可以,比起男人,女人可以高潮更多次。?

    他拉起她另一隻手,襲向豐乳,兩人十指交疊地揉著雪白的軟乳,陌生的觸感讓嘉柔頓時無所適從。

    ?嘉柔格格曾經像這樣摸過自己嗎??七貝勒一重一輕地帶領她揉捏自己的乳。

    嘉柔惶惶搖頭,卻發現胸前傳來的酥癢令她忍不住抽息。

    ?舒服嗎??七貝勒問。

    ?我我不知道?沒有對比,只知道這種感覺既陌生又新奇。

    ?另一邊妳自己來,跟著我一起。?

    七貝勒的聲音像是蠱惑,嘉柔的手怯怯地撫上另一邊的胸,雖然依樣畫葫蘆,卻不像七貝勒那樣掌心直接壓在乳頭上,只是虛浮地揉著胸。

    七貝勒倒不在意她那種徒具形式的手法,只問:?兩邊一樣舒服嗎??

    ?好像,不一樣。?嘉柔坦率地看向他。

    ?像我這樣?七貝勒鬆開她的手,直接伸指輕撚嬌俏的乳頭。

    頭皮發麻的快感逼使她從喉間發出嚶嚀,弓身挺胸好迎接更多的刺激。

    七貝勒訝異於她直接而原始反應,毫無閨閣女子的扭捏,假以時日必定能成為床上妖姬,幸好,日後他們多的是時間。?這樣如何??

    ?好麻?她顫抖地說,不僅是因為七貝勒仍把玩著她的奶,還有下身傳來異樣的騷癢。

    雪玉的大腿,不得要領地交互摩擦,七貝勒只消一眼便會心一笑。

    ?舒服得還想要更多,對嗎??

    嘉柔順從地點頭,七貝勒便俯身將腫脹的分身貼上少女的恥骨,囊袋靠上柔嫩的陰戶,緩緩地前後磨動著,此舉好像止住了她下身的騷癢,又好像沒有,尤其是軟軟冷冷的囊袋輕碰在溫暖的私處時,溫度差的奇異刺激讓她忍不住慢慢地鬆開腿根。

    囊袋便隨著張開的腿落到密xue的入口,莖身也隨之下滑,輾磨著陰唇,泌出的春水濕潤了棒身,輾開了陰唇,壓在脆弱的rou珠上,一下輕一下重得折磨著嘉柔,難耐地呻吟。

    ?舒服嗎??七貝勒滿意地看著她逐漸陷入情欲。

    ?舒服可是?嘉柔焦渴地舔了舔唇,她好想要七貝勒再用力一點,那種酥麻她想要再多一點。

    ?可是什麼??七貝勒明知故問。

    這種陌生卻渴望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嘉柔抿了抿唇,開口:?我想要?

    ?想要什麼??七貝勒含笑地看著她迷離的神情。

    ?我我不知道?嘉柔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排解這份焦急的渴望,只得依照感覺將下身頂出去與七貝勒的熱硬黏輾在一起。

    七貝勒直起身,看著原本還因脫衣服而羞恥扭捏的少女,為了未知的歡愉而開始頂聳下身,看著她不得要領卻一再嘗試磨著自己的rou杵,xiaoxue泛出的yin液抹在莖身上,馬眼也跟著流出,濕了一整個龜頭。

    也許順勢破了她的處女之身也並無不可。

    他想看她被破瓜時的慌亂神情,想聽她邊喊著意中人的名字邊被他cao到yin叫,想知道她的處女xue有多緊,更想知道頂穿那層膜時她會怎樣哭叫。

    他伸手揉捻著陰唇裡的rou珠,不同於她隔靴搔癢的難耐,他一下子就把快感揉進她的身體裡。

    ?等、等一下!?巨大的感覺充斥在下身,像要把她擠破一樣,她痛苦地搖著頭。?不--啊--?

    七貝勒充耳不聞,反倒強硬地掰開陰唇,跪下身去舔吮那發紅的rou珠。

    ?啊啊啊--?只一瞬間,嘉柔便被充塞的快感撐開身體,破開意識,繃直了腿,好一會兒才恍惚回神。

    他俯瞰她高潮過後的神思飄盪,心裡漫著一股親手成就的滿足,雙手搓揉著雪乳,讓這初嘗情慾的身體繼續淪陷。

    才剛平復的潮湧沒有完全退去,隨著他玩弄的手勢泛起一波波漣漪,嘉柔輕輕哼著,好緩解下腹那股空虛的渴求。

    她還想要剛剛那種快要死掉的感覺。

    龜頭就抵在xue口,就著高潮過後泛出的yin水潤滑著xiaoxue。

    ?七貝勒,你要做什麼??嘉柔睜開眼看向他。

    七貝勒雙手分開她的膝蓋,龜頭挺進xue口,說:?我從來沒有跟處女做過,妳是第一個。?

    這句話的意圖太明顯,嘉柔猛然清醒,試圖掙扎坐起,卻被七貝勒用胸膛壓回去。

    男人赤裸的胸大力刮搔過少女挺立的乳尖,爽利的麻癢讓密xue又泛出一股水,她為自己陷於如此境地的反應感到羞恥

    ?不!不!?

    嘉柔慌張地想要合攏腿,卻已太遲,大掌早已箝制住她的雙腿,沉重的壓力像內裡挺入。滿是濕滑的xiaoxue毫不困難的含住前端的圓稜。

    ?不要!你答應過我的!?嘉柔驚惶地推著他堅實的胸膛。

    ?我反悔了。?七貝勒壓著雪白的大腿,緩緩挺進。看著她惶恐欲哭的模樣,他就興奮得想要cao進那濕透的屄。

    ?不可以不行不行!?嘉柔無措地紅了眼眶。

    ?可以的,妳下面好濕,妳看我進去了。?

    xiaoxue被龜頭撐開,甫一進入,黏滑的rou壁立刻被擠到無處可退只能委屈地貼在rou莖上。

    ?啊好緊。?龜頭才剛進去就緊緻地讓他喟嘆,不愧是處女。他沒有立刻貫穿她,而是緩慢地抽動讓初經人事的膣道習慣他的碩大。

    ?不行的!七貝勒求求你停下來?感受到異物進入的腫脹,嘉柔的眼淚立刻湧出:?不要進來?

    七貝勒沒有因為淚水而熄滅慾火,反而更加熾熱,他想看她邊哭邊到高潮的樣子,一定很美!

    roubang緩緩推進,從未經歷過的xiaoxue努力撐開,好容納粗壯的慾望,龜頭一路破開rou壁,層層推擠,終於來到那層貞潔的阻礙。

    嘉柔感受到內裡的不適,她明白再進一步就要失去了,她流著淚懇求七貝勒:?求求你不要你不是不喜歡處女嗎??

    七貝勒舔了舔唇,啞聲道:?是不喜歡。在妳之前,我的確不喜歡cao處女,我討厭哭叫的眼淚和讓人無措的血。?

    他低頭吻去她的淚水,心頭溢滿酸脹,引得他繼續親吻臉頰上的淚珠,他發現自己並不討厭她的眼淚。

    這溫柔親密的舉動使她茫然。

    ?妳是第一個。?

    他順著淚珠親上她的唇瓣,輕柔地吮舐著顫抖的少女,連口中的丁香都一抖一抖得惹人憐愛,他疼惜地輾舐交纏,火熱的roubang就這麼停在少女的xue中,雙手從胸前滑到她的身後,將她環抱進自己的懷中。

    兩人裸裎相貼,唇對唇,胸對胸,屄對rou。

    如此柔情讓她產生了被他捧入手心疼愛的錯覺,她恍惚地回應他的吻,交纏的唇舌,盪漾著情愫,彷彿兩人是話本裡歷經磨難才得以結合的愛侶。

    他像在她嘴裡嚐到了蜜,眷戀不捨地輾吮,還不夠,用胸膛貼磨愛撫著她的乳,感受挺立的乳尖是如何被他欺壓,卻又一次次地昂首不屈愈發翹挺,如此傲骨令他更加惡意地輾壓,逼使xiaoxue忍不住收縮,凸起的龜頭碰到軟rou。

    嘉柔忍不住輕吟。

    七貝勒像收到信號般,健臀向前挺進。

    ?啊啊?

    龜頭再度抵上那層脆弱的膜,慢慢用力,處女膜極力阻止甚至包出龜頭的形狀,張力到了極限,終被貫穿。

    刺破的痛讓嘉柔哭叫出來。

    這聲痛吟,卻讓七貝勒滿足,親手摘下一顆甜美果實的喜悅讓他深深挺進她的內裡,她難耐的悶哼聽在他耳裡卻是成就感。

    他抱著她緩慢抽動,感覺到她的身體隨著他的起伏上上下下,真好!

    ?妳裡面又緊又溫暖。?他如實陳述,這就是cao處女的感覺嗎?真美妙!

    ?可是我疼?她紅著眼眶控訴。

    ?是嗎?讓我cao一cao就好了,我破了妳的身,妳再跟妳意中人做愛就會更舒服了。?

    他邊擺動勁腰邊吻著身下的低泣嚶嚀。?啊太舒服了!?他往深處頂弄。?感覺到了嗎?小屄把我包得好緊?

    美目含淚,委屈又嗔怒地看著七貝勒半瞇著眼意亂情迷地不斷頂入自己。

    ?那麼舒服嗎??她問,嗓音帶著微啞。

    ?舒服,妳的小屄好緊妳呢??七貝勒依舊著迷。

    ?我不舒服?她咬著唇幽怨地說。

    七貝勒停下,直起身,roubang稍微退出,龜頭仍不捨地留在裡面,他低頭看著被撐開的蜜xue,退出的莖身上沾了黏滑的yin液和血絲,還有一些從xue裡流出,順著臀rou滴到身下的錦袍上。

    食指向下沿著腿根揩抹了一指的紅血,他舔了舔,腥鹹的銹味,這就是處女血嗎?

    他將沾血的食指含進嘴裡,再出來時,已恢復成乾淨的模樣。

    ?你怎麼?嘉柔被他的舉動驚訝。?那不是很髒嗎??

    ?一點也不髒。?七貝勒悠悠笑著:?那是妳的血,只流這麼一次的破瓜之血,怎麼會髒??

    他將roubang緩緩挺進小屄。?破了妳的身,嘗點血又如何?妳是我的未婚妻,我怎麼做都天經地義。?

    七貝勒說得理所當然,嘉柔的心卻縮成一團,怎麼有人能夠

    陰莖再度塞滿蜜xue,濕黏的rou壁貼著壯碩的熾熱,隨之前後摩擦,痠軟得讓她鬆開了腿,玉足盪在半空一抖一抖。

    他伸手將她的腿環扣在他的腰上,才俯身將她抱入懷裡,叮嚀:?抱緊我。?

    嘉柔依言伸手攀上他過分火熱的肩。

    ?腿要扣好。?他沉聲囑咐,忍著腫脹慾望的叫囂。

    ?你要做什麼??

    ?帶妳去天底下最美妙的地方。?

    他輕吻了一下她的鼻頭。

    她還搞不清楚到底要去哪裡,他便動了起來,跟先前緩慢的抽動不同,roubang快速地抽插著,龜頭一下一下頂戳著rou壁,沒有經受過的xiaoxue很快便溢滿春水,每一次的插入與抽出都連帶著水珠。

    ?水怎麼一直流呢?嗯??

    奮力抽送的腰臀並不需要她的回答,潺潺流水的膣道讓陰莖毫無阻礙地刺入,豐潤的rou壁推擠著粗硬的roubang,撫慰著奮勇衝刺的龜頭。

    ?濕成這樣,怎麼還吸得這麼緊??

    小腹裡源源不斷地流著yin水和歡快的酸麻,從下身開始積累,隨著他喘息的貫入,讓她逐漸喪失理智,她不再痛惜自己的處子被七貝勒出爾反爾地奪走,只迫切地希望他陽剛的男性暴虐地發洩,身體歡愉地渴望他再更多一些,更深一些。

    ?舒不舒服?嘉柔。?聽到她斷斷續續的嬌吟還不夠,他想聽她邊被cao邊吃力地說。

    ?舒、舒服?

    身體被他箝制著,聲音被他撞擊得破碎,七貝勒仍不滿足,加重了cao幹的力道,rou與rou拍打出黏膩的聲音,原始而放縱。

    ?啊啊七貝勒,好、好深?她蜷縮在他懷裡,下身放蕩地扣住他不放。

    他忽然停下動作。

    ?喜不喜歡??

    ?喜歡?

    抽插一停,即將掀起的潮水也跟著退去,騷動的xiaoxue喊著還不夠,她難耐地聳動下身試著找回那股酸麻的感覺。

    ?想要roubang了??

    ?想要求你?她迫切地懇求。

    ?求我什麼??

    ?求你繼續?她快哭了,xiaoxue好癢!好想要剛剛的感覺!

    ?繼續cao妳嗎??

    她猛力點頭,嬌訴著:?求你,蹂躪我?

    天真的臉龐閃著冶豔的眸子,說著放蕩的話,如此妖媚的yin娃竟是深閨裡養出的格格,逼得男人不得不在她身上狂抽猛送。

    ?cao死妳!?他低吼一聲。

    埋首在柔軟的嬌軀裡,將自己的rou杵狠狠舂擊她稚嫩又yin蕩的xiaoxue,又快又猛地擊打,花唇承受不住地紅腫起來,內裡的嫩rou跟著陰莖被黏拔出來,又插塞回去。

    ?啊--啊--?她忘情地抱緊七貝勒,快樂地yin叫:?好舒服!好舒服!?

    ?cao爛妳這騷屄!?

    他狂野地騎騁的嬌弱身子,在他懷裡泛著興奮的潮紅,扣在勁腰上的腿緊緊夾著,隨著roubang抽送而迎合起伏,撩人的呻吟變得高亢,繃直的腰完全貼在他的腹部。

    快感從下身迅速擠塞進來她的身體裡,在身體裡逐漸膨脹發熱,發熱的媚rou一抽一抽地吸著,吸得她快要窒息,窒息地頂出下身想要釋放,釋放那鼓脹到緊繃的快感。

    ?不要停不要停我--啊啊--唔--?

    極致的頂點讓她意識空白,緊抓在他肩頭上的指甲留下紅紅的痕跡。

    他一點也不覺得痛,反而覺得興奮極了!陰莖又脹大了幾分,被沉浸在高潮中的xiaoxue嘬吸得麻脹,扣住腰肢,抽臀將陰莖釘進花心裡,收臀槌擊。

    ?要射了!射滿yinxue!呃嗯--?

    隨著猛力一擊,龜頭頂入深處,噴射而出,黏糊了花心一片白濁。

    交合處滿溢而出的液體,將身下的錦袍染濕了一大塊。

    七貝勒抱著嘉柔喘息,酣暢的性事讓兩人都出了一身薄汗,卻也讓人沉醉懷抱裡的體溫。

    ?如何??

    ?嗯??

    ?美妙嗎??

    ?美妙?

    浸潤在餘韻中的嘉柔,神情夢幻柔美,讓七貝勒心頭緊縮,欲根又些微精神地抖了抖。

    感受到體內的異樣,嘉柔疲累地嚶嚀,像隻撩人的貓,爪子輕輕抓在七貝勒的心上。

    roubang頂了頂汁水橫流的xiaoxue,問:?還想要嗎??

    ?夠了?

    ?可是我還沒夠。?

    七貝勒一把將懷中人抱起,讓她坐進再度奮起的rou棍,大掌抓著兩瓣豐柔的股rou,cao控著下壓的力度。

    直入的壯碩壓迫著酸軟的xuerou,她無力地垂著頭,埋在他的頸窩,嬌弱悶哼,引得男人的欲望勃發。

    ?抱好我。?

    ?不行的?嘴裡微弱抗議,手上卻環住七貝勒的頸脖。

    ?可以的,再一次就好。?七貝勒說著商量的話,下手卻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唔會壞的,會被弄壞的?嬌嬌的泣吟根本阻止不了搗xue的力道。

    ?那我倒要試一試。?

    ?不要啊太深了太深了?

    ?深才好,讓我射得深一點,射進妳的子宮裡。?

    ?不?

    ?要的。妳要的。?

    七貝勒邊聳動下身邊吻著嘉柔的唇,把她整個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