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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玉管(四)

    

曲玉管(四)



    臀间褶皱被按揉的触感犹在,元娘又惊又羞,思虑再三,咬唇点了点头。

    宫灯不知何时灭了,灰烬间只余一丝火星偶尔跃动,帐内情潮却正盛,火热得令人欲醉。

    元娘趴伏在榻,塌腰翘臀,捧着一对腻雪凝脂的乳儿,努力将面前的粗壮性器裹入乳间,上半身起起伏伏,只见雪乳间性器穿梭磨蹭,溢出的前精染得她胸前沟壑晶莹湿润。硬起的乳尖则落在李穆手中,无论是以两指夹住搓弄,还是用粗糙指腹按揉,都激起她一阵颤栗,托着乳儿的手不由用力,在乳根处掐出几个浅浅的凹印。

    男人的性器情动时多少显得狰狞,此刻却夹在女孩绵软白腻的胸乳之间,直挺挺指着她的下颌,每一下taonong都是玷污,侵犯着本该由层层绫罗遮掩的地方。而元娘潮红着一张脸,抿着嘴唇,乖顺地以乳夹弄,浑然不觉乳峰间已经蹭出了一道湿濡的红痕。

    就像是个为主人尽心服务的性奴。

    可皇后本就是皇帝的性奴。一体两面,白日里端庄威严,夜里合该被按在榻上伐挞,捅开每一处可供yin玩的洞眼。

    李穆呼吸骤然急促,顺着元娘光裸的背向下抚摸,指尖一寸寸爱抚过滑腻的肌肤,最终轻拍在她腰上:再塌下去。

    若是元娘抬头,会发现他温雅的眉眼此时因情欲而显出几分阴郁,但她没有,只觉得李穆的声音哑得可怕。元娘顾不上细想,昏昏沉沉地遂了他的意愿,将腰再沉下三分。

    腰塌下去,饱满的臀部便显出来,原本并拢的腿自然而然分开,露出含着如意的花xue,后方臀缝隐秘,菊xue藏在更深处微微翕动。因着姿势变动,如意更深地沉入xue中,xiaoxue早被那含了一个时辰的玉势烫开,再含比之粗长的如意简直是游鱼得水久旱逢霖,任由硬烫的端头顶着花芯,内壁吮吸带动柄首颤动摩挲花珠。

    下体被如意折磨,双乳亦被调弄,夹着硬物,乳尖在李穆指尖弹拨,分明是摆出羞耻的姿势为他服务,但元娘感觉着乳间坚硬性器轻微的搏动,听着李穆难以克制的轻微喘息,居然感觉到了异样的快乐。

    若非李穆刻意,她不会做这羞人事,但李穆也因她而情欲缠身喘息不止,双乳紧些快些,他的呼吸便粗一些,放缓taonong的频率,他便难熬地绷紧。如此看来,李穆玩弄她,但又未必不是她玩弄李穆

    元娘一时有些恍惚,身下突然一吸,如意重重叩上阴户,xue内直捣花芯,xue外强击花珠,双重刺激下元娘浑身紧绷,一股春水直冲下来,居然将如意都冲出一截,湿湿滑滑坠在xue外,因xue内软rou的抽搐而颤动,水液滴滴答答浇在被面上。

    这一幕自然落入李穆眼中,之前被双乳夹弄许久,已快到了发泄边缘,乍见女孩的yin靡模样,他蓦地闭上眼睛,再不能忍耐,掐住元娘的腰一把翻转,拔出还在她腿间的如意,性器直插进她腿缝之中。

    到底还残留着几分理智,没不管不顾地捅开让暖玉温养了一日仍有些红肿的花xue,只并拢元娘双腿,在腿根重重抽插。另一手环过她纤细腰肢,握住一只饱乳揉搓,力道大得乳rou并着红透的乳尖从指缝间溢出来。

    一个情欲难耐,一个娇柔易感,失了如意便觉得空虚不足的花xue尽力张开花瓣,试图把在外磨蹭的性器吞进xue里,但始终不得章法,反倒被蹭得歪歪扭扭,前方鼓翘的嫣红花珠顺带撞得东倒西歪。本就刚有过一次高潮,余韵未褪,元娘哪里受得了这般磋磨,小核被连撞数十下便又xiele,淋漓的春水一股脑浇在涨得李穆发疼的性器上,润得那坏东西晶亮湿滑。

    李穆被兜头浇得腰后骤然紧绷,牙关紧咬,再度翻过元娘,一股浓稠的白浆喷在她乳间,有几滴甚至溅上她唇边。

    连经了两次巅峰,元娘眼瞳涣散,脱力倒伏下去,枕着漆黑凌乱的长发,jingye自肌肤上滑下,染污身下的鸳鸯被。

    李穆神智渐渐回笼,呼吸犹然粗重,定定看了力竭的女孩一会儿,爱怜地抱起她酥软无力的身子,一吻正落在唇上。

    元娘苏醒时依旧是干燥舒爽,裸身盖着新换的锦被,只是这回腿间恢复如常,榻边衣衫齐全,不曾特意短她一条亵裤。

    她起身穿好贴身衣物,再唤宫女进来梳洗。一应事毕,替她梳头的宫女低声道:娘娘,今日太后娘娘有请。

    什么时候的事?元娘心下微讶,近来宫中无事,又不是朔望日,她寻我做什么?

    奴婢不知。宫女名唤红菱,是元娘陪嫁入宫的四人之一,自然心向着元娘,借着簪发遮掩,凑近元娘,莫不如奴婢安排人去紫宸殿

    不妥。陛下下朝却不来,定是有政务,拿这事去烦他做什么。元娘皱眉,既是太后来请,我去便是。

    红菱似是还想说什么,终究只应了诺,下去安排前去慈仁殿的步辇。

    除了经年旧闻,元娘对慈仁殿无甚特殊印象,入宫一年,逢朔望日和节日前去拜见,依旧只记得冯太后素净得不似贵为太后的打扮。

    此次亦然,冯太后坐在殿内主位,一身青衣,不施粉黛,因保养得好,年近四十,一张脸仍美得如同画就,眉眼间隐约寻得出李穆肖似她的影子。

    儿媳拜见太后。元娘屈膝行礼,命身旁宫女献上礼品,不知太后召儿媳来所为何事,近来宫内寂寞,特意选些顽意,上不得台面,权当消遣。

    皇后有心了。来了便好,何必花这些心思,回回如此,那还了得?冯太后的目光掠过托盘内精致的金银象牙顽具,并不拒绝,只说,坐吧。

    元娘依言坐下。

    接着便是些不痛不痒的闲话,李穆雷霆手段空置后宫,凤印又在元娘手中,宫内风平浪静,想寻个话头都难。元娘绞尽脑汁陪冯太后东拉西扯,一盏茶饮尽,冯太后终于暂且搁下茶盏。

    她神色莫名:听闻,皇帝接连两日歇在长乐殿?

    是。元娘低眉顺目,陛下有意,妾不好推脱太后提及,可是有不妥之处?

    皇后不必紧张。少年人总有这兴起时节,哀家尚且没那么不知趣,浑说些什么。冯太后笑说,何况皇后位居中国,哀家还等着早日抱上嫡出的孙子呢。

    元娘稍松一口气,正要回复,冯太后却兀自继续。

    但皇后也应知,宫女子既要为皇帝开枝散叶,也要让皇帝舒心顺意。哀家记得,当年皇后嫁入宫中,没经过教坊,之前也就罢了,如今有了宠,却不能由着性子胡来。冯太后轻轻一击掌,田嬷嬷。

    暗处立时走出个仆妇打扮的女人,容长脸,鹰钩鼻,嘴角微微下垂,看着就不是好相与的长相。元娘悄悄往她身后一看,竟跟着两个粗壮的妇人。

    田嬷嬷一双眼睛定住元娘,嗓音殊无感情:娘娘莫怕,老奴先问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