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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黑人rou便器的母女(下)

在家里却无心念书的

    我,理所当然和查理滚了整个下午的床单。

    经过查理黑阳具的洗礼,我的身体不再像头几次插入时那幺脆弱,本来经常

    被他cao到流血的肛门,现在只要经过充分扩张与润滑就能放心吃下他的巨大roubang。

    而且我不像mama做得那幺频繁,跟她又黑又长满肛毛的松弛屁眼相比,我的还保

    有相当的紧致与弹性,颜色顶多只有肛门那圈稍微深一点。既有着粉红色的阴部、

    又有深褐色皱折的肛门,这就是对后庭有着莫名执着的查理搞的鬼。

    无论是多幺堕落又快活的日子,终究得迎来结束的那天。

    查理这学期结束就要回国,在我们家为查理举办的欢送会上,mama非但没有

    像我一样不舍,还喜孜孜地亮出两张机票。

    「机位和房间都订好了,我要去史瓦济兰玩个一星期哦!」

    换成普通家庭应该会马上闹革命吧?但我们家一点都不普通。

    「这幺舍不得和查理分开啊,我看我也请个特休一起去吧。」

    「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长大的故乡嘛!」

    「你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有行动力,哈哈哈!」

    「啊哈哈哈!」

    爸爸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简直病态,他就这幺期待mama跟查理在国外继续乱

    来吗?

    「小晴别忘了好好念书,家事也要暂时拜託你,谁叫你爸爸是个懒鬼呢。」

    「嗯!你要快点回来喔,不然就是虐待儿童。」

    「好啦,哈哈!」

    前面还那样说爸爸,结果我表现出来的态度根本就和爸爸一样病态──也许

    是因为查理按着我的肩膀在听我们说话吧!

    查理在欢送会两天后的上午归国,mama也在隔天出门,各怀鬼胎的爸爸和我

    装做什幺事也没发生,照样过我们的日子。

    每当我想起查理,身体就发热又起痒,浑身不对劲,好像失去了能取悦我的

    人,对性欲的渴望就永远填不满。自慰没能带给我慰藉,即使买了按摩棒、偷偷

    看以前打炮的影片助兴,仍然感觉少了重要的某物──用膝盖想也知道,我中了

    查理的毒。

    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mama。

    每当mama手机发来新照片,我彷彿能看穿隐藏在每张风景照、餐点照及人物

    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裸体的查理,浓臭的查理,挺着翘挺阳

    具的查理。想到mama拍这些照片其实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

    爱炫耀的白癡女人最好别回来了!

    §

    就在我意气用事地诅咒mama之后,归国当天竟然真的不见她人影,手机和通

    讯软体也都没回应──该死的乌鸦嘴,mama失踪了!

    一想到mama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联,整个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书都

    不用念、工作也不用做了。爸爸向相关单位求助,焦头烂额地等了三天还是没下

    文,反倒是查理愿意帮助我们,于是他决定请特休亲自去当地找人。自责的我说

    什幺也要跟去,爸爸劝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带着我一同飞往史瓦

    济兰。

    我们在机场与查理会合后直接前往当地大使馆,耗了半天毫无进展,和警察

    沟通也频频受阻,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为我们安排的住处。不晓得爸爸是

    怎幺跟他谈的,反正我们没有住进饭店,而是市区一栋像是公寓的三层式建筑,

    里头布置得很简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电就足够了。

    查理看到我没精打采的样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别担心,夏瑜没事!」

    没事的话怎幺会连通电话都不回?根本就没有安慰到嘛。不过说实话,看到

    查理确实有比较让人安心,毕竟我们是在出了大使馆就不太容易遇上亚洲面孔、

    白人又少得可怜的国家,唯一认识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闷热的深夜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爸爸在沙发上打呼,而我屁股下是一张

    睡得很不习惯的乾扁床铺,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让我很生气。来电者是查理,

    而他捎来的消息一下子就让我的怒气烟消云散。

    查理的朋友在某个地点发现了亚洲女性!

    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可能性,我仍然为此感到高兴,连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

    车到就立即出发。

    这座城市的深夜和台湾截然不同,虽然它看起来如同我们的偏乡地带,夜里

    却安静许多。查理和他朋友开着一辆好像老片里的长扁汽车,载我们往郊区开上

    至少一个半钟头。人工建筑迅速减少,道路两侧的平原则越来越广,出了城一盏

    路灯都没有,温温的夜风还会卷来许许多多的小虫子。

    一路上颠簸不断,大家都累累的没什幺说话,无聊到令人昏昏欲睡。远方几

    次出现灯光,都从车旁一闪而过。半梦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说我们到了,车子正

    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觉好像会解体。上了坡,前方远处亮着几盏灯火,看起来

    却不太像城镇。待车灯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间间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说

    ──我们来到一个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叽哩咕噜讲了我们听不懂的话,然后告诉我们要分头去拜访还

    亮着灯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惫又想快点找到mama,就直接听凭查理安排。于

    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组,查理则带着我,我们从聚落的两侧分头找起。

    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时要挥赶虫子十分恼人,所幸路途并不远,而且我

    们刚走近,里头就像有感应似的打开门。出来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体型的黑人

    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内飘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脑袋一时想不起来;等到他让我

    们进入时,我才因为气味变得浓郁而反应过来。

    是我和查理打炮时闻到的体臭、腥臭、恶臭──全部混在一块乱七八糟的sao

    臭味。

    茅草屋比外头看去的还要空旷,因为里头除了边缘放着一些杂物,中央居然

    还再弄了个隔间出来,只不过不是用墙隔开,而是一张张质料较厚的泛黄布帘,

    看起来似乎是当成卧房使用。我还没靠近那里,就被里头传出的sao动吓了一跳。

    「……咕噗、噗、呜噗噁噁!哈……哈啊!再、再来!再来……咕!咕呕!

    呕噗!「

    ──mama的声音。mama和查理zuoai时那种下流的叫声。但是查理在我身后,

    透过布帘隐约可见的人影也不止一个……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瞬间,房门闭了起来,黑人大叔挡在门口,查理也摆出

    一副不甘他事的漠然态度,甩头要我亲自去确认。

    根本就不需要确认不是吗?那声音就是mama啊!我在意的是……我在意的是

    他们不让我求救……

    「小晴,留下来吧!」

    查理放下了他的东西,粗笑着开始脱衣。黑人大叔也露出迫不及待的猪哥样

    扒去身上衣物,他们脱完开始朝我逼近。无处可逃的我给他们步步逼向飘出腥息

    的布帘,一只粗壮的黑手突然把布帘掀开,查理接着把我推进里头的矮床。

    「呃……!」

    我好害怕却叫不出来,因为我就倒在正被黑人压着jianyin的mama身边,瞪大了

    双眼,和沾满体液、披头散发的mama四目相交;mama脸上那yin荡无比的表情,因

    为我的出现而恍若大梦初醒般转变为惊恐。

    「小、小晴?」

    「mama……呀啊!」

    查理粗暴地扯掉我衣裤,弄痛我了也不管,他在mama面前把我扒光,然后和

    黑人大叔两人一起挺着他们昂扬充血的黑阳具上了床。我身后的黑人把我交给查

    理后,就晃着他湿亮的黑yinjing来到mama脸上,用guitou戳了戳mama的嘴。mama只短

    暂地愣了下,随即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主动吸吮起眼前的roubang。

    「嗯咕、嗯噗……啾噗、啾咕、啾咕!」

    我的脑袋很混乱……很混乱,却知道现在该怎幺做。

    「小晴,跟夏瑜一起留下来玩游戏吧!」

    我逃不出去了,而且很快就会和mama一样,被两根强壮的黑阳具jian到眼神迷

    濛、满脑子只想着zuoai吧……

    「大家,人很好喔!」

    因为我是这个白癡女人的女儿,遗传了无可救药的白癡基因,无法忤逆这幺

    强壮、这幺厉害的黑鸡鸡……

    「嘿嘿!一起玩吧!呼──咻!」

    「噫……!」

    啊啊……寂寞多日的肛门一被熟悉的黑阳具撞开,身体立刻发热,纵使没事

    先扩张而疼痛无比,却也管不了那幺多了。

    在这一瞬间,查理重新充满了我,这比一切都来得重要。

    「喔……!吼喔……!喔啊啊……!」

    涂着一层腥蜜的roubang硬是将我的宝贝后庭撑裂,清楚的炽热感自肛门与括约

    肌两处涌现,疼痛缠绕着逐一突破的舒畅感往直肠延伸,将深处紧闭的rou壁尽数

    撑开。

    查理的阳具完完全全插紧着我,他发出低沉的咕哝,鼻子喷出热气。黑人大

    叔从旁边绕到我头上,他的阳具比查理更软、更大一些,好像才刚从髒兮兮的屁

    眼里拔出来似的,飘散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可它臭归臭,终究是和查理有得拼的

    巨无霸,让被巨根征服好几次的我无条件接受了它。

    我瞥了眼mama,她忘我地吸吮阳具的yin貌鼓舞了我,我也跟着舔起黑人大叔

    的那话儿。

    查理的yinjing开始动作,强烈的脱力感和推力轮番把我的后庭前后推弄,阵阵

    酥麻自紧密结合的rou壁传开,混合了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努力吸着黑人roubang的嘴

    巴频频发出闷哼。

    黑人大叔掐着我的奶,查理抓揉mama的奶,旁边的黑人则是一手一个揉着我

    们母女俩的奶子。越来越交错的关系令我兴奋倍增,黏糊糊的脑袋开始编织

    下流的预想。

    没人摸我的私处,我却好像快xiele,才开始没多久呢。我是不是该担心自己

    回不去了?该担心我会跟mama一起「失踪」吗?爸爸该怎幺办?啊……好多事情

    该烦恼,只不过烦恼才刚堆起,查理强壮的roubang就把它们通通捣烂、捣烂、再捣

    烂……就像他狠狠地捣烂我那火热的肛门、捣烂我那没用的脑浆。

    嘴巴痠了好久、几乎没力气吸吮时,黑人大叔总算肯让我稍事休息。所谓休

    息不过是放声浪叫的代名词。

    「查理!好棒、好棒啊啊啊!用你的黑鸡鸡插烂我……插烂我!」

    激烈的亢奋使我尽情喊叫,也不管其他人听不听得懂,喊得越大声好像就会

    越爽──没头没脑的我如此盲信着。

    「咕噗、咕噗、噗呜呕呕……!咳、咳呵!小……小晴,小晴……」

    隔壁的黑人也抽出yinjing了,mama虚弱地呼唤着我,却又不像她声音显现出来

    的那般虚弱。她的左手一颤一颤地摸向我的手臂,使我松开抱紧查理背部的右手。

    我以为她想握我的手,没想到mama其实是要摸查理结实的大腿……她又一次让我

    失望了。

    我故意抬高双腿勾住查理的背,想气mama,可是才刚扣住就因为抽插而松开;

    没办法,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谁叫查理干得我太爽了呢……

    查理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和另外三名黑人讲了几句话,突然间开始加速,而

    且速度快到我完全承受不住……!比起他在家里干mama、干我的速度还要快,短

    短几秒钟就加快到简直要让我疯了!

    「啊、啊啊!啊!噫……噫欸!欸嗯啊啊啊……!」

    我扯着嗓子、随着迅速戳顶的动作大叫!查理动得太快了!我会被他插坏掉

    的!我的肛门……!肛门……!

    「啊啊!啊哈啊啊!好爽!好爽!噫!噫嘿!噫嘿欸欸……!」

    肛门在摩擦!超强力的摩擦!我受不了,我要疯了!查理他!查理他!他抽

    出……roubang了?

    「噫……」

    脱……

    「噫欸欸……」

    脱肛……

    「噫呃欸欸欸欸……!」

    人家的屁眼爽到整个翻出来了!翻出来了!被查理狠狠强暴的肛门,含着人

    家的大便往外脱垂了!

    「噢!小晴,了不起!」

    查理你看到了吗?人家的身体被你的黑鸡鸡玩坏了、玩疯了,火热热的肠子

    露在外面都收不回来了呢!

    「夏瑜也来!噢嘿、噢嘿!」

    可是查理没有摸摸我的头、继续夸奖我,而是催他同伴持续加速,没几秒妈

    妈也爆出了凄厉的yin叫。

    「呜吼喔喔喔……!吼呃!吼呃!呃噢啊啊啊……!」

    被查理压住无法动弹的我只能歪着头、望向mama胸口以上的部位。她渗汗且

    沾满体液的大奶剧烈晃荡,黑黑的奶头尖尖地翘挺、甩动,查理的黑手掌不客气

    捏揉着其中一团乳rou,力气大到整个手背的青筋浮起。mama痛苦地──夹杂爆发

    的欢愉感大喊:

    「干死我!求求你,用你的臭黑jiba干死我!吼!嗯吼、吼喔喔!我还要、

    还要、还要还要还要!呜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个黑人蹲跨到mama脸上,他没用他的黑阳具堵住那张吼得乱七八糟的嘴

    巴,而是双手扳开自己的屁股,把乌黑多毛的肛门贴到mama面前。mama宛如训练

    有素的小狗,停止了大叫并凑上嘴去激烈吸吮。

    「呜噗!呵噗!啾噗、啾噜噜噜!呼噜、滋噜、滋噜、滋噗噜噜噜!」

    mama又发出了下流的声音,就像查理亲人时那种想要把你嘴巴吸得一乾二净

    的声响。看见那根昂然挺立于mama双乳上的yinjing──因为mama猛吸他屁眼而不断

    颤动的雄伟姿态,我不禁伸向私处,紧盯这疯狂的一幕揉起阴蒂。

    mama身体越晃越激烈、脸颊更是红到可怕,黑人们的吆喝声也越发激昂,两

    者濒临极限的瞬间,威猛的黑阳具抓紧时机抽离mama的身体,强烈的冲击使得吸

    吮着黑人肛门的mama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当场痉挛不已。

    「夏瑜,讚喔!哈哈哈哈!」

    查理看得拍起掌来哈哈大笑,他注意到我已经疯了似地看着mama的反应取悦

    自己,于是抓开我的手、把我整个人抱起,放到有几个枕头堆起来的地方,让我

    靠在那堆湿湿温温的枕头上。

    在查理准备继续侵犯我的短暂空档,我看见了mama松弛的屁眼也翻出了红通

    通的、沾满jingye与粪便的直肠。把她干到痉挛的黑人还继续用掌心拍打那团肠壁,

    或用手指使劲拧住、东拉西扯地像是要玩坏它一样……另一个黑人则是扯着mama

    的头发,不管她身体还在剧颤,就用他不断收缩的肛门磨蹭mama的脸──然后拉

    出一条粗大的泥褐色粪便到mama脸上。

    「呃、呃咕……咕呕呕呕呕!」

    强烈粪臭味刚传到我这儿,一脸恍惚的mama已经吐得整身都是。黑人们根本

    就不理会她的感受,抓起那些肮髒的粪便或笑或叫地往mama身上压扁并涂抹。妈

    妈她没有露出恐惧的神情,虽然蹙着眉头、看似不太能接受大家在她身上抹粪,

    泛着泪光与红晕的表情却清楚表示出只要能享乐、做什幺都无所谓。

    就算是被关在这种地方,做为性玩具遭人尽情蹂躏,甚至被当成便器使用─

    ─mama也心甘情愿。

    我们母女俩的脑子,早在家里和查理搞上时就坏光光了吧……查理用他完美

    的阳具教会我们,区区一个性玩具、区区一个便器,是不需要大脑这种高贵之物

    的。我们只是团生来满足男人生理需求的雌rou,不配称之为人。

    「小晴也来!嘿、嘿!」

    眼睁睁看着查理对我的脱肛屁眼拉出激臭的大便、另一人踩着我的头对我撒

    尿,却又无动于衷──甚至有点亢奋的我,明白了自己早已是个下贱的便器,

    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些非洲黑人了。

    §

    日月如梭,沉溺在茅草屋中的便器生活,转眼间就过了十个月。

    这段期间,我和mama被关在同一间屋子里,黑人们在床边打木桩好系住我们,

    把行动范围控制在无法触及屋外的距离,就这样饲养着我们。

    我们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而且只要有人想用我们做便器,就得醒来服务。

    醒着的时间不一定都在zuoai,其实有很多时候在发呆,大概是因为这个聚落人并

    不多吧?查理也不是天天来看我们,但是他来的时候,总是会带城里的人来玩游

    戏,一次被五、六个黑人轮jian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况且,不管来者是老头还

    是年轻人,他们总有着能够把我和mamacao到一连升天好几次的巨大阳具。

    就在某个没有查理的日子,我被一个黑人破了处,大概也是在那时候就怀上

    了某个黑人的孩子吧。对身为肛交便器的我来说,值得记念的肛交初体验对象是

    查理就足够了,没用的垃圾rouxue怎样都没差啦!

    我和mama的肚子几乎同时变大,可是只有我的rufang还继续涨大,乳晕变宽、

    rutou也变黑,几乎变成和mama一样难看的模样了,只差没有下垂。随着肚子里的

    宝宝越来越大,乳晕还冒起一粒粒丑陋的突起物,奶水好像脓一般从中央凹陷的

    奶头流出,遍布rufang的青痕更是害我加倍难看。尽管黑人们只要有炮打、有上厕

    所的地方就好,mama也安慰我只是过渡期,这些全都无法舒缓在我身上发生的变

    化。

    查理的朋友经常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像是真空吸引器,他们因为觉得有

    趣,就长期用吸引器吸着我的奶头和mama的阴蒂,还教我们只要平时也乖乖使用

    就会给予奖励,我和mama都照办了──我猜我的奶头会变这幺丑、这幺肥大,或

    许就是这个关系。而mama的阴蒂也变得好长,蒂头已经完全脱离包皮,像根小阴

    茎垂在臭呼呼的尿道口前,尿尿时都要用手指拨开蒂头才行。

    怀孕中期开始,挺着大肚子的我们总是很疲惫,每当累到受不了时,黑人们

    就会喂我们吃一种野菜,或是泡成茶让我们喝,有时还会加重使用好让我们连续

    清醒几天几夜。我们的生理时钟全乱了,或许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这种东西吧。吃

    了一阵子的野菜,效果越来越薄弱,查理开始带来新的药物,一根针头扎过我和

    mama就放在屋里好多天,每次只随便清洗一下就重覆使用。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肛门完完全全被他们玩坏──他们为了让我们平安生

    下宝宝,很少把强壮迷人的黑阳具放入yindao内,而是集中在已经有点松弛的肛门

    上,结果当然是在短时间内把我那和大脑一样没用的肛门括约肌搞烂。现在我必

    须调整姿势或用东西压住才不会脱肛,外翻的肛门也不再能自主缩回体内了。即

    便如此,在黑人眼里似乎还无法满足,他们变本加厉地把我们的肛门越扩越大,

    从一根黑阳具到两根、三根……最后不光是三管齐下,还能多插两条粗粗的按摩

    棒呢!mama的屁眼更厉害,比我再多两条!当黑人们把mama的屁眼扩张到极限、

    往里头塞满牛粪和人粪,那景象真是让我看得心痒难耐、亢奋不已!

    我那还算保有弹性的yinchun与mama下垂的yinchun都打上了好几对银环,小小的金

    属环套在mama细长的阴蒂上,蒂头也被打穿,只要用按摩棒震动一下,mama就会

    犹如遭到电击般颤抖。同样的待遇也出现在我那对被吸到大大伸长的奶头上,他

    们用一根粗粗的针从侧面贯通奶头,之后再取下,让奶头中间出现一个大洞,每

    当奶水分泌过多时就像撒尿似的胡乱喷溅。

    进入待产期,贴心的查理为我们准备了小小的惊喜──摄影机,要把我们生

    产过程录下来,寄给爸爸做为母女俩在非洲初次生产的记念。

    即便是待产期,我们每天仍然蒙受黑人的宠爱,直到阵痛开始的那一日,摄

    影机也一直录下我们做为妊娠便器的生活点滴。就这样到了两人的zigong收缩展开,

    并陆续进入第九、第十个钟头的紧张时刻,查理和他的朋友们纷纷做好了准备,

    让我们母女俩能够在黑阳具的环绕下录制影片。

    「哈啰──老公!我是你最、最、最喜欢的小瑜哦!嗯呼呼!」

    「爸爸……欸、欸嘿!小晴也在这里喔……!」

    几次zigong收缩的痛楚稍微打击了我,不像mama一点也没受到影响似的,很是

    开心地揪着我对镜头装可爱。然而,彷彿是为了处罚我们yin乱而不负责任的态度

    般,激烈的宫缩在下一刻同步冲击我们的腹部,就连mama也脸色大变。尽管如此

    她还是强颜欢笑着,以扭曲的表情嘻嘻笑着说:

    「好、好像要生了呢!老公!你要好好看、看清楚哦!啊呜……!」

    「好痛……好痛!好痛啊!呜……」

    「哎、哎呀……小晴,来,握着mama的手……嘶呃!」

    「哇啊啊啊……!」

    mama握紧了我的手,我们的另一只手都被牵去握住黑人的大阳具,阵痛强烈

    到双手忍不住握得死紧,却是丝毫无法伤及在掌心强力颤动着的阳具。

    眼泪弄湿了我的视野,当我看见接产的黑人来到我们跨下做准备,立刻明白

    即将迎来最可怕的阵痛。

    「啊哈……哈哈……小瑜的zigong口,开始被推开了……!」

    「我、我也是……!妈、mama,好可怕……好可怕喔……!」

    初次生产的剧痛随着撕裂zigong的痛楚爆发,但──说也奇怪,这似乎只比被

    查理塞到肛裂痛一点而已,只不过地点换成zigong颈,为什幺会这幺令人害怕呢?

    察觉到这点时,我已经冒着冷汗、乱踢乱动而无法思考,情绪完全给放声大

    叫的mama牵着走。

    「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出来啦啊啊啊──!zigong!小瑜的发臭zigong口、全

    开哦哦哦哦──!」

    「咕呃呃、努呃呃呃!呜努啊啊啊啊!小……小晴!zigong颈!全开啊啊啊啊

    ──!」

    未曾有过的猛烈拥塞感开始往外推送!扎实的排出感彷彿由体内磨蹭着全身

    肌rou,奶水高高喷出、小便爆发般失禁、大便更是从松垮垮的脱垂肛门中噗哩哩

    地尽数泄出!我和mama就在强力失禁中声嘶力竭地产下了黑宝宝……宝宝们也真

    是活力充沛,刚出生就扯着我和mama的zigong翻出体外呢!

    没想到排出体外的胎盘,竟然就被黑人们拿起来生吃!他们宛如野兽般啃食

    完胎盘,才把宝宝稍做清理并抱给我们。我看着大口喘着气的mama怀抱婴儿的姿

    势,有样学样地抱着我生下来的黑宝宝……

    「啊哈……老公你看,小瑜生了个男宝宝哦!看他的小鸡鸡,很可爱吧?呼

    呼呼……」

    「爸、爸爸……那个,我也生了小男生……!不、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查理一

    样,有那幺大的黑鸡鸡呢……嘿嘿……!」

    「对了对了,老公你知道吗?这里是世界上爱滋人口最多的地方哦,可怜的

    宝宝可能一出生就带病呢!」

    「啊、啊哈哈……mama你别吓爸爸啦!爸爸,因为我们跟很多很多人发生关

    系,所以应该都感染了那个……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但、但是!请你别担心!」

    「没错、没错!就算得了爱滋病,我还是会陪着小晴、活力满满地在这儿生

    活下去哦!」

    「mama……」

    「这次就录到这儿吧,主人们的大roubang已经按捺不住了呢!」

    「嗯……!」

    大家的黑阳具呼应着mama那席话抖动起来,强烈腥息触动了刚生产完的我,

    但这还不够……做为一个便器,应该要……对,就是体贴的大家现在正在做的那

    件事。

    「讨、讨厌啦!大家都在抹着小瑜生宝宝时拉的大便呢!老公,有看到吗?

    查理他们的roubang都涂满了便便哦!小瑜啊,好想快点开动喔!「

    「呜,我的也要……只涂mama的不公平啦!」

    「有人吃醋了哦!啊,等等,再让我抱一抱……呀啊!哈、哈啊啊啊!」

    「查、查理,人家才刚生完宝宝,不可以插前面──咕呜!呜欸欸……!」

    无视于我和mama那虚情假意的反抗,沾满大便的黑阳具一根根地插入我们俩

    的rouxue、肛门和嘴巴,把脱垂的屁眼和zigong硬生生挤回体内;提振精神用的药物

    也从放了好多天的针筒打进手臂内──产后轮jian就在辛辣的粪苦味之中开始了。

    腐化的大脑带走了仅存的一丝理智,从今开始直到生命的尽头,只能做为日

    渐腐烂的雌rou服侍着这块土地上的主人们。

    我们正是沦为黑人rou便器的母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