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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子绝孙陶织俏声念了一遍,脸色又是一变,你断子绝孙,不就是我断子绝孙吗?卫贞卿你是在变相咒我么。 只因一句错话,卫贞卿又要弄精神哄了陶织大半天。 陶织咄咄逼人,怎肯让步: 你往前说我与扬州小竹马没些干净,我也说你与金枝女郎没些干净。 这回回到兖州,我可要把属于自己的权力拿回来才是 顿了一会,又提高声音说道: 要不外头的人还以为金枝女郎才是庄园主之妻呢。 这于己有利的东西,我再也不会傻乎乎让人了。 往后你不许瞒着我与她见面,要不我挦光你的毛发。 卫贞卿不但挨了骂,还不能回嘴,也罢,大丈夫能屈能伸,和自己的妻子计较什么。他让陶织在自己膝上嘚啵了一通,反正她嘴酸了自然会停下。 陶织这几日吃得好,睡眠也佳,庞儿红红润润腻着一层花粉似,比当年在扬州初见时还嫩气几分,一人能抵后宫三千粉白黛绿,让人心跳怦怦。 卫贞卿这几日被壮热折缀得不轻,形容可怕,脸色也差极,有难言之痛,常是不茶不饭,揽镜自顾,短短几日下来,镜里的人仿佛老了十岁。 卫贞卿rou眼可见地憔悴下来,一副可怜相,陶织心里也疼,嘴角两条弧线,斜斜垂下来,不再吐怨言,捧起卫贞卿的脸瞧了几眼,温声道:反正,你不负我,我亦不会负你。你若负我,我会加倍负你,会比断子绝孙还狠。 卫郎啊,怎敢负织织女郎。卫贞卿仰着头,抿着嘴笑,慢慢将锐利的目光更为柔和的目光,投注在陶织粉嫩无暇的脸上,困惑地问,说来你怎知酒家里的人是我派来的? 提起这件事儿,陶织有气来,朝着头顶上的横梁,翻了个眼:你第二回带着一彪人马来我跟前耀武扬威,那一彪人马,长什么样子我现在还急得清清楚楚呢。在酒家守我的人,有好几个都不是生面孔,只一眼我就认出来了。 卫贞卿自己都忘了当初带了什么人马去扬州耀武扬威,这回选人去阻陶织,他只是选了些有把势的,一来可以阻止陶织前行,二来还能护行。 听陶织这么一说,他觉得自己记忆着实不行。 你还敢提起此事,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派那群人来阻我回扬州,呵,一肚子的诡计。陶织额间青筋隐隐颤动起来。 见不是话头,卫贞卿忙笑着唱,试图岔开话题。 陶织一扬脸,捂住耳朵不听,说他把一首好好的胡嘌:少开口,难听! 难听也罢,好听也罢,卫朗只唱给织织女朗听。卫贞卿腾手sao掐陶织的痒痒rou,陶织身子扭动,躲不开灵活无形的手指,趴在卫贞卿肩上盈盈喘笑不已。 卫贞卿转而偏了脸,吐舌尖舔她的耳垂。 陶织心痒痒,咬着嘴唇沉吟,一时失去了主意,也把湿热的粉嘴贴到卫贞卿的脖子上。 舔咂声、喘息声、摩擦声,诸般声儿连成一片,暧昧yin荡,卫贞卿的手游走在陶织粉股上,不多说废话,有劲的双关一拦细腰,将人眠倒在榻上去,压着亲吻,登时腹儿相偎,腿儿相压,一具粉粉白白的身子,他用嘴儿吻了个遍。 陶织的两条腿儿不知何时控在了卫贞卿腰胯上,衣裳失踪,粉股已开,一张一翕,湿腻腻含情等根进入。她担忧卫贞卿身子虚弱,行事困难,口中一紧,忐忑问道:卫贞卿,今天你、你能行吗? 卫贞卿反问:织织女郎许我进去么? 不知卫郎要进哪儿?陶织脸红若雨中春桃,觑着虚弱的卫贞卿,忽有了逗人的心思。 卫贞卿觉得这话动听,点着头笑,不按寻常套路走,生着厚茧的指尖,擦起陶织的下嘴唇,哑声道:卫郎啊今日欲进织织女郎的小香口中,卫郎尚不知织织女郎之香口,可纳几寸物。